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月光(二十)h(1 / 2)

幾乎是迫切地含著了她的唇,香氣如蘭,明眸皓齒,咬住丁香小舌,吻住香軟唇瓣。男人對這種事兒,無師自通。他未曾與人舌吻過,卻能靈活纏繞上她的舌,吮吸著,舔舐的,就像小時候吃棒棒糖。唇瓣攆轉,舌尖相抵,如兩條交合纏綿的小舌,不分不依。

何芝韻也不甘示弱,任他含,任他吸,力道大了,便上下齒一合,卡著他的舌,細細研磨。

手掌覆上了那一團嬌軟。它看著有型,摸起來奇軟無比,揉起來,彈性十足,頂端上一點,是一朵綻放的嬌蕊。白的如雪,紅的如火,一聲肌膚,粉的似霞。

雪團不大不小,剛好一手掌握。手掌合的緊了,白雪便不安分地從指間溢出,配上那一點紅纓,更顯嬌嫩。

「親一親。」女人挺挺胸。她幻想過無數次,那日男人埋頭在她胸前的樣子,若是她的乳更香甜,更嬌軟,更豐腴,是不是他就不會離開是不是他們就能牽著手,白頭偕老。

女人,不被愛的女人,常常將所有錯歸咎於自己。其實,哪有人十全十美你是個天仙,不中他心意,也不過路邊一根雜草。

宋軼也依言順著脖頸,鎖骨,香肩,一一親吻。尤其是耳後,那個看見的草莓,他印象深刻。現在那處早已了無痕跡,還是就這那個力道狠狠地吸了一口。

若是他知道那是何芝韻為了引他吃醋自己用夾子夾出來的紅痕,怕不是要重重修理她一頓。

乳,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

顏色若深冬冰雪,觸感如初夏新棉,味如三春桃李。動時一顫一顫,如兢兢白兔,靜時如慵慵白鴿。

淫詞艷賦,少年時,沒少讀。今日一見,才知古人成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