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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女N男) 千鶴 7024 字 2020-08-10

陸然深邃銳利的眼神直入她的眼睛,看到她對自己臉紅,不由得一愣,轉而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她如醍醐灌頂驚醒了過來,狠狠地白了陸然一眼,挺x抬頭,便不再看他。

g勉感覺到了顧泠的不安,伸手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陸然看了一眼兩人握緊的手,在看了看顧泠的著裝,嗤笑一聲也扭過頭不看她。

顧泠窘迫的慌,剛剛洗完澡照鏡子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完蛋了。身上哪還有一處是好的,昨天晚上加上今天早上的縱 欲,使她白嫩無籌,吹彈可破的肌膚留下了深淺不一的青紫色愛 痕。她的裙子統統都遮不住,只好硬著頭皮把春天的衣服翻出來穿,脖子上還纏著一圈絲巾。

熱死了她了!就不應該把空調給關了!!

「坐。」顧銘庸對著自己唯一的女兒說道,「給小姐上菜。」

顧家向來的規矩,用餐時獨立分開,雖坐在一起,食物卻是按照個人的口味來上餐的。

她老爹這是完全無視了太子爺呢,她戳了戳太子爺的背,要他叫人。

g勉微微局促:「顧……顧伯伯好。」平時中文說得溜熟,現在卻嗑嗑巴巴的。

顧銘庸卻像沒聽到似的。眼都不抬一下。還是那句話,士可殺,不可辱,膽敢這樣對我的小阿勉太子殿下,太可惡了!

「爸!」顧泠有些生氣。見g勉沒表現出什麽不悅,拉他坐下。

佣人很快地把菜端了上來。全是顧泠愛吃的。而g勉面前卻空空如也,他那邊再木訥也明白發生什麽事了,壓抑著心頭的怒火,告訴自己他是顧的爸爸,不能生氣。

不、能、生、氣!氣死他了!除了顧,他是第一個這樣對他的人!

驗證了中國的一句古話:有其女必有其父!

顧泠把菜推到兩人中間,知道g勉喜歡胡蘿卜,就把其它菜撥到另一邊,夾起來喂她:「啊……」她的聲音低柔,哄小孩似的,又像在喂養一只可愛的小白兔。g勉一口吃進去,覺得心里灌了蜜一樣甜。

「顧叔,不用跟小孩子計較那麽多。顧真,叫人再上一份菜。」陸然不痛不癢的開口。

g勉鹿眼晶瑩,充滿水汽的盯著陸然說:「我不是小孩子……」哎呀!看得顧泠一陣心疼。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陸然這貨不是什麽好東西。比她爹更絕!

顧泠冷冷開口:「不必麻煩了,顧真。」她的眼神突然凌厲起來,剜了委屈的顧真一眼。

顧真默默地飄走,心想給這些姐們爺們當差可真夠嗆的。

「後天晚上,你搬回家住。」顧銘庸直視自己的女兒。

「憑什麽?」

顧銘庸好整以暇:「呵,就憑你是我生的,我養的。」

「你養的多了去了。你右邊不是有一只嗎?可我不願意!」顧泠還嘴。

「不願就不願吧,誰也不欠你的。你要怎麽去外面廝混我不管。可這里是你家,你必須住在這里。還有……」顧銘庸瞟了g勉一眼,轉臉對自己女兒說,「後天晚上在家里有個宴會,我會正式宣布你為顧氏總裁,並且與我的養子陸然訂婚。」

「不願就不願吧,誰也不欠你的。你要怎麽去外面廝混我不管。可這里是你家,你必須住在這里。還有……」顧銘庸瞟了g勉一眼,轉臉對自己女兒說,「後天晚上在家里有個宴會,我會正式宣布你為顧氏總裁,並且與我的養子陸然訂婚。」

作家的話:

矛盾激化中……

☆、第十七章她怒了

「不願就不願吧,誰也不欠你的。你要怎麽去外面廝混我不管。可這里是你家,你必須住在這里。還有……」顧銘庸瞟了g勉一眼,轉臉對自己女兒說,「後天晚上在家里有個宴會,我會正式宣布你為顧氏總裁,並且與我的養子陸然訂婚。」

顧泠頭頂「轟」的一聲:「你先斬後奏,你問過我願不願意嗎?!」

陸然?!是誰都可以,路人甲乙丙什麽的都可以,但是陸然,絕對不行!!

g勉也騰的站起,就差掀桌子了,他面色不豫的對顧銘庸吼到:「我不同意!」

顧銘庸這時才想起有這麽一號人,卻也不拿正眼看他:「g先生還請自重。這是顧家家事。」

「我不管!顧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沒看見她不認同嗎?你怎麽做父親的!」太子爺一聲吼啊!

顧泠拉拉g勉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太沖動,畢竟這是顧銘庸的地盤。她怒視陸然,對他大聲道:「你為什麽不阻止?你知道我不願意嫁給你的。」

陸然黑不見底的眼睛翻涌著,對著顧泠溫和的笑了笑,輕聲細語道:「少給自己貼金了,我也不願意娶你。不過……是覺得挺有趣的。顧叔,你們聊,我上樓了。」

陸然總是一副淡然處之老神在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臭屁樣子。不管過了多少年,無論她顧泠再怎麽千變萬化,破繭成蝶。他還是這樣的老神在在,氣定神嫌!難道他沒有一點點因為她的離開而發生的變化嗎?怎麽會有這麽可恨的人!

「爸,我今天還叫你一聲爸。你再這樣逼我,就讓他娶你女兒的屍體回來供著吧!」狠話一撩下,她就帶著g勉氣呼呼地離開了。

沒有開燈的卧室。

陸然點燃一支煙,目送著顧泠牽著那個男人上車,牽著那個男人離開。只有吞吐讓煙霧繚繞的時候,他才能放松自己偷偷地想念她。曾經只有他的她。他想他快瘋魔了,為了回來找這一個女人,他親手架空陸氏上下的權勢,到她父親這里做養子。可是為什麽!她可以滿不在乎的跟其他男人相交甚歡,翻雲覆雨,顛鸞倒鳳。他卻非她不可,再也不想碰其他女人?顧銘庸打電話給她的時候,他也在旁邊。他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她的喘 息嬌 嘆。想著他的小泠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嬌笑連連。說真的,他的心都在滴血。那種像是溺水的人掙扎著找不到出口的感覺一般,讓他絕望。偶然看到她露出的白碧素手上愛 跡斑斑,昭示著某個男人的惡行,他還要假裝不在意的別開頭。其實,他陸然才是最想翻桌子的那一個吧!

他本來不想逼她的,可是她卻把自己逼上了絕路。所以,他同意了顧銘庸的提議,娶她為妻。

那麽顧泠,我的小泠,你一輩子都和我糾纏吧,我寧願你恨我,更不惜同床異夢,也要永永遠遠的把你困在我身邊,再也不會放手。

作家的話:

繼續ing~

☆、第十八章九回山之夜(上)

顧泠開著自己的紅色法拉利疾馳在寂靜無人的車道上,一百二十碼的速度表白著主人內心的火爆沖天!g勉坐在副駕駛座上腸子都快要吐出來了,一張白凈的臉更加慘白慘白的,他知道顧心里不舒服,也不開口阻止,任她去。他也曾經在逃避他爸爸的時候開過這麽快,不過這兩年他已經收斂很多了。他如今也不贊同她做這麽危險的事。害人害己。

人,一旦開始長大,一旦變得成熟,心里就會有了一種責任與擔當。

「下車。」顧泠解開安全帶,對身邊一路安靜的人說。一轉過臉,媽呀!嚇一跳!g勉的臉上慘白極了,最後一點血色都失盡。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頭,他急急地抓著她的手。「顧,再難受也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眼淚在眼里打著轉轉,好像顧泠不答應一聲好,它們就要落下來了。似乎他才是那個做錯事,等著被批評的人。

顧泠的神色語氣均緩和了下來,知道是自己太沖動了,溫柔的捏捏他的手:「乖阿勉,我聽你的。」然後下車,轉到另一邊,親自替他拉開車門,抑制不住的激動,「快下來,快下來!」

燈光昏黃的溫泉會所「九回」,路燈投s下來,交融著一片暖意。會所占地面積足足達到三百畝,內里是中國古典風格建築,黑瓦紅牆,庭院深深,九曲回折。「九回」其實更像一處公園,里面山石林立,假山隨處可見,上面還攀附著許許多多的綠色植物。回廊上掛著千百年前的古典大紅燈籠,在黑色無星的幕布下散發出悠悠紅光,妙趣橫生。

「九回」依靠九回山而建,是顧氏名下的產業,從來只針對至尊vip客戶開放。泉池一共五處,所以每天接待的人也只有五個,這樣一來,「九回」便更顯神秘。權貴,富商都以能享受「九回」溫泉為榮,據說來預訂排隊的人已經排到了明年秋天。

馬經理聽說顧大小姐來了,連忙帶了幾個人親自出門,前來迎接。

「哎呀!顧小姐您很久沒來了,我們大家都快想死你了。哈哈!」馬經理一臉j明。

顧泠心里通透著呢,我哪一次來不是把你們折磨得個半死。想我?我看你是躲都躲不及吧。嘴上卻說:「唉,是啊,本小姐這麽就沒來了,你們總要好好伺候著吧。」

g勉眼睛賊溜溜的轉著,打量著「九回」的環境。「顧,我喜歡這種建築風格。嗯……等我回家了也要建一座。」

馬經理聽到誇贊甚是開心:「顧小姐,您帶男朋友來玩?」

「嗯。」顧泠不欲糾纏,「我自己進去了就行了,你們不用跟來了。」

馬經理畢恭畢敬的點頭道:「是是是是。對了,姜小公子也在這兒,您是否要去過個場子?」

姜頌?他來這里做什麽?莫不是跟蹤她?不會不會,他應該是先來了很久的。他……自己來?還是……又帶女人來玩?!

真是可惡啊!

作家的話:

清水掛面……

☆、第十九章九回山之夜(下)

顧泠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他和誰來的?」

「邵小姐。」

邵其玉?邵氏二小姐?原來是她。姜頌沒跟她好之前的女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死灰都能復燃。

「不去了。」

這個馬經理倒是個人j,知道以前自家小姐和姜小公子有過什麽,也不再勸。跟顧泠打過招呼,便領著人回去了。

「阿勉,背我。」顧泠眼睛狡黠的光一閃而過,扯著g勉的衣角,硬是要求他背自己進去。

g勉無奈,蹲下身,卻半天不見背上有重量增加。他好奇地轉過頭看她,就看到一張笑意恬淡的臉在眼前放大。她在他臉上啵了一口,跳著跑開。他們兩人像童年時的小孩那樣,活潑地在回廊里跑著,g勉從追上去,從後面緊緊摟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頭,留戀的吻在她的耳後,她最最敏感的地方。顧泠軟軟的靠在他懷里,移著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夜蟲啾啾,時不時地發出聲響。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什麽,逗得她含眉淺笑。

姜頌看到的景象就是這樣的,他心神不穩,剛剛偶然聽見馬經理說她過來這里,急急忙忙地趕來見她。自嘲的笑一笑,他這又是何必呢?何必巴巴地跑來,完全不給邵其玉面子。他是來看她與別的男人耳鬢廝摩的嗎?盡管兩年前就知道有g勉這個人的存在,但是親眼目睹了還真叫人心里難受的很。

「打擾到兩位了。」

顧泠聽到他的聲音一驚,卻故作鎮定的仍在g勉的懷里的不出來。探出腦袋看向姜頌。g勉眉頭一皺,也轉身看向來人。

姜頌走到顧泠眼前,和她面對面,桃花眼一勾:「那晚回去的時候吃葯了嗎?耽誤了你的大事我可負不起責任。」

笑嘻嘻的,無賴極了。不是那張臉太靚,她簡直要忍不住地沖上去狂咬一氣,再用指甲刮他個稀巴爛。

「不勞您惦記。倒是姜少爺可不要再被人下葯,來個身不由己咯。」她調皮地眨了下一只眼睛,反唇相譏,又看向姜頌身後的某處,忽然壓低聲音靠近他說,「邵美人可是會傷心的。」

「頌……」邵其玉弱柳扶風一般,可比黛玉嬌柔,可比西子嫵媚。反正就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直直的發,純白的衣,一雙眼睛要滴出水,j致的五官楚楚動人,怎麽看怎麽清純。瞧那雙白嫩的小手軟的跟水蛇似的,滑滑的纏上了姜頌垂在身側的手。聲音甜美細小可人,只在看著顧泠時眼神冰涼含恨,「顧泠,你也在。這位是……」

「空尼七哇,哇大西……」g勉嘰里呱啦說出一堆日語,弄得邵其玉很是尷尬。

不過,姜頌那廝但是和g勉對上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道在說什麽,說到後頭g勉竟然有些想向姜頌動手的傾向了。嚇得顧泠拉著他閃人,只余下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你們兩位有個愉快的夜晚」回盪在人煙稀少的回廊之間。

姜頌甩來邵其玉的手,一個人往回走。邵其玉趕緊追上去,從他臂後牢牢地抓住他的腰:「頌,你看到了,那個女人她g本就不愛你!我這樣激她她都不吃醋,她不在乎你!她身邊有那麽多男人,你算什麽?我那麽愛你,只有過你一個男人,她那麽臟……」

「啪」的一聲,邵其玉臉上印上了五指印。「你沒有資格說她!我愛她尚且和她沒有關系,與你又有什麽關系?」最美好的唇,吐出最丑惡的語言。就像黑暗中藏匿起來的毒蛇,猛地出擊,給敵人致命的傷害。

「頌……」邵其玉依舊不死心的抓著他的手,仿佛就能抓住自己的幸福一樣,「你可以不愛我,但是姜氏需要我,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慰籍。」說完,拉著姜頌的手撫上自己的x。

姜頌抬手抹掉她的兩行熱淚,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最後深深望了一眼幽遠的長廊,把邵其玉攔腰抱起,大步快速的走回房間。

作家的話:

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嘿!往前走!

☆、第二十章夜半私語時(上)

「嗯……啊……頌……啊……」姜頌猛力地從後面貫 穿著邵其玉的身體,將自己對泠兒的欲 望毫不掩飾的用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火熱的巨龍充滿了邵其玉的整個花 徑,讓她的空虛得到了滿足,「頌……我那麽愛你……哦……」

姜頌將她翻過身,面無表情地繼續在她體內沖 刺。她湊過唇去吻他的唇,卻被他偏頭躲過。

是誰說,不愛,就別親吻?

「頌,快一點……嗯……」邵其玉全身纏在姜頌身上,緊密的不留一絲縫隙,「快一點,重一點!我要你,頌……唔……」

女人一生中最悲哀的是什麽?是被人當作泄欲的工具?不不不,怎麽止!最悲哀的莫過於在你身上和你親昵相連,與你做 愛的那個男人,心里腦里滿滿都是另一個女人,全部都是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的回憶。

可悲吧?真可悲!

姜頌想,初見泠兒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緊緊的跟在陸然身後,然後陸然回過頭盯著犯錯的她很久,把她圈進懷里細細啃咬一番。那時候他明明被泠兒眼里的星辰所誘惑,卻因為是陸然的好朋友而沈沈壓抑著心里波濤洶涌的感情。再答應邵其玉的追求,逼迫自己忘掉不該記住的人。

直到那一天,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他日思夜想的人也是這樣淚眼朦朧的站在自己面前,問他,姜頌,我被拋棄了,你願意收留我嗎?

怎麽會不願意?!他心內狂喜,簡直認為這是上天送給他人生中最好的禮物了!

那年,陸然離開她,獨自去了日本。又兩年,她也離開自己,獨自去了日本。多麽滑稽的生命輪回,她總是追隨著陸然的腳步,而自己,卻不斷追隨著她的腳步。活該她說他沒資格管,誰叫他搶了好朋友的女朋友呢?他活該孤獨一生。

「啊……啊……嗯……」他身下的女人因情 愛而面容扭曲,說不出的歡愉,他一時有股難言的滋味涌上喉頭,苦苦的。「頌……用力要我……快……嗯啊……」

他抬高她的腿,chu魯地在她體內沖撞著,沒有任何花樣和技巧,無關愛恨情仇,只是單純的發泄,只是單純的運動。姜頌最後一次猛 擊,退出邵其玉體外,將白色濃稠的y體盡數撒在了榻榻米上。

邵其玉依舊迷離著眼睛看他,咬著紅潤的下嘴唇,似乎還是不滿足:「頌……」

「我去買葯。」姜頌整理好自己,冷漠冰涼的他又回來了。雖然沒有s 在里面,但還是不能大意失荊州。

邵其玉委屈得又流下眼淚:「我們遲早是要結婚的,早點要個孩子不好嗎?」

依舊冰冷的話從男人嘴里說出:「我不喜歡孩子。」

到底是不喜歡孩子,還是不喜歡她為他生的孩子?邵其玉恨不能將顧泠殺了。

姜頌走出房間,腳步不由自主的邁向她御用的溫泉房。以前,她也帶他來過。

「九回」里共有六處溫泉房,每一處都是溫泉與房間相連,客人可以在此稍作休息再離開。她的房間在一個偏遠的假山後面,是專門辟出來給她一個人使用的,里面裝飾得很漂亮,是他和她一起動手做成。

姜頌心里糾結。一方面告訴自己,去吧去吧,就看一眼,看看她在做什麽就回來。另一方面卻說,去什麽去!你看到他們擁抱都接受不了了,更何況是進一步的發展呢?這麽想著,腳下還是走到了她房間,他呆呆地站在門外。

「吃這碟,這個好吃!」

「嗯……沒我們的生魚片好。」

「呸!生魚片多臟啊,好多寄生蟲的!那……喝酒!」

「什麽酒這麽苦……」

「我也是第一次喝,啤酒……」

以前陸然不讓泠兒喝酒,她跟著他的時候偷偷地喝了他蒸餾度數很高的用作藏品的格林納達朗姆酒。他和她的第一次發生就這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發生了。只是,她嘴里叫著的名字不是「頌」,而是「然」。

到底醉了的是身,心是醉不了的。那麽明亮清醒,灼得人痛心腸斷。

姜頌好笑的搖了搖頭,離開了。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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