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妻的價值(下)(1 / 2)

</br><h2>第十七章人妻的價值(下)<h2>

回到家的白潔感覺心里沉靜了很多,對很多事情有了清楚的想法,不再有以前那種時而追悔莫及,時而痛心疾首,時而又彷徨左右的感覺,她知道,自己不會再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了,不論任何人。

白潔清楚的明白自己怕什么呢?還有什么可怕的呢?身子已經被一次次的玷污了,老公也知道了自己出軌,難道還怕失去王申嗎?怕失去的只是一個面子了,自己對不起善良對自己真的很好的王申,而自己能利用的恐怕就是自己這個並不純潔的身子了,她要給自己一個不被人所左右的未來,為自己找一個屬於自己的明天,想了想這些,白潔苦笑了一下,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高中時候那種豪情萬丈的充滿了理想的感覺,事實上自己面對的都是自己無法反抗的大山,自己最大的可能是淪落為男人的玩物,在這樣的夾縫中,在這些或陰狠,或蠻橫,或精明的男人中間想謀取自己的利益,和自己生存的空間,白潔知道那有多么難,白潔知道自己依然是迷茫的,只是不會有那些瞻前顧後的怕了。

按照李麗萍的要求,白潔在自己小心思的促使下,白潔和張敏說利用了一下張敏在市里的房子,為了安全白潔在張敏的同意下換了房子的鎖,張敏答應讓白潔可以用這個春節到明年開學之前,這段時間張敏也基本不會用那個房子,雖然張敏不知道白潔要干什么,不過張敏沒有問,對於白潔她是信任的。

白潔又一次穿上了婚紗,不過這一次是跟東子,看著照片里英俊帥氣的東子和嫵媚嬌柔的自己,白潔心里真的有些異樣的沖動,為了把一切都弄得真實,白潔和東子照了婚紗照放在了那個房子里,甚至還辦了一個假的結婚證。一切都和真的一樣。

而這段時間白潔見到了李麗萍的大姐,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白潔第一次見到了這樣能被成為風姿綽約,這樣能被成為一顰一笑都有魅力的女人,比那些明星有一分自信和大度,皮膚仿佛 20 幾歲一樣,看不出濃妝艷抹,衣著打扮大氣端庄,言談舉止透著一種迷人的魅力,即使是女人白潔也對她有幾分心折,也不怪的李麗萍對大姐言聽計從,白潔自己第一次就有一種大姐跟自己說的事情肯定是對的感覺。

而大姐對白潔也是非常喜歡,說白潔單純善良,一看就讓人心疼的受不了,自然而然的就讓白潔感覺到了姐姐和母親一樣的溫暖,想起來這一年來受的苦,兩個人的心竟然很快就貼緊了,聽了白潔的事情,大姐先拿出了 20 萬給了白潔,讓白潔先把工作的事情落實了,同時告訴白潔這不是全部,事情辦好了,還有多的分紅,白潔對於大姐能先把自己的事情解決了心里是感激萬分,卻沒有懂得這也同樣先把白潔的退路堵死了,白潔已經只能是一條路走下去了。

而這幾天大姐一邊教著白潔化妝的技巧,保養皮膚的方法,還有衣服服飾的搭配,同時讓李麗萍教白潔一些走路的姿勢,讓白潔懂得每時每刻都該怎么來表現自己的魅力,比如在彎腰的時候,怎么去翹起自己的屁股,讓人不覺得淫盪而覺得誘惑,看著大姐示范了幾種優雅的姿勢,包括走路時腰肢的扭動和眼神的漂移,讓白潔第一次感覺到女人的也優雅和氣質比女人的美貌讓人心折。

而大姐對女人的心理和對男人的理解也讓白潔感嘆不已: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而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無論是一代女皇武則天還是慈禧太後,不都是先征服了男人才統治了世界嗎?要利用自己的青春要利用自己的智慧,不僅僅是躺在那里讓人操就能征服男人了,男人喜歡的其實還是能讓他們心折的女人,當然能上床好,但是女人往往是被男人操了就完全的以為自己屬於男人了,或者以為自己把身子給了男人,那么這個男人就該為自己負責,而完全的忘記或者說失去了自己,這是完全錯誤的,只有讓自己的男人或者說想征服的男人永遠的感覺到自己的魅力,才是女人最可取的。

為什么這個世界會有我們這樣的女人存在,因為那些高官也好富商也好,只要是成功的男人哪個沒有個如花似玉或者說曾經如花似玉的妻子或者情人呢,可是他們還是會需要我們這樣的女人,因為我們會給他們誘惑,不會給他們約束,不會給他們壓力,我們在床上不會扭捏作態的不好意思,我們不會因為為男人主動口交,主動的像個盪婦一樣的誘惑他們而會怕他們認為我們淫盪,因為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而那些女人,她們也想享受性愛,也想誘惑自己的男人,可是她不敢,她怕男人會認為她淫盪,所以她要裝,裝作自己是個正經的女人,正經你別做愛啊,你別生孩子啊,你去人工受精唄,這就是誤區,男人也是一樣,他們想要求自己的老婆像那些 av 里女優一樣的誘惑自己,可是不敢說,因為他老婆會說,你在外面看誰那么整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怎么了,於是只好也裝,裝的自己好清純,其實不過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這就是中國人的最大弱點。

所以我們要存在,我們要誘惑男人,我們要給男人快樂,男人也要給我們想要的一切,我們要讓那些女人明白,如果你們能夠好好的滿足自己的男人,我們就不會有空間,就不會再有這一切,活的真實一些,反而說的是我們這樣的女人,我們就是要活的真實一些。

大姐的這些話,白潔不是第一次聽說,卻是第一次感覺這么有道理,可能是自己的經歷和這些話的吻合吧。

時間卻在慢慢的過去,正天集團和大姐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去接觸領導,而寒假已經開始了,白潔在上班的時候要跟王申撒謊自己去上班,其實沒去上班,現在又要跟王申撒謊自己找了個補習班在省城,跟王申說省城的學生都補課,她現在要去的學校也都補課,自己不去不好,於是她借這個借口偶爾的會不回家說是住在宿舍里,其實住在哪里,又有誰知道呢?

高貴端庄的新娘盤頭,還帶著頭花,雪白的低胸婚紗,白色的帶蕾絲花邊的長筒絲襪,白色的高跟鞋,帶著白色蕾絲手套的雙手扶在沙發的靠背上,雪白圓翹的屁股在寬松的白紗裙擺下翹起,男人粗大的陰莖在屁股中間快速有力的抽送,屋里回盪著白潔的還有另一個嫵媚的淫盪的呻吟和皮膚撞在一起的啪啪聲音……白潔被東子接回來就到了樓上,看到他倆去拍婚紗照用的那套婚紗被東子又租了回來,白潔就知道東子的心思了。其實按照大姐的安排,白潔現在經常看很多日本的有名的 av 和香港的許多明星拍的三級片,讓白潔在做愛的時候有意識的去感覺和模仿色情片里女星的呻吟和動作姿勢。所以白潔最近和東子在一起經常會看著一些色情片一邊模仿一邊做愛,由於日本片子里經常會出現 3p4p 的情景,對於經歷過的白潔來說會有很強烈的渴望有多的男人和東子一起來干自己,不過她知道東子現在對自己的感情,而自己也在利用東子對自己的感情,想要別的男人和東子一起干自己,東子不會主動去做的,而白潔也不想讓東子有自己太淫盪的感覺,以便來激發他對陳三的恨,而現在也是一樣,兩個人面前的電視在放著吉澤明步穿著婚紗被男人侮辱奸污的場景,白潔一邊感覺著女優在這種時候的感覺,一邊真的感受著自己新婚的時候穿著婚紗被男人奸污的心情,一邊是痛苦害怕,一邊是強烈的性的刺激,這種感覺讓白潔的身體一次次達到高的高潮。

撫摸著白潔穿著白色絲襪的雙腿,東子把陰莖深深的插入到了白潔的身體里喘息著,忍耐著陰莖頭部傳來的一波波要射精的欲望,在東子的身體壓迫下,白潔的雙腿彎曲,膝蓋壓倒了沙發墊子上,知道東子要忍著射精,白潔故意的扭動著屁股,剛才她已經來了一次高潮,此時逗弄著東子,嘴里淫盪的呻吟著:「老公……不要停啊……亞麻跌……」聽著白潔嬌柔嫵媚的學著女優的聲音叫著,東子差點就忍不住要繼續沖刺射精得了,可是他覺得還沒玩夠,還不想現在就射精,看著光著屁股穿著白色的婚紗撅在自己面子的女人,想著這個女人以前優雅端庄的樣子,現在扭動著屁股央求著自己操她,這是多大的改變呢?

東子差點就被白潔弄射了,一下拔出陰莖,摟過白潔的豐滿的身子,白潔跪在沙發上本來准備騎到東子身上,一看東子的眼神就明白,套著白色蕾絲手套的小手伸過去握住了那熱騰騰濕漉漉的堅挺著的陰莖,彎下腰去,一手撩開自己盤頭散落的幾根頭發一邊張開小嘴含住了東子的龜頭,紅潤的舌尖在東子紅彤彤的龜頭上舔弄著,現在白潔的口交技術真的是加的爐火純青,把陰莖含在嘴里的時候東子都感覺白潔的舌頭在里面打著轉的裹著陰莖在蠕動,一點都不會碰到牙齒,可以在嘴里各種角度姿勢的插弄都絕不會碰到一點牙齒讓敏感的龜頭感覺到不舒服。

東子一邊享受著趴在自己胯間的白潔給自己口交,一邊把白潔一只腳的高跟鞋脫掉,手撫摸著白潔穿著白色絲襪的柔嫩小腳,東子最近非常迷戀白潔的小腳丫,此時的腳丫從白色的透明絲襪里透出來那五個紅嫩的趾甲,這個趾甲油都是東子選的東子一個一個給白潔塗上去的,柔軟的腳掌,胖乎乎的五個小腳趾,東子最喜歡白潔的就是白潔圓翹的豐滿的屁股和這兩個柔嫩的小腳。特別是白潔翹起屁股等著男人操的情景,每次東子看到都會立刻受不了,當然別的男人比如三哥也跟他說過,白潔的屁股太騷,看著白潔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受不了。一想到陳三,東子的心里有些不舒服,看著眼前給自己口交的女人,眼前就浮現出看到過的或者想象中的陳三操她的場景,心痛又有些激動。

白潔仰躺在沙發上,一身蕾絲婚紗亂紛紛的卻遮擋不住兩腿間最隱秘的春光,兩腿淫盪的大開著,雙腿間烏黑稀疏的陰毛和紅嫩的陰部,濕漉漉的褶皺中一根剛從嘴里吐出來的陰莖正在那里出入,一條穿著白色蕾絲花邊長筒絲襪的腿正在東子的懷里抱著,嘴里正淫盪的胡言亂語著:「啊……求求你……不要啊……不要操我,人家是新娘子……啊……不要……我老公是東子,啊……大壞蛋……救命啊……」現在的白潔和東子在一起絲毫沒有忌諱的感覺,肆無忌憚的追求快感和性福。和東子在一起沒有別的未來,只是為了性,為了性交,為了快感,那還裝什么呢?還要談情說愛嗎?白潔經過這段時間的洗禮,完全明白了自己該怎么做了。

夜里,卧室里,床上,這一切都不一樣了,床頭上掛著東子和白潔的婚紗照,這是有天晚上偷偷弄過來掛上的,牆上的紅喜字,床上的紅婚被,天花板上的拉花,原來屋里布置的是婚房,東子把一個攝像機對著床頭放好,問白潔可以了么?白潔點點頭。

原來是東子一說要穿婚紗和她玩的時候,她忽然想到要勾引那個領導的話有些東西可能有用,比如說她跟東子要做的事情,新婚之夜的錄像,也許對於自己勾引那個領導是有很大作用的,畢竟直接不能直接,委婉還沒有時間,或許會有用吧,於是白潔讓東子布置了這一切,在攝像機開始之後,兩個人開始了沒有劇本的表演,之前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的,該怎么做。

「老公你干嘛?」白潔已經換了一身新娘的紅色禮服,典雅端庄的新娘盤頭,紅色的小西服解開了,露出里面的紅色的胸罩和白嫩的皮膚,特別是那豐滿的乳房中間深深的乳溝,此時坐在床邊回頭對著攝像頭,有點迷茫的說。

「媳婦,這是咱倆的新婚之夜,錄下來留個紀念。」東子在鏡頭外面念著對白。

「不要嘛,讓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白潔掩上了自己的衣服,假裝害羞的說。東子心里不由得有點嘆息,女人可能天生就是演員。

「沒事的,就留著咱倆看,來吧,媳婦,開始咱倆的新婚之夜吧。」東子也坐到了床邊開始和白潔親吻。東子換了一條西褲和襯衫,一切都跟真的一樣,脫掉了白潔紅色的西裝裙,紅色的內褲,紅色的襪子高跟鞋,白潔假裝害羞的鑽到了被子里,東子也脫的光溜溜的鑽進被子,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慢慢擺成了最原始的做愛姿勢,「媳婦,我要進來了。」

東子慢慢的插入白潔的身體,白潔裝作緊張的雙手把著東子的胳膊,兩腿都緊張的曲了起來,隨著東子的插入輕聲的叫了一聲,「啊,老公,輕點……疼……」

「啊,媳婦,你是頭一次嗎?」東子繼續念著對白,覺得白潔裝的真像,跟處女頭一次時候一樣,他並不知道,這已經不是白潔第一次裝了。

「嗯。老公,你輕點……啊……輕點……」白潔繼續著中戲級別的表演,「老公,你以前是不是跟過別人。」

「啊,沒有啊。我也是頭一次。」這不是劇本中的對白,東子也是習慣性的撒謊著。

「哼,你騙我,你都這么有經驗。嗯……」「沒有沒有,」東子感覺白潔好像演戲上癮了,又動了一會開始正常的抽送,白潔也開始適度的回應,不過一直不能像白天那么放縱,白天一直沒有讓東子射精,這時東子很快就忍不住了,這是為了符合新婚之夜的第一次,射精之後東子起身拿過攝像機鏡頭往窗戶偏了一下,白潔把准備好的番茄汁在下身稍微弄了點,東子過來把鏡頭對准白潔的下身,烏黑稀疏的陰毛下是粉嫩干凈的陰部,此時微微有些紅腫的陰唇中流出東子白色的精液,陰唇四周和精液里都有著一絲絲紅色的番茄汁,看著很像處女第一次少少的出血,兩片褶皺的大陰唇被東子分開,小陰唇和陰道口都紅紅嫩嫩的,真的像一個處女不像一個被多少男人澆灌過的少婦,東子繼續念著對白,「這是我老婆的小妹妹,剛剛第一次被我的小弟弟進入過的小妹妹,以後這就是只屬於我的了,我要在這里射精,要讓這里生出我的孩子。」

表演結束,東子把攝像機放到對著床的電視櫃上,上了床,兩個人又做了一次,這一次,兩個人把被子扔到一邊,雖然還是沒有那么激情放縱,但是充分的在鏡頭前展示了白潔的身材,叫床和對男人的那種嫵媚誘惑。而且東子假裝央求著白潔給他做了口交,用了個後背位來展示白潔屁股對男人的誘惑。

王申是認識東子的,只是根本不知道東子跟自己老婆有一腿,特別是最近,他宴請一些客人吃飯都是在東子那里,東子給了他非常大的面子,進了東子的酒店,所有的服務員經理看到王申都一句句的王哥叫著,每次買單的時候東子都讓服務員拿著單子去讓王哥簽單,王申還以為自己現在做這個工作,飯店在討好自己,而且自己以前就和東子認識,很是有點飄飄然,當然每次請客是就定在了東子的飯店,每次叫小姐陪喝酒唱歌,他每次都是叫的孟瑤,他並不知道,東子對他這么尊敬是因為東子覺得操了他的老婆,有些心里的愧疚,而那個酒店真正的老板陳三有時候碰到了也會很給面子的過來給王申敬酒,贈送果盤,王申開始莫名其妙自己怎么有這么大的面子,後來他覺得可能就是因為自己能給酒店帶來利潤,商人就是這樣,所以享受起來就有些理所當然,他並不知道,那個姓陳的老板,幾乎每次跟他喝口酒就會急急忙忙的去操他的老婆,王申並沒有注意,他每次看到陳三的時候,白潔都會回家很晚或者不回家,因為王申從來不知道東子和陳三是認識而且非常熟悉自己的妻子白潔的。雖然他已經知道了東子就在自己家樓上住,不過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妻子經常也在自己的樓上住。

除了孟瑤的事情外,其余的事情王申都會跟白潔說,他也跟白潔說了樓上住的那個小伙子他認識,是哪個酒店的經理,怎么怎么的說了一堆。

而今天白潔回到家的時候挺晚的了,雖然今晚是她和東子的「新婚之夜」,可是她還是得回家才是,白潔將近十一點才偷偷的下樓又上樓回家,理由當然是補習班有學生寫作業寫不完。王申在說完一些話之後,忽然想到一件事,很有興趣的跟白潔說著,「樓上的那個東子,好像最近要結婚,我看今天上午抱著婚紗回來的。」

白潔微微的臉上有些發燒,東子抱著的婚紗剛剛就淫盪的穿在自己身上,用各種姿勢和東子做愛,讓白潔現在該還感覺渾身有些酥麻的快感。

東子現在雖然跟白潔做的假的結婚證,白潔沒說到底要干什么,就是讓他什么都配合自己,東子也沒有多問,說實話,現在從心里東子有點怕白潔,怕白潔會生氣會離開他,這可能就是從心里有了一種模糊的愛的感覺,所有有了患得患失的滋味吧。但是婚紗照是真的,和真的拍婚紗照是一樣的,所以東子把兩個人的婚紗照做成了自己手機的屏保,經常的看著,對白潔也確實好了一點,而白潔感覺和東子的做愛是最放松和舒適的,遠遠超過和王申在一起,和東子在一起,白潔完全不用隱藏自己的感受,無論是怎么樣淫盪的姿勢還是淫盪的語言什么都不用忌諱,而不用考慮男人的感受,甚至自己想要的時候根本爺 不用顧忌東子的身體,而和王申在一起,白潔有時候是要在意王申的身體的,畢竟那是自己的親老公。

白潔最近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感覺自己很快就適應了現在的身份和生活,姜老六在白潔很大方的把錢給他之後心里是有些詫異的,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什么,反而和白潔保持著非常不錯的朋友關系,既沒有急色也沒有疏遠那種,連鍾成都不明白自己的大哥在打什么主意,有興趣還是沒有興趣了。為了感謝姜老六的幫助, 白潔和張敏請姜老六吃過幾次飯,不知道為什么趙總參加了一次之後沒有再參加。問張敏,張敏只是說好幾天沒找到了,後來白潔也沒再問,畢竟那個好色的家伙,白潔也不是很喜歡,姜老六帶了幾個朋友和他們一起吃飯,還有電視台的女主持人,屬於脫口秀的那種,特別會活躍氣氛,這樣的高級娛樂環境,白潔說不喜歡那是騙自己的。

這段時間,只有陳三出現的時候白潔的心里又會沉入黑暗,仿佛陳三是她揮不去的陰霾一樣,而陳三最近還特別願意領著白潔出席一些場合,其實這種原因是白潔自己造成的,因為白潔現在的氣質和形象在外面給人感覺非常端庄大方得體,而且這段時間學會了怎么打扮和化妝,是給人一種非常柔美和知性的氣質,領出去確實很給陳三張面子,絕不是那種領出去一看就是騷貨,打扮的妖里妖氣或者欲望都在眼睛里噴出來的女人樣子,而陳三最近也非常大方的給白潔買了一件四萬多的貂皮大衣,還有很多幾千塊錢的衣服,白潔現在也學會了撒嬌,每次被陳三操完一定要琢磨怎么不露痕跡的讓陳三出點血,現在做這些白潔已經輕車熟路了。而且現在很多衣服買完之後白潔都放到了在省城的房子里,沒有帶回到王申的家里。而現在鍾成有時候會給白潔一些不太明白的指令,有時候會讓她給王申打電話,有時候會問一些陳三的習慣,有時候會讓她跟陳三說一些話,讓陳三往給白潔多的感情方向努力,白潔感覺鍾成的方向是要讓陳三給白潔買個房子包起來的樣子,而不是白潔自己想的要脫離陳三的方向。

「騷寶貝兒,在哪兒呢?」陳三的聲音。

「老公啊,我在時代廣場逛街呢啊。」不在王申面前的時候,白潔是不吝於跟陳三撒嬌的,今天她正跟冷小玉逛街,她最近喜歡上了逛街,畢竟不怎么缺錢了,當著冷小玉的面,冷小玉當然不知道她是在跟哪個老公打電話。

「一會兒我去接你,跟我吃飯去,穿的騷點,好幾天沒操你的小騷屄了,晚上別回家了,今晚讓你好好舒服舒服。」雖然已經習慣了陳三這樣粗俗下流的語言,可是白潔還是有點臉上發燒,還好電話的隔音好,離著小玉不近,不用擔心被冷小玉聽見,可是聽著對面噪雜的聲音,陳三應該又是在很多人面前炫耀有自己這樣一個隨叫隨到的小少婦。

「哦。」白潔沒有說什么趕緊掛了電話,跟冷小玉逛了一會兒就回到了張敏的那套房子,她很多衣服現在都放在這里,換上了一套米黃色的低胸細針織毛衣,里面是一件很性感的白色蕾絲半透明的胸罩,下身一條米色的毛料綴著紫色蕾絲花邊的散邊短裙,到膝蓋上面一點位置,里面是肉色的褲襪,褲襪里面穿了一條白色蕾絲透明的丁字褲,白色的側面鑲鑽的高腰長筒皮靴,細細的高跟襯著白潔修長的小腿,外面穿上了陳三給她買的那件白色長身的貂皮大衣,簡單的花了化妝,外面看上去優雅端庄大氣,誰能想到里面穿的都是性感淫盪的內衣呢。

白潔又回到了商場逛著,她從沒有讓陳三知道自己在那里有房子,也告誡過東子絕對不能跟任何外人說,她不想這個地方還被陳三騷擾。

陳三看到白潔上車,雖然對這個女人已經很熟悉了,依然還是讓他心頭大動,手從白潔的低胸領口里伸進去摸了半天才戀戀不舍的開車去酒店,要不是今天是他把兄弟的大哥找他吃飯,不好去太晚,他一定得先干白潔一炮再去吃飯,他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看見白潔了。這一個星期就是四天前有個開飯店的老板娘,她老公是陳三的朋友,總上陳三這來唱歌,長得挺好看,陳三勾搭過幾回沒勾搭上,那天不怎么的領一幫單位的同事男的女的一幫來唱歌,喝多了,陳三送她回家,一看她老公沒在家,那娘們喝成那樣摸幾下就軟了,就給弄了,弄完了陳三沒走,早晨那娘們醒了也沒哭沒鬧,問陳三說射里了沒有,陳三說射里了,那娘們竟然說,反正得吃葯,你就再射一下子吧。竟然跟陳三又做了兩次。不過干完了陳三挺後悔的,那娘們看著外表長得干凈好看有氣質,脫了衣服和白潔差的太多了,那奶子冷不丁一看跟男的似的平的,奶頭還挺黑,下身也是黑乎乎的都是毛,肚皮上是剖腹產刀口,干進去也又松又軟。就是腿型還挺漂亮。

生月軒海鮮酒樓,省城非常火的酒樓,松林掩映,古風盎然,這里消費一頓沒有幾萬是出不來的,陳三是很奇怪大哥怎么能出血請他到這里吃飯,大哥是干拆遷的,雖然號稱社會人,其實一年整不多少錢,都得看背後的大哥怎么給,跟狗一樣,陳三不是很看得起 他的。但是因為以前有一些,今天他怎么也得來,就是不明白為什么還告訴他帶著媳婦,當然陳三找了個漂亮的鐵子大家是都知道的。

領著白潔進了這個豪華的包房,屋里的沙發上只坐了兩個人,一個是陳三的大哥,峰哥,一個是陳三把兄弟里的老二,老二看上去竟然是有些禿頂的上班族的樣子,陳三的大哥峰哥穿著大紅骷髏的 t 恤衫,剃著賁青的炮子頭,帶著粗粗的金鏈子,胖的肚子很大,看著就是黑社會的樣子,敏感的白潔明顯感覺這個大哥跟陳三打招呼的時候眼神里有一絲躲閃,不知道因為什么,陳三看菜都上來了一些,就問怎么還不上桌呢,大哥說再等會兒,等個人。陳三問是誰啊?這么牛逼還得等。大哥只是說,一會兒來了你就知道了,給你個驚喜。十分鍾後,進來了一個人,很明顯還有好幾個人跟著他,但是沒進來,這個人進來白潔看了一眼心里就微微害怕,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黑,硬,狠,臉上還有一道不短的疤是顯得非常凶狠,頭發很短,看著就很黑很密很硬的頭發,胡子很短,也是很黑很硬,個子不高,但是渾身給人一種非常有力量的感覺,一看就是每天都鍛煉的感覺,眼睛里透露出一種沒有感情的凶悍感覺,進了屋眼睛一掃,白潔就感覺那個大哥就有點哆嗦了一下,陳三一下就站了起來,反而是那個老二沒有太多驚訝,反而先開了口,「老四,你啥時候出來的?」

這個叫老四的人跟老二點了一下頭,「回來一個多月了,二哥。」一邊回頭看著陳三,「三哥,怎么看老弟出來不高興啊?」

陳三才從震驚和奇怪中回過神來,「那哪能呢,老四,天天盼著你回來呢,你回來咱哥們以後好好瀟灑,誰都不在乎他們。」陳三明顯是裝作興奮的說。

「三哥,別扯那虛頭巴腦的了,這是嫂子吧?嫂子是真漂亮啊,這是老幾啊?

來上桌吧。」老四把哥幾個往桌上讓。

白潔明顯感覺到陳三有點緊張,白潔記得那次碰到鍾成都沒見到陳三這么緊張,這個老四是何許人也,能讓陳三這么緊張呢。白潔倒是有點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上桌之後幾個人就是場面上的話扯了幾句,白潔了解了一點東西,就是這個老四叫大四,姓張,外號就叫大四,據說真名就叫張大四。白潔不明白的是,桌上還放著一套完整的餐具,幾個人都默契的沒有問還有誰。

「三哥,你是不是沒想過老弟這么快能出來吧?」大四明顯有點質問陳三的樣子。

陳三卻一點沒有以前那種囂張的樣子,老實的問大四,「是啊,老四,你怎么出來的呢?」「是啊,我判的無期,這才四年多,我怎么出來的呢?我不是越獄,我大四就是要告訴所有人,媽的我大四回來了。」大四忽然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誰他媽的對不起我,就別怪我大四不客氣,哼,姓趙那小子,哼,」大四忽然想起什么沒有說下去,反而問陳三,「聽說你跟姓趙那小子關系不錯啊。」

「啊,沒有,朋友介紹的,我不認識他。」陳三有點支支吾吾的。

「呵,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今天我找大哥把你找出來咱哥幾個吃口飯,我怕我找你你不敢出來。我五弟沒了,今天給他留雙筷子,我出來了他家我也得給留雙筷子,你們不管我不怪你們,老五是為了救我死的,我不能不管。」大四繼續說著,幾個人都沒有說話,明顯老大和陳三都有點愧色,只有那個老二還是面色如常。

「今天找哥幾個吃飯,我就是想問問大哥和三哥,我大四在里面呆了四年多,你們混的風生水起,你倆就開始看過我一次,以後誰來看過我,就二哥逢年過節都不拉的來看我,我在里面我也知道,逢年過節的二哥還給老五家送點東西,你們呢?二哥就是個上班的,掙點錢不容易,可是二哥沒忘了兄弟感情,你們呢?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大四回不來了?」大四說話越來越大聲。

白潔忽然感覺這好像是鴻門宴,自己在這好像不合適了,站起來跟幾個人說,「大哥二哥四哥,你們幾個敘舊,我就先回去了,我家還有點事。」

白潔還沒往出走,大四陰沉的看了她一眼,「嫂子坐那,沒讓你走,誰也別想走。」白潔看了陳三一眼,沒敢動,坐在了寬大舒適的椅子上。

陳三看了一眼一直在抹著腦袋上的汗的大哥,硬著頭皮開口說,「老四,過去的事三哥做的不對,既然你都出來了,咱哥們在一起肯定不差事,多了三哥也拿不出,我給你拿五十,算是這些年三哥對不起你。」

大四笑了笑,「三哥,當年這件事情二哥不知道,大哥不知道,你還能說不知道嗎?你跟老五被人圍住砍,是我沖進去把你拽出來,你跑了,老五被砍死了,我捅死人被抓住了,說實在的你拿出五十,兄弟也說不出來啥,要是頭幾年也行了,你覺得現在你拿出這個數對勁嗎?不過,三哥,我想問你小娟的事怎么算?」

陳三沒有說話,其實他拿出五十多的是因為在這件事情上對不住大四,沒想到大四這么說,那自己那五十萬算是白拿了。

白潔聽的一頭霧水,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娟又是誰?

那邊那二哥說話了, 「咱們哥幾個當年拜把兄弟,你們哥幾個在外面混,我呢有這個機會就上班了,這些年不管你們怎么想,我當你們就當親兄弟一樣,老三呢,你看不看老四是你的心意,不過小娟的事你做的不對,畢竟大四和小娟是結婚的,唉……你啊。」

大四接過話頭,「三哥,你在外面怎么找女人都無所謂,外面的馬子你愛怎么干怎么干,包括這么漂亮的嫂子,你愛咋操我管不著,不過小娟是我媳婦,是你弟妹,而且是正經結婚的,就算她想跟你,你也不該干吧。何況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吧。」

陳三支吾了兩聲,不知道怎么說好,今天要是知道大四回來找他吃飯他是絕對不會來的 ,不是因為大四在監獄他沒有去看有什么負疚,主要是因為這個李曉娟,這個女的當時跟大四處對象的時候,陳三就一直惦記,不過因為大四生猛不羈的性格,他不敢有什么動作,大四進去後,所有人都認為大四不可能出來了,而且大四把事情都扛下了,大伙都覺得不是死刑也是無期,後來判了死緩,花了不少錢。當時就是找的陳三大哥去省里找的那個趙總,收了不少錢,最後還判了死緩,最關鍵的是陳三利用這個小娟來找他去跟趙總聯系的時候,把小娟灌醉了給操了,之後連哄帶嚇唬的讓趙總把小娟也干了,這些事情大家是都不知道的,大家知道的是後來陳三經常去找小娟,操了很多次之後,大四也回不來了,小娟就跟了陳三,在陳三的酒店做領班,也跟外面一些男人瞎混,這一切當然大家都會怪陳三,但是也會覺得小娟也不是好女人,但沒有人知道這一切的開始是因為什么,直到大四回來找到小娟,小娟看到大四回來直接就崩潰了,什么都跟大四說了實話,殺過人的人那種不一樣的氣勢是讓人難以形容的,於是才出現了今天這個局勢。陳三不知道該怎么說,其實他也不知道大四已經知道了多少。不過他也明白小娟對大四的恐懼,肯定會跟大四說實話的,那自己現在該怎么辦?陳三想了想,還是得先過去今天這關再說,這大四是怎么出來的都不一定,而且這小子心狠手辣,人命也不怎么在乎,還是低聲說,「老四,這件事情確實是三哥不對了,你想要什么三哥給你補償,也別說五十萬了,三哥給你一百,以後咱兄弟還得處呢是不?別因為女人傷了咱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呵呵,兄弟之間的感情?也對,不能因為女人破壞了。」大四眼神里閃現出陰狠的神色,「三哥說的不錯啊,女人算什么啊,是不?」大四看著白潔上下打量著白潔的臉蛋和身材,毫不掩飾的流露出欲望和陰狠。

看著兩個人越說越不投機,老大和老二又周旋了幾句,幾個人又喝了幾杯酒,大四逼著白潔也喝了兩杯紅酒,白潔臉上有些微微紅暈,心里也非常忐忑,覺得這個大四絕對對自己不懷好意,可是幾次白潔要借口溜走都被大四攔住,陳三很明顯也想讓白潔先走,但是明顯外面還有大四的人,陳三也有點悶悶不樂的喝了幾杯酒。「三哥,今天這事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小娟讓你操了多少次我也不管了,今天看嫂子這么標致,我大四從回來到現在就沒放過炮就給嫂子留著呢,今天嫂子就在這讓我老四放五炮,明天你給我一百萬到位,咱哥倆的事就算過去,以後你有事叫我大四,大四還是生死在前。行不行你就說個話吧。」說完話,把酒杯往桌上一摔,啪的一聲,屋門開了,進來四個大漢,手里拎著一尺多長的砍刀,看眼神就都是心狠手辣的家伙,外面明顯還有不少人在走廊里圍著包房的門口。

雖然料到了大四對自己沒有安好心思,不過聽到大四的話白潔還是沒有想到,放五炮這樣粗俗的話白潔也是明白的,就是要讓老四射精五次,在這里,現在的白潔並不是很在乎跟男人發生性關系,特別是為了不吃眼前虧,白潔絕對不會因為不讓男人操而讓自己受到不必要的傷害,不過她明白現在自己應該最大限度的利用現在這個事情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好處而受到最小的傷害,白潔沒有掩飾自己的害怕,慌張的抓住了陳三的手,她很快就明白現在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要讓陳三對自己又愧疚感,讓他對大四產生最大的仇恨,而跟大四,她卻想最大限度的讓大四對自己產生好感而不會禍害自己,這一瞬間白潔就知道了自己該怎么在這種環境下為自己找到利益,同時白潔很有點懷疑大四為什么這個時機突然出獄並找到陳三,一種女人的直覺讓白潔覺得這件事情很可能跟鍾成有關,有時間自己要問問這個事情。

不僅僅是白潔沒想到,同桌的老大老二甚至是陳三都沒有想到大四這么說,大四想操白潔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了,可是沒有想到大四會提出就在這還要放五炮,如果大四硬不起來不能干第五炮怎么辦,而且雖然白潔不是陳三的妻子,可是最近陳三經常領著白潔出席一些場合,如果當著陳三的面就在酒桌上就把白潔干了,陳三的面子以後要怎么辦?這就無異於是把陳三真正的妻子操了,大四的這個辦法就算把陳三逼到絕路了,而且他今天要是不答應,誰都知道大四的性格,當場把陳三砍死砍廢了都絕對不是不可能的,何況,作為一個死緩的在押犯怎么忽然出來了,陳三感覺血往上涌,卻也不敢表露出來,感覺到白潔慌張的小手冰涼的握著自己,軟乎乎的身子靠著自己有點微微發抖,陳三心里是憤怒的到了頂點,可是面對著這樣的情況,陳三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把這個關過去再說,可惜今天沒有帶槍過來,否則寧可拼個魚死網破,可是跟大四這個家伙拼命,值得嗎?能拼過嗎?

陳三的心里也明白,大四今天是逼他到頭了,不一定是想放過自己,如果白潔不能讓他在這里這么一會兒的時間放五炮,他可能也不會放過自己,今天很可能大四是想讓自己廢到這了,而關鍵就是白潔能不能做到,如果白潔做到了,以大四的性格絕對能說到做到,可是白潔能做到嗎?能為自己做到嗎?陳三心里忽然也在想,自己這么長時間從強奸白潔到霸占白潔,如果這時候白潔忽然拒絕,自己可能今天真的走不出去了,想到這里,陳三握著白潔的小手有點慌亂的看著白潔,他真的不確定白潔對自己的感情,有嗎?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