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太後身邊的人,他竟不知曉。
太後看著帝久覃,臉上未有笑,亦未有怒,有的是威嚴,「哀家在此看著,你審問便是。」
帝久覃躬身,「太後,現有一事,孫兒得稟告。」
太後,「你說。」
「那兩個刺客以舞姬身份混進司舞房,排練了飛天舞,而飛天舞正是今夜宴會的重要曲目。」
太後聽到此,眸子眯了,「所以,現下飛天舞少兩個舞姬?」
「是的,太後。」
太後未說話了,她視線落在帝久覃身後的司尚宮身上。
「司尚宮,此事當真?」
司尚宮低頭,走出來,「是的,太後。」
「看來你真的糊塗了。」
司尚宮立時跪在地上,「太後恕罪!」
商涼玥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皺眉。
現下要的不是恕罪,而是如何解決現下的危機。
商涼玥張唇,想說話,但不等她開口,帝久覃便出聲,「孫兒已然了解司舞房的情況,讓人把飛天舞排至最後,其它歌舞移至前面,以此保證歌舞不受影響。」
「而飛天舞,盡快找出合適的人選,填補那兩個舞姬的空缺,保證飛天舞最後完整呈現。」
太後點頭,「你的做法是對的。」
「但……」
太後視線落在跪在地上的司尚宮身上,商涼玥也隨著太後的視線看去。
因為她清楚的知曉太後要說甚。
果真,「司尚宮,那兩個舞姬的空缺可能填補?」
司尚宮此時跪在地上,頭亦磕在地上,一點都未抬起。
聽見太後的話,她身子綳緊了。
商涼玥明顯看見司尚宮的變化。
看來,是沒有可填補的。
但也正常。
要想攪亂今夜的宴會,不下點功夫怎么行?
太後也看出來了,神色瞬間威嚴,「嗯?」
一聲挑高的尾音,什么怒都未有,司尚宮身子卻是嚇的一抖,極快的說:「太後,飛天舞是司舞房布置最久,排練最久,亦是最難的舞,那兩名失蹤的舞姬正是飛天舞里最重要的兩個人。」
「她們走了,飛天舞……」
司尚宮的聲音小了,話也說不下去了。
但太後已然知曉意思。
而商涼玥眼中神色微動。
她彎身,在太後耳邊說:「太後,興許我有辦法,但我需要看看那個飛天舞是如何跳的。」
雖說現下飛天舞排在了最後,別的歌舞移到前面,但不代表飛天舞就沒了。
飛天舞要有,只是在前面歌舞結束前,飛天舞要盡快恢復原樣。
時間不等人。
太後聽見商涼玥的話,心頓時一緊。
這緊是害怕。
她害怕這丫頭再做出什么危險之事來。
她人一把年紀了,承受不住。
商涼玥感覺到太後身子的僵硬,說:「太後您放心,這只是跳舞,並不是甚,您大可放心。」
在乎一個人,那那個人的情緒變化一點你就能察覺。
更何況是商涼玥。
太後聽見商涼玥的話,神色放松了。
是,跳舞,還是去宴會上跳舞,並未有甚危險。
只是,這丫頭會跳舞?
太後腦中思緒劃過,但她並未多想,看著下面的人,「飛天舞有哪些人,全部出來。」
下面站著的人頓了下,極快走出來。
商涼玥看著,心中數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