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女兒在拿筆自慰給爸爸看!(自備紙巾,高能H預警!)(1 / 2)

我曾在視頻上看過女兒的裸胸,但這種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動男人的

慾望。我像往年沒有看過女人身體的少年時金睛火眼地盯著螢幕,生怕會錯過那難

能可貴的一刻。

『多一點…再給我看多一點…』

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過對面、撕破那可恨的上衣,一睹兩

個乳房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勃起。在放著空調的辦公室內,血

壓的上升甚至令人呼吸亦覺困難,我投降了,向女兒發出呼救。

「我受不了,給我看全部」

雪怡沒有立刻注意到字的顯示,她繼續跳了一會,才終於看到我的請求。她

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後順意地褪去小可愛。全裸的上身沒有寸縷,整個人身

上只掛著一條熱褲。

『看到了…都看到了…』

沒有一個父親能夠想像這個光景,在這種情況欣賞女兒跳裸體舞是如此的扣人

心弦。雪怡沒有停下舞蹈,晃過不停的胸脯顯示這對年輕乳房是彈性十足,乳頭高

翹而澤潤,以優美曲線掛在苗條的軀體上,每一轉圈,那沒有半點疤痕的玉背亦是

叫人贊嘆。這簡直不像一個生物,而是一件藝術品,是最美的藝術結晶品。

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亂,眼睛焦點隨著乳房的搖曳捕捉追逐。這肯定

是一個可恥的畫面,但試問有多少男人能夠拒絕?

雪怡合共跳了三段舞,停下來的時候早已香汗淋漓,晶瑩剔透的水珠從胸脯的

起伏滑過,落在乳溝之間。就連額上也布滿汗水,她長抒一口氣,像完成一項精彩

表演後的稍作放松:「呼,好熱。」

在這同時我亦一同松一口氣,刺激,實在太刺激。

她從釘在木門的架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當想拿開口罩抹臉時突然想

起什麽,背過去不讓鏡頭拍到自己的臉。

對雪怡仍有保護自己的意識我稍稍安心,但同時不能看到女兒的臉感到失落,

明明是一張每天都見的臉,這時候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到她再次坐到座椅時,已經替換了另一個口罩,我輸入字:「這麽小心,害

怕我偷拍你嗎?」

「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網路太危險了,我不得不小心。」

「也是」

「沒騙伯伯,我是第一次給客人跳舞呢。」

「這麽榮幸」

「伯伯對飛雪妹妹好,人家會報答你的。」

「謝謝」

說到這里,雪怡突然以臂膀擠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乳房間擠出一條深溝。

「伯伯有在看我的奶嗎?」

「有」

「好看嗎?」

「好」

「想親手玩嗎?」

「想」

「呵呵,本來今天給你玩的,可惜你放鴿了。」

「剛才說了,事非得已」

「到底是什麽重要事,要放棄跟飛雪妹妹爽爽那麽浪費?」

我思考一會,勉強作個藉口:「我忘記星期答應了女兒。」

「哦,這樣啊,那飛雪妹妹原諒伯伯羅,是帶女兒去玩嗎?」

「對,最近工作忙,都沒時間陪伴家人」

「好爸爸呢,去哪里玩的?」

我再想了一下:「游樂場」

「嘩,那麽好啊,是米老鼠樂園嗎?」

「是」

「真好,超羨慕呢,飛雪妹妹也要去,不如帶我一起去吧!」

「你也去?不會害怕被知道身份嗎?現在還戴上口罩」

「裸聊當然要小心,去游樂場怕什麽?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在援交?」

「也是」

「那帶我去嘛,給我買大布偶的。」

「我也想,可惜不能」

「小器,說我是你朋友的女兒不可以嗎?我不會告訴你家人我們的關系。」

「有點問題」

「哼,怕我會害你嗎?伯伯一直那麽神秘,好吧,不求你了,我叫爸爸帶我去

的!」

「你父親?」

「嗯嗯,我也很久沒和爸爸媽媽去玩了,一定要他帶我去。」

「他工作很忙吧」

「工作比寶貝女兒更重要麽?」

「也是」

「說不定會碰上伯伯呢,我要跟你女兒說,你爸爸的小弟弟好大。」

「哈哈」

「不說別的了,還要不要看?」

「看什麽?」

「人家的小屄屄(面紅)」

「要…」

「伯伯好色!」

女兒的屄,對一個父親來說往往是一道心理防線,是一道不可超越的禁忌。記

憶除了在嬰孩時代替雪怡替換尿布外,我便從沒有看過她的這個部分,我是刻意

回避,彷佛那是父女之間的枷鎖。

這和身體其他的任何一個器官都不一樣,同住一屋每天相見,你可以看到孩

的身體慢慢長高,踏入青春期後胸脯日漸隆起,抑或偶爾看到那生理期的女性衛生

用品,明白女兒開始蛻變成一個女人,一同感受女長大成人的喜悅。

唯獨性器,是你永遠沒法得知她發育到哪一個程度的隱私。在這件事之前,我

甚至從來沒有幻想雪怡下體經已長出象徵成熟的陰毛,女兒在我心永遠是長不大

的孩。

但自從跟她有過身體的接觸後,這原本不可侵犯的器官變成最大的引誘,每天

挑戰我薄弱的意志,我渴望欣賞這日後屬於另一個男人享用的器官,甚至是有占有

這小屄的獸慾。

會有這種想法,我已經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家人。

起,十指纖纖放在沒有扣上的熱褲上,「勒勒勒勒」地拉

下褲鏈,這種聲音撩動我的心跳,那玫瑰花紋的蕾絲內褲再次出現。她風騷地扭著

翹臀,像小孩脫褲般以搖屁股的姿勢,把顯得促緊的熱褲向腿間褪落。

在熱褲的襯托下一雙份外白滑的大腿脫去褲後,當的蕾絲滲出誘惑氣味。

花紋間的空隙透現出一絲絲蜷曲的毛發,女兒最寶貴的地方,就只隔著一層薄紗展

現眼前。

我如熱鍋上的螞蟻,喉乾舌結地看著這一切,彷佛只幾秒的等待也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