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這么緊,真是極品.」年人暢快下,依依不
舍地離開雪怡身體,女兒仍喘著粗氣,半帶垂軟的肉棒抽出.在陰暗的光線下,
可以看到經過兩輪猛烈抽插的屄口張成一條裂開的縫隙,兩片陰唇在興奮未止的
狀態下像心跳的不停開合.陰阜上本來柔順亮麗的毛發,給一片粘液溷黏得一片
狼藉.
「嗚」當看到白色的精液從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別過頭去,小蓮吐出我
的肉棒,從蹲著的姿勢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這樣,才操了兩分鍾,
錢真是好賺,應該替女兒高興才是吧.」
我沒氣力再跟小蓮爭辯什么,頭暈目眩,血彷佛上不了頭,思想早被殺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並未完結,就在那健壯青年准備再上前跟女兒做愛時,那給詠珊
口交的男人可能因為再也等不及,推開女孩的頭,走到雪怡床邊跟那男人說了兩
句,青年作個「隨便」的動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結舌,視如珍寶,視如生命的女兒,居然淪為可讓予別人的肉便
器,隨便一個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寶貴的地方.
「還沒有覺悟嗎當我們踏進了這個世界,包括陰道,包括宮,早就變成
一個工具,是再沒尊嚴的工具.」小蓮咯咯笑道.我渾渾噩噩地看著男人撥開仍
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兒兩腿,然後把陽具對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從心里淌出,如水銀瀉滿一地.
我知道這是一場惡夢,是一場無比真實的惡夢.
「哎」
雪怡那一聲隨著被插入發出的呻吟,猶如彈發射的槍聲轟進腦袋,使我天
旋地轉,站在面前的小蓮以一種攀附姿態投進我懷里,在我耳邊小聲提點:「別
做聲唷,你的寶貝女雖然神智不很清醒,但還是有知覺的,萬一給她知道親愛的
爸爸正欣賞自己在賣淫,說不定會自殺呢,所以世伯你還是乖乖的看好了,不要
去打擾大家.」
我痛恨無比,但小蓮的話確實使我有所顧忌.這時候我們站在小酒吧後的櫃
台位置,跟睡床距離不遠,雖有酒吧相隔,加上女孩們是分醉、一分醒的沉浸
在性慾之間,但始終還是有機會察覺我在現場.
雪怡變壞了,她現在是一個妓女,然而即使變成怎樣,她仍是我家唯一的女
兒,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來得寶貴.我不可以輕舉妄動,不能讓她知道我正在
目睹事情的發生.
我強忍下來,光頭漢在插入後開始活塞運動,以帶有節奏的頻率干著雪怡,
猛力的抽插使整張床榻都一同搖動起來:「呼,好窄,不愧是大學生,哪有玩過
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滿意貨品呢,你應該高興吧出品人先生」小蓮在我耳邊
銀鈴般嬌笑,我不敢怒號,她伸手握著我的陽具取笑說:「雞巴一直在硬呢,看
著親女給男人干居然會興奮,還有什么人可以比你無恥.」
「你盡管侮辱我,我承認自己是禽獸,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為什么要這樣
對她」我心如刀割問道,小蓮搖著指頭說:「都說別誤會,是大家都愛這種事
才一起做,我只不過是負責安排,世伯不要把我當壞人看哦.」
說著又挨在我的耳邊道:「別這樣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