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裝完逼好回家解決叛徒(1 / 2)

要形容蔣東原,那就是聞著肉骨頭味兒就一定要湊上去的狗,而且還是條忠誠的狗。

一味想方設法都要追逐著自己喜愛的肉骨頭,會很有耐心地守候著肉送到嘴里的那時刻。

康洛悄悄地回成都了,自打結婚後接過母親定居北京,也就沒回來了。

下腳直接落在自家的酒店里,還是總統套房。原因也只是因著這里方便,過兩天同學聚會就在這里舉行。

她等著年少時的好友出現。

而蔣東原,則想趁著這機會來見見康洛。

蔣東原不知道這是秦仲霖下的套兒,他所謂的出差從頭到尾就是一種騙局。而康洛更意識不到丈夫為了永絕後患,以她為賭注,一並兒套了進去。

這叫啥,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要舍了康洛這孩子來套蔣東原那匹子狼呢。

***

郭芝蘭知道丈夫從來沒愛過自己,知道他深愛一個叫尚寶寶的女人。也知道他未來也不會愛自己。她守著這個家,是為了孩子,為了蔣經業有完整的父母。

可當連玉樹打開那個保險箱時,那一疊疊各種角度偷拍的相片時,郭芝蘭就悲哀地知道,作為一個女人,一個人婦,她在外人眼中是多么可笑的存在。

而連玉樹呢,這個身懷六甲即將臨盆的女人,卻在看到那些相片時,憤怒到極致後便是鋪天蓋地地羞辱!

她腦海里一幕幕播放著蔣東原與她甜言蜜語的日子。

她連玉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就是輸給一個不管外在還是內在什么都沒有的外地女人!

「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連玉樹極度冷靜著沒把這些相片撕了,沒把蔣東原的書房給砸了。

她雙眼充血著瞪著郭芝蘭:「你可以得意了,有個女人會和你一起作伴了!」

郭芝蘭只是冷靜地說:「讓我出面吧。你快要生產了不是?」

再有兩個月,連玉樹肚里的孽種就要來搶奪她孩子繼承權了。

郭芝蘭低下了頭,眼中劃過莫名的神采。

***

康洛被綁架了,在同學聚會開始的前夜,她准備去吃宵夜,就在酒店里,便沒叫上保鏢。然後剛出了門,一雙手從身後伸出來捂住她鼻子後,她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是郭芝蘭。

康洛微眯著眼,左右環顧,這是一間酒店。

郭芝蘭站在窗前,背對著她,這樣看著她的背影還是滿美好的。屋外很黑。

仿佛感覺到她醒了,郭芝蘭回答,目光不喜不悲,只覺得略有幾分空洞。康洛聽到郭芝蘭說:「連玉樹想找人強奸你,我也曾經被她這樣對待過。在某個晚上逛街回來途中,她找了人把我拉到這里,然後讓幾個男人輪奸了我,並拍了錄像來威脅我。」

康洛安靜聽著,她該表現一絲同情的,可她想郭芝蘭並不需要她的同情。

「連玉樹要我離開蔣東原,她想成為正室。可是蔣東原留下了她,說我還有用。我知道,對蔣東原而言,我就是他政治上的面子,他需要穩定的家室。無關情與愛。」

郭芝蘭走過來,這個女人也不再年輕了,和康洛一般大小的年紀。眼角還有了細細的皺紋,這些年她的婚姻並不幸福,可以清晰地從她臉上看出來。

「我知道蔣東原愛的女人死了,我就想著,反正他也不會愛任何女人了,我也不能離婚,他隨便怎么搞女人都無所謂了。只要他承諾過蔣家的財產都是我兒子的,我這輩子就為了兒子活著好了。可是前不久,有個男人來告訴我,蔣東原不再愛尚寶寶了,他一直愛著一個叫康洛的女人,那個女人曾經獲得了奇跡,靈魂穿越到一個叫鄒小雞的女人身體里。」

康洛的平靜終於打破了,她問:「誰告訴你的……」

知道這件事的不超過五個人!

蔣東原不可能說,秦仲霖更沒理由……

那么答案呼之欲出——

「或許你想到了。對,就是鄒佐。」郭芝蘭毫不猶豫地出賣了盟友:「他讓我不要告訴你的。可我為什么要再聽別人的呢?這三十多年的人生我總是聽著別人而活,有時候我該聽聽自己的意見了才是。」

康洛不解,臉色微微蒼白:「為什么?他要這么做——」

就算鄒佐不再愛她,但是他說過他們是姐弟,他希望借著她夫家的力量將未來過得很好。為這,他選擇投戈向秦仲霖,也使秦仲霖回報了不少好處。

這應該是一件雙贏的事,為何鄒佐要把她的秘密說出來……

「我想他只是恨你吧。」作為旁觀者,郭芝蘭要看得更明白些。

「他恨我?」康洛不明白了,「恨我什么?!」她自問從來沒有做對不起鄒佐的事……

忽地想通一點:「一開始他就和蔣東原串好的?!」

郭芝蘭搖頭,「一開始是的。可是中途他們散伙了。鄒佐倒向了你們,留下了蔣東原孤伶伶一個人呢。」她的丈夫啊,真是可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