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無論怎樣都查不到,一個人若要消失,有很多手段可以讓她消失得干干凈凈。
只要有勢力,有背景,在有心人的掩藏下,你將永遠也找不到她。
茶杯被惡劣地摔在地上,那個堂上大發脾氣的男人,他永遠學不來如何控制他的怒氣?
但比起都家那堆皮笑肉不笑的男人們,歷任天倒是愛玉金枝的有血有肉。
至少隨時發脾氣的人比永遠都不發脾氣的人來得更易掌握。
「我不信他能將她藏到地府去!」
掘地三尺他也要將她挖出來!
歷任天悠哉地翹著二郎腿,剛吃了豐盛的一餐,他正在剔牙。
「你發再大脾氣也沒用。依我看,他早將人轉移了。」
「不可能!」
深知都枉多疑的個性,他決不會讓自己的東西離開眼睛,他一定將小八藏在某處。
「要不就是早將人殺了也說不定。」
不負責任的話惹來玉金枝的瞪視。
「你去,你去涼卡,將他三哥引過來!」
「都然?那個商人?」
「都枉最忌憚的是他三哥,都然也該起疑了,他一直留在鄴城不走。我要讓他知道,莫小八還活著,他親弟弟將人藏起來了!」
如果僅憑自己的能力找不到人,那就再借助他人之手,坐收漁翁之利!
歷任天眯眼,雖然不悅於這個商人竟將他當手下使喚,卻是戾眼一轉,已自有考量,答應下來了。
***
如果派人跟蹤都枉,那人武功極高,定會被發現。
玉金枝早已按納不下下那一直等待的心思,親自出馬。
他看著他從日出到日落,出府談生意,巡視商行,每日一行規矩得令人詫異。
但就是這樣的規矩讓他感到奇怪。
日落後他最長呆的地兒是他的寢室。
這並不奇怪,但是。
一夜到天明他都不會出來一下……
每日除了商行與自家宅院哪都不去的人……
如果他是都枉,會將人藏在什么地方……
***
一室通明的岩石洞。
男人跪在床前將荔枝一顆接一顆往女子的身體里推。
足足六顆,冰凍的荔枝冷得她下面鮮嫩的顏色都轉深了。
「爺……好冷,小八不疼了……」
知覺已經快麻木時,他將荔枝挖了出來。
看著那逐漸恢復水嫩的蜜。穴,伸指撥撥花。肉:「恢復得很好。」
養了五天讓她補好了身子,也因此禁。欲了五日。
一旦釋放性。欲的男人,日日都想要,長時間已讓他耐不住這飢渴。
將那些從她身體里挖出來的荔枝讓她全數吃了,「可不要浪費了這些好東西。」
看著她乖巧地吃下,那臉頰鼓鼓地,襯著那雙圓圓的眼真可愛。
「小八娃,你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啊……」
看著她吃完後,滿意一笑,從帶來的錦盒里掏出珍珠項鏈掛在她脖子上,還有那一對優雅的珍珠耳環。
驀地想起老事,「八兒,爺曾經送給你的珍珠耳環呢?」
她身子一僵,眼珠子不安地四處轉悠著,吱唔著沒聲。
他也沒變臉色,將耳環親自給她帶上。
那是一對短短的小耳釘,圓圓的珠玉垂在她耳垂下,襯得那對耳垂越發地小巧。
她什么都是小的,就是下面那張嘴兒出奇的大呢。
「爺喜歡你帶珍珠耳環,日後每日都要帶給爺看。」
他拿出一首套的珍珠首飾套在她身上。
足踝上的格外鑲了幾只鈴鐺。
她一動,那鈴聲便響起,清清脆脆的。
她看著自己身上掛上的珍珠,伸手撥了撥。
他著迷地看著她赤裸的身子上增添的飾品,大掌撫上她胸骨上,串起那條項鏈:「真適合你……」
呢喃間,竟低頭吻上她腳背。
她嚇得一縮,他仿似回神。
揚起一抹有些怪異的笑容。
將盒子里打磨好卻沒有串好的珍珠拈出來。
「我們開始玩游戲了,爺會經常和你換游戲玩的……」
他在她愕然下將小小的珍珠推進那蜜.洞內,「爺……」
「不要亂動,這東西小,到時找不到你這身子可完了……」
她被恐嚇中只能僵硬著讓他一顆一顆塞進去。
那些比脖子上的珍珠要大很多,他塞了八顆,她撫上肚腹想要擠出來。
他抬頭見她撐得難受,又挖了三顆出來。
之後,起身,當著她面脫衣服。
「知道珍珠要怎樣才好玩嗎?」
她搖頭。
「爺今晚就教你,你會愛上那滋味的……」
精瘦的身子朝她壓了去,當猙獰性.器插進入時,龜。頭頂聳著那些深處的珍珠,被它們磨擠著他的龜。頭,真是舒暢得叫人嘆息……
「啊啊啊……爺、爺……不要——快出來,快出來——」
身下女孩,從沒玩過這般激烈的,疼痛與欲望,還有怕那些珍珠擠進她肚子里的恐懼,讓她擰緊了一張小臉,石屋內,飄散了一夜女子的哭泣求饒聲……
***
當荔枝季節結束,也來到了九月。
但小八並不知道,這棵桃源內的荔枝,它比外面的荔枝謝得更晚一些。
***
歷任天上去了涼卡城。
都府的大宅可真是與鄴城是大屋遇小屋,不值一提。
呸了聲,戾眼一瞪,從竹筒里抽出一條劇毒青蛇,從頭部咬下,緩緩地咀嚼著。
「都然的身形應比你矮一點,記住,他是個商人,身上有一股子銅錢味。你去最大的茶館『百味齋』會遇上他的。」
「那個男人武功也不弱,你可別與他撞上。啊,忘了,他也是剿了你們匪幫幫凶之一。」
玉金枝想利用他宰掉這個都然嗎?
他歷任天可不是傻子!
擄了個書生叫他為自己寫紙條,然後交給百味齋姓都排行第三的,歷任天躲在暗處看著那個書生戰戰兢兢走了進去,並引導他找到正確的人。
80
那個二樓最角落那位風雅男人便是都家三爺嗎……
「怕死嗎?!」
一眼即看出對方所挑之位是死角,暗器必得先經過他對坐的替死鬼才行。
歷任天將蛇吃了個干干凈凈,舔舔唇角的血,濃濃的殺意透射而出。
似有所覺,那樓上都然朝這方掃視了一眼,歷任天先一步縮了身子藏於暗處。
將書生遞上來的紙條撕成了碎片,一旁陳員外好奇探問:「都老板,可有發生什么事?」
都然淡然道:「沒事,只是家中一點瑣事。」
「那不耽擱你的行程吧?」
「陳老板說笑了,天大的事兒也沒我與您的生意來得要緊呀。」
一頂高帽兒帶下,樂得陳員外只笑呵。
***
回都府後,都然立即令管家收拾包袱,他要去鄴城。
本就已經准備好近幾日便要過去,這封明顯帶著敵意的信,顯然是想要些什么。
想知道勾引了你兄弟心魂的女人是誰嗎?那就趕快來吧!
「我想知道與否,不用你們來幫忙。不過……」
他憶起白日那道明顯的殺人目光。
只來得及見到一抹衣角,是誰想坐收漁翁之利呢……
信鴿落在都枉寢屋的窗前上。
啞奴取了信遞給都枉。
見信,三哥終於還是等不了要過來見他了。
「啞奴,將屋子里里外外打掃好,准備迎接三爺。」
啞奴得了命,安靜退下。
已入秋,陣陣秋意涼爽。
這鄴城可比涼卡氣候宜人得多,非常適合居住地。
盛產水果之鄉。
荔枝已再無半顆果實。
而石榴將要成熟。
桃源種植一年四季接替的花果,倒是不怕寂寞。
小八下田里收了豬愛食的菜作著農活。
今兒五爺要她殺一只雞,晚上他會過來嘗嘗手藝。
忙碌的一天讓她無瑕它顧,桃源外的一切變化她不知,炊火裊裊升天,米香味彌漫出。
小黑仰著頭望著那棵對它而言太過巨大的樹。
樹身上有許多它小爪子留下來的腳印。
而這一次,它蹄移動著翹起後臀,一躍而上,成功攀上高樹。
喵。
得意地舔了個唇,它俐落地順著樹干往上爬,爬上那高高的岩石,順著那天然的小圓洞鑽了出去。
見到一處屋檐,好奇地踩在青瓦磚上,開始起它的冒險生涯。
小八煮好飯出來,給小黑燒好了魚,叫它卻沒有貓影。
她想它縮在哪個角落玩去了,結果找遍了整座桃源都沒見到小黑的影子。
「它去哪兒了?!」
來到小黑常來挑戰的故石榴樹下,上頭又添新痕。
「它跑出去了嗎……」
她搬來梯子,牙一咬忍住有蟲的恐懼攀上了樹干。
果實磊磊中,她越爬越高,直到再也爬不上去。
看到一個岩洞,那洞足夠一只成年貓鑽出去,她想小黑的身子一定鑽得出去。
將眼睛湊上去一看,見到那屋檐頂,那棵熟悉的荔枝樹,驚愕地捂住了嘴。
她一直以為藏於深山老林中的桃源地,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