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點不正常(02)h,洞房花燭夜,寢衣的(1 / 2)

天作之合【高h,繁】 作者:瓶子

不過短短兩個字,竟是讓他控制不住想起大婚前的那個漫長的夢。在夢中,可沒有人會這樣溫柔的喚他夫君……

祁璟突然回過神來,入眼便是被他鉗住下巴的蘇妙容滿臉無措,一雙輪廓漂亮的桃花眼含著水霧,似是被他欺負卻又無力反抗的小貓兒。心下一動,他順著心意略微靠前,張嘴含住了那兩片水潤潤的唇。

蘇妙容一下睜大了眼睛,半是慌張半是不解地盯著祁璟的面容。

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他不是還在想自己姐姐嗎?為什麽一下就從失意人轉換成流氓狀態……雖然他們已經成婚了,他這樣做是天經地義的,但……就不能給雙方一個緩和的時間嗎?

祁璟可不管她心里想些什麽,圈住她的腰身就逼著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唇越貼越近,屬於男人的濡濕大舌在唇瓣上舔舐勾畫,每每滑入唇間卻又退卻而去。這令蘇妙容心里有幾分微妙情緒,又想他伸進去,又不想他伸進去……當真是好生糾結。

因著祁璟剛剛那一番動作,兩人的上半身緊緊貼合在一起,堅硬如石的胸膛磨著她嬌嫩的身子,磨得兩只還在發育的奶子有些疼,這般不舒服之下蘇妙容忍不住掙了掙。

這一下掙脫之舉卻是惹惱了祁璟,別看他長得頗有幾分仙人之姿,實則骨子里霸道強勢至極。他不僅沒有放開蘇妙容,反倒是越發用力起來,兩只臂膀如同鋼筋般,錮得她死死的,越發的不舒服起來。

蘇妙容看似安靜沉悶,但實則她也有著玲瓏心思,不過短短一會便知道對祁璟只能夠用軟的不能用硬的。她顧不得在唇上作亂的大舌,尋了機會便軟軟地對祁璟道:「夫君,能不能放開些……你將妾身弄疼了……」

果不其然,聽了蘇妙容柔聲的解釋,祁璟立馬松了點力道,只是那手還是霸道地錮著她的腰肢,這般親密之舉令她臉上的紅霞久久不退,原本姿色上佳的美人兒在霞雲的襯托下越發的動人。

祁璟微微別過頭不去看她,沉聲問道:「我弄疼你哪里了?」

蘇妙容哪里好意思說出實話,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肯說,兩只小手還抵在他的胸膛上,似是要離開一般。

祁璟也不知為何突然就沉下臉來,又將她的下巴給鉗住了:「不知夫人是否學過三從四德?難不成蘇家的教養就是這樣的?」

蘇妙容只覺得自己好生冤枉,但後面又從他這話里品出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她感覺祁璟似乎說的不是她,而是她姐姐……

她不想在大婚之夜就惹惱了祁璟,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於是強忍著羞意道:「並非妾身不告知夫君,而是、而是……哎呀……」

蘇妙容到底不敢說出口,小手兒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快速收回,好在祁璟正看著她,否則她便還要再說一遍、指一遍。

祁璟順著她手指著的地方看去,那處還沒有長大,只隆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只是那弧度雖小,卻以足夠誘人遐想……祁璟盯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別過去的臉雖然沒有什麽變化,但耳根子卻是紅透了。

蘇妙容自然是能夠感覺到他的視線的,也是羞得死死埋下腦袋不敢去看對方。

氣氛又再一次沉悶下來,祁璟這個罪魁禍首沉默了好一會才帶有幾分不好意思地問道:「還疼嗎?」

蘇妙容:「……」

很好,氣氛再一次沉寂了。

最後還是蘇妙容拯救了氣氛,她輕輕地問道:「夫君不用去敬酒嗎?」

按理來說,掀了蓋頭之後祁璟就該去前院與客人敬酒才是,只是如今在婚房內耽擱了許久也不見他動身,也不知是怎麽一回事兒。

祁璟聞言倒是笑了起來,反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道:「父王嫌我太麻煩,就讓我好生在房中陪你,你以後還需習慣這樣才是。」

不過短短兩三句話便透露出許多消息,蘇妙容心頭狠狠一跳,抬眼望向他,卻是從他臉上什麽也看不出來,好似他早就不講這些放在心上一般。

在大周,各種各樣的宴會都逃脫不開拉關系,像是祁璟這般的年輕男兒正可以通過父輩認識朝中一些大臣,若是日後他入了朝堂好歹有個臉熟,遇到什麽難處也可以幫襯一把。

像是忠王這般不讓祁璟去宴會的,相當於對外人說,他不看好這個兒子。往常也不是沒有新郎不出面敬酒的先例,只是那些多半都是些不成器的渾人,可祁璟給她的感覺也並不是那種人,那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