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的人為贏的人做一件事(1 / 2)

一切停止,他說:「繼續和我上床,一直到新年吧!」他陰戾地笑。

她恨恨地咆哮:「你說過會放我的!」他捏著她下巴:「那是騙你的,小婊子!」

他言而無信,她撲上去發瘋似地捶打,他只是輕輕一壓,餓了一天只吃了點燕麥片填肚子的她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他把她壓在床上,柔軟的床她壓根沒有心思感受,只是暈眩著腦袋聽著他在耳邊低喃:「還想餓肚子嗎……或者,再吃點春葯……真正變態的性虐待我還沒使出來呢……要不,試試鞭子?」

他會打她,用鞭子狠狠地抽她!她難過地眯眼,默許了他的悔約。

「乖。」他很滿意地輕吻她的唇瓣,然後抽身離開。她叉開雙腿忍受著那生理的疼痛……

蛋糕壞了,他讓佣人把它扔了。在扔之前,他又坐在沙發前抽著煙盯著它們好半晌。那玫瑰色的盤子里仍然有她只吃了一半的蛋糕,那茶幾上的蛋糕還插著十八根蠟燭。好像這仍然是兩天前。嗯,他把她抓來這里已經兩天了。

忍不住輕嘲。他以前最愛玩的性愛游戲,現在有個絕佳的女人,他卻沒了那心思。只是單純地做愛運動放空腦子,果然,是他們快結婚了……

他閉眼,鍾點工已經把桌子收拾干凈了。飯菜也已經准備好了。他起身去盛飯,房里還有個女人,他把她囚禁著,那個詞叫什么,禁臠是吧?呵,她就是他養的性愛娃娃。

推門而入,陽光好刺眼,他微微眯起,看到那落地窗前那潔白窗紗下,那赤身裸體的女人背對著他靠在窗戶前。那完美的背影,一瞬間眩了他的眼……

手從她腰後搭上:「喜歡裸奔?真不知羞恥啊。」他的氣味從她身後彌漫開來。她懶洋洋地回過頭,他左手端著飯菜,看到它們她才知道飢餓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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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狼吞虎咽著,他躺在床上嘴角噙著嘲笑看著,飢餓,飢餓能讓一個貞烈的女子放下她的自尊出賣肉體。他抓過她的頭發,手指纏繞而上,輕輕地問:「鄒小雞,下次,還會拒絕我嗎?」

看似請求,卻是威脅。所以她從善如流:「不會。」她很乖的,他想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不就是做愛嗎?不就是代替品么,沒什么是她康洛辦不到的。

「看,你們女人就是缺調教。」他得意自己的手段,卻忽略掉這一切僅僅是他男人天生體力的威脅讓她不得不聽話。

「你什么時候讓我離開。我已經無故曠工兩天,會被公司辭掉的。」「那就來當我的情婦,我會給你錢。」

她沉默,他得不到回答,手指一用力倏地扯住她頭發,滿臉地陰鷙:「怎么不願意么?!還是你更想要當秦仲霖的女人?!」

「不,我願意。」他是喜怒無常的蔣東原,她是謊言連篇的康洛,眼也不眨地安慰暴怒的男人,獲得他的滿意:「我會對你很好的,只要你聽話。我每個月都給你一百萬花,好嗎?」「好。」

蔣東原送她回家,辛姐兩天沒見到人了,電話也打不通,正在焦急等待著就差馬上去報警了,剛下樓就看到鄒小雞在蔣東原車里,男人無視光天化日下就給少女一個火辣的吻。少女下車後頭低著面無表情地朝男人揮手,男人一走她回頭,辛姐就看到鄒小雞那張美艷的臉一片憔悴與病態的蒼白。

那時候什么也沒問,辛姐已經明白了,迎上來帶年輕的女孩回家了。

康洛那之後病了兩天,向公司請了兩天假才稍稍復元。辛姐從蔣東原那得到消息,他要包養這個女人。因為鄒小雞不再是妓,也不會再經過辛姐的手。只是傳了話,讓康洛病好了簡單收拾下過去。

康洛初聽時沒任何反應,只安靜地收拾衣服,辛姐想說什么最後只是輕嘆。這姑娘人倒霉,被權勢的男人纏上了不樂意還不成。康洛把衣服收拾好了才說:「辛姐,我訂明天最早的飛機去成都,這北京我是不想呆了。你幫我辭職吧。」

「你要一走了之?!」辛姐擰眉,並不贊同:「如果蔣東原要找你,就算是出國了他也能把你揪回來!」

康洛咬牙恨聲道:「我不信他權力有這么大!」不就是當官的么,還真當無法無天了?!

辛姐嘆氣:「說來也是,你只知道他是尚城的一位股東,又是廣電局長之子。但是,別逃,咱們只是平民百姓,蔣東原憑的可不僅是家世,他和黑社會私底下有那么些不干不凈。你知道李連傑嗎?幾個月前誰給他幾包白粉差點讓這位少爺上了癮,就是蔣東原私底下找到事主解決的。」

康洛皺眉,幾個月前會所里不知道為什么白粉出現得很多,雖然這粉不是稀奇事,但好幾位客人也受了害,警察都找上門來了。後來沒過幾天就說事情擺平了,李連傑還被關在家里戒了幾天的毒。原來是蔣東原在私底下動的手腳。

「難道我就要讓他隨便玩我?!他是個變態啊!」連政府都會默許黑社會的存在,這個國家的社會形態非常地畸形,那些道上混的人什么都做得出來,康洛也怕惹事。

「你別急,這事兒讓我好好想想……」辛姐安撫著抽出一根煙點上。

康洛憤憤不平地一屁股坐下,一時間腦子空白想不出主意:「要找個能制住蔣東原的男人……」

辛姐眼睛一亮大叫道:「秦仲霖!」嚇了康洛一跳。「小雞,你去找秦仲霖,現在只有秦仲霖才能幫你?!」

「也是呢……」康洛真給急糊塗了,蔣東原歷來就忌憚著秦仲霖,沒什么比向這個男人求救來得有效了。

「只是不知道你還有這個魅力讓那男人幫你沒。」辛姐有點底氣不足。

康洛眼神一黯,銀牙一咬說:「我現在馬上打電話……希望他能賣我這個面子。」只有向這男人求助了。

***

收到鄒小雞的電話,秦仲霖是訝然的。康洛簡單地道明來意請他一定出來,語氣有些急說惹了事請他幫忙。秦仲霖當時沒表態,只說現在忙過點時間再給她回復。電話掛斷後他就坐在椅子前一直玩著手機思索著,這小姑娘惹了什么事。也真沒讓她等多久,半小時就回撥主動約到了辛姐的清酒吧。

人剛到,就看到小姑娘坐在靠窗的沙發前坐立難安,左手邊捏著他送的那條昂貴狐毛圍巾。他眼神一黯,向她走去。姑娘一抬頭,眼窩濃濃的黑眼圈,臉色明顯地憔悴。看他來了趕緊站起來迎接。

他坐到她對面,脫下黑色的大風衣說:「這里面有暖氣還是怕冷嗎?」小姑娘穿著厚厚的高領毛衣。保暖的羽絨服外套只是敞開著。

康洛給他倒咖啡,他從羽絨服袖子里看到她兩只手腕綁著扎眼的綳帶:「怎么回事?」不動聲色地尋問。

她捏上自己的手腕,是不確定他真的願意幫她忙,便問:「聽說你和尚寶寶要在年底結婚了……」

「嗯。女方家催起來了。」他淡淡回道,發現她右臉側下方有淡淡的吻痕。男人在這方面總是敏感多想的。

「……我並不是來搞什么破壞的……請你放心!」她猛然抬頭,失去了一貫的冷靜自持,現在是個十足十九歲女孩的無措樣。「我想離開北京!如果可以想請你幫忙!」

「離開北京?為什么?」他淡淡地眯眼端祥她的無措,她的手腕她的吻痕,她臉色的憔悴,他或許是猜到了和男人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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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蔣東原。」她咬了咬牙才擠出這個姓名,然後清亮的眼睛刷上了一層濕霧:「他綁架了我……就在我生日那天。」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她開始哽凝地斷斷續續開口:「是不是、當了妓女的女人、哪怕從、良了還是被標上妓女的頭銜——」

頭顱快速地低下,她有些欲蓋彌彰地抹去眼角的淚水。他的指尖沾在溫熱的咖啡杯上,安靜地注視著哭泣的少女。他沒有表態,看著她低頭抹眼睛的動作,聽著她哽咽的聲音:「我不想再當妓女……我被他強暴了,他把我關在屋子里兩天。他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