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柄死了。」
秦家書房里。
「誰殺的?」秦仲霖。
「凶手沒找到。死在他的小情婦公寓里,警察判斷是職業狙擊手,這案子還在追一步追蹤中。」
「高柄死了,誰有利?」秦仲霖問。
「高柄暗中和蔣東原勾結,他死了,對蔣東原是沒利的。」秦仲天說。
「派人監視連玉樹。」
「你難道懷疑是她殺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
「雖然她和蔣東原是姘頭,可這時候殺她丈夫,不明智。」
「是。但願這件事只是個偶然。」
「走吧。」
***
康洛換了禮服,戴了珠寶,也上了淡妝。一身奢侈物裝點在身上也是略有幾分貴氣。正美美地自戀著照著鏡子,秦仲霖推門進來,「打扮這么漂亮准備勾引男人嗎?」他走了過去,伸手圈上女人的細腰,並順便在對方白皙的脖子上烙下一吻。
「呀!」康洛吃痛皺眉。
秦仲霖滿意地欣賞著吻痕落成。「今晚上,哪都不能離開我。」
「你給我留點臉好不,等下你哥又要取笑我!」康洛很不爽那枚吻痕。
「你和我哥關系倒是越來越親密了啊。」秦仲霖笑。
康洛翻白眼,「難道我要和你哥當仇人么。」
「不擔心我會吃醋?」他捏了她鼻子,眼眸里盡是暖暖深情。
康洛勾嘴:「你要吃你哥醋么?」
「不。好了,不說胡話了,走吧。」
「等下,我要用粉底把這吻痕給蓋了……」
秦仲霖扯著姑娘的手,「蓋了我就再給你印一個。」
奔馳車上,秦仲天充當司機,挑著眉透過後視鏡滿含深意地看著弟媳在脖子上抹吻痕,弟弟在一旁擦,兩人恩愛得旁若無人。
「我說了你擦了我再吻上去。」
「秦仲霖,你不要讓人笑話行不行,要是爺爺知道了,准又要罵不成體統了吧。」康洛猛翻白眼。
「爺爺也是男人,能理解的。」
「可我是女人,我不會讓這種事惹人笑話。」
兩人就這么一路爭執到大酒店門口,最後康洛掏了粉底給蓋上了事。
秦仲天搖頭取笑:「不要表現太恩愛了。秀恩愛死得快。」
下了車。
一行三人由服務生帶領著走上二十三樓。
一出電梯,便見到蔣東原和郭芝蘭在大門口。
好幾個月不見,蔣東原笑得很是清爽:「秦大哥,仲霖,歡迎你們賞光。」他笑著迎了上來。
秦家兩兄弟神色如常,笑著隨口聊了幾句,便進了宴會廳。
康洛亦步亦趨跟著丈夫身邊。
進大廳時,眼尾掃到蔣東原在盯著她,那眼神略有幾分嚇人,便猛地回頭,抓了丈夫的手趕緊進去。
「那是秦仲霖的老婆嗎……他的口味真奇怪。」郭芝蘭在人進去後,壓低聲音嘀咕。
蔣東原掃了妻子一眼,他的妻子姿色稱不上多好看,比起他的那些情人們實在差遠了。就是家世好。
秦家兩兄弟和蔣政北打了招呼後,蔣政北非常熱情,在見到秦季生沒來時,故作驚訝道:「唉呀,老秦怎么沒來呢?」
「爸爸去西昌出差了,有讓我們兄弟倆捎話說恭喜蔣叔叔大壽。」秦仲天八面玲瓏接話。
「哈哈……老秦真是,等他回來了,我們可要約個時間單獨喝一口……」
「自然的。」
和主人家打了招呼後,便散到角落了。
多少人都盯著和秦家二兄弟攀談呢,康洛沒片刻功夫就被旁人給擠到角落去了,連丈夫身都近不了。
聳聳肩,看開點吧。自個兒到大廳里隨便逛逛。
除了美食就是人潮,毫無樂趣哇。
倒是這大廳有空中花園,相當大的面積,她便拿了個紙杯蛋糕走進了花園里。
連玉樹在角落里喝酒,一堆男人圍著她。她是新晉升的寡婦,丈夫剛生一個禮拜,因為是被人暗殺,她自然也被警察叫去了解情況。
最近她是警察眼中重點防范的對象,畢竟她有動機殺夫。
來自於常年被性虐待。
這天下就沒不透風的牆,她連玉樹表面上再是風光富貴,可仍惹人議論紛紛。高柄不是個東西,又是貪官,樹敵不少。她連玉樹也同流合污沒少干過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