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無邊始向君(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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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清脆的掌摑聲在空曠的殿中回盪,余聲裊裊。

宇文清嵐原本燦爛的笑臉立刻轉為陰霾密布,琥珀色的眸中凝聚起駭人的風雷,氣勢極為驚人,毓靈嚇得渾身一哆嗦,清麗的小臉上血色盡褪。

所謂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漂櫓。宇文清嵐一代天驕,縱橫天下,何時被人這般當面掌摑羞辱過?尤其還是他心情甚好的跟她tiaoqing之時,這一巴掌就像兜頭一盆冷水,澆熄了他的滿腔熱情,卻勾起了他的怒火。

「嘶啦」一聲,毓靈身上的羅衫被猛地撕破,她尖叫一聲,驚慌失措的護住要害,一邊憤恨的瞪他。每次都撕她的衣服,她如今月俸那么低,難得裁幾件像樣的衣衫,全部都報廢在他手里!

「沒錯,就是這種眼神,你知道嗎?每次見到你這樣的眼神,朕就會興奮得難以抑制。」宇文清嵐冷酷的勾了勾唇,用力握住她的纖腰,將她凌空抄起,大步走進寢殿用力丟在床榻上。

「不,不要,放開我,你這個壞蛋!」毓靈瘋狂的掙扎,又咬又踢的不想讓他靠近。

宇文清嵐眉心緊皺,怒意更深,為什么她總是這么不配合,非要逼得他強迫她,昨晚那個乖巧可人熱情如火的尤物到哪里去了?

他冷哼一聲,擰住她的兩只玉臂反到背後,取下自己的腰帶狠狠綁緊,猛地扯開她的襦裙,大掌在她光裸的翹臀上用力的抽了兩下,bainen的肌膚上立刻呈現出幾道紅痕。

毓靈痛得shenyin出聲,更因為屈辱而淚流滿面,奮力掙扎卻掙脫不了他鐵鉗一般的魔掌,很快就被剝得一干二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橫陳於帝王面前。

目光觸及她妖嬈性感的嬌軀,宇文清嵐的滿腔怒火立刻化為欲火,他將她推倒在床上,讓她高高翹起tunbu背對自己,大手用力扭住她的雙臂翻在身後,撩開龍袍的下擺,褪下褲子露出鐵棒一般堅硬碩大的陽物,沒有做任何前戲就猛地撞了進去。

尚未動情的花道干燥艱澀,被鐵杵般的凶器捅進去,嬌嫩的內壁火辣辣的生疼,毓靈痛得悶哼一聲,下意識的縮緊了甬道,企圖阻止他的深入。干澀的甬道讓男人的肉柱也被磨出灼熱的痛感,但宇文清嵐在這方面比較不怕死,此時他一心想征服這個不聽話的嬌娃,只見他咬緊牙關,虎腰用力往前推送,讓胯下的凶器剖開那頑固的xue肉,重重的撞擊在嬌嫩的子宮口。

待得整根都埋入她的身體,層層媚肉立刻緊密的包裹住他的寶貝,還不停的抽搐絞緊,宇文清嵐在她的huajing深處停住,閉著眼享受那一刻的xiaohun快感。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左手仍然扣住著她的玉臂,右手卻覆在她光滑無瑕的翹臀上,qing=se的細細摩挲著,口中問道:「小妖精,上次的那個紋身怎么不見了?」

雖然昨夜房間里光線昏暗,但他還是清晰的看到了那一對蜿蜒盤於她tunbu和大腿處的巨蛇紋身,如此的妖艷、yinmi、詭異,令他一看到就興奮的射了出來,可是現在居然消失不見了。

毓靈難堪的咬著唇,偏過頭不作聲。昨夜居然被這暴君弄到了高氵朝,讓他發覺了自己身上那處難以示人的秘密,真是太羞恥了!

宇文清嵐見她默不作聲,手上更加用力的rounie她的臀瓣,而後又啪的扇了一巴掌,惹得她一聲嬌呼:「不肯說?讓朕猜猜,這是誰給你紋上的?莫不是你的太子哥哥?嘖嘖,看不出來元劭那個表面溫文爾雅的偽君子,私下里竟然這么yin邪fangdang!」

「你別亂說,不是……不是他!」毓靈忍不住反駁道,雖然說出去可能無人相信,但她跟元劭之間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哦,不是他,那會是誰?你的姬鳳卿哥哥,還是司徒慕雲那個風流公子?」宇文清嵐繼續追問著她,見她只是低著頭一味搖頭,心中更加不悅,「總該不會是魏王吧?朕的六弟應該沒有這樣biantai的嗜好。」

「不,都不是……求你不要問了……」毓靈低泣著搖著頭。

「好,朕不問,那你告訴朕,如何它才會再出現?」

殷洛秋給她紋的這個詭異紋身只有在她到達高氵朝的時候才會出現,可是她怎么能說得出口呢?毓靈緊咬著唇,拒絕回答。

宇文清嵐見她又成了鋸嘴葫蘆,也不再多話,掐住她的纖腰猛烈的choucha起來。毓靈的身子到底被調教得太敏感,雖然初始進入的時候還很干澀,但插了幾下之後就漸漸流出yinshui來,滋潤著粗大的龍根,讓男人的進出更加順暢自如。

因為下決心要設法逼出她的紋身來,宇文清嵐不再只顧自己發泄,而是扭著虎腰換著角度頂弄她的媚xue,終於當他無意頂到某處之後,毓靈渾身酥麻,忍不住「啊」的一聲嬌喚,那聲音又yin媚又軟膩,聽得人心醉神迷。宇文清嵐心領神會,集中力量猛抽meng+cha,胯下的巨棒狠命攻擊那一處軟肉。

毓靈渾身發顫,想要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shenyin,卻被男人用手指撐開檀口不讓她合攏嘴,想要用指甲掐手心保持清醒,卻又被男人死死扣住手臂不能動彈,像個女奴一般被騎在身下狠狠操弄得死去活來。

巨大的快感令她失控的甩著長發,無法忍耐的哭叫嘶喊,終於在清醒的狀態下被生生送上了高氵朝,大股灼熱的熱潮噴濺出來,迎面澆在男人腫大的欲根上。在她高氵朝的瞬間,tunbu和大腿處的yinmi紋身清晰的浮現出來。

「原來要被操射了才會顯出來!」宇文清嵐恍然大悟,看著這小妖精被自己操得欲仙欲死達到高氵朝,內心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他粗聲chuanxi,大手激動的在那蛇形圖案上撫摸著,贊嘆道,「真漂亮,讓朕多看幾次才好。」

高氵朝後的毓靈渾身癱軟,眼前一片模糊,被他扭在身後的手臂像折斷了一般疼痛,宇文清嵐終於松開了她的胳膊,還沒來得及放松,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翻過身仰面躺下,兩只手腕被綁在床頭,兩條yutui則高高舉起架在雙肩,男人再次狠狠的侵入,堅挺的陽物不知疲倦的馳騁縱橫,一次次將她送上快感的巔峰,一次次的欣賞到她yinmi妖嬈的紋身,直到她體力不支,兩眼發黑的暈了過去。

翌日辰時的正陽宮,打扮的花團錦簇的各宮妃嬪按照規矩來給皇後請安。

段皇後頭戴龍鳳珠翠冠,身著正紅色牡丹紋雲錦大袖衣,衣上加霞帔,顯得雍容華貴,儀態端庄。她鳳眼含威的緩緩掃了一圈,發現少了一人,凝聲問道:「貞婕妤為何還未到?」

皇後的貼身大宮女翠煙躬身回道:「剛才清暉殿的宮女寶珠來過,說貞婕妤身子不適,無法前來給娘娘請安了。」

皇帝連續兩晚召幸貞婕妤,妃嬪中早有人拈酸吃醋,翠煙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幾聲輕微的冷哼聲。

段皇後柳眉微微蹙起,回頭問身後的司寢太監:「昨夜陛下翻了誰的牌子?」

「啟稟娘娘,陛下昨夜是在清暉殿安置的。」

皇後聞言不語,臉上神色有些凝重,宇文清嵐對待後宮,向來都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召幸妃嬪後也很少留宿,這次居然一連兩日都歇在那偏僻的清暉殿,實屬罕見。

皇後尚未發話,早有人忍不住了。

「哼,又是身體不適?身體不適居然還可以接連侍寢,真是奇事!這貞婕妤位份不高,架子倒可真大。在座的姐妹誰沒有侍寢過?唯獨她這么特殊,每次侍寢後就借故推辭不來請安,分明是不把皇後娘娘放在眼里!」說話的正是上次被罰閉門思過的芳嬪,不過這次她學了乖,不再直接爭風吃醋,而是把矛頭引向毓靈對皇後不敬,挑撥離間的意味很明顯。

皇後自然聽得出芳嬪話中的挑撥之意,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她的話確有幾分道理。記得第一次侍寢後,毓靈稱病不來,她沒有在意,但現在居然故技重施,又說身子不適,一連兩次如此,若說純屬巧合,未免有些牽強。

皇後心中轉念,臉上卻還是維持著溫和的笑容,絲毫看不出不快,她跟妃嬪們隨意聊了一會兒,就讓大家散去。

「淑妃妹妹,請留步。」淑妃元蕙芝正准備起身離開,卻被皇後單獨留下來。

皇後蓮步輕移,上前親切的挽住淑妃的手,笑道:「貞婕妤初來不久,卻接連病倒,本宮有些擔心,妹妹同本宮一起去探望她一下吧。」

淑妃的妝扮還是一如往日的素雅無華,一襲瑩白色輕紗羅衣,滿頭青絲用湖綠色絲絛輕輕挽起,皓白如雪的手腕上戴著一對玲瓏剔透的青玉鐲,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姿容,但整個人顯得溫柔嫻靜,觀之可親,讓人如坐春風,頓生好感。

淑妃聽到皇後的建議,微微一怔,旋即微笑著頷首道:「謹遵娘娘吩咐,臣妾也正有此意呢。」

清暉殿地處偏僻,離中央的正陽宮有相當遠的距離,皇後與淑妃坐著鳳輦,一路緩行,平穩的到達了清暉殿。

剛走到殿門口,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葯味,皇後不由得蹙了柳眉,看來毓靈果真是病了。剛要走進去,便聽到里面一聲嬌叱,緊接著是瓷器摔到地上破碎的聲音。

「拿走,我不要喝!」毓靈蹙著眉,任性的打翻了盛葯的瓷碗。

「主子,不吃葯你的身子是不會好的。」寶珠苦苦相勸。

毓靈冷冷一笑道:「哼,好了又怎樣?與其被他這般反復折磨,還不如永遠都不要好起來!」

此時寶珠已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皇後和淑妃,連忙跪下行禮:「見過皇後娘娘,見過淑妃娘娘。」

毓靈愣了一下,沒想到皇後居然會駕臨她這個偏僻的小宮殿,掙扎著坐起身,讓寶珠扶著自己下床行禮。

「妹妹身子不適,不必起身了!」皇後忙伸手阻止了毓靈下床。

淑妃元蕙芝見毓靈臉色蒼白,憔悴無力的靠在床頭,一副病懨懨的模樣,秀目一轉又見到地上打翻的葯碗,心里登時明白了幾分,走到塌邊體貼的替她摁了摁被角,方才溫柔的笑道:「妹妹可是不願吃葯?那可不行哦。俗話說,良葯苦口利於病,千萬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呀。」

淑妃娓娓勸說著,關切之情溢於言表,毓靈向來心軟,更因為淑妃是她的表姐,心里對她格外親近些,有點抹不下面子拒絕。

淑妃見她神色有所松動,又繼續勸道:「姐姐的院子里剛剛開了幾株綠萼雙瓣梅,漂亮的很,不過這花兒很嬌貴,花期很短,估計開不了幾天呢,所以妹妹要趕緊養好身子,我等著你一起煮茶賞梅呢。」

毓靈自然明白淑妃的好意,心下感動,便默默的點了點頭,寶珠見毓靈終於願意吃葯,心中大喜,趕緊重新倒了一碗湯葯呈上來。淑妃接過葯碗,坐在床頭,一勺一勺親自喂給毓靈吃。

毓靈自小就怕苦,厭惡吃葯,而這墨色的葯汁非常苦澀,剛喝了幾口,就苦得她柳眉緊蹙,幾乎要吐出來,但望著淑妃溫柔關切的表情,推辭的話實在說不出,便對淑妃說:「姐姐,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毓靈坐直了身子,伸出雙手接過淑妃手中的葯碗。她身上僅著一件白色中衣,伸手接碗的時候露出一對白皙如玉的纖細手腕,上面赫然有一道極為醒目的紅痕,松開的衣襟領口處也隱約可見雪膚上布滿猙獰可怖的青青紫紫的虐痕,這一切都落入段皇後的眼里,看得她暗暗心驚。

毓靈並未注意到皇後異樣的眼神,只是擰著眉把剩余的葯汁一口氣灌了下去,喝完寶珠連忙給她倒了杯蜜糖水漱口。

見毓靈喝完葯,皇後囑咐道:「妹妹好好養病,這幾日都不必去正陽宮請安。」

淑妃也關切的道:「是啊,妹妹,你千萬不要想太多,記得按時吃葯,我會常來看望你的。」

毓靈點點頭,目送著她們離開,然後由寶珠伺候著躺下休憩。

段皇後攜著淑妃走出清暉殿後,並沒有立刻登上鳳輦回宮,而是順著落滿白雪的宮道緩緩行走。淑妃見皇後臉色有異,也不多話,只是乖巧的跟在她身邊。

「淑妃妹妹,你進宮也快有一年了,你覺得陛下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皇後突然問道。

淑妃沒料想皇後突然這么一問,溫婉娟秀的臉上頓時飛起兩朵彤雲,嬌羞的低頭道:「臣妾覺得,陛下雖然看起來威儀,但私下里卻很和氣,待臣妾……也很溫柔。」

皇後聞言微微頷首:「妹妹說的沒錯,幾乎所有的宮妃都是這么評價他的。這么多年來,宮里的姐妹那么多人,從未有人在承寵後受傷的,即使是初次侍寢的妃嬪,陛下也都會溫柔對待,從未弄傷過她們。可是,貞婕妤卻是個例外,一連兩次竟被弄得傷痕累累,相信剛才妹妹肯定也注意到了吧?」

「這……會不會是因為毓靈妹妹天生嬌貴,禁不得……」淑妃俏臉微紅,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皇後哂然一笑:「呵,淑妃既是元魏人士,難道不曾聽過蘭陵郡主的艷名嗎?本宮即使遠在北地,也聽聞過不少關於她的風流韻事呢,如此風流妖媚的女子,豈會在房事上如此弱不禁風呢?」

淑妃想起毓靈身上和手腕上殘虐的傷痕,心中也很是不解,問道:「那會不會是因為陛下格外厭惡毓靈妹妹呢?」

皇後淡笑著搖頭:「本宮與陛下成婚十二載,自認為還是很了解他的,陛下既不沉迷於女色,也沒有奇怪的嗜好。何況,若是陛下當真厭惡她,只需一道聖旨打入冷宮,便足以讓她永世不得出頭,何需如此折磨她?」

段皇後眉帶憂色,幾不可聞的一聲輕嘆:「事有反常必為妖,本宮覺得,陛下只怕遠比想象中更在意她,這一點只怕連他自己都還不曾意識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