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康洛前輩子修了什么福氣,這輩子開苞時的男人就是個能力強大卻又很是溫柔的英俊男人,就算是那總愛當強奸犯的蔣東原,在這上面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這兩個男人,也不愧稱為拜把子的好兄弟。在性事上吧都是一個勁兒的惡趣味,怎么弄得舒爽了怎么來。什么樣的姿勢都要嘗,什么樣的花樣兒也不排斥。
康洛初初和秦仲霖上床那會兒,就唯記得他的溫柔,他喜歡溫柔,而她恰巧也是愛極了他的溫柔。比起蔣東原那個渣子的粗暴,她更愛的是秦仲霖。
可就是這么個看起來床事溫柔應該保守的男人,處的時間長了,也是亂大膽的一個人。
還是金主與情婦期間,兩人隨感情越來越熟之時,這個男人就漸漸暴露一些本性。比如愛玩她。
也恰如此刻,讓她尿床,這種事第一次發生時是兩人床事磨合了快一個月時,他也是在半夜搞偷襲,又正巧她尿急,便求著他饒了她,結果這男人吧,就顯示禽獸的本性。
生生讓她在床上尿了出來。
那種羞恥,到現在仍記憶猶新。最惡劣的是,對方在她尿了後,居然讓她半夜起來換床單吹床墊子。而他大老爺們跑去沙發上看雜志。
想想搞被操弄得雙腿兒酸澀哆嗦渾身無力,又是半夜三更的,結果還得硬撐著起來收拾殘局。
那時候康洛把秦仲霖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這還沒完,男人在她善後結束後,又拉著她在那張床上再來了一炮。初初康洛是沒擔心的,畢竟她尿了一次,此刻無尿意。
結果男人壞心啊,把她弄得水液四濺……直接給整暈了去。
第二天醒來又換床單了。
打那以後,時常隔三差五搞夜襲,也會被壓迫得膀胱充盈受不住,為了不尿,就得使出渾手解數來求饒取得他大爺的大發善心……
而後來,她偷偷買了尿墊墊在床單下,從此避開了吹床墊的命運。
憶起往事,那真是一把淫亂史,實在不符合她這個本質保守的大齡女青年的純善外表。
唉……
事情拉遠了。
拉回此刻。
康洛等高潮余溫漸逝,第一句就是:「我不要吹床單……」
「好,明天我來吹。」
他笑意滿滿,俯下身下在她汗濕的額頭烙下一吻,她白皙的小臉酡紅不已,雙眼迷離中也沒忘卻這事兒。
憶起初次她尿床後把自己蜷成蝦子狀,羞得半天沒緩過勁兒。在他的誘哄中都得好多天才緩過勁兒。
明明就是個身經百戰的妓女,性事上卻羞澀放不開,念著他是金主不情不願地配合著。
他愛極了她那別扭的小性子,便一發不可拾想更多的調教,期待她最後放盪成什么樣兒的媚勁兒。
到底是讓他生理滿意了,也同時把心給陷進去了……
等整個人都緩過勁兒時,思維也徹底清醒了。
突然地瞪著男人:「你說你愛我?!」
「嗯,我愛你。」
「我沒做夢?」她伸手,捏上男人的臉:「痛么?」
「痛。」他伸手,覆蓋上她的手。
她的嘴角不可控制地勾起,所以不是夢,他說他愛她,愛她康洛,不是鄒小雞,只是她康洛。
想坐起來,意識到雙腿被綁著,皺眉:「你干嘛又變態綁我。」撐著手肘兒坐起來,想去解繩子,睡在尿濕的床上可不舒坦。
秦仲霖的手輕輕一伸,她被推倒跌回柔軟的床里。他扯了被子,在她臀下胡亂塞成一團兒,算是隔開了那濕意。
康洛頭皮一麻,以她對他的了解,這個男人多半又想亂搞了……
於是笑,撒嬌:「我想上廁所,全身濕噠噠的不舒服……」
「我會抱你去洗的。」他笑,盯著她眼里那抹狡猾,真真是愛極了她這個聰明勁兒。
「那你抱我去?大半夜的我們該睡覺了……」
「可我還想來。」
「……」
女人的眼睛不可控制地瞄向男人腰下,那陽具不知何時再度腫脹。
「我覺得在你向我表白之後,我們就這么急不可待的滾床單很破壞浪漫氣氛,你說是不是?」她腿兒泛著酸,不想再來一炮。
「可是電視里都是這么演的,在相互表白後應該理所當然的滾床單。而且為了證明我有多愛你,應該在床上用更強大的性事體現出來。」
「你還沒改掉愛看雷劇的毛病……」她額上冒黑線。
「所以我們應該再來個三次,你說是嗎?」
「我要睡覺,你不可以強迫我!我不來了!」她又不是鄒小雞了,才不會看他臉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