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擦過顧凌擎的手臂而過,撞到了車門上。
尚中校趕忙停車,那輛摩托車呼嘯著而去。
「首長,你沒事吧!」尚中校拿出安置在車上的手槍,對准歪歪扭扭開摩托車的人。
「不要開槍,鬧市區,會誤傷老百姓。」顧凌擎提醒道。
他犀利掃向遠去的摩托車,緊接著命令道: 「封鎖青山路段,調取這路段的監控視頻,不要打草驚蛇。」
「是,首長。」
白雅看到手上的血跡,睨向顧凌擎的手臂。
他的手臂上到處是被玻璃片刮的傷痕。
如果不是因為他,刮傷的就是她的頭顱,可能還會是臉蛋。
一股心悸從心中流淌而過。
「你手受傷了,醫院就在附近,要不要先過去包扎一下。」白雅關心的說道。
顧凌擎看向白雅,抱歉的說道: 「我不能送你回去了,要回軍區一趟,到時候再電話聯系。」
「沒關系,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白雅下車。
他更快一步,攔在的士,低頭對司機命令道:「送她回藍天公寓」
白雅朝著的士車走去。
她上了車,他幫她關上了門。
白雅再次看向他的手臂,還在流血,眼中流淌過同情和憐惜。
這男人,似乎對自己好像關心太少了。
上次在毒梟那里用身體幫她擋子彈,這次也是。
別人的命在他眼里是命,那么他自己的呢!
她的心里有種怪異的情愫一點點在在蔓延。
不一會,她就回到了公寓,打開門進去。
蘇桀然坐在沙發上面,雙腿疊加,慵懶的半躺著。
他一手隨意的搭在沙發上,一手玩著水果刀,邪魅的勾起嘴角,明明在笑,卻到不了眼底,分明是鋒芒。
「我拿下結婚證和身份證,可能還需要戶口本,等我下。」白雅朝著卧室走去。
「那個男人讓你爽了?」蘇桀然諷刺道。
白雅睨向他。
她厭惡他的齷齪,扯了扯嘴角,沒有否認,「恩,挺爽的。」
蘇桀然起身,狠狠地一巴掌耍在了她的臉上,「你可真賤。」
他出手很重。
她頓時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一絲血跡在她的嘴角。
白雅清冷的擦了擦嘴角。
她最賤的事情就是愛上他!
「如果這就是賤的話,那么多次劈腿的你呢?」白雅諷刺道。
說出來,才覺得再計較都是沒有意義的。
「算了,今天之後我們各奔東西,也沒有什么好談的,這邊的公寓是你的,我下午就搬出去。」白雅朝著前面走去。
蘇桀然眼中腥紅了幾分,擺過她的手臂,虎口,牽制住了她的臉蛋,把她臉上的肉捏的深深的發疼。
「學會給我戴綠帽子了啊?」蘇桀然生氣的說道,額上的青筋爆了起來。
白雅瞪著他,理都不想理他,打開他的手,「從此男歡女愛,各不相干。」
他的心中一緊。
她還想愛別人?
他再次握住她的下巴,暴怒的氣息吹在她臉上,火熱火熱的,就像要把她烤熟一樣。
他卻不知道,聽到她要離婚,不再管他,他為什么會這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