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禁深宮芳心碎(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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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露殿是皇帝招幸妃嬪的地方,當然,只要皇帝願意,亦可到妃嬪的宮殿過夜。

按照慣例,侍寢的妃嬪要在司寢嬤嬤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凈身熏香,然後一絲不掛的被裹入特制的絲絹,由太監抬入春露殿,接受皇帝的臨幸。

毓靈今天喝了不少酒,頭腦昏昏沉沉的,便索性任由嬤嬤們擺布,被洗得干干凈凈脫得精光送上龍床的那一刻,心里卻不免悲哀,自小在宮中長大,見慣了後宮女子的悲慘人生,曾發誓絕不讓自己淪為宮妃,卻不料還是逃不過這樣的命運,不僅成了個地位低下的妃嬪,還要接受仇人的yin辱。

毓靈躺在寬大的龍床上,木然盯著床頂明黃色的紗帳,心思起伏難平,難過了好久,終因疲累不堪而昏昏然睡過去。

大概到了後半夜,宇文清嵐才帶著一身酒氣跨入了春露殿。今夜君臣盡歡,作為宴會主人的他免不了多喝了幾杯,梨花白後勁極大,就算他酒量頗佳,也不免有些微醺。

宇文清嵐揮退宮人,走到床前掀起紗帳,只見那嫵媚嬌娃僅披著一層透明的粉色紗衣,yuti橫陳於龍床之上,好一副海棠春睡圖。

琥珀色的眸子滿意的微微眯起,修長有力的大手毫不客氣的襲上她豐滿柔軟的suxiong。

「唔嗯」毓靈正睡得迷迷糊糊,櫻口中不自覺的溢出軟糯的jiaoyin,渾然不知自己在他人眼里是一副怎樣撩人的姿態。

宇文清嵐眼神一黯,欲火從下腹一下子竄起來,大手微微用力就嘩的撕開了她身上僅有的遮蔽物。火熱的肌膚接觸到空氣的涼意,毓靈終於驚醒過來,下意識的捂住胸口,驚呼道:「啊!不要!」

「哼,愛妃竟要拒絕朕嗎?」宇文清嵐強勢的將她困在身下,冷笑著問道。

洛陽那一夜的痛苦回憶瞬間浮現在她腦中,毓靈驚恐的奮力掙扎著,她的抗拒無疑更加激怒了宇文清嵐。他毫不留情的狠狠壓制住她,他身體強壯,武功高強,毓靈哪里是他的對手,很快被他制服,擺出四肢大張的yin浪姿勢。

「小賤人,你喜歡被qiangjian是嗎?」宇文清嵐一邊無情的咒罵著,一邊解開腰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

「混蛋,你放開我!」毓靈不甘的扭動著身軀,雙手被綁在頭頂的姿勢迫使她高高挺起胸脯,她的rufang生得極美,大小適中,圓潤而堅挺,兩顆粉色的ru首份外誘人,隨著她的扭動,兩團bainen綿ru一顫一顫的上下跳動著。再往下看,平坦光滑的小腹,纖細柔韌的柳腰,兩條筆直修長的yutui徒勞的踩蹬摩擦著床單,隱藏在腿間的神秘芳草地時隱時現。

宇文清嵐緊緊盯著身下妖媚迷人的嬌軀,饒是他定力過人,也不禁被勾得口干舌燥,他迅速的褪去衣衫,露出雄健陽剛的傲人身軀,臍下三寸處那根猙獰可怖粗如兒臂的壯碩陽物已高高聳立。

毓靈盯著他身體的變化,眼中不禁露出畏懼的神色,明明知道這時候最好乖乖就范,可是心中卻偏偏不想讓他得逞,她怒目圓睜,恨恨的瞪著他。

「看來愛妃果然是喜歡被qiangjian,朕今日就好好滿足你!」宇文清嵐說著,將毓靈翻過身去,擺出低賤的動物jjiaogou的姿勢,用力掰開她的雙腿,修長的手指猛的刺入了她的花xue。

「啊痛」毓靈痛苦的shenyin著,還未濕透的花xue被無情的撐開,嬌嫩的內壁被粗糙的手指摩擦進出著,插了幾下後就慢慢滲出透明的yinshui來。

「你下面的saoxue遠比你上面這張小嘴來得誠實,明明就是個小saohuo,輕輕插幾下就這么多水。」宇文清嵐無情的嘲諷著,加快了手指的抽動。她的xiao+xue濕潤窄小,緊緊包裹住他的手指,還不住的蠕動著,那么緊小的洞,不難想象粗大的rou+bang插入其中該是怎樣的xiaohun。

宇文清嵐玩弄了她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擺正她的翹臀,對准那淌著春水的桃源蜜洞提槍猛搗。被巨大性器猛然插入的瞬間,身體好像被利劍劈做兩半,毓靈柳眉緊蹙,咬著枕頭低泣著,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悲憤。

感覺自己的rou+bang被柔滑嬌嫩的xue肉緊緊夾住,還不住的抽搐夾弄著,宇文清嵐揚起頭發出一聲快慰的輕嘆,真正是xiaohun到極點的妙xue,簡直令人無法抵抗的快意。

宇文清嵐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發覺胯下的嬌軀正簌簌顫抖,不免生出幾分憐香惜玉之心,輕輕將她的臉扳過來,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珠,柔聲哄道:「哭什么?朕弄疼你了么?」

毓靈淚眼迷蒙的抬起杏眸,帝王眼中難得的溫柔令她心中微微一動,繼而卻又暗自唾棄,只是這一點點溫柔,難道就能抵去他做下的惡行?

毓靈心中輕嗤一聲,垂眸冷然道:「陛下,要做就快點吧,臣妾累了。」

宇文清嵐怔了一下,繼而憤然的冷哼一聲,虎腰用力擺動,巨大的性器深深搗弄起來,像打樁一樣一下一下的干著她。毓靈緊緊咬住枕頭,倔強的不願發出任何聲音。

這樣像奸屍一樣做了一會兒,宇文清嵐頓覺無趣,胸中煩燥起來,這小妖精明明生了一副xiaohun蝕骨的身子,卻就是不肯迎合自己,他含憤扇了一下她的jiaotun,道:「每次都擺出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跟朕歡好讓你如此沒有感覺嗎?」

「呵,陛下想聽實話嗎?」毓靈冷笑著反問。

「你說啊!」宇文清嵐氣哼哼的道。

毓靈緩緩轉過頭,嫵媚的大眼睛直視著他,突然嫣然一笑道:「實話是,陛下在床上的表現比魏王差遠了!」

「你賤人!不要臉!」宇文清嵐一聽火冒三丈,剛才的那一點憐惜的情緒早就被熊熊怒火所替代,他粗暴的握住毓靈的纖腰,瘋狂的操干起來,一邊操一邊低吼咒罵著,大手失控的在她身上捏出塊塊青紫的淤痕。

「啊啊」毓靈被他用力頂得差點撞shangchuang欄,被綁住的手腕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估計那里的皮膚已經被磨破了。

身體被粗暴的蹂躪著,開始是劇烈疼痛的,但她終究是個敏感的身子,rou+bang反復火熱的choucha讓她身體深處漸漸的升騰起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意,為了不讓自己丟臉的發出愉悅的shenyin,她故意高聲叫喚著:「振韜哥哥你好棒快點用力插死我了」

「住口,住口!不許叫!你這個yinwa,賤貨!」宇文清嵐簡直被她的話氣瘋了,抓起脫下的衣服塞入她的櫻口,瘋狂的擺動勁腰用盡全力的meng+cha猛干,好像要將她的身體刺穿搗爛一般。

整整一夜,宇文清嵐用盡各種手段折磨她,lin+ru她,一次次在她體內釋放,直到她喊啞了喉嚨再也發不出聲音,體力不支的昏厥過去

翌日,正陽宮。

按照燕國的慣例,每月初一、十五,各宮妃嬪都要去給皇後請安。這一日正好是初一,辰時未到皇後宮里已經聚滿了鶯鶯燕燕,奼紫嫣紅好不熱鬧。

段皇後前幾日忙著張羅宮宴,如今臉上仍帶著幾分倦容,不過還是面帶溫和的笑意接受妃嬪們的問候。

鳳目掃了一圈,卻沒有看見貞婕妤,正准備詢問,卻見毓靈身邊的貼身宮女寶珠匆匆求見。

「你家娘娘呢?」皇後問道。

「啟稟皇後娘娘,我家娘娘身子欠佳,正卧床休息,今日無法來請安了,特派奴婢前來代為請罪。」寶珠跪稟道。

「昨日宴會穿得那么清涼,晚上又要伺候陛下,難怪要病倒了!」一位身著粉色宮裝的妃嬪不冷不熱的嘲諷了一句。

「可不是嘛?才不過侍寢了一次,就這般拿腔拿調不來請安,簡直目中無人!」另一位身著杏黃襦裙的妃嬪也應和道。

皇後眼神嚴厲的看了一眼兩位拈酸吃醋的妃嬪,冷冷道:「琳嬪,芳嬪,你們忘記宮中的規矩了嗎?」

皇後雖然看起來和藹可親,但在宮中威望極高,琳嬪芳嬪聞言神色一凜,連忙跪下道:「臣妾不敢!」

「陛下一直希望後宮和睦,最恨妃嬪之間為了爭寵勾心斗角互相攻訐,本宮身為皇後,自當盡心盡力,維護後宮和諧。念你們初犯,自行回去閉門悔過三日,抄寫十遍女則。」

處罰完兩位妃嬪,皇後轉過身,和顏悅色的對寶珠囑咐:「北國天寒地凍,貞婕妤身嬌體貴,恐怕一時不適應這里的氣候吧。請太醫看過病了嗎?」

「回稟娘娘,太醫已經來看過了,說是沒有大礙,只需按時服葯,卧床靜養幾日。」

「嗯,回去讓婕妤好好養病。對了,本宮這里有一些上好的山參,你帶一些回去給婕妤用。」

「奴婢代主子謝娘娘關心。」寶珠跪謝,領著賞賜就下去了,身後的淑妃元蕙芝盯著她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毓靈自然不是拿腔拿調不把皇後放在眼里,而是真的傷得下不得床,卧榻修養了三日,才把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傷養好。

在床上躺了三天,毓靈悶得發慌,終於可以下床行走,正好遇到雪後初霽的好天氣,便抱著暖手爐披著紫貂裘,帶著寶珠去御花園賞梅散心。

寶珠本來擔心毓靈的身體,但看她出來走了一圈臉色反而紅潤了不少,心情也開朗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

主仆二人興致勃勃的逛了一會兒,便來到小亭子里歇腳。寶珠打開隨身攜帶的小箱簍,麻利的取出事先准備好的茶葉、茶壺和小爐子,取了干凈的雪水煮茶。

以前在洛陽的時候,每當下雪天,毓靈就愛帶著她四處賞雪,看到風景好的地方就停下來,一邊煮茶品茗一邊欣賞雪景,端的是風雅無邊。

「賞雪煮茶,好雅興呀,能加我一個嗎?」淑妃元蕙芝笑吟吟走了過來。

「是姐姐呀。」毓靈笑著起身跟她見禮,「姐姐若是不嫌棄,自然歡迎之至。」

元蕙芝親熱攜著毓靈的手,與她並肩坐下,姿態優雅的端起茶碗,小小呷了一口茶,突然慨嘆道:「愚姐世居淮南,那里一年難得下雪,記得小時候每次下雪我都特別高興,總是纏著兄長帶我出去玩雪。如今在這龍城,一年倒有四五個月積雪不消,反倒讓人提不起賞雪的興致了。」

毓靈見元蕙芝露出傷感的神色,不禁也觸動了思鄉的情緒,也幽幽嘆了一聲道:「姐姐在這里常常思念家人嗎?」

「自然會的。可是我們女子總得嫁人,出嫁隨夫,命該如此,也只能聽從了。」

毓靈柳眉微挑,心中有幾分不以為然,不過也沒有出聲反駁她,畢竟人各有志,不能強求。

突然遠遠的一條小小的人影漸漸跑近,元蕙芝輕咦一聲:「這不是太子殿下么?」

那男孩也看到了亭子中的兩位麗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來給她們行禮。走近了便看清他的樣貌,大約十一二歲光景的小小少年郎,長得頗為清俊,深邃的輪廓跟宇文清嵐有五六分肖似,但狹長的鳳眼卻像極了段皇後,不用說肯定是宇文清嵐與皇後所生的嫡長子宇文鴻彥了。

沒想到宇文清嵐的兒子都這么大了,毓靈有點意外,仔細打量卻發現太子神色郁郁不樂,眼圈似乎隱隱發紅。

「鴻彥,又被陛下責罰了?」元蕙芝上前幾步拉起太子的手,柔聲問道。

「是兒臣愚鈍,又沒有答對父皇考校的問題。」宇文鴻彥低著頭喃喃道,神情有幾分沮喪。

「鴻彥莫難過,慢慢來,你父皇也是愛之深責之切,你切不可灰心哦。」元蕙芝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

「嗯,兒臣明白,兒臣會加倍努力的。」宇文鴻彥點點頭,漆黑的眸子亮閃閃的,顯得頗為乖巧可愛。

毓靈雖然恨宇文清嵐,但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卻著實討喜,不禁也對他鼓勵的笑了笑。

她的神色原本如冰雪般清冷,這一笑卻恍似春回大地,艷光逼人,宇文鴻彥看得呆了一下,旋即小臉微紅的低下頭,心想,這位就是父皇新納的寵姬,傳說中的蘭陵郡主吧,果然是不同凡響

毓靈好笑的看著小太子紅著臉離去,渾然不知自己無意間的一笑已在對方幼小的心靈印下深深的烙印。

「宇文,啊不,陛下平時對太子一貫這么嚴厲么?」毓靈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是的,不光是太子,陛下對幾位皇子的教育都非常重視,經常考校他們的功課,答不上來就會挨罰。不過」元蕙芝頓了一下,繼續道,「最近陛下心情不好,今日太子只怕正巧撞上了,所以格外慘一些。」

心情不好就拿孩子出氣?算哪門子教育啊!毓靈撇撇嘴,心中頗為不屑,嘴上卻又問:「陛下因何事心情不好啊?」

「聽說是因為憂心軍費的事情,十萬大軍在江北與魏軍對峙已有數月,軍費耗資巨大,導致國庫緊張,陛下正想方設法籌集銀餉呢。聽說陛下抓了很多洛陽的富商,逼他們交出錢財。我還聽說,有個姓姬的號稱洛陽首富的,因為不肯交出錢財,被陛下投入天牢了呢!」

「什么!」毓靈聞言嬌軀劇震,激動之下差點摔了手中的茶碗,「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個人姓姬的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姬鳳卿?」

「哎,好像就是叫這名字呢!怎么?妹妹認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