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要胡思亂想,結果還是做了。』望著滿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對自己的
再一次敗倒感到無奈。然而自瀆始終是沒有傷害別人的私人行為,縱然對像是女兒
想法下流,但內疚感是遠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觸的強烈。
「等等,雪怡剛才說要替我清洗傷口!」釋放出慾望,恢復了理智,我驚覺女
兒說要替我換紗布一事,以女生來說雪怡洗澡的時間不算太長,於是連忙清理下體
,但你發覺一只手打槍尚可,要抹乾凈原來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開門,我替你換紗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腳亂地處理現場的時候,女兒敲響木門,我過往在書房閱讀甚
少上鎖,但自從與她聊天後的這陣不但鎖緊,今天更延誤了一段時間才開門,女
兒揚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麽吧?大人不應該看那種的。」
「你又在亂說什麽了!」
我強行把女兒推出,否則以她吞食精液的經驗,恐怕立刻就嗅出書房里充滿男
人發情後的氣味。
「嗯,傷口好像比今早好了點呢。」妻其時正在洗浴,兩父女坐在沙發上,
雪怡悉心地把舊有紗布拆去,以火酒清洗傷口一遍,塗上葯水,再更換新的紗布。
「爸爸還痛嗎?明天要不要請假休息?」
「這種小傷也要請假,我老馬也太沒用了吧!」
「別看輕啊,小傷很容易變大傷,小事不理,日後就變大事啦。」
雪怡還像下午時哆哆嗦嗦,這小妮,什麽時候那麽愛裝大人了。
可是正當她全神貫注替我包紮之時,那每天穿著的粉紅色睡衣上我看到一個從
沒留意的光境。由於雪怡是垂著頭,身形又比我嬌小,居高臨下,在領口的空隙間
可以看到兩團鼓脹脹的耀目白玉。而隨著手部動作,間更隱約可見其的一點淡
淡嫣紅。
『是雪怡…的乳頭…!』
女孩在家大多不愛佩戴胸罩,我家女兒也不例外,只是過往沒有在意的畫面,
如今卻像萬惡無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這對乳房我曾在視頻上得見,今天更
親手撫摸。現在遮遮掩掩的不經意看到,使我心跳頻率加速,剛剛才得到安撫的肉
棒竟然順勢起頭,生機盎然。
『該死,又在硬?這家伙今天哪里來的體力?不能看,這樣會看雪怡發現,她
是你女兒,這是你女兒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說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寬松的領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
著女兒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櫻的顏色,叫人不會相信雪怡曾經做過援交工作,完
全是一個完璧的處女。
「爸爸,我剛才和小蓮她們說了,我們要重做那功課一次,不給老師看扁,你
可以再給我們配一次旁白嗎?」雪怡沒有在意我的偷窺,一面包紮一面問我,我強
行掩飾興奮丑態,裝作輕松的道:「當然沒問題,我不是說了,我是你父親,女兒
要幫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謝謝爸爸!」雪怡又是一個熱情擁抱,欣賞了一陣的香軟玉乳突然壓過來,
可苦了父親的小弟弟,左閃右避,也難瞞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這樣!會壓著我的手!」
「哪里會!給乖女抱抱不可以嗎?爸爸我愛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兒,你可否不再做出令父親傷心,和令父親尷尬的事情?
「伯伯…」
眼前的雪怡畫上一張欲滴紅唇,戴上一個深棕色鏡片的太陽鏡,表情媚惑。她
張開大腿,以攀附姿勢騎在我的身上。電影院內的燈光昏暗,大螢幕射出的光線以
逆光方向,把一頭帶紫帶藍的發絲映照得閃閃發亮,猶如幻想世界般散發著艷麗色
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麽?」
雪怡發出恰似挑逗的詢問,火熱體溫隨著緊貼的身軀傳遞,把我的內心亦一同
沸騰。身為父親,我當然不能與女兒發生任何關系,我們什麽也不能做,是什麽也
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絕的行為,我卻無法說出半句,隔著頭套我不能做聲,以免給
女兒發現我是她的父親。
「嘻嘻,伯伯已經這麽硬了呢。」雪怡垂下頭來檢視我的褲檔,巧致的指尖輕
撫當勃起的陽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說,飛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嗎?今
天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