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美身只能給爺弄(5500+字)(1 / 2)

妖寵(限) 女媧 3344 字 2020-08-12

沒有定力的漢子,當下闖了出去。

小八一見有外人慌得伸出雙手捂住身子,而那漢子已經在岸上脫衣服,一臉淫欲之相粗啞叫道:「軍師,你的小娘子好勾人,給兄弟也操一回吧……」

從中原來的文弱軍師,歷幫主不信他,每日都派人暗地里跟蹤著他。

今日這漢子也是打他帶著女人出了門後不久即跟上。

他有超快的腳程與極佳的眼力,不用馬匹徒步跑決不會讓人懷疑。

都枉摟著懷中驚慌失措的俏佳人,在她那已被自己啃食得紅印累累的耳垂上再咬上一口,安撫道:「乖,別動,五爺可不會讓那么臟的男人碰了你。」

說完,已取上面上的皮革面具。

那漢子已欲火攻心脫去了全身的衣裳赤著身子下了水朝他們走過來。

都枉輕輕地舉起一手覆上少女的眼眸,媚眼如絲般朝那漢子睇去一眼,那漢子怔愣在當場。

這中原來的男人生得可真是俊啊。

腦中剛這樣一條想法,便陡然感覺腰腹一痛,下意識伸手捂上去,那偌大的肚皮上插著一把小飛鏢,正中他要害。

他驚愕的眼里還回不了神,將肚上那把飛鏢抽出來,那飛鏢刀身足有三寸長,中間有活動關節可收縮,攜帶極為方便。

他渾濁充滿淫欲的銅玲眼不感置信地望著那把飛鏢,再轉頭望向那個大家都認為是文弱書生而瞧不起的男人。

他已將衣裳穿戴好,一旁的少女全身裹著披風被他摟在懷中。

漢子瞧到男人眼中的冷意,最後低下頭去瞧那陣陣絞痛的腹部,不知何時鮮血變成了黑血,那刀身上塗了毒。

他死不瞑目地瞪著牛眼倒進泉水中。

一身的黑血污染了整座清澈的水池。

都枉見偷窺者斷了氣,讓小八等著,他繞過泉邊將那小飛鏢拾了回來。

小八因為好奇而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瞬間被那渾身黑污的漢子給驚得面色蒼白。

都枉走了過來,面含春色道:「誰看了你的身子,都得是這種下場。」

接著將女孩抱上馬,揚長而去……

***

通紅的小臉上泛著薄薄的汗,緊摟住男人的腰身的十指揪皺了腰側的布料,時而一聲痛苦壓抑的悶哼,混和著濃重的粗喘飄出。

赤裸的嬌小身子,那纖細的小腰一只虎掌牢牢鉗住,時而用力向前一壓,便會傳來少女一聲粗促地低叫。

當馬慢悠悠行走在這一望無際的沙漠中,當夜晚的寒風吹得人心慌慌,那馬背上的一男一女低垂著頭相互偎依著。

男人的下巴擱在少女的頭頂上,少女的額頭撐在男人的胸膛上。

異常痛苦的申吟在馬兒不慎踩到一塊暗藏沙堆中的石頭而傾了身子,一並帶動那根深埋在體內令她難受到想要哭泣的性.器。

他就這樣停留在她體內不知多久,隨著馬兒一上一下而波動,偶爾心情好時那大掌一壓,解她一點兒饞。

她想哭,想要自行摞動身子,但他大手鉗得緊緊的。

「嗚嗚……五爺……」

再也忍不住,乞求地揪緊他胸前的布料,抬頭眼眸里泛滿淚水,可憐兮兮地求著饒。

她好難過,為什么五爺不給她?!

他垂眸,盡是滿滿地憐愛,「丫頭忍不住了嗎?」

他額上也覆了層薄汗,那出口的音調帶著顫抖,同樣的隱忍著那份折磨。

「想要爺滿足你嗎?!」

他低聲捏著她下巴,質問著。

她慌張地直點頭,因他松開了她腰而開始迫不及待地挺起腰身,腳踝采直了才能移動一點點,讓貪婪的小嘴吞食著那根碩物。

被她絞得真是舒暢,當腳尖綳得直直時,她的小.穴也跟著夾得更緊,那份愉悅讓他再也無法忍受,將她抬起來,讓她小臀坐在他大腿上,「自己動。」

他粗嘎地命令著,那具妖嬈的身子開始放肆地上下挺動。

美麗圓潤的乳頭就在他嘴邊,他張開貪婪地吸含著。

當小.穴開始絞緊那會帶給她快樂的欲物時,那貪婪地緊縮必須讓自己使出全力才能獲得最大的快樂,僅片刻後她便氣虛地慢了下來。

因為到達不了高潮而失聲痛哭,埋在男人懷中直哭,求他給她,求他放肆操干她的身子。

他從喉嚨里擠出低咆,比起她因為太過壓擠的姿勢而得不到滿足,他已被她吸出精.液,哆嗦著身子一抖,獲得了滿足。

她身子一僵,哭得更凶了。

早已熟知情欲,她知道男人只要得到第一回高潮,就有更多的耐心來折磨她,直叫她哭叫著求饒不可。

男人並未將肉.根拔出來,只有一點點軟化的欲望仍舊埋在體內,享受著她間隙性收縮肉壁而得到的快感。

他抬起她下巴,舔掉那臉頰上的淚痕。

「乖八兒,不是爺不給你,爺這姿勢可使不出力啊……」

二人同騎一馬,必得得抽掉馬鞍,他要是一動,兩人就會掉下去。

小八聽了,哭得更是傷心不已。

他總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折磨她,而她無法反駁。

「五爺好過份……嗚嗚……爺過份……」

心中的委屈借由大哭渲泄出來。

被土匪綁入沙漠的恐懼,被土匪看光身子的羞恥,被眼前這個男人放肆戲耍的委屈,所有的情緒一涌而上,擊潰了她。

他抱著她,滿臉的寵溺任她發泄,直到她哭累了,倦極了睡過去。

竟一點也不在乎體內還夾著他,這么旁若無人令人嘆息。

「待爺醒了,爺會好好補償你的……」

他親吻她鬢角,許下邪惡的承諾。

***

唯一的水源被毀,歷幫主勃然大怒,誓死通緝陳忠。

而後剛在他發完毒誓,一堆官兵便將他們寨子團團圍住。

瘦小老頭一見,立即尖叫道:「一定是陳忠那臭小子告的密!」

這座一直未被官府找到的土匪窩,僅半天就被上千名士兵給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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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有土匪出沒,擔心小八的安危第一時間趕回來卻只見人去樓空。

一室被搶劫過的痕跡,嗓子眼那一瞬間被提到心口。

當官府將被害姑娘們的屍體與土匪的一道領回來,因為沒有發現小八的而心存一絲佼幸,卻在縣老爺說還有幾具屍體沒找到,為了讓各位鄉親認領,將那些殘留在現場的碎布也一起帶了回來。

當被撕得破碎的湖綠色羅裙混和在那堆臟污帶上的衣物中,高大的男人一瞬間癱軟了身子,跪坐在地。

一旁的管家從未見過主爺像受到了天大的打擊般崩潰的樣子,不忍地安慰道:「爺,請節哀順便吧……」

知曉他所照顧的那位姑娘就是主爺的夫人,還真心高興了一番。

豈料上天弄人,那些該死的土匪毀了多少圓滿的家……

縣官老爺走了過來,一臉同情地拍拍男人的肩頭,嘆道:「請節哀順便。這衣裳是在水源受損的綠洲地找到的,哪怕姑娘沒死,也會因喝了那水……」

綠洲旁邊已有好些動物的屍體癱在那兒。

男人身子綳得緊緊的,不願相信那么個柔順的女孩就這么離他而去……

「不——」當他仰天長嘯,「歷任天,我會親手宰了你——」

***

猶不知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在花了一天一夜走出那座沙漠,男人准備充分,食物水源都充足下,只是曬黑了皮膚便被帶到另一座沙漠城鎮。

這里和上一座沙漠城鎮不同的是,這里的水源極貧乏。

因為飢餓而死在大街上的干瘦的屍體隨處可是。

小八不忍那一幕,心酸的將頭埋入男人懷中。

男人視若無睹地牽著馬匹,在花了高價與路過的商旅換來食源後,繼續趕往下一個城鎮。

這樣走走停停,只作短暫休息後的第四天,他們終於抵達了充分繁華的大都市。

四大城之一的鄴城。

鄴城,與老家涼卡城來回需要一個月。

路途遙遠,這邊都家的生意觸手伸展極短。

這一回,都枉奉了都然的令,在這邊開拓生意。

對於生意人來講,他們的胃口永遠沒有停歇的那一天。

將因為趕路而有點發燒的小八抱回房,請來大夫為她開了葯,任她昏睡著。

休息了一天一夜,到第二日的傍晚時分燒退去,人精神了。

偌大的寢室空盪盪的了無人氣,從床上爬起來下床,推門而出。

一時因夕陽而刺傷眼睛,微眯著適應之後放下手臂,遙望那一輪落日,橘紅染渲了半邊天。

一時間出神,直到摸著肚子察覺到飢餓,才想著自己因為昏睡而只吃過葯而沒吃飯。

腳下一邁,開始東張西望找主子。

這座宅子並不大,在晃悠了一刻鍾後找到了都枉。

他在膳廳里,一桌上的冷盤。

見她來了,招手讓她過來,她坐下後,一個老奴婢將飯送上來。

他給她挾了百斬雞,「今兒的菜味兒放得重,可得多吃點。」

體貼她病初愈,都是些涼菜類讓她好下飯。

「謝謝爺。」

對他一路上的這番體貼一直是抱持著受寵若驚的態度。

小心翼翼地捧起碗接過他挾來的菜,然後埋頭猛吃。

男人憐愛地伸手撩過她的碎發於耳後根。

待沉默的一頓話吃完,他對她說:「這座府里的下人不多,以後可得幫著老嬤子她們,明白嗎?」

「小八明白。」

都枉滿意地點點頭,遣了她下去多休息一晚。

***

專用於傳遞書信的信鴿飛入都宅內。

都然接下,抽出竹筒內的信箋,打開一看,臉色微沉。

一旁等待的四爺湊過來拿過紙條一看,亦同樣是臉色難看。

「狗皇帝不願立朝里的孩子為太子,看來他是存心要削去咱們都家的力量了!」

都跡在身後咬牙切齒。

都然面色沉肅,沉思片刻後,低吟道:「寫信給大哥,咱們得趁皇帝有動作前,再找一位伙伴。」

「三哥你還想扶持一位王爺當皇帝?!」

「以眼下狀況來看,只能如此。」

所謂樹大招風,他都家人自認一向行事算來也是「低調」,未來也要一直「低調」下去才行。

「找個真正的傀儡吧。」

這一次,他不會再因一時仁慈而讓這種事再度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