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點不正常(12)甜甜甜,老子他媽的不(1 / 2)

天作之合【高h,繁】 作者:瓶子

祁璟一愣,旋即笑道:「為何這般問?」

蘇妙容咬咬唇,有些艱難道:「有時去你書房幫你磨墨時,會瞧見一些有關京城的消息,可見你對於京城的消息十分關注。雖說你如今也是一個官員,是該時時注意京城的動靜,但你方才說起回京城時……卻是不一般的高興,所以我才會想你……」

祁璟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小嬌妻這般了解自己,他不禁想起平日里許多細節,無一不昭顯著蘇妙容對他的好。

例如他不喜喝那些苦茶,是以每次給他上茶的就是那種帶著甜味的花果茶。又如他怕癢,是以他所有的衣裳都由她用特殊的針法將那些線頭藏起來。再比如他喜好辛辣之物,而她口味卻偏清淡,兩人即便是有銀子,但在寒山關這種地方卻也用不出去,所以每每她都將就著他,最多在面前放一杯白水涮涮便吃……

蘇妙容不似其他人,她性子柔順恬靜,對一個人好就是這樣如同水一般潤物無聲,卻從不會在開口說自己的付出,更不會像你索要些什麽。

祁璟想了很多之後才驚覺蘇妙容為他付出了這般多,而他卻還要她陪著他來到寒山關這種地方吃苦受罪,蘇妙容這般好的女子實在應該擁有最好的才是。

感動之下,他伸出手很想要抱住他的小嬌妻,卻不想蘇妙容又開了口。

「祁璟,你是不是還念著姐姐……」

祁璟很好,即便按照世俗來說,他身份卑微,本是配不上她的,可蘇妙容任然覺得他真的很好。

在蘇妙容看來,祁璟比一些王公貴族世家嫡子好太多了,他人長得好看不說,又是難得的文武全才,即便一開始是忠王走了後門舉薦來寒山關的,但後面能夠坐到四品校尉的位置著實是他自己的努力。

只是,她心中還有一個心結。

事實上來到寒山關那麽久,蘇妙容早就忘記了祁璟和蘇妙音之間的事,只是偶然下她在書房瞧見了被燒毀到一半的書信,那些內容都被燒毀到不可見,但卻能依稀辨認妙音二字。

當時的她雖然沒有問出口,這件事卻是像根刺一般扎在自己心中。她越是在乎祁璟,這根刺就扎得越深,直等到某一日拔出來讓自己的心血流成河。

而今日,她見祁璟如此期待回京,便以為他這是期待著回京見蘇妙音。沖動之下,她選擇將刺拔出,她不想無視這根刺,更不想用一輩子的時間讓這個刺越扎越深,和肉長在一起。

蘇妙容垂著頭,淚不知不覺間流下,她聽見自己聲音:「你若是還念著她……我不強求,我願意主動和你和離。以你的本事想必很快便能收到新帝重用,到時只管說是我對這婚事不滿意,新帝定不會因先帝一時玩笑為難你……到時你也可以憑著軍功迎娶姐姐……反正如今姐姐未婚,你也……」

祁璟站在一旁,臉沉如水。他不敢置信自己的妻子便是這般想自己的,他祁璟看上去就是這樣朝三暮四的男人?這一年兩人相互扶持種種情誼她都忘了么?

他很生氣,很生氣,很生氣!他恨不得上前打她兩耳光讓她清醒清醒,卻又舍不得她疼,他更恨不得取出劍亂砍一通好將心中的怒氣都發泄出來,卻又舍不得嚇著她。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選擇先行離開。若是再不離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何事來。

蘇妙容沒有抬頭,只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以為祁璟這是被她道出心中隱秘惱羞成怒之下選擇對她眼不見為凈,同時也是默認了她的話。這一下她是真的心痛至極,就連呼吸都如此困難,終於忍不住雙手捂臉痛哭起來。

哭著哭著,身體一暖,一個聲音從頭頂傳來。

「你說,我該拿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怎麽辦……」

蘇妙容哭得無法自己,她抽抽噎噎地說道:「你、你……你不是走了嗎?」

祁璟拿出帕子給她擦淚,卻不想越擦越多,心疼地吻上她的眼角,道:「你哭得這般傷心,我還能真的離去嗎?」

蘇妙容張開眼便瞧見男人臉上的無奈,她定定地看著他一會,最終又忍不住伸出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哭道:「嗚嗚嗚……祁璟……我不想離開你……」

祁璟拍了拍她的背,道:「那好,那便不離開,嗯?」

蘇妙容才沒有被他這句話給安慰到,她心中還想著那茬,於是道:「可、可是……姐姐怎麽辦?」

祁璟臉一黑,使勁在她細嫩的頸邊咬了一口,咬得她直呼痛,氣呼呼地說道:「那麽一個女人,你管她去死!你就非得提起這個女人么?你哪知眼睛看到我還喜歡她了?這一年,難道我什麽心思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