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處處是,主子最是無情人(1 / 2)

妖寵(限) 女媧 3338 字 2020-08-12

「小八?家中還有七個兄姐嗎?」

「……」

瞧他那副一點印象也沒有的臉蛋,羞得她又不願主動開口提示。

正遲疑間,男人已不給她時間,將她按在瓷磚上,大手抓住那兩團綿柔。

她的乳.房撐不滿他一手,所以他說:「再過幾年,應該能連我一手也掌握不了了……」

邊說著,邊加重手中力道,時而重時而輕,像揉面團似的揉搓著。

不時用大拇指和食指掐捏那玫瑰色奶.頭,小小的只有紅豆那般尺寸,被他狎玩得充血硬如石子。

她被壓在身下,雙手撐著他胸膛求他離開,他充耳不聞,似乎玩上癮了般,猛力一搓那敏感的乳。尖,又一捏,再一扯,疼痛夾著酥癢刺激著她的感官。

「不要—好痛,三爺,求你饒了小八吧……」

她被那乳。房上傳來的陌生異潮刺激得哭泣連連。

又痛又癢,被掐扯間,舒服與難耐並存。

她難受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狎玩,卻被他一掌扣住兩只手腕扯高按在頭頂。

那動作逼得她不得不將胸脯挺得更高,也讓那對圓潤的乳。房更靠近他。

他眼中閃著欲望地盯著那對白嫩。

女人的好身材,乳.房一定要挺,呈乳.尖微翹的圓錐形,不一定非要大,太大了反倒下垂機率大,而且並不一定好看。

總之要適合,不大不小,最好是他能一手掌握便行。

身下的女孩有一對很漂亮的乳。房,雖然皮膚不夠白,不夠細膩,體諒她是窮人家的孩子,能生得這樣便實屬不易。

他相信,再過幾年多調教這具身子一定很誘人,前提是他還對她有性趣。

他抬頭見她那副淚眼汪汪的可憐模樣,那雙圓圓的眼睛,配上那一張小嘴,真給人貓咪似的可愛樣。

讓男性那股子獸性完全被挑出,想要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發現如貓咪般的清脆尖叫聲,最後能再搖動那一條長長的尾巴……

光這么一想,他下腹叢林中那根如嬰兒臂膀粗長的鐵鞭更是腫大了幾分。

都府五兄弟,身下長物真是個個生得壯碩。

「來,丫頭,多叫幾聲給三爺聽聽,服侍得好了,便賜你個侍妾當當。」

沒聽說五弟有收房,那么這丫環不過就是一個侍寢的。

想到這,他便疑惑了。

照老五的性子,有這般嬌人兒不可能不收入房中的……

而小八眼中含著淚搖晃頭顱,那一頭梳了兩個鏝頭包的髻給弄得散亂,更添一絲妖媚。

「不要……三爺,小八這具身子真的不會如您意的——」

實在是說不出她陰。穴松馳,那太過羞辱人了。

三爺是個聰明主,聽她這么一說,又前後一想,驀然眼中精光一斂,伸指擠進她干澀的穴中。

她疼得倒抽口氣,他卻毫不憐惜的在里頭挖搔內壁。

不多時讓她分沁出汁水,不再疼痛後她便是放松身子,那穴便松垮垮的一點味道也沒有。

他眉頭皺得極深,抽出了手。

瞪著身下妖媚的女孩,她有一張甜美如貓咪的臉蛋,豐乳細腰圓臀,這副骨架子圓潤,怎可能只生了那樣一個差勁的穴?!

「原來你就是那小八呀……」

他兩指掐上她下巴,她擁有漢人最正宗的黃色皮膚,不夠白晳。

他眼中的可惜與五爺同出一轍,她羞憤之余也松了口氣。

「像你這副身子,生了那樣的穴,也只能嫁個庄稼漢貧困一生了……」

他將她拉了起來,並未放開她。

他跨跪在她腰腹上,在她坐起來時,她的臉便直直的接觸上他的胯間巨物。

與五爺的赤紅要更深一點,青筋盤結著顯得猙獰。

她不解抬頭,眼中余淚未干,他伸手掌上她後腦勺,一只大掌便足以將她的腦袋全部包住。

他將她臉蛋朝自己巨鞭壓過去,「給我用你的小嘴,下面不緊,這上面還不緊,留你又活用?」

這樣一具身子,這樣一副臉蛋,偏生那樣一副掃興的穴,看得人心癢難耐,卻解不了渴,與其留著身邊難受,倒不如一刀宰了省得鬧心。

她聽出他話中陰狠,也不敢嬌情,雖百般不願,卻只能乖順張開那小嘴,一口含進去,被硬撐開到飽實,緊密的連一絲縫隙也沒有。

他不是憐香惜玉的主,一旦接觸到那緊窒的小口,雖不及下面陰。戶來得爽,倒是湊和。

他想叫她用舌頭舔,微眯眼低頭一看,她那難受想吐的模樣,眼中含著淚,真是如貓咪,心頭一絲柔軟盪漾,也不為難她。

徑直掌著她後腦勺,健腰一挺一縮的,開始在她小嘴里抽送起來。

她嗚嗚直叫,必須得用雙手抱著他的健腰,就是為了阻止他過猛的抽送。

她只含了三分之一,余下的肉.棍兒全被她口中唾液打濕,尤為淫穢不堪。

當他滿足時,將精.液射在她喉嚨深處,那灼熱燙得她難受,猛趴在地上咳嗽不停。

他抓了她扔在池水中的衣裳將巨鞭擦得干干凈凈,整理了衣裳便無情離開了。

她狼狽的停止了咳嗽,小臉小嘴上滿是淚和唾液。

她確定男人走得很遠後,才嚶嚶哭了出來。

良久後,聽到遠處若有似無的小紅的說話聲,趕緊的粗魯擦掉眼淚,將水里的衣掌撈起來套在身上。

***

今晚有場盛宴。

來了大爺的一位好友,端上了十來條百草魚。

有烤的,煮的,蒸的,炸的,花樣繁多,光聞到那香味,便讓那位好友直呼嘴饞。

「幸好我今兒來得及時,一個臨時主意,就讓我趕上了這場盛宴!」

那好友是都風朝中臣友,個性開朗,與都家其他幾位兄弟亦是相處融洽。

「別說得好像我們偷吃似的,那貼子我可是早早給送了過去的。」

都風生性穩定,眉宇間天生透著一股威嚴。

08

「你還說呢,那貼子根本就沒過我手!」

說到這李景便擺了個郁卒臉。

這時二爺吐槽:「那可是你寶貝妹妹私藏了貼子,與咱們無關。」

總之一句話,他李景大少是發了請貼的,都府好吃的可不是藏著的。

三爺出來打圓場:「好了,別糾纏在這事兒上了。李景,你家妹妹該到了嫁人年紀了吧?」

「問這做啥?」

李景挾了一塊清蒸的百草魚。

「前些日子楊尚書推薦了他家兒子,人品身世倒是和你妹妹門當戶對。」

「喲,你不是沒當官嘛,咋遇上楊尚書啦?!」

李景可稀奇了。

「雖未在朝當官,但也不代表不能跟當官的坐一起喝酒呀。你就回個話,回頭我好答覆。」

「這事兒你就叫他兒子放大膽子去追吧,至於成不成,就看他倆有緣份沒。」

三爺都然聽了,也心知李景是給面子,並未當面拒接。

想那李苻妹子個性刁鑽,這當哥的管不住,婚姻大事他自然也不敢自己作主。

「嗯,那成,回頭給楊尚書說去。但是得留意一下,別讓你家妹子把人家寶貝兒子給鬧瘋了。」

一桌子上,六個大男人吃吃喝喝,直到五爺咳嗽一聲。

都風問道:「怎么,傷寒還沒好?」

前些日子五爺病了。

「快好了吧,偶爾有點咳嗽罷了。」

「既然這樣就少喝點酒。」

老四都跡將他桌前的酒杯給搶了去。

都枉也沒阻止,笑笑說先下去了。

李景在都枉走後,若有所思道:「我說,你家老五需不需要個媳婦兒照顧啊?你們家五個大男人,一個媳婦都沒有,外頭傳得可瘋了。」

他的暗示,眾人不是沒聽懂。

都跡打趣道:「怎么著,你家妹子想跟老五好?!」

李苻迷戀都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就是老五總裝傻。

李景攤攤手,嘆口氣道:「那丫頭死心眼,我呀,是寧可她嫁雞嫁狗,也不要嫁給你們這些家伙!」

身為好友,豈會不知這五人的放浪形骸。

「那你既然知道了,也就別把妹子往火里推。」

都然轉動了酒杯好一會兒,才一口飲下。

李景朝他瞅了一眼,郁卒道:「那你就叫楊尚書那寶貝兒子努力點。」

***

枉院內燈火通明,直到五爺回來後只余下廊上幾盞小燈照明。

都枉染了風寒後,也就休生養性沒近女色。

平日里的工作是由小八服侍他的。

新近的婢子中也沒他看上眼的,最近都說五爺轉性了,那些新來的美婢們他連碰都沒碰過。

打了盆清水,為五爺擦拭身體。

他臉上浮現一絲疲憊,不想沐浴,躺床上後就瞌上眼任小八為他擦拭。

白晳的精瘦身子,全身赤裸的,看多了也就不害臊,面無表情的連那垂軟的欲物也擦得干干凈凈。

聽到主子呼吸平穩,她將帳簾放下來,出門將污水端下樓倒了。

再打著哈欠回到二樓,准備就寢時,聽到小紅姐的咳嗽聲。

她停下腳步,走進去一看,一室的漆黑,只有床上不時傳來的咳嗽聲擾人。

掌了燈,撩開帳子一看,不由得大驚。

小紅姐一臉菜青色,蜷著身子直咳嗽,那床褥間盡是點點血跡。

「小紅姐,我馬上去叫大夫!」

見她那嚴重模樣,嚇得欲趕緊跑開,結果被小紅一只手伸出來抓住。

手腕被擒,跑不動,她疑惑回頭,見小紅直搖頭,一臉虛弱道:「沒用的,不要麻煩了……我本來不想被你知道的,就這么安安靜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