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鍾嶺顯然也看到了,嗤笑一聲,「連體嬰似的。」她臉上的眼淚還沒干,那種明顯的諷刺又掛在了臉上,對什么都不屑一顧。

他們有了一個絕妙的理由夜不歸宿,在酒店的床上像撕咬在一起的野獸一樣,瘋狂地做愛。鍾嶺頭發被汗浸濕,粘在臉上,表情又痛苦又快樂,極致的歡愉。

妻子多次打電話來求和,要他回家去,鍾嶺故技重施,讓電話開揚聲器,一邊啃他的嘴唇,一邊享受電話里妻子的伏低做小,同時把父母耍得團團轉,讓她那么快活。

在他再次把自己埋進鍾嶺身體里的時候,他聽見鍾嶺滿足的低喘的同時,戲謔地說,「下次再打電話來,我們就做愛,她肯定想不到,哭哭啼啼跟你求情的時候,你恨不得干死我,刺不刺激?哈哈。」

她惡毒的小嘴里傳來得意的笑聲,突然被他一陣猛頂,「哦,好大,你干什么,痛啊,哦,再多一點。」

最後還是回去了,沒有性愛的夫妻關系更加冷淡。妻子多次努力,甚至想在書房陪他,鍾嶺見過一次,扭頭就走,狠狠地摔上了自己的房門,那么別扭的吃醋。

第二天回家的時候,鍾嶺就不見人,電話也不接。

像被拋棄,又像被背叛,他勃然大怒,甚至牽連到妻子。

她的語氣好像在勸一個迷途的旅人,「我怎么知道她在哪?晚上不回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孩子性子就壞!誰管得了她呀?」

「好,」他瞪著妻子,「我管,你別給我插手。」轉身就往外走。

「鍾霈,鍾霈......」她焦急地在後邊叫他,又追不上,眼睜睜看著他把車開走。

他叫人去查,終於在一家ktv找到她,鍾嶺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炫彩的色光劃過她的臉,冷漠又端庄的,旁觀著群魔亂舞。

他撥開人群把她拽出來,鍾嶺在變得沉默的包間里被他拉得跌撞。

他覺得鍾嶺沒有喝酒,只是身上沾了酒氣,但鍾嶺哭哭笑笑,就像醉了一樣。

鍾嶺情緒激動,不停地踹他,「找我干什么?明明除了鍾岐那個傻子,從來沒人找過我,這時候就來找我了,老色鬼,你不要臉!」

他進去的時候,有幾個人神志不清,目光呆滯,瘋瘋癲癲的,應該磕了葯,他撥了電話,叫人來查查這家店。

他把鍾嶺拉到車上,不講究地用袖子給她擦眼淚,鍾嶺把他的手打開,「怎么?想干我了?」

諷刺的話不停地蹦出來,自言自語一樣的怪罪,「楊沁如那種女人操起來什么滋味啊?爽不爽啊?她也經常被你干哭嗎?熟女嘛,身材很辣吧?這么久沒搞過,你們昨天搞到什么時候啊?後半夜了吧?」

她極言不由衷地繞到昨天晚上,拐彎抹角地問他有沒有跟妻子做愛。

「我一個人睡的。」

「哦?是嗎?」她輕蔑地笑,「怎么不留她睡下來?」

「我以為你要來。」

鍾嶺明顯高興了許多,自顧自地去看窗外,「哼,我去干什么,省得攪了你們的好事。」

「你不來,我和誰做好事?」

鍾嶺得意地笑出來,直接就在座椅上脫衣服,上身只剩一件胸衣,拉著胸罩露出左邊綿軟的胸乳,並不高挺,但十足的白柔粉嫩,像一團奶兔,乳頭尖尖的,叫他去吸,「來,做好事吧。」

他俯下去,含著她的乳肉,一嘬一嘬的用舌頭卷著奶頭吸,鍾嶺在他嘴里軟成一灘水了,手指伸進他發間,隨著他的吮吸,時輕時重地撫摸。

扯了她的褲子,把她的腿分開架在兩邊,粗略地舔了幾下她的小肉戶,就急不可耐地頂進去了。

鍾嶺喜歡撩他,早已習慣他這種猴急的,沒什么前戲的性愛,緊緊地包裹住他,摳著他的肩膀開始叫。

酣暢淋漓的車震,狹小的空間讓他們密不可分,汗珠,口水,精液,眼淚,樂此不疲地交換體液。鍾嶺被他胯下凶猛的陽具入得快死了百次,嘴也吸得發腫,哭成了淚人,怎么也忍不住嗓子里的浪叫。

「你只能跟我做好事。」

在這個混沌的車廂里,燥沓的情欲讓他喪失了除了快感的一切知覺,甚至分不清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