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的阿墨(1 / 2)

「還記得小時候吃糖葫蘆嘛?含住前面,像那樣慢慢地舔。」教習師姐師姐仿佛帶著魔力的嬌媚聲線再一次在莫憐兒耳邊響起。

莫憐兒下意識地張唇含住了眼前頂著一滴露珠的粉色蘑菇頭。阿墨那滾燙硬挺的前端似乎在被她含入口中的同時猛地一震。柔軟又堅硬的陽具前端在口中微微跳動的感覺那樣明顯又清晰。莫憐兒覺得心頭一陣異樣的熱流滑過,舌尖忍不住動了一下。

莫憐兒扶在阿墨雙腿上的雙手立刻感覺到男人大腿上的肌肉都緊綳了起來。

即使阿墨只是個傀儡,也並不是毫無感覺吧。原以為會覺得含著男人那里十分羞恥難堪,可實際上,看到阿墨在自己舌下的反應,莫憐兒竟莫名地覺得有些小興奮。就好像現在不再是她在被迫學習取悅男人的技巧,而是他在被她玩弄一樣。

「蠻有趣味吧?有些事情只要試一試,就會發現,比想象中感覺要好得多,是不是?」教習師姐懶洋洋地一邊繼續指點著怎樣用舌頭尋找男人的敏感點,一邊不緊不慢地說著。

莫憐兒好奇地隨著教習師姐的話在蘑菇頭上來回舔弄,還心血來潮地用舌頭刮弄了下傘狀邊緣的肉棱,驚訝地發現阿墨似乎微微動了下,好像想要把身下的陽物往她嘴中送深一點似的。之前她也多次被命令替阿墨寬衣,愛撫他的身體。可他除了下面這處變硬外,似乎並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沒有想到,直接舔弄這里,阿墨居然好像有了回應。

「動一動舌尖就把男人逼得狂亂的感覺,是不是也不錯?其實呢,做爐鼎也不完全像你們想的那么壞。」教習師姐的聲音充滿了誘惑。「被玩弄還是玩弄別人,不過只在一念之間,不是么?」

莫憐兒愣了愣,停住了動作。不是說,爐鼎不過是別人胯下的玩物嗎?難道,還可以這樣想嗎?

「唔……」莫憐兒悶哼了一聲。阿墨似乎對她的停頓很是不滿,下身又輕輕向上頂了一下,前端的肉棱又一次在莫憐兒的小舌上狠狠擦過。

「現在含深一點。一邊吸一邊用舌根抵住輕輕地摩擦。」教習師姐又發出了新指示,接著繼續之前的話題。

「當然。你們或許覺得,自己就是因為資質不好才淪為爐鼎。既然如此,爐鼎又能是什么好東西呢?不過,大道以五十為滿,天衍卻為四十九,總是留有一線生機。」教習師姐漫不經心地說著,卻似乎語帶深意。「以你們的資質,修習普通功法自然是難有成就。如今你們修習合道陰陽訣,雖然是爐鼎功法,卻不受資質所限,進境極快,也沒有瓶頸。未嘗不算是天道所遺的那一線生機了。」

是這樣嗎?可是爐鼎不是會被人采補嗎?辛苦修煉出的靈力,最後不過為他人做嫁衣而已。怎么能算得上生機?莫憐兒顧不得阿墨的異樣,不自覺地按著教習師姐的話將硬挺的肉棒又吞深了些,一邊雙頰微鼓的吸吮著,一邊聽得出神。

教習師姐似乎完全知道莫憐兒心中所想:「當然,若是被采補了,自然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你們是我合歡宮調教出的爐鼎,自然也算是我合歡宮之人。別以為師兄師姐們教你們這些,只是為了折辱你們,叫你們取悅自己未來的主人。須知床笫之間,掌控對方喜樂的那個,才是真正的主人。供人采補的爐鼎,未必不能變成有人心甘情願用修煉資源供養的心頭所好。只要到了元嬰期重塑根骨。誰是誰的爐鼎,也未可知呢。」教習師姐一字一句地道:「這,才是惜花閣教導你們的意義所在。」

莫憐兒睜大了眼睛,被這種新奇的論調完全震住了。真的只要堅持到了元嬰期重塑根骨,就可以擺脫這一切了嗎?可是,這副身子已經被調教得如此浪盪不堪,如果她真的有機會修煉到元嬰期,重塑根骨,還能找回原來的自己嗎?

「或者你們覺得這樣修煉太過不堪?可是名門正派也照樣有雙修功法呢。大道三千,皆可證道。借助情欲修煉,又有什么特別?臟嗎?若沒有情欲歡愛,你我又從哪里來?人人都聖潔如處子,這世間早已沒有人煙。丑惡嗎?明明你們也能從欲望中體驗到美好不是?高潮那一刻的快樂難道不是美妙到極致?身為爐鼎,低賤到塵埃里。難道你只想認命嗎?」教習師姐笑嘻嘻地托著腮,眼中媚光流轉,讓人心頭熱血澎湃:「傳說合道陰陽訣可是遠古上神歡喜娘娘傳下的功法呢。聽從你的心,努力活下去。等你有朝一日修煉有成,誰又敢譏笑與你?」

莫憐兒直覺地覺得教習師姐的話有那里不對,但不知是因為教習師姐聲音里挾帶的媚術,還是那些直指她內心的話蠱惑了她的神智,她從那日差點被青檀送給澤銳時,就產生的憤懣又悲哀的情緒,竟然漸漸振作了起來。

想必其他人也是一樣的反應。教習師姐滿意地伸了個懶腰,接著又道:「好了,時間快到了哦。現在盡量全部吞進去,再快速吐出來。用你們的小嘴使勁摩擦,快快把師弟們的精水吮出來吧。」

莫憐兒的眼睛里開始顯出一種病態的狂熱,小嘴下意識地用力吮吸著口中的巨物,仿佛只要能如教習師姐所言,將男人吸吮得出精,便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