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點不正常(13)小夫妻兩回到京城,祁(2 / 2)

蘇妙容噗嗤一笑,錘了錘他胸口,不依道:「別胡說!你放心吧,她又她的法子,我自然也有我的法子,我不會吃虧的。」

祁璟笑笑不說話,總歸他是打定了主意不會令蘇妙容受那個女人的氣,他的小嬌妻就該被捧在掌心里寵著,哪里是別人可以欺負的。

緊趕慢趕,他們一行人終於趕在萬壽節前三日抵達京城,而後先是一行人入宮面聖,等聖人接見他們例行匯報功績後方可離開,一應嘉獎還需等到萬壽節之後的大封才會公布。

只不過等到這些將領終於可以回家時,祁璟和蘇妙容這對小夫妻卻是雙雙被留下,不同的是一個面見的是聖人,一個面見的是皇後。

新帝是一個很與眾不同的皇帝,他幼時曾一度被前朝皇帝當做質子扣押在宮中,青年時期又跟著父親東征西站,可謂是嘗盡人間冷暖,這也難怪不顯山不露水的他可以一舉擊敗眾皇子奪得帝位。

就單單從收買人心這方面,新帝的段數就比那些皇子高出一截。

他並不急著進入正題,反倒是先從一些家常話談起,最後慢慢地聊到軍事上,一些個想法竟是和祁璟不謀而合,越談越是興起,足足談了一個時辰後在下棋時才真正進入正題。

聖人問祁璟:「聽聞你的婚事乃是當初父皇定下的?」

祁璟落下一子後才回道:「真是。」

聖人幾乎想也不想便將棋子落下,道:「那為何蘇家將原本定下的嫡長女換做嫡次女?」

祁璟坦然道:「想來是當初臣身份卑微又無所長,被嫌棄了吧……」

這話不可謂不誅心,只因當初蘇家也是這般對待聖人的。

祁璟在寒山關的一年憑著夢到的先機和自己手段挖到了不少隱秘往事,其實早在忠王祁尚天和蘇秦商議他和蘇妙音的婚事時,蘇秦曾想過將自己的女兒嫁給皇子,甚至還想過外戚弄權的美夢。

蘇妙音出生不久,聖人便被封為太子,於是蘇秦的目光便瞄上了太子,有意無意便靠近太子說兩句好話。蘇秦可不怕太子年歲比之蘇妙音年長許多,在他看來即便太子已有太子妃,待到蘇妙音長大這個太子妃還在不在也是難說,更別說到時說不得太子早已登位,要知道得寵的皇妃不過就是輸於皇後一個分位罷了。

只是不巧,那年東宮混入一個刺客,還是太子的聖人被刺中一刀險些送命,從此身子不行,便日日隱於東宮養病,淡出了視線。太子式微,這才有了日後的皇子們出頭之日。

蘇秦一見太子式微,便順勢倒向了幾位皇子,只是當初和太子差點都說透了不好改口,他這個老狐狸也怕萬一最後還是太子登位藉此清算他如何是好。是以當初看似是忠王祁尚天主動找上門說親,事實上還不是蘇秦先暗示了一番祁尚天,不然祁尚天這個大老粗又怎麽可能說得過蘇秦呢?

所以祁璟這句話正是暗合了這段往事,他說蘇家嫌棄他身份卑微,何嘗不是在說蘇家嫌棄當年太子式微?他說蘇家嫌棄他無所長,何嘗又不是在說蘇家嫌棄當年太子比不得幾位皇子優秀?

知道這段往事的不過一二人,而祁璟又才出生不久,所以聖人斷斷不會懷疑這是祁璟故意說給他聽的,只會更恨蘇家這起子見風使舵的小人。

果不其然,聖人面上閃過一道厲色,雖然很快便被掩飾了,但祁璟依舊看的清清楚楚,他垂著頭看著棋盤,唇微不可見地勾了勾。

聖人看似隨意地問道:「聽聞蘇家嫡次女都嫁與你一年了,那嫡長女卻是如今還待字閨中?」

祁璟微微笑道:「這個臣就不大清楚了,這一年臣都在寒山關,哪里有時間關心這些。不過曾聽說我這位姐姐小小年紀便有大志向,說是要嫁給一位蓋世英雄。」

聖人晦澀不明地笑了笑,道:「小姑娘家有這些幻想很正常。」

待字閨中的姑娘有這些幻想是很正常,但如果說此前為了不嫁與身份低微的庶子將自己的妹妹推出去又遲遲不肯嫁人呢?而且祁璟話中可是說了,蘇妙音想要嫁的人可是一個蓋世英雄,這個世上除了聖人,誰還敢稱「蓋世」二字?

祁璟純良地笑了笑,又將頭埋下,像是更關心這個棋局一般,絲毫沒有一點三言兩語坑了整個蘇家的模樣。

作者的話:我的天_:3」_以後再也不敢喝那麽多濃茶了,弄得我就跟磕了葯一樣,整晚都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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