明明是來盯梢小白馬，看看它到底藏著多少自己不知道的底蘊的，沒有想到……來了之後便直接被對方當成了百科全書使喚。

雲中樓表情崩潰，十分懷疑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智商。

不過既然主子問了，就沒有理由不答……

「觀世界之力，修芸芸眾生魂靈。」

雲中樓上前，手指不斷變幻的天幕，以及四周一切盤坐在地，如石像一般，對空中投影目不轉睛的人影。

「蒼穹中所示的人影，獸形，都是真實發生在某個世界的剪影，它們並不屬於巽風，甚至並不屬於八大平行世界的任何一種，在此，你能看到奇怪的機甲、只修丹法的世界、騎著巨龍的國度、還有一些不可想象的高樓大廈、靠機械運行的星辰大海……」

「這里就是觀界之地。」

不管多不待見小白馬，提到「觀界」二字的時候，雲中樓的喉嚨深處，震動著敬畏與贊嘆。

「說白了，也是天道力的一種收集？」

小白馬眨了眨眼，的確可以從旁觀它界修士的生存軌跡得到很多啟發。而且這種天道力的獲得，遠比星間會那種只換物，不見人的方式直白簡單！

因為直接目觀，還能學習到異世界的神通術法！

「對，就像你說的……」

雲中樓輕輕點頭，同時抬頭向蒼穹打量，目光中情不自禁地迸發出狂熱與向往。

「你看……世界多么巨大，我們此時，不過只是還沒有離開家的小蟲而已。」

真小小沒有想到，會從雲中樓嘴里，聽到這么一句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