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 第十章(2 / 2)

香山玉蹤-續 lucylaw 6374 字 2020-08-11

這種公然處決俘虜的行為,幾乎無異於宣戰。

兵部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本來想直接以外交手段直接質問大遼。

然而這一次的遇襲事件的疑點實在太多,首先是發現屍體的地方距離原定的巡邏路線已經偏差了上百里。

如果是要隱瞞這個事件,遼國大可以將他們的屍體找個僻靜的地方掩埋,是什么原因讓他們只是把屍體搬遷走卻不掩埋,個中原因是在耐人尋味。

所以也正是因為這種種的原因,皇帝才命令六扇門在暗中派出人手協助調查此事。

此次蒲心蘭的北境之行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讓他們夫妻二人去豹韜衛走一遭,協助豹韜衛大將軍韓君麒調查此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宋的北疆,隱隱有多股不穩定因素在暗中醞釀,宋莫言甚至覺得,這些事情在他們的背後,也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有這樣的判斷的人,當然不止宋莫言一個,此時蒲心蘭雖然面色輕松,但其實心中也是yīn雲密布。

多年前,在那一次震動江湖的千日醉事件中的一個細節,浮現上了他的心頭。

那是在公孫青龍伏誅的時候,公孫青龍雖然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但一通協助破案的百草山庄的上一任庄主長孫天卻提出了一個疑問,就是這千日醉的煉制方法極其復雜,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和財力,雖然這奇花宮也算是一個江湖門派,但以他們的微薄收入,是絕對無法支撐起這千日醉的煉制的,所以長孫天曾經猜測,在這公孫青龍的背後,有著更大的一股勢力。

在那之後,雖然六扇門曾派遣專人長期調查,卻終究沒有結果。

然而時過境遷多年,這千日醉的毒卻又出現,而且針對的對象,還都是習武之人。

是不是當年的集團死灰復燃,著實讓人起疑。

一個假設,倘若這公孫青龍的背後真的是西夏一品堂,那么毫無疑問,這一品堂的目的是要在朝野間制造混亂。

但他們如果真的擁有了千日醉的配方,又何須再來屢次嘗試讓內線從百草山庄偷取毒葯的配方。

要知道這千日醉的效果,比起百草山庄的諸多毒葯,可要厲害的多。

看來,要破解這千日醉背後的事情,只能先從百草山庄入手,宋莫言二人采用的順藤摸瓜的方式雖然進展緩慢,卻是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因此蒲心蘭並沒有拒絕雷斌邀請她留下來,作為貴賓參與這山庄幾日後的門派改選大會。

既然千絲萬縷的線索都指向了這百草山庄,那么山庄在這風雲際會之時,說不定就有人會跳出來。

四日之後,百草山庄的改選如期而至。

兩天的選拔雖然時間不長,但因為涉及的人太多,因此消耗很大。

雖然准備時間倉促,但雷紹裘還是讓山庄煥然一新,紅毯,禮炮,各色擺飾,宴會用品,都一應俱全。

不得不說,他是山庄的一個jīng明的管家。

這百草山庄的門派選拔機制,分為挑戰者選拔,斗葯,比武,三個步驟。

要挑戰四大門派的小門派,首先要派出至少十名弟子,作為代表參與挑戰者選拔環節。

而選拔的方式,包含了葯理,解讀,配葯等多個方面。

只有順利通過了挑戰者選拔的門派,才能參與後面的兩個比賽環節。

此時的選拔會場,被安排在了山庄大殿前的那塊開闊地上,所有圍觀的人被分成了三個區域。

雷斌和四大門派的頭領在北邊,江湖觀禮的一眾人等被安排在了東側,而參與挑戰的門派和其他旁觀的山庄內部門派,則被安排在了西側。

唯有被以上賓之禮接待的的蒲心蘭和宋莫言夫婦二人,被安排在了北面和山庄頭目同側的雅座里。

雖然對這江湖門派的改選充滿了興趣,但這百草山庄的分支門派的實力著實也很一般,只有少數幾個門派能有那種讓人眼前一亮的弟子出場。

所以百無聊賴的宋莫言只好四處打量著。

雷斌此時一身青色服飾,比起幾天前那個頹廢的壯年男子,此時經過了jīng心打扮的他方才顯得有些江湖豪俠的氣勢。

而在他的身後,那個被自己妻子刻意攛掇牽線的珊兒,此時更是拜托了那種侍婢的氣質打扮,看她那眉目含情的樣子,看來這幾人在雷斌的呵護下,想必此時正是春心盪漾的時期。

但宋莫言的注意力,卻並沒有在他們身上持續很久。

趁著這邊的蘇希嬌陪蒲心蘭身邊議論著場中的情況之際,宋莫言偷偷打量著那個讓自己浮想聯翩的俏寡婦。

此時寧氏雖然仍在服喪之中,但畢竟此時是山庄的大事,所以她也沒有再以喪服示人,只是穿了一身朴素的青色衣衫。

自從那天自己在寧氏的小屋中和寧氏發生激情之事之後,寧氏便好像避著他一樣。

這兩日即使這其中兩人見過幾次,但寧氏也只是以對待陌生人的態度對待他。

男人就是這樣,一開始當寧氏對她暗送秋波的時候,他只想著躲開,但當對方在和他偶有風情之後選擇避開的時候,宋莫言又心猿意馬起來。

這女人心,海底針,宋莫言實在不知道,在這寧氏心中,自己到底是個什么地位。

不過欣喜的是,這幾天他從仆役的口碑中得知,這寧氏自從嫁到山庄之後,一直溫柔賢淑,沒有任何水性楊花的傳聞,看來她並非是那種浪盪女人,宋莫言幻想著對方是不是真的對自己動情,而那一對豐碩的玉乳在手中的感覺,也再一次浮現在他的心頭……「在剛才的比試中,孫玉蓉帶領的孫門,卓清風帶領的卓門,表現出色,明日起參與下一lún的比試。

」作為主考官的瀟湘子朗聲說道。

宋莫言曾從寧氏那得知,這孫,卓,尉遲三門,是最有希望躋身新晉六大門派的候選者。

在之前,孫玉蓉和尉遲義進他已經見過,而這個卓清風他今天還是頭一次見,這個人沉穩扎實,聽說他是瀟湘子重點培養的對象,單看這外貌果然是和瀟湘子神似,都是那種城府極深的人。

就在這時,宋莫言突然覺得,好像寧氏也在看著自己。

使得,雖然此時寧氏雖然臉還是朝著場中,但她的眼角,分明是看著自己這里。

而更讓他心中狂喜的事的是,自從上次的密室春情之後,寧氏每次和他目光接觸時,都會立即轉移開,但此時與自己的目光迎面相接的時候,寧氏卻並沒有回避自己的目光。

就在宋莫言正擔心自己的偷偷的舉動被妻子發現,要將目光移開的時候,寧氏卻先站了起身來,看上去是要打算離開。

而就在她最後轉身和自己四目相對的時候,寧氏的嘴角突然微微一動,分明是在告訴宋莫言,自己在約宋莫言在另外一個地方相見。

宋莫言一下更是心跳加速,面對女人的邀請,宋莫言先是掃視了一下左右。

見蘇希嬌此時和蒲心蘭聊得正歡,這才小心地站了起來,只是借口說要去東廁,悄悄從會場溜了出來。

在後院中努力搜索著寧氏的蹤跡。

遠處佳人的倩影,看到他到來後,立即扭頭便走。

宋莫言急忙跟了上去。

寧氏也沒有回頭,順著一條後院的小道,快速來到了一處偏僻的空地,而這個空地的一邊,有一個看上去久為有人打理過的地窖,寧氏遠遠地看了宋莫言一眼,自己走下了地窖。

不知道寧氏帶自己來這個地方所謂合適,但宋莫言卻覺得心中一陣氣血翻涌。

那日寧氏的軀體觸碰的感覺此時仍然在他心頭。

而此時她竟然約自己在此私密的地方相見,宋莫言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人在旁邊的時候,宋莫言悄悄也走下了地窖。

地窖之中,春天因為雪水融化,充滿了植物的腐壞的氣味。

但宋莫言此時卻顧不上這些,因為他的眼里,只有那個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寧氏。

「夫人招宋某來此,不知所謂何事?」此時的寧氏,突然又從冷若冰霜,變成了那日在密室里初間宋莫言的那般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我昨日得知,這一次之所以能夠不淘汰舊門派,其實是宋先生向庄主的建言。

說真的,自從家夫去世,我只覺得一切都失控了,若不是因為有先生,恐怕此時蔣門一族已經身敗名裂了。

」「些許之力,夫人何需道勞。

」宋莫言說道。

「不,先生有大恩與我,小女子定當涌泉相報。

」寧氏這樣說,更是讓宋莫言心中充滿了悸動。

兩人曾經已經情欲難忍過一回,此時重提此時,難道這艷福真的要降臨在自己的頭上?但宋莫言卻立即又發現,自己想多了,只聽得寧氏說道:「所以,小女子思忖再三,決定將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告訴先生。

也許這件事情,對先生十分重要。

」「夫人請講。

」宋莫言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才差點自己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待到寧氏說要告訴他一件重要的事情時,才覺得尷尬,只能重新收斂了心神。

「此事事關亡夫的名聲,還請先生不要聲張。

」寧氏說道:「就在三個月以前,我發現亡夫曾多次半夜離開山庄。

雖然最近兩年,我們夫妻一直因為一些感情上的磕磕絆絆而分房而睡,但如此頻繁的夜間活動,還是讓我起疑。

於是我讓我的心腹,暗中跟蹤亡夫,看他半夜去什么。

亡夫在與我結婚之前,曾也是青樓的常客,婦人很擔心他這個毛病又犯了。

」「然而,幾天後,我的心腹卻告訴我,亡夫在半夜離開山庄後,是去了一個破舊的民居,我的心腹本來有些不以為意,然而他突然發現,在這個民居的幾十丈遠的地方,卻是一個對山庄很重要的去處,回春堂。

」「回春堂?」本來還心猿意馬的宋莫言,一聽說回春堂三個字,立即冷靜了下來。

「是的,當時我那心腹便想,難道這個去處是個秘密聚會的地方。

他本想白日去調查一下,又怕打草驚蛇,於是後來只好在這個房間的附近,一連監視了幾天。

結果印證了他的猜想,在那幾天中,這里來了五個重要的人。

一個是回春堂老板黃金山,一個是家夫,一個是姬月娥,一個是瀟湘子,還有一個,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在老亘客棧身亡的那個陌生人。

」「張二!」宋莫言心中一凜,他們夫妻二人此次來北疆,就是從張二的死因入手,調查千日醉的。

但這段時間,他們雖然獲得了很多線索,但這個張二好像卻在定州府是個透明人一般,即使是他居住的老亘客棧的老板姬月娥,也不知道他的去處。

如今聽了寧氏的話,宋莫言卻突然覺得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中,丟下了一顆石子,迅速就形成了一片漣漪。

這段時間他一直苦苦思索,為什么沒有人注意到過張二的行蹤。

但現在他才意識到,是他自己已經先入為主地肯定了張二這個密探的身份,既然是密探,那他的行蹤沒有被人發現是正常的,卻也因此忽略了是姬月娥在隱瞞消息的這個最淺顯的可能性。

不過想不到這個這也情有可原,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張二竟然不光和姬月娥有關系,還和瀟湘子,黃金山,蔣鐵青等人有著十分密切的關系。

「在那之後,夫人還有什么發現嗎?」宋莫言問道。

「我在得知了家夫是去密會幾個生意場上的人之後,便不在過問,所以也就不再讓我的心腹去打探消息。

但就在家夫喪命之後,我感到事情不同尋常,於是曾讓我的心腹再去探訪一下那個秘密的聯絡地點。

」「然而你的心腹,卻一去不復返。

」宋莫言說道。

「先生如何知道的?」寧氏驚訝道。

「倘若他安好,此事夫人又怎么會獨自給我講這個事情呢。

」宋莫言笑道。

「先生果然聰明,那也是我最後一次見我的這個心腹了。

」寧氏說道:「我想,此時他多半已經身遭不測了。

」宋莫言點了點頭,想了一陣,問道:「那夫人是否知道,那個小房屋的具體位置。

」寧氏卻搖了搖頭,說道:「在回春堂附近,荒廢的老宅有很多,我後來曾讓人暗中一一探查過,但沒有任何的線索。

不過,現在宋先生提起,我突然想起我這心腹曾經給了我一個事物。

我不知道這個事物是做什么用的,但看上去並不是尋常的事物。

」「夫人有將這個事物帶來嗎?」宋莫言問道。

寧氏卻搖了搖頭說:「我要回去找找,待我找到後,再給先生。

」宋莫言聽完寧氏所說,拱了拱手道:「多謝夫人,這些信息對宋某十分重要。

」「我不知道這些事情背後到底有什么關系,但我根據女人的直覺,只覺得這件事情背後定然十分可怕。

我本想假裝不知這些事情,以保存個人的安危。

但最近的幾件事情,讓妾身知道不能再保持沉默,況且先生幾次出手相助,先生的機智是妾身平身僅見,妾身對先生有信心。

」說罷,寧氏竟然眨了眨眼睛,抱住了宋莫言,大大方方地親吻在了他的chún上。

突然的溫柔,讓宋莫言一陣驚訝。

但這樣的風情,他已經經歷過一次了。

此時再次享受起來,宋莫言已經是輕車熟路。

況且,這本身就是他內心所期望的。

所以他當下毫不猶豫地抱住了寧氏,在她豐腴的背脊和臀部上來回摸索著。

這一次,好像一切都是女人已經准備好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動情地和女人吻過了,自從和蘇希嬌成婚以後,夫妻二人的這種熱吻就越來越少。

這種新鮮感,只有寧氏這種陌生的俏女子才能給自己。

此時的宋莫言,只覺得渾身欲火難耐,一只不老實的手,也探進了寧氏的衣襟,找到了那內衣的縫隙鑽了進去,用力直接抓住了那一只這幾天一直想念的玉乳上。

「宋先生,不要,會被人發現的……」寧氏雖然囈語般嬌喘著,卻沒有阻止宋莫言的行動。

袍服的前襟已經被拉開,而緊緊束縛著自己已經發燙的胴體的內衣也被松掉。

宋莫言終於親吻上了那顆讓自己充滿渴望的紫葡萄上,就像是嬰兒一樣,在上面瘋狂地吮吸著。

寧氏在宋莫言的動作下也意亂情迷起來,一雙手抱著他的頭,緊緊地用自己的雙乳摩擦著宋莫言的臉頰。

碩大的雙乳緊貼著自己的臉頰,宋莫言直覺的自己幾乎要窒息一般,但他卻享受著這種窒息,這種自己前所未有過的感受。

「宋先生,我們不能這樣。

」和上次一樣,情欲再一次在即將完全爆發的時候戛然而止,寧氏抓住了宋莫言已經探入她下擺,就要撫摸到她下體最私密的地方的手,說道:「先生多情,妾身也自有意,但此時周圍人聲鼎沸,稍不注意,你我都要身敗名裂,還望先生控制自己。

」說罷,握著宋莫言的手,從自己的下擺抽了出來。

這一次,寧氏沒有再讓宋莫言立即離開,而是默不作聲地在宋莫言面前坐了很久。

宋莫言心中一團亂麻,不知道說什么,但心中的失落,比起上一次來得更盛,今日之事,顯然寧氏對自己不是虛情假意,但偏偏當兩人情欲將動的時候,卻又在此被一張無形的網困住。

寧氏看了看發著呆的宋莫言,似乎臉上也是說不出的凄苦,走到宋莫言身邊,輕輕說道:「宋先生,請不必失落。

妾身不顧禮法和內心的譴責私會先生,已經向先生證明,妾身已經是先生的人了。

但眼下卻是不是僻靜之處。

」「那我們就悄悄找個沒人的地方。

」宋莫言說道。

寧氏卻被宋莫言這有些小孩子心性的話逗得微微一笑說道:「先生不怕夫人問起,為什么離開這么久嗎。

」提起蘇希嬌,宋莫言心中微微一震,這幾次也許是做賊心虛,在寧氏面前,他一直刻意不提起蘇希嬌,但此時寧氏卻主動提起,不知她心中所想如何。

但寧氏很快就給了她答案,在他耳邊悄悄說到:「在蔣門所在山谷的腳下農田初,有一個廢棄的柴房,那里人跡罕至。

明日選舉結束後,山庄會有盛大的晚宴,估計絕大多數人都會喝醉。

婦人明日晚上二更時分,在那里等著先生,一是將剛才我心腹所留之物給予先生,二是乘著夜黑人靜,寧兒願為先生一解相思之苦。

」寧兒的話,讓宋莫言心中的yīn霾立即散去,她自稱寧兒,又說得如此直接,顯然是打明了旗號,讓他明晚可以和寧氏共赴巫山。

寧氏說罷,在宋莫言的臉頰上重重一吻,這才離開。

而在轉身走的一瞬間,竟然是將手探到宋莫言的下體,在他那已經開始軟下去的肉bàng上重重的一摸。

平日里宋莫言和蘇希嬌何曾有過這樣的放肆的挑逗,所以等寧氏走後,宋莫言閉著眼睛在地窖中回味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回到比試場的時候,場中的第三場比試已經有了結果,尉遲義進也毫無懸念地進入了下一lún。

「相公,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啊?」蘇希嬌問道。

「啊,應該是昨天晚上吃得有點多,今天一直腹中有些不適。

「宋莫言嘴上說著,腦中卻一直浮現起對寧氏肉體的幻想,下體也再一次在不經意間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