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莖堪比眾之冠(5500+字)(1 / 2)

妖寵(限) 女媧 3354 字 2020-08-12

「不是我的錯……」

「把女兒抱好了。」

他突然說,身子越滑越下。

珍環看不到爹爹了,便看娘,好奇娘親一臉通紅。

被女兒圓滾的眼睛瞧得不好意思,向丈夫求饒道:「讓我把珍環誘睡了再來吧……」

那料那男人已自顧自地扳開她大腿,屈起敞開那鮮嫩的花園。

「我可是禁欲了兩個多月……」

他眼中盛著濃烈欲望呢喃道。

手指滑向那花瓣間,那兩片鮮紅色的瓣肉剝開,幾乎無法置信,他的女兒是從這里出來的。

甚至,這處小小的花蕊被剪過一刀……

「傷口沒有了……」

他夜夜檢查著這里,看著那處傷口收愈得極好,已可完全行房了。

她抱著女兒的手已有些顫抖,懷中女兒吸含著奶頭,本該沒有任何感覺卻因為身下男人作怪,讓她感到分外的敏感。

「玉郎,別玩了……讓珍環先睡了吧……」

「那可不就少了味道?」

他挑眉,緩緩地伸入一根指頭,只一小截便不進入。

看著那小.穴貝肉開始蠕動,在緩慢地吸吮他進去,他勾唇輕嘲:「它真貪婪,我這么久沒喂它了,瞧它飢渴得……」

他黑眸一眯,倏地再加入一根指頭快速地挖搔起來。

她緊擰著眉頭,腰身輕輕地弓了起來,想要更多,只可惜他的兩根指頭根本不夠,她想要更多!

「小淫婦,你沒有趁我不在時偷漢子吧?!」

她倏地身子一涼,眼神有些迷茫。

他抽出手指隨意將黏液擦在床褥上,將女兒抱來擱到一旁,並順手遞了個撥浪鼓讓她抓著玩。

他將她壓在牆壁上,跪在她面前,抱起她的臀讓她的小.穴抵上那黑色莖柱。

「你要是敢偷漢子,我就宰了你!」

一鼓作氣,他擠了進來。

她因身子的難受和心里的委屈冒出了眼淚,顫巍巍收緊穴.口不願他進來,只因他的話傷到了她。

「我沒有偷人……」

自打將她關在府里不准出去後,他每每總在歡好時懷疑她,罵她勾引男人。

「沒有?!」

他悶哼一聲,因她的阻止他根本進不去。

不悅地將她大腿扳得更開,虎掌掐上奶房,往變大的奶頭上一搓,透白的奶汁射了出來。

「那奶頭變這么大?!不是被男人咬大的嗎?!」

他低口一含,利齒一咬,吮得她又痛又舒爽,源源不絕的奶水被送入他嘴里。

他咕噥著含糊飄出:「只有我……只有我能嘗這味兒……誰也不能……」

趁她身子放柔時擠了進去。

拳頭般大的龜頭被喂入,他分心地抓起女兒的小拳頭讓她看:「我的跟女兒的是不是一樣的大?!」

他的放浪戲言駭到她,分心一看女兒握緊的拳頭,一想到他的被她吞吃在身體里,小腹一縮,更是絞得他死緊!

他龜頭被深深壓迫著,眉頭一皺,抓起她臀便是一巴掌。

「夾這么緊做什么?!嫌不夠?!」

「我沒有……」

她急切搖頭,他卻是搶了女兒手中的撥浪鼓,轉了那細長的小棍子往她小.穴里強行塞入。

「不要——」

她瞪圓了眼,無法忍受他再加入那細棍子,被撐得好難過,她肚腹弓了起來,十指掐進男人肩窩里。

「你很喜歡的!」

他冷冷地盯著她一臉狂喜,她嘴上說著不要,但臉上卻表現出歡愉。

說謊的女人。

他一邊緩慢地挺腰撞擊她,又抽送著小棍子迎合,她被撐得難過,嚶嚶地哭出了聲。

「玉郎……拿出來……我求求你……嗚嗚……」

好難過,他的速度只是在折磨她,吃到了卻吞不下去只能含在口中慢慢感受,那飢餓感更濃更厚。

「我的比都衣的是不是更大?!」

他陰霾著臉色逼問著她。

她哭泣聲叫嚷:「大!很大——你的比他們的都還要大——」

他聽到滿意答覆,將棍身抽了出來,那冷硬的東西一拔出,她便松了口氣,卻在他一個猛力撞擊直抵花芯而尖叫。

他開始蠻模沖刺,雙手不停地揉搓那兩團凝乳,奶頭上射出的奶水射得到處是,他眯著眼享受著這份淫靡,薄唇不停呢喃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人的——」

這甜美的穴,永遠只能被他一人占有!

她的肚子里,也永遠只能懷他一人的孩子!

她被撐得好難受,只能嚶嚶哭叫間被他撞到那逐漸凸起的粗礪肉塊。

她猛地瞪大眼,懼駭地看到他一臉邪笑地將龜頭頂到那邊去。

「它出來了……八兒……」

他興奮地粗喘著,將黑色肉身抽出只余龜頭,在她得知他下一步行動時,想要將他拔出來時,他猛地一挺腰精准撞上那塊粗礪肉,她頭一仰,長長的發飛揚在半空,尖銳地泣哭聲逸出。

而那被爹娘冷落的珍環,早已在這間火熱的屋子里沉沉睡去。

他抓著她頭顱,在她雪白的背膚上如狼似啃地啃咬著。

「你是我玉金枝的……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的也只能是我——」

他發了狂似地挺動他的虎腰,不顧身下女人早已承受不住昏迷了過去,他只是迷離著雙瞳不停地重復再重復。

他厭惡她被別人占有過的事實,卻更厭惡自己痴迷她的身,到了無可救葯的地步……

他發誓要將她藏起來,他不會再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他會夜夜享用著她的身子一輩子……

「我愛你……我愛你……」

他吐露他的愛戀,卻得不到她的回應。

「你的心在哪里?你的心為何不在我身上?!」

無論他再怎么貪婪地索取她的肉體,為何,心就是無法滿足?

「你只能愛我——一輩子只准愛我——」

決不允許,她心里裝著別的男人,決不允許!

98

李景權勢被奪,與都風現在架空了實權,朝中暫是風平浪靜。

霧里懷孕了,這亂倫下的產物哪敢生?

想要悄然打掉胎兒,哪里料到皇上卻請太後回宮,說是近來宮中有刺客,他不放心太後一人在外。

態度強硬下,將太後給接近了宮,這肚中胎兒仍在。

與妹妹相視一瞥間,了然於心。

這皇帝,多半知曉了些什么。

哪會讓他抓到把柄?

但太後寢宮由皇上派兵把守,表面是怕太後受刺客毒害,暗地卻是不允任何人接觸。

皇上打什么鬼主意?

想讓霧里肚中胎兒自行長大,將亂倫之事鬧大?

霧里冷冷一笑。

入夜,宮外把守更是嚴密。

一股子香味隨風飄來,待侍衛們反應過來,早已暈厥。

整個宮殿冷冷清清的連根針也聽得到。

一黑衣蒙面男人閃了進去,霧里猛地起身,來人拉下面罩,伸手捂了她唇間。

她反應後沉默,任他掏出一粒葯丸吞下肚。

隨後,他俯唇在她耳邊道:「葯效發揮後,再趁機吃這粒葯。」

他從袖中抽出一根銀釵代替她頭上的飾物。

然後趕在禁宮侍衛到來前逃走。

當下半夜來臨,葯效一發作,霧里給疼醒。

腿處流出血水來,她忍痛取下銀釵取出那粒葯丸吞下肚。

隨後喚來宮女招太醫。

皇上與皇後匆匆趕來,太醫一臉嚴肅。

皇後著急上前握住姐姐的手給予安慰,半晌後太醫把完脈,向皇上以及太後跪拜道:「請恕老臣無能,太後娘娘得的是不治之症啊!」

不治之症?!

皇帝眼一眯,沉聲問:「史太醫你可沒把錯脈?!」

「回稟皇上,老臣再三確認過了,太後娘娘她……得的是血症啊!」

「血症?!」

朝里一聲尖叫,霧里更是早已昏了過去。

***

素來,宮中有一種病,是嬪妃們常患的。

起初身體是經常流血,直到某一日崩潰大失血。

是為血症。

這血症由何而來?

誰也查不出。

只知一旦患了血症之人必死無疑!

而霧里,已被查出命不久已。

***

都枉讓都晨回老家一趟,將都府一把大火燒了。

「這樣不引起懷疑?」

都晨疑問。

「不正是讓皇帝懷疑么?他愛懷疑,咱們就讓他懷疑個徹底!」

於是都晨出遠門。

都枉含笑間手拈白與黑子:「三哥,你說下一步棋該如何做?這皇上倒是很不錯的棋子,懂得垂死掙扎。但可惜了,這樣一棵好苗子,還是得再拔掉了。」

想要孕育多少棋子大成,對他都枉來說,不過僅僅彈指間。

一個人太寂寞,他親自培育敵人,只可惜這敵人似乎自認聰明了點,嫌命長了……

十二月,當朝太後於睡夢中逝世。

舉國同哀,皇上以太後之禮儀厚葬。

皇家有喪事,三年內不可有喜事。

百姓又是一片叫好聲。

妖太後一死,都家又少一分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