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枉疼女兒嗎?
說起來不疼,倒是該有的從不缺,所謂的父愛他也多多少少給予。
說起來疼,他又常當著她這個母親的面罵珍環小孽種,只是少了那么一股恨意。
玉郎的死,令這個男人高枕無憂。
她問過他,為何那半年沒想過找她纏她?
他說:「你和玉金枝長不了的,他沒有我這樣的包容度,遲早被自己的猜忌反噬。」
所以他在等,等著玉金枝自食其果,而不用臟自己的手。
包容度?他也有?
她嚴重懷疑。
她莫小八,曾被玉金枝八人大轎抬進家門。
而今,再次的八人大轎,她與都枉憑媒妁之言結成夫妻。
洞房花燭夜,大喜的屋子紅燭耀眼,她黑眸一絲懷念如此小心翼翼。
這不再是甲子城,這是塞外最繁華的大城,誰也不認識都家五子,都家三子從頭來過。
她的丈夫一身大紅喜袍,本該是端庄,穿他身上卻是流氣。
衣領敞開的胸膛露出那比她還要白皙的胸膛。
揭了紅頭蓋,取了好金鳳冠,一頭青色披下,他似迷痴般地揚嘴輕笑吻上她的唇:「無論多少年,你都是我妻,得與我牽手到白頭……」
那算得上情話?
心口一緊,眼眶微澀垂首間被他壓上床……
她猶記新房夜,是他的溫柔,像呵護珍寶的對待……
而現在……
四肢被綁,破碎的布料已不具遮掩作用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
她被五花大綁著綁在大殿圓柱中,大開的房門要是有下人經過,怕不是羞死人。
屋內就只有她一個在賣力掙扎著,心里詛罵著那混蛋。
陰陽怪氣更勝從前,不過新婚第二日,便舊態重發將她綁在這里,讓人只覺昨夜發生一事其實不過夢一場。
「都枉——」
她不敢大吼,只能小聲低咒,因為怕有人看到她這羞恥模樣而急眼眶微紅。
被丫環看到還好,若是被長工,或者是都跡那愛抽鞭子死性不該的殘暴男人抓到,指不定會她怎么樣!
那個混蛋——
她還當他改了性子,原來什么都沒變!
她還是那個卑賤的丫環,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主子。
讓人氣絕。
都枉就在外頭院中,早令下人備好了茶具,煮著茶水。
耳尖聽著女人低罵聲,淡淡勾唇低語:「別叫嚷了,嗓子留著在床上叫才美妙,平日多得保養才是……」
讓她在新婚夜叫別的男人!
該死的玉金枝倒是叫她好不快活,在他身下高潮了竟然叫錯名!
他只是綁她在柱子上就已是仁慈了。
優哉著喝著涼茶,在這神清氣爽的春末夏初,人的精神也格外好。
約莫半柱香後,仍不見都枉回來,小八叫累了,肚子餓了。
丫頭端來了飯菜,遠遠地聽到下人尋問,讓都枉給吩咐放外間。
只隔著幾重帷帳,若是丫環掀了布就能看到這位少奶奶的慘樣,幸好婢子只是端了菜放好後便出去了。
都枉負手慢騰騰走進來,大老遠就聽到小八肚子唱著戲。
掀了布走進一看,那被五花大綁的妻子此刻好不凄慘,一見他進來了,用一雙怨恨的眼瞪著他。
看得他直搖頭,「小八兒,真是給你長膽子了,懂得瞪爺了。」
昔日那小可憐的奴性丫頭真讓人懷念,叫她干什么也不懂得反抗。
他既懷念了,就嘗了趣想方設法也要把她變回來。
「餓了嗎?」
從外間順手捎了盤小米粥,在見到她眼中閃著渴望時,當著她面舀了一勺喂進嘴里吞下,「廚子手藝真好,要吃嗎?」
「給我!」她肚子餓,脾氣大,吞咽了口唾液垂涎在黑米粥上。
昨兒一天她只在早上吃了些糕點,到晚上男人只顧著上床,到現在她清醒了,那肚子餓得快叫她昏過去了。
「好,我喂你。」
他見她氣虛,也沒多難,笑得很和善舀了一勺湊到她面前,當她正張開嘴時,他又將勺子收回來,放進自己嘴里。
她圓眼兒睜得跟貓似地瞪著他。
他沒有吞下,捏起她下顎將嘴里的粥渡到她口中。
她咕嚕著吞下去,也不嫌也不惱,他要怎么玩她就怎么吃。
這床事做多了,臉兒也不會動不動就燒起來。
他眉一挑,就著自己的嘴將一碗都渡給了她。
她還沒吃飽,「不行哦,得讓你胃緩過氣再能吃。」
他學醫的身份派上用場。
將碗端了出去,再回來收起一邊的帷帳,坐到飯桌上讓她看著他進食。
一桌子全是她愛食的菜,饞得她口水直流。
待吃飽了,他再端了一碗喂她。
再喝了一碗粥肚子七分飽了。
「吃飽了咱們就繼續。」
繼續綁她?
她想得單純,男人端回來一盤水果,上面圓圓的小青果。
這就叫青果,戈壁沙漠中常產的一種水果,味兒清甜透著一絲酸。
別看外果子硬,撕了那層里頭的肉可軟了。
就見撕了皮蹲在她腳下,這么多年了她豈會不知,緊緊夾著雙腿,他倒是不在意,只問:「你是讓織樹玩還是讓這果子?」
他倒是成了那織樹穩定的購買者之一了。
她真想踢他一腳,無奈只能放松肌肉讓他扳開往里塞。
一顆,兩顆,三顆……
一整盤的青果被他塞進去一半,少說也有三十幾顆。
「夾緊了,要是掉一顆出來,我就多綁你一個時辰。這些若是全沒掉出來,我就松了你。」
挖個陷阱放個誘餌,聽到可以松綁之時,她乖乖地閉緊了青果。
男人只是笑,其實若穴緊的女子,該說是能夾住這些東西的,但小八,壞在穴不緊呢……
他放了帷帳踱了出去繼續泡他的茶。
番外一,木馬的情趣(2)
小八努力地夾緊雙腿,但站姿因為她太過細瘦不能靠大腿上的肉來幫忙,費了勁地收縮陰.道,起初還能維持,但時間一長沒了力氣,身子一松,就感覺到青果往外掉,急得她是扭著四肢掙扎著雙腿疊住,這反倒讓一顆青果掉了下來。
小八倒抽一口氣,靜止了半晌,心想男人在屋久也隔了十幾米應該沒注意到,她眼珠子一轉,開始掙扭雙胸襟想從被綁中解救出來。
屋外都枉嘴角一勾,朝屋內淡淡掃了一眼。
半晌後,都跡走出來,手里拽著珍環,珍環一張嘴咬在他手背上,叫他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只好拉到老五院里來。
「她娘呢?!」
珍環死抱著都跡,兩腳纏在他腰上,雙手也纏在他手臂上,都跡走路也是怪模怪樣。
「珍環,下來。」
都枉只是淡淡喚了聲,珍環便下來了。
她是怕這位繼父的,倒是不怕這位四伯。
都跡手背上已有一圈牙印了,珍環咬得並不深才沒讓他戾氣發作。
甩甩手,見老五呆在院子里而沒有跟莫小八纏綿,倒是好奇挑眉,「怎么,屋里那位還在睡?」
珍環踏進屋,被都枉叫住:「珍環,回書房習字去。」
珍環猶豫了下,朝厚重的紗帳中望了一眼,有些不舍得遠開了。
都跡朝屋里望了一眼,似乎意識到什么,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又見都枉主動邀他喝茶,也沒拒絕坐下了。
兩兄弟閑談間,屋里頭因為有都跡到來,又聽得珍環也在而心慌的小八,更是接連掙扎間又滑出好幾顆青果。
聽到女兒聲音接近,想要撩開紗帳時,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這一被珍環見到她這般羞人的模樣還得了?!
好在都枉及時叫住了她,遣走了珍環。
正松口氣,又聽得都跡留了下來,她真想沖出去捅那壞男人一刀!
被捆綁的布條終於被掙脫掉了,雙手一得到自由立即跪在了地上,弓著身子困難地解著腳上的布條。
綁的死結,非得用剪子剪了才行。
無奈,她只好先去撿掉了一地的青果,嫌臟又不願再舍進去,猶豫間已不知都枉踱了進來。
一撩紗帳就瞧到新婚妻子撅著豐美的臀扭動著,她還在地上撿滾得遠處的青果。
「一,二,三……」
當男人開始數數時,小八的身僵住了,下意識捏緊了手中的的青果躲在那碎布衣裳中。
「總數六顆。」他半蹲了下來,「光你未撿完的,就得再綁六個時辰了。」
視線故意朝那捏成拳頭的小手一瞥,她嘴硬道:「只有六個時辰而已!」
說完更是下意識夾緊了雙腿,跪坐著壓迫穴洞。
「蹲起來,叉開雙腿讓我數數你穴里還要幾顆。」
「不、不用了吧……地上的你不都看到了嗎……」
那捏著一把青果的手指都出汗了。
男人只是挑眉笑笑,站起來在她身邊走了幾步,然後說:「好吧,咱們再玩會兒,你要不讓余下的掉出來,六個時辰都不用受罰了。」
小八可沒那份安樂心,依他手段,只有更狠的哪有更輕松的?
這要不答應,她非得被綁上兩天兩夜不止。
這牙一咬,橫了心,答應了!
他打開了連接隔壁房間的小門,作了個邀請姿勢。
她雙腿夾著不敢大力,踩著小碎步跟了過去。
一進去,她就後悔了,「我還是去綁柱子好了!」
她說得及快,要轉身逃回去,他大手一撈從她背後摟住她腰,親昵朝她耳珠咬了一口:「做人怎能言而無信?」
「你變態——」
她想哭,可顧不上什么誠信,掙扎著拳打腳踢,手中緊捏的青果全給掉了出來。
因為皮被剝了,滿手的汗水,那些青果只剩核了。
再加上她賣力間,陰。穴夾得果肉也化了,早是一片泥濘不堪。
一個天翻地覆,身子被人壓在地上,男人抬起她雙腿架在肩膀上,抱著她豐臀湊近嘴間一吸一吮,咂咂作響聲,將那些甜水汁貪婪地吸進了肚中。
她嚶嚶直哭,他力道極大地用牙齒吸上那陰核,舌頭卷上那小陰.唇吮得咂咂響,聽得她臉紅心跳,全身酸癢不已。
待吃了干凈,也勾出女人的欲望,他放心地離開,慢條理斯抽出潔白的手帕優雅地拭盡嘴角的殘漬,對癱軟在地上一臉通紅的女人道:「掉了一地都是,小八兒,這可得綁上三天也不止呀?你是乖乖的坐上那小木馬,還是去被綁?下次我可不會阻止丫環和珍環觀看你的裸體哦。」
「你卑鄙!」她啐了聲。
他溫和有禮地將她抱起來,趁她余熱未褪前擱上那小木馬上。
「自己騎上去,達到高潮就放了你。但是,那些青果一個都不能讓它掉出來哦。」
借於她體內的青果所剩無幾,他又去拿了一些過來。
她趁這空檔要不跑就是傻瓜,偏偏這屋子是屋外反鎖住的,唯一的出口就是她的新房。
這下急得她直接將那小門給關上,並用牆上的鞭子捆上。
男人的聲音在另一頭響起:「小八兒,你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
她氣有些喘:「我不要嫁給你這變態了!」
她鬼迷心竅,早知道當初就帶珍環躲哪個角落,哪怕當人家洗衣婢子,苦是苦點還是能把珍環給拉扯大的。
「你不嫁我,你和珍環可得受苦了哦。」
好頭聲音未見絲毫惱怒。
她氣得差點咬碎了銀牙:「我就是為了珍環著想才嫁給你的!」
另一方面也是他承諾三年不碰她,她當他性子轉好了,哪料到這房間他怕是早就布置好了!
瞧牆上的道具,鞭子,架子,蠟燭,假陽.具,全不落下!
【余下肉戲請親們自行腦補,作者君就沒准備填完的(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