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這個叫黛兒的雖然看起來很妖媚的樣子，可她身邊並沒有別人呀？莫憐兒不解地隨著青檀的目光看過去，然後紅了臉。

那個黛兒師妹的裙下鼓起了好大一團。看那形狀，分明是有人正鑽在她的裙底，腦袋還在不停地動，讓人不由得遐想她裙下到底是何等春光。

「這小雛兒哪比得上師兄啊。要是青檀師兄肯憐愛黛兒些，哪里需要他？」黛兒不屑地抬腳狠狠踢了下。

只聽得一聲悶哼，一個白衣人影從黛兒的紅裙下滾了出來，抬起頭茫然地張望。

莫憐兒對上了那人的目光，嚇得驚叫一聲。那是個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年，臉色青白眼窩深陷，連目光都顯得渾濁呆滯，乍一看，真是憔悴得嚇死人。

「現在知道師兄對你有多好了吧？」青檀低笑一聲，親昵地掐了掐莫憐兒的小臉蛋。

「那人……難道也是合歡宮新收的弟子？跟我一樣？」莫憐兒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這些日子她被青檀變著花樣玩弄，除了心理上的羞恥感，卻並不曾真的受過什么苦。反倒是無數次體會到了青檀所說的，欲仙欲死的感覺。加之青檀對自己的態度一直是狎弄之中帶著憐愛，並未讓她感覺到太多惡意。所以她雖然恐懼彷徨，卻只是擔心自己會變得浪盪不堪，從未想過會受什么折磨。

可那個少年，看起來簡直像個飽受摧殘的玩偶。

「憐兒很聰明呢。」青檀貼在莫憐兒的耳邊柔聲低語。「是不是很慶幸遇到的是師兄？那可要好好地感謝師兄才行呀。」伸手捏了捏還夾著大肉棒的小花瓣，引來莫憐兒的低喘：「別只顧看別的男人啦。下面的小嘴要努力伺候師兄的寶貝喲。」

「別……會被人看到……」莫憐兒驚慌地想要從青檀身上站起來。

「坐好！」青檀按住莫憐兒的肩膀，沒有開口，聲音就直接在莫憐兒腦中響起。「新入門的弟子都要被接引弟子干，這可是我們合歡宮的傳統。如果我不插著憐兒的小穴，一會兒其他接引弟子來了，憐兒就要被他們干。難道憐兒想被采補成那人的樣子嗎？」

莫憐兒的身子一僵，又被青檀拉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