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和就啪啪啪(1 / 2)

「你可以用我的手機去關心關心他。當然,如果他知道你在我身邊,唔,應該會絕望吧。中秋節一天內兩個噩耗傳來。」

他假裝好心地建議,換來的卻是她快速的按鍵聲,在她按下110的同時,蔣東原以神速伸過來,但康洛選擇的卻是將手機扔向遠處。

在電話接通的瞬間,蔣東原已經把康洛死死壓住,並伸手捂上了她的嘴。

他盯著她的眸色特別地冷。

她被他捂住的嘴不停地嗚咽著,乞求著那電話里的警務人員能發現不對勁之處。為此,她甚至不顧會受傷的風險去將試圖推弄身邊一切能發生聲音的東西。

可蔣東原也不是傻子,他雙手雙腳把她死死鎖在懷里,捂著她嘴的力道那真是憤怒地出奇地大!

約莫有一分鍾時間,電話那端似乎得不到回應也聽不出異常後,嘟囔著什么便掛了電話。

康洛頹廢地閉上眼,再次求救又失敗了。

而身後鎖著她的蔣東原剛重重往她脖子上一咬,疼痛瞬間讓她申吟低叫,眼中泛淚。

他是下了死手的憤怒,嘴上便半點力道沒留,很快便咬破了她的皮膚,深深的牙印子混著鮮血。他聲音很冷,「我真是對你萬分都不能大意啊!」也活該自己太放松了,一時忽略了她這個狡猾的女人!

她的回應只是滿臉痛苦地輕輕抽氣,脖子上的刺痛感實在太難受了。

「康洛!」他總算正確地記住了她的名,「你真當我蔣東原是吃素的?」她的行為真的是徹底惹火了他。

「是你自己要把手機拿給我的!」她不甘示弱回瞪,「你別以為就憑這點手段能打倒秦仲霖,那個男人可沒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你對他倒是很自信啊。但願他在知道你上了我的床,還能這么痴心地一如即往愛你。」

他的手隔著被單抓握上她的胸乳,那么毫不憐香惜玉地重握之下,疼痛感絲毫不比脖子處的差。他起身把她扛在肩上,往那肥臀上重重一巴掌扇下去,疼得她直哆嗦中,他冷著臉色宣布:「本來我想對你溫柔的。」

說完他扛著她朝卧室走去。

他把她再次像沙包一樣重重扔進床里,她被砸得暈眩中,他扯掉了圍在腰間的浴巾。一把拽起她的一條細白大腿拉向自己。

他站在床邊,她躺在床上,他找准角度沉腰之際,她的另一條腿一蹬之際被他握住,「你不喜歡這姿勢?那咱們換個!」

他握住她的腳踝,把她身子一轉,側身背對著她。她那像水蜜桃般飽滿的屁股因為側身的緣故那曲線更是肥得驚人,那雙腿深處屁股之下隱漏而出的艷麗陰戶,白白嫩嫩的稀少的幾根毛發,肥潤的大陰唇在緊閉中被強行扳開。

「不要——」

她無力的掙扎中也阻止不了他屈起一條腿岔到她雙腿間,這姿勢可以保證她沒法踢動,也可以讓他瀏覽到那大腿深處的肥美。

他伸手拔弄著扳開了陰戶,露出里面小小的洞,洞口顏色鮮紅且干燥。他伸進一根指頭,只進了指甲那一截便被卡住了。她痛得直哆嗦,「好痛——住手——」

因為沒有濕潤而沒能准備好的小穴被異物伸入就只剩疼痛。

他是故意懲罰她的,手指重重往里捅,隨著他入侵而來的強烈的疼痛感一波高過一波,就算再多求饒他也置之不理。

女人痛得渾身都哆嗦也換不來男人一絲一毫的憐惜。

他盡根沒入後,便快速抽了出來,那干澀地摩擦下,他輕柔地勸告:「你最好快點發浪,少受點苦。」

她牙齒咬在床單上,拼了命地忍受與包容疼痛。

要對一個厭惡的男人浪起來,那她得多淫盪?!

他的手指因為她的拒絕而更故意快速地反復插入與抽出,指腹仍是被干澀包裹的。

她痛得直掉眼淚並反射地將小穴夾緊,越來越緊而阻止他進入。

「md!」他最終抽出了手,因為干澀已經造成了她內壁軟肉的受損,他指尖上已經沾到血絲了!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他短暫地離開拉開了床頭櫃,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小盒子。他撕開了包裝,掏出一顆白色的葯丸,拿到她淚濕的眼前晃晃,「我會讓你哭著求我操你的!」

在她瞪大眼與拒絕中他將那顆葯丸往她陰戶里一塞,她反射性夾緊阻止卻反而讓它更迅速地融化。

那葯效來得是如此之快速,她瞬間感覺到火熱麻癢感從花洞里傳達至四肢——

他慢悠悠地解開了她雙手雙腳的束縛。

在葯效下已經沒必要再綁著她了,被束住的四肢是很影響做愛的姿勢的。

她雙手得到了解放,卻是早無半分力氣掙扎,全身軟綿綿地像躺在棉花里。

很舒服,很想睡。

「我下的是迷、葯。」他好心地解說著,「催、情的作用不大,主要是讓你沒有力氣。」他對自己的能力信心十足,可以保證不借助任何催、情葯就能讓她欲、仙、欲、死。

她眯著眼望著他,他的得意洋洋,她的脆弱無助。

給她喂了葯後便不急著弄她了,他坐到了她身邊,捏著她下巴說:「你以為拖再多時間就能有人來救你嗎?如果你期待著秦仲霖能突然冒出來,那我必須勸你死心。他現在還在北京。即便他立即起程,這段時間里也足夠我干你好幾次了!」

他笑得是那么壞到了骨子里去,「我由著你拖時間,我想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樣。但事實證明,你無計可施。」

他完全說對了,因葯力而感覺疲憊地閉上眼,她已毫無辦法可想。

他的手開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而游走。先是胸,那對最引人驕傲的白皙的胸部。

「撇開這張丑陋的臉,你的身材倒是生得很吸引我。」他的手抓上她的一只乳房,撥了一只手去把玩那紅似櫻桃的乳頭。他手一聚攏,那乳肉便整個充滿掌心。

軟綿中又帶點兒彈性,大得男人手感十足地棒。那抓握間鮮紅色的乳頭靜靜探著頭,孤高地俏實地硬挺著。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摩擦著,直感覺到它愈發地堅硬時方才滿意。

那絲絲麻癢感從乳頭上緩緩游走,他溫柔而有力地揉捏著乳房,那被緊握蹂躪的被征服感……

她的眉輕輕地皺了起來。

在迷葯的強勢攻擊下她的盾不堪一擊,很快四分五裂破碎……

她想呻吟,卻強迫自己咬牙。可是連咬牙的力氣也沒了……

細細的呻吟聲在他持之以恆的像面團一樣肆意揉弄那碩大的奶子中奔跑而出。

手感真是好啊……

他滿足地嘆息中低頭掃向胯間,那小弟弟已充血精神地抬頭綳直著全身要准備攻擊了。

還太早了。

「我們上過床,你還記得這東西的味兒么。」他抓了她手,輕輕地覆在了他腫脹的肉棍上。那么粗那么長,壯實的龜頭……

他和她上過床,她嘗過他那根肉棍子的味道。可是,她早已忘記。

她的身體只記得和秦仲霖的。

可當手指一接觸到那根硬實的火熱時,她感覺到花蕊深處汁蜜狂泄而出——

那因渴望而生疼的花蕊在催促著她趕緊把這根物什送進來,它要一口吞下去!

她差點兒就受到盅惑了!

「不要……」

連說話都是虛弱的好吃力。

他的手指摸到了那洞口,輕輕一探,被滿滿的濕潤包裹而順利地進入。「盪婦。」他叫得好溫柔。

手指直往里伸著,觸到那塊敏感的肉,他知道持續攻擊著這處就能讓這女人哭著求著她。

她的肉穴在他手指進來的同時間里,情不自禁地抬高了腰身收了臀,夾緊了他——

空虛飢餓的花蕊逮到了獵物就不願意再松口了!

「我還沒操你,急什么!」他因她的熱情而呼吸急促起來。

蔣東原是個重欲的男人,一日不操整天都不舒服。眼下這具身子火辣度足以稱得上尤物級了,他早就飢渴難耐,只是硬撐著沒有馬上操弄一番。

誰料到這個婊子這么熱情淫盪,他才弄了幾下她就把持不住了。

他把手指抽了出來,他把她雙腿盤在他腰上,他盯著她迷離的臉蛋,那臉頰上透出淡淡的不正常的紅暈,那半眯的眼睛不自然地迷離著。

這是吃了葯的反應。

他把那異常碩大的龜頭抵了上去,皮膚觸到花蕊門口,那不斷傾泄的花蜜令他瞬間瘋狂!

他腰身重重一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整個龜頭裹進——

呼……

那隨之而來的肉壁對異物的緊迫感,爽得他俊臉都扭曲了……

他的侵犯,她從頭到尾都沒法吭聲,她早已失去了抵抗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由著他對她身體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在他將凶器刺入的瞬間,她心中悲涼下眼淚滾落……

她的身子對自己的丈夫不再清白了——

「真——tmd地緊!」他俊臉扭曲地按捺不住大操大弄著,狂肆推送著自己的腰身,撞得身下這具雪白豐滿的女體一顫一顫的,那對因平躺而攤開的奶子更是激烈地上下左右晃個不停,盪出一道道逼死男人發狂的色欲風景——

不論是鄒小雞的身體,還是康洛的原身,都夠緊——甚至這具因少有經歷性事而更加窄小十足!

她像垂死的魚,在他狂猛地撞擊下只能發出虛弱地哼哼聲,那花穴被碩大壓迫到膀胱而想排尿所導致的異樣酸麻,那快樂地令人頭暈眼花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只能借著越來越強烈的尖叫聲來發泄。卻因虛弱最終只化成貓般無力的哼哼……

***

陳經理最終還是招了,供出主謀是蔣東原。

秦仲霖聽聞,只是輕輕閉上了眸,對此他一點也不例外。

但是下一瞬,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機撥給康洛。

手機響起的那刻,他深愛的妻子正被蔣東原壓在床上。

她是聽到了,他也聽到了。

那首俗氣但又特別甜蜜的來電鈴聲。

那瞬間她就像被丈夫抓女干的妻子,恐懼極了東窗事發後的結果。

他低頭埋守在她短發間,呢喃:「你的男人來找你了,真可惜啊,等他知道真相,那表情真是令人期待……」

久無人接聽的電話停止了。但僅幾秒後,便是蔣東原的電話響了。

蔣東原壓在康洛身上,一動不動,似乎無意接聽。

秦仲霖撥打著那個電話,來電顯示地在成都時,他面色便陰暗了。然後很久地那頭沒人接聽。他的妻子的電話也無人接聽……

他掛了電話,叫來了秘書:「給我馬上准備飛機,十分鍾後我要去成都。」

男秘書驚訝於突然變化的行程,當即去與機場管理人員安排相關行程。

秦家有私人飛機,他又正好在機場,只是即便飛過去了,這中間的幾小時也足夠蔣東原對康洛做出任何事了……

「蔣東原,別讓我的測猜成真……我不喜歡發脾氣的……」當私人客機起程時,秦仲霖緊鎖眉頭望著窗外,一臉的冷肅。

***

蔡母醒來時已是傍晚,她在醫院。康洛就在身邊。

見到媽媽醒了,康洛將她扶起來。

「我怎么在醫院……唉,後腦勺好痛!」蔡母摸上頭,發現纏了紗布。這才記起她昏迷前的遭遇,於是抓緊了女兒的手,哆嗦道:「小洛,你跟媽媽說,你是不是跑去當人小三了?!」

她並沒有發現自己女兒的反常,只是急切中透著指責:「你怎么可以去拆散別人的家庭呢?!就算為了錢,也不能做這么沒有良心的事啊!」

她被一通電話騙了出來,之後便被人綁上了一輛面包車,再之後她被鎖進一家倉庫里。蔡母是個老實的良民,她從不曾遇到過這種凶險事。當那些綁架她的人出現在她面前,講述她女兒去當了別人的小三,以至原配慘死。

蔡母並不相信,可是若真相不是如此,她何須被綁來這里?

擔驚受怕十幾個小時,她只知道有人拿了要棒子在她後腦勺一擊,之後再醒來就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