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霧里,都朝里,年芳二十,自十四歲進宮,便深受龍恩眷寵直達六年,未曾有一絲減熱過。
兩位鳳主兒被譽為天朝國第一美人。
由都風親自護送一路回府,三天,於落日傍晚抵達都府。
都家其余四子與都大夫人出門迎接。
女眷們除去奴役外,全都藏在後院不准踏出。
豪華的馬車伴著浩浩盪盪的護衛一路駛來。
都風騎馬走在最前頭,停下後下車親自撩了卷簾迎出那兩位鳳主子。
一模一樣的美貌,她們擁有一雙與那美貌相襯的清靈與嫵媚。
身披紫貂皮的孿生子一下車,便是淚流滿面,朝幾位兄長撲過去。
「哥哥們,真是好久不見了……」
***
都府字余亭,是都家另一處吃飯使用的庭園。
建立在湖湖中央,盤延著九曲回廊。
廊以石柱雕刻為底,玉面貼身,幾顆湯圓大小的夜明球鑲嵌龍眼之中。
這是半月前剛重漆裝修飾的回廊,雕刻的龍與鳳圖騰也是因鳳主兒的身份。
字余亭上,待奴役們將膳食上完,便被大爺全遣離了,候在岸邊等待傳喚。
庭內,刻意放下的白色帷幔只讓人瞧得模模糊糊的。
絕美的少婦,生得一張小小的瓜子臉,襯得氣質我見猶憐。
白皙的皓腕灑向那湖亭中,原本無波無浪的睡蓮花下,一條條肥美的鯉魚蜂涌而上。
少婦咯咯一笑,聲若銀鈴清脆。
「吶,哥哥們,這湖里的魚可以捕收了呢,養著是浪費糧食了。」
肥美的鯉魚嘗到餌食,一個個跳躍出湖面,想要的只是搶得比同伴更多的食物。
少婦嘻笑著收回手,身子柔若無骨地撲向白玉金鑲邊的大圓桌上。
旁邊的都枉以極快的速度伸出手,將她身子扶正。
「都多少年了,你這個老毛病還是改不掉。」
散發著慵懶氣息的少婦,舉手投足間都似無力般,身子像沒了骨頭支撐似地東倒西歪。
少女被斥責了,只是又一聲咯咯輕笑,「五哥呀,有些人的毛病是天生的,一輩子都改不了。」
言下之意,怪不得她。
都枉聽了,只是無奈,抽離手時,卻見朝里順勢癱在他雙膝上。
「朝里。」
「人家好久沒有向五哥撒嬌了,就依了七妹嘛。」
「朝里,別撒嬌了。」
坐在朝里身邊的是姐姐霧里,隨後撿了顆腰果執向妹妹,精准地打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朝里不悅地坐起來,「喂,姐姐,你好過份哦,瞧,額頭都給打腫了!」
「你哪來這么嬌貴?」
當姐姐的毫不留情拆了她台。
朝里正欲反嘴,都風出來充當和事佬。
「好了你們兩個。朝里,現在你身份不同了,不能再跟以前那般肆無忌憚了。」
「吼,大哥,你真偏心,總是幫幫姐姐!」
朝里氣鼓了雙頰,臉一撇,對那如花似玉的大嫂叫道:「大嫂,今晚回去幫小姑子好好收拾大哥,出這口惡氣。」
充滿暗示性的話語讓芸娘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
這兩位鳳主兒個性可真隨和呢。
***
用完了豐盛的一頓晚膳後,兄妹幾人在內廳吃茶。
朝里沒有形象地躺在軟榻上,一雙玉腿兒脫了襪子交疊著翹起,讓都晨搖頭嘆息,坐了過去將妹妹的裙子給拉好。
「你這般沒形象,不怕嚇著皇帝了嗎?」
愛與妹妹斗嘴的都跡嘖嘖有聲。
朝里嬌媚一笑,翻了個身趴卧在榻上,小小的下顎枕在軟枕上,咯咯笑道:「老皇帝可不像四爺你不知眼前美食,只要妹妹這腿一伸,他便化成急色鬼撲上來,哪還在意這些呀!」
腥葷的話毫無顧慮地說出來,大刺刺的令人嘆息。
「五哥呢?吃了飯就跑得沒人了!」
妖媚的眸子滴滴一轉,掃視屋內沒瞧到最心愛五哥的影子,不悅嘟起嘴嬌嚷道。
「是回枉院了吧。」
都晨隨口說道。
朝里伸出細腕摟上男人的脖子,「二哥帶人家去找五哥。」
說完便不避閑地雙腿圈上男人的腰腹,那態度之曖昧令人砸舌。
「朝里,下來,又不是小孩子了。」
都晨在妹妹屁股上輕拍了下,將她扯了下來。
朝里不悅地再度巴了上去,「二哥真是沒良心!你的寶貝妹妹進宮服侍足以當爹的老皇帝,出賣了青春與肉體,為都府換來榮華富貴……嗚嗚……連撒個嬌也被你們嫌棄了!」
明知她在作戲,還是由了她,任她親昵地貼上來。
「朝里呀,想來你諸多委屈了。當年還不是你們自願要進宮的。」
二爺的手摟上妹妹的,她順勢咬了男人的薄唇,纖長的細指撫摸而上,咯咯的帶笑聲逸出嘴角。
「因為我們想要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哥哥們不也是好事,這些年來在城里作威作福,淫亂之事鬧得整個京都都知曉了。若不是妹妹們的今日才能保得下哥哥們的未來呀……」
女人的朱唇再次湊上去,伸出那丁香小舌舔滑過男人的唇邊。
看得一旁都跡悶哼一聲,引了朝里的扭頭,朝他伸出手:「四哥,抱抱朝里,像小時候那樣……」
她的嬌軀被移位進四爺的懷里,如同對待二爺那般親昵,她也舔吮著親哥哥的唇瓣。
那是從小到大,這對雙生子認為最能表達她們對哥哥們的喜愛的行為。
二爺起了身,順了順弄皺的袍身,「我回房述經。」
***
「哥哥,怎么了?」
女人的唇一路滑上,親吻著男人剛毅的臉頰。
都風微側,將妹妹的身子移開。
「霧里,別這樣。」
「哥哥真壞,當年不碰霧里是擔心非完壁之身,現在這身子哪怕被一百個男人碰了,老皇帝也發現不了呀……」
幽幽地嘆息夾雜著深深的埋怨,引來男人愧疚的眸光。
「霧里在怨哥哥嗎?」
23
「怨?」
霧里似覺好笑般眨眨眼,那一雙媚眼兒透出無限風情,引得對座男人的眯眼。
她咯咯一笑撲進男人懷中,衣裳在扭肩間滑落,落出的白皙臂膀如玉般光滑。
她嬌態十足的用柔軟的身子磨蹭著兄長,「哥哥,抱我吧,抱霧里吧,霧里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只有大哥一人呀……誰也不怨,霧里只要大哥心里頭只有我一人便行……」
但是呀,微斂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男人將她的下巴捏了起來,看到她毫不掩飾的嫉妒。
還說不怨?
霧里瞧到兄長眼中對她的那份憐愛,勾唇凄苦一笑,「哥哥不願抱霧里嗎?這具身子已是殘花敗柳,讓你嫌棄了么?」
「不。」男人急切地反駁,「在大哥的心中,沒有誰能比得上霧里,誰也不能!」
聽到他的保證,霧里揚起甜蜜蜜的笑容,傾了身子跪在男人面前。
「哥哥,抱霧里吧。記得霧里離去前怎么說的?這天下,遲早有一天會是我們都家人的,哥哥們想怎么玩樂,都有雙生子罩著你們……老皇帝快死了,再活不過幾年了,我一定要讓他廢了太子立我皇兒……」
她的野心,令人心驚。
都風面色一黯,顫抖著手輕輕拉扯開了妹妹的腰帶。
華麗的衣袍滑落,露出那具只著抹胸的妖美雪胴。
「你竟只穿一件外衣……」
他為女人的大膽而驚嘆,那雙手顫抖著撫摸上那豆腐似的肌膚。
童年,他們兄妹七人,相親相愛,共睡一榻。
那時候,心似無邪。
稍大,再胡鬧也懂得避嫌。
唯有他,與霧里更是親昵。
他記得手下滑落的觸感如同過去未曾變過,甚至更形滑嫩……
他記得妹妹的乳房是如此的美麗,他曾有多貪婪地吸食過……
他也曾得那粉紅的少女花園有多誘人,他的唇與舌有多眷戀……
在往事與現實中徘徊,當他深入胞妹的肉體時,聽著她難耐的嬌媚與急切的哀求時,驀然回神。
他那絕色的妹妹正坐在自己腿上,自行地套弄著,那渾圓的乳房盪漾著迷人乳波……
他的眼神再次迷離,為妹妹妖嬈如花朵綻放的身體,沉淪其中……
砰!
房門大門被人推開,發出好大的聲響,驚擾了床上交纏的男女。
他們回頭,門口站著一位絕色的女子,正是芸娘。
她一臉不感置信地瞪著床上,那因外人闖入只停頓了一瞬間,女人便再度自行扭動腰身,小嘴里發出撩人的申吟:「哥哥,你的那話兒好大……啊啊……比起那不中用的老頭子,真是棒極了——」
果然只有她的哥哥能帶給她無上的快樂呀!
她得意地扭頭,盪漾情欲的黑眸里是得意與挑釁。
「嗯哼……哥哥,大嫂來了呢……快放開妹妹……」
嘴里說著,下身卻緊緊地夾住男人,被情欲迷惑的男人怎么可能任她而去,自然的不顧妻子在場,放肆地將胞妹壓在身下,像野獸般沖刺起來。
芸娘駭得一步一步後退,直退到階梯處,被身後的一堵牆阻擋住。
她猛然回頭一看,竟是四爺與朝里!
他們親昵地摟在一起,那曖昧的感覺讓她再也忍不住奔到暗處干嘔起來。
朝里不悅地嘟了嘴角,不滿咕噥道:「四爺,你看大嫂真是過份!亂。倫的是大哥和姐姐,咱們可是清清白白的耶!」
而老四聽著屋內的淫聲穢語,倒是俊臉興奮道:「大哥也真下得了手,親妹子也能弄!」
雖然兩個妹子都是天仙,但他再怎么淫亂也接受不了和自己流著相同血液的女孩亂。倫呢!
「瞧,大嫂發現了,要怎么辦?不能讓她傳出去耶!」
少女一臉天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