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婦那雙眼睛神似她(1 / 2)

隨著生日的臨近,蔣東原又打了電話給康洛,還是老樣子問她要去秦家不,他可以帶她去,卻不是以女朋友身份。

康洛想了想,覺得此行有些凶險,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但要說沒心動是假的。她早在第一次聽說九妙生日時就想去見識一下了。由政府給貼補修的別墅,她要去見識一下!

為了達成目標,康洛首先去色誘男人,揣摩一下金主的態度。

周二下午,秦仲霖因為生病在家里休息,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看電視,康洛大美人穿著薄薄的蕾絲情趣睡衣,特別妖嬈地倚在金主身側,頭枕在他胸膛上淡掃電視。老實說,這姿勢很難過,除了親昵點和美觀點,沒多大的實用價值。

沒一分鍾她就受不了,拿開秦獸搭在她腰上的狼爪,吁了口氣翻身坐下,扭過身調了個舒坦的位置,在秦仲霖旁邊換了幾次,折騰得男人一直關注於十多年前的老劇新拍《妻子的誘惑》的視線分了點摞到她身上。

也只有他才有這閑心看那又臭又長又拖沓的片子,康洛是絕對沒那個耐心的。

「在干嘛呢?扭來扭去身上長跳蚤了?」伸手輕拍那背對著他的俏臀,她屁股一縮,頭發被折騰得有些凌亂扭過來瞪他:「我要找個舒服的位置!你配合我一點!」

她在那磨菇了半天倒是把自己的火氣磨上來了。

「你要跟我我一起看電視劇?」他挑眉。

她點頭:「偶爾看一看還是挺好的。」她志不在此。

他可不相信她:「你不愛看電視劇的,突然這么著,是有事相求吧?」這情婦除非有好處找他,是決計不會主動投懷送抱的。

「俺只是想跟你看看電視劇!你想太多了,做人不能這么多疑,懂否?」她死不承認。

他冷哼,指指自己的眼神說:「相信你的是傻瓜。」

她氣得一腳踢他腰,拿了個枕頭按他腦袋,「悶死你這個壞男人!」嘴里陰狠著,手上卻一分勁都沒使,他輕輕松松就把枕頭給扔開了,兩條長腿一翻一壓,把她按到身下,臉上淡淡的笑伸向她腰:「要造反了是吧?我把你膽子養肥了吧?敢謀殺親夫了?!嗯?」雙手上下其手撓她腰,癢得她哇哇大叫直縮身子成球,嘴上卻嚷嚷道:「你不是我丈夫,我構不上這指控的!哈——別撓了我求饒——」

秦仲霖玩上手了,不放手,手上更是使了幾分力,手指靈活亂跑,直割得她皮膚癢得難受,眼淚都流了出來。他的唇還往她脖子上啃去,故意哈著氣癢得她開始哭:「說我不是你老公啊?!」

「嗚嗚……你是我爹你是我男人你是我老公你是我祖宗——」她可憐兮兮兮地叫嚷。

「我可沒有你這么大的閨女兒,你祖宗也早投胎去了,我就勉為其難地認了你男人和你老公兩個頭銜吧。」

他松手,好心地放過她一馬,大掌倒還是往那屁股上扇了一記,她抹掉眼淚,嘴里嘀咕道:「你別得意,下次有你好看的……」她腦海里浮現把他綁床上肆意虐待的場景,光想想就大快人心。

揉著屁股坐起來,這才發現睡衣都撩到胸口了,露出那挺俏的胸脯,剛把睡衣拉下又被撲倒,男人的嘴啃了上來。她尖叫:「你還在感冒中耶——」推開他。

那鬧了十多分鍾,他確實臉色有點白,頭有點暈,倒回枕頭上喃道:「還不是你把我弄感冒了,等我好了,看有你受的!」

她冷哼:「是你自己色胚,別賴我頭上!」

他沒吱聲,眯了會眼等暈眩過去才睜開眼,盯著電視已經放片頭曲了,扭過頭對小情婦抱怨:「看你害的,連大結局都沒看到,賠給我。」

「網上早有一堆了,你想看哪一版的?我全給你找來!」她不是被嚇大的。

那拽樣兒讓男人伸手一撈把她拽下來,捏著那下巴又是狠狠地一個吻烙上去。

待吻完,他才問:「說吧,是不是想去參加九妙的生日?」

被看穿了她也沒心虛,而是大大方方地點頭:「你願意讓我參加么?人家想去,很想去。我保證不給你惹事,我也不跟你親近,我就和上次一樣,當蔣東原的女伴過去。你答應人家嘛~~!」

美女撒嬌,聲音嗲嗲地柔,還直往男人冒著青渣的下巴細細地啃去,最後又覺有趣往他脖子上啃,那凸出的喉嚨她也不放開張大嘴兒一咬,便聽到他一聲咕嚕,又是一巴掌扇到因跪著而翹起來的圓潤屁股上。

「色誘我?嗯?當蔣東原的女伴?你當我大哥是死人啊?」他手沒離開,倒是揉啊搓啊直捏得她屁股通紅。

她縮屁股,既然他不干她就不給他豆腐吃!老娘豆腐要錢的!

她惱了,生氣地離開,也不調戲他了,氣得嘴嘟了半天高翻身爬下床去,枕頭一扔又是砸到他身上:「不去就不去!稀罕啊!」

氣死她也!

小情婦赤著腳跑到泳池邊跳下去,他躺床上看得無奈好笑,「真是孩子氣。我養了個侄女還要養個女兒么?」

等她游累了氣也消了,睡衣早透了水緊緊地黏在身上,三點遮不住。她故意似地在他眼前閑晃,又去冰箱掏冰淇淋吃,他看得燒人:「把衣服換了,別感冒了。」

「我感不感冒不用你操心!」她口氣很沖。

他有些頭疼地呻吟了:「妖精!你等著,老爺身體好了三天都讓你下不了床!」

她壓根不在意,故意伸出舌頭當著他面舔勺子上的冰淇淋,他要命地扭過頭去投降:「我讓你去成了不?把衣服換了——」

色誘成功!

她臉蛋兒笑得跟朵花兒似地燦爛,扔開冰淇淋把睡衣脫了,赤條著身子爬上床,抽了薄單子往身上一裹,秦仲霖的手就伸來,讓她趴在了他胸膛上。

她頭發透濕地沾在他身上,倒是消了些涼。輕輕地坐了起來,從床頭櫃掏出吹風機,這姑娘懶,喜歡躺在床上讓他為她服務。

她倒是溫順地枕他大腿上,將濕發丟給他,吹風機嗡嗡的聲音飄盪在屋子里。

「你放心,到時我准不會給你惹得事的。反正就你大哥和九妙知道我的存在,他們那么聰明肯定是不會說的。到時我就當蔣東原的朋友,和你搭不上邊的喲!」

「哼,你倒是和東原事先計劃好了吧?就等讓我跳坑里?」

「才不是呢!誰讓你不帶我過去的啊。上回你爺爺和你爸過壽吧,我沒鬧過事吧?」她是有良好信譽作擔保的不怕。

他是沒再說什么,康洛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這午後啊,睡個午覺對身體好。伴隨著那嗡嗡聲她沒一會兒還真睡著了。

秦仲霖將她頭發徹底地吹干,手指插進那一頭發瀑布般亮麗柔細的黑發,輕輕滑至尾梢,拈起來纏在指頭上。

就那么安靜地又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偶爾掃一眼那精致的眉眼,最後雙腿麻了將她移開,她睡得跟頭豬似地毫無動靜任他擺布。

他輕笑,捏上她鼻子,她張開小嘴呼吸,他嘆息:「為什么這么想到我家去呢……那里,可什么都沒有啊……」

他或許猜得到鄒小雞的心思,卻猜不到這具鄒小雞靈魂里的康洛她在想什么……

49扇一耳光

秦九妙的生日那天,秦仲霖訂做的煙花禮炮順順利利到了手上。而康洛也更是順利地以蔣東原女性朋友的身份前去參加宴會,前一天秦仲霖就回了祖家去住,第二天一大早還是蔣東原來接人。

剛上車蔣東原就問她耳釘,康洛冷笑:「賣錢了,賣了三萬塊,全當你賠我醫葯費。」

蔣東原嗤笑:「我花了十萬塊買的一對,你也算厲害了。」

「這不是半舊的貨不及新,自然價格也要降一半,心疼啊?可惜給賣了。」對蔣東原,私底下是絕對沒好臉色的。離開尚城會所後,她已經快忘記了這個男人是得罪不起的官家子弟,是她日後若被金主拋棄了還要搞好關系的客戶候選人。

「現在成帶刺的玫瑰了?真長膽子的,秦仲霖給了你底氣?」蔣東原哪受過這種鳥氣,康洛的冷嘲暗諷讓他臉色一停,俊臉也拉了下來。

康洛可不怕,掏出挫剪刀磨著美麗的指甲:「很漂亮對吧?我昨天花了兩個小時去做的,不僅美甲,我還全身上下都享受了一番,現在皮膚跟豆腐似的嫩。」

她伸出手指探向他眼前一晃,在他冷冷地掃向她時,她沒有任何懼怕地繼續說:「物質真能讓人沉淪。秦仲霖給了我足夠的金錢去腐敗,只要我當個最聽他話的情婦,不惹事安分守己。真是讓人墮落的人生是吧?」

「你墮落了?」他嘲諷地問。

她挑挑眉,把挫剪刀收回包里,笑容燦爛地回答:「我墮不墮落與你無關。只是想說,以前我特別怕你。」

他沒吭聲,僅是以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她開始回憶地喃道:「我剛來的時候,特別害怕這個地方……酒店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我完全不一樣的地方……剛醒來那種痛苦,全身都被折磨的痛苦,讓我特別地覺得可怕呢……你們男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把我曾經和平的世界徹底地顛覆了……」

她猶記得那撕裂身心的痛苦,那性虐待的死老頭,她被無情地賤踏時那種無助與恐慌。她有一顆強大的心保護著自己很快適合這陌生的環境。

「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覺得你真不是個東西,比那個愛性虐待的老頭子更不是東西。」她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