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嫖個鴨子(H)(1 / 2)

「其實,你真正想要的,還是讓我向秦仲霖求饒吧?」康洛嘲笑著,也沒費力遮自己。

她和這個男人,從不是出於自願的要和他上床。可就這么一個不願意的男人卻三番四次總能強迫著她。從最初的屈辱到最後的沉迷於肉體的歡愉。

平心而論,如果她康洛嫖個鴨子,那這只鴨子的技術還是很好的。

「你為什么不告訴秦仲霖真相呢……」他的唇印上她的胸乳上,朝那鮮紅的乳頭上重重一啜,口腔賣力如嬰兒吮吸般的動作著。

奶尖傳來的酥麻讓康洛皺著眉,她將手放到他的頭顱上,捧著他,恨恨地說:「你不是說過像我這種女人,告訴他真相不等於把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嗎!」

他吐出那被吮吸得硬實的乳頭,被他唾液沾染著散發著更為妖艷的大紅。

「所以你自卑了。你該是自卑的人,從一開始,你就注定是個自卑的女人。」話落,他毫無防備張開嘴狠狠咬了下去並一扯。

疼痛讓康洛狠狠地揪住他的頭發,「md,野獸,輕點!」那瞬間真是恐懼於他把她乳頭都給咬掉了!

這是折磨,絕不是做愛的享受。

「其實,你跟著我蔣東原,我可以給你更多。」他漫不經心地吐出又吞入,像嬰兒吃奶時不時地把玩的空隙中再啜上那么幾口。

「你不是想殺了我么?」她提心吊膽著小心翼翼地留意著當他又要下重口時能隨時抽開乳頭避免疼痛。

「如果你當我情婦,我就不殺你。」他吸夠了一只,又換到另一只,狠狠地吮著拉扯著,再張嘴盡可能地將乳暈在內的乳肉一口吸入口內。

疼痛中漸漸伴隨著的酥麻騷癢感,讓女人下意識地盡可能把胸部挺得高高地,捧著他頭顱的手也盡可能地按向自己。

她是個生常的單身女人,早已識過情欲的美妙之處。在男人輕輕的碰觸中身體自然保留著他愛她的記憶。

於是這具豐美的身體不管心理上願不願意,生理上也會盡情地配合為他綻放吐出花液等待著融化他。

她已然放棄與他反抗,被強奸時寧可送上保險套配合對方也不願受皮肉傷。

「等到你蔣東原這三個字能在中國支手遮天時,我會很樂意當你情婦!」她仰起脖子,張開嘴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下去。

他吃痛地一手掐住她乳房,她咬得有多重,他便握得有多重。

她吃痛放開他,他眼中是淡淡怒氣:「你要再這么下毒葯,我會用蠟燭把你下面的b給灌滿,讓它永遠也沒法再勾引男人。」

她乖巧地伸出舌頭舔到她咬出的牙印子上,那肉里血絲滲出,她一一舔凈。

他滿意她的乖巧,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讓她雙腿坐到他大腿上。握了滿身的肉,重重揉捏中也摸不到那排骨,他滿意地拍打著她的肥臀,「我不喜歡排骨的女人,稍稍用力骨頭便咯得慌。」

她腳背撐在沙發上,這硬實的真皮沙發承載著兩人二百多斤的重量也不未下陷過。質量十分過硬。

「用你的b來磨它,今晚我要狠狠干死它。」他聲音略興奮吩咐著,推著她臀靠向他已昂挺的小兄弟。那物什像一條眼鏡蛇,蛇頭迫不及待地撲向獵物。

她輕輕抬臀,雙腿大開的動作讓那鮮嫩如玫瑰陰道綻開至極限,毒液正尾尾滲出,順著柔軟的黑發滴落到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握著陰莖探入女人的陰穴口,捏著碩大鮮紅的龜頭磨向肥美的陰唇,慢條理斯的動作中急促的喘氣聲卻出賣了他的內心。

女人嘴角一勾,她的身體需要這根粗大的肉棍來塞滿她體內的空虛。

她輕喘著,雙眼微眯著放縱自己享受那龜頭摩擦肉壁所帶來的快感,那肉與肉之間混合著不斷分泌的透明液體,相撞間整個空間都充斥著那淫靡的聲音……

他終於磨夠了,事實上不過幾十秒的時間里,腿上擁有妖嬈豐腴身子的女人便不自禁地推著自己的臀前後運動著回應他的摩擦。

這個女人在放浪自己,毫不猶豫。他微眯了眼,嘴角一咧,在她又一次地緩慢挺腰下,他重重將腰往前一挺,讓自己的陰莖深深地埋進那泛濫成災的肉壁之中——

她在他的毫無准備的攻擊下重重抽了口氣,那瞬間撞進來的粗大肉柱以最快的速度撐開了她緊閉的小穴,那肉穴雖已有准備卻實在低估了男人肉柱的過於巨大,埋了個龜頭肉身便不得再進入半分。

「痛!」她細眉緊皺著夾緊雙腿,這具身體堪堪經過兩次男人們的洗禮,秦仲霖的溫柔她的情動,那初次很輕松完成。可蔣東原的強奸,縱然身體願意接受了,但心理那一關始終逼得她無法徹底地敞開放浪。

女人若是沒有愛情的肉欲,總歸是無法一心一意投入沉迷的。

「md,真濕!」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嘴里嘆息著淫聲浪語:「這沒經幾次人事的小逼就是夠緊……夾得真爽!」龜頭被送進去後,那肉壁中傳來的溫熱潮濕總是會要了男人的命,會瞬間喪失理智地想著全根沒入,也不管女人承受與否。他狠狠掐著她的腰,重重地壓著她胯沉向自己的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