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 第十五章(2 / 2)

香山玉蹤-續 lucylaw 6206 字 2020-08-11

但這里是北寒之地,作物產量極低,這些人如果沒有別的營生,定然難以生存。

果然,烏勒說到:「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他們來的時候就有大量金銀,所以也不愁生計。

不過我妻子曾對我說過,他們這群人中有很多大夫,靠煉葯就可以謀生。

」一說起煉葯,眾人立即認真起來。

「那么後來呢?」雷斌問道。

「後來在她們夫人的同意下,我和妻子完婚了。

而我這座宅子,也是當時在他們的幫助下修建的。

」烏勒說起妻子的顧主,語氣中自然有一陣眷戀之情。

「成婚之後,妻子自然搬來和我一起住。

結果沒想到,也正是因為這個,讓她躲避了一場大難。

」「哦?」「那是在大概二十五年前,我半夜里只覺得心中有些異樣,便起身想要出去走走。

結果當我來到院子里的時候,竟然隱隱覺得村子那邊有些異樣的光芒。

我一開始以為是失火了,所以急忙叫妻子一起翻過山頭,單發現情況比我想象中還要糟糕。

」烏勒的聲音顫抖著說到:「當我們來到山村的時候,發現村中的一百多口人,已經全部死了,被割去了首級。

」「這死法和齊良等人的死法一樣,」眾人心中均冒起這個念頭。

「當時的襲擊者已經不見,我和我的妻子兩人勢單力薄,雖然想努力施救,只能看著大火慢慢吞噬掉村落。

」「所以老丈並沒有見過當時的襲擊者?」雷斌問道。

「沒有,這些年,我的妻子一直想調查到底是誰襲擊了村庄,但卻一直沒有得到任何的信息。

此事成為了我妻子一輩子的心結,即使是在三年前她過世的時候,一直對這個事情念念不忘。

」「那么當時的襲擊中,村中可曾有過幸存者?」蘇希嬌突然問道。

烏勒看了看蘇希嬌,突然說道:「也許有!」「也許有?」「我不確定,」烏勒說道:「就在後來,我們替眾人收屍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情。

我們並沒有找到夫人的女兒和小兒子的遺體,要知道,雖然當時眾人的屍體被火損毀嚴重,難以辨認。

但當時一個十歲的小女孩,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卻是容易從身形中認出來的。

」「這一對姐弟當時沒有像你們尋求過幫助嗎?」雷斌問道。

「沒有,這一切只是我妻子的猜測而已,說不定他們的屍體是被凶手帶走了。

」烏勒說到:「在那以後,這個村落就一直沒來過人。

偶爾有過往的客人,見這里已經被焚毀,也會立即離開。

直到大約是四個月前吧,一群白衣人來到了這里。

當時看著他們的白衣,我立即想起了當時妻子他們一群人,也是喜歡穿著白衣,所以心中暗暗覺得奇怪。

但因為當時他們帶著刀劍,所以我也不敢上前詢問。

」「他們在這里停留了多久呢?「「幾乎有半個月吧,大概是那一群賣鹽的商隊來的頭一天才離開。

而那個賣鹽的商隊來了後,卻並沒有停留太久,他們好像焚燒了一些什么東西,然後就離開了」烏勒的話,印證了之前王方所說的事情。

「「老丈,你說白衣人是在那個商隊來到前一天才離開的的?」雷斌問道。

「是啊。

」「這么說來,這群白衣人是有意將他們引到這里來的?」蘇希嬌小聲對雷斌說道。

雷斌也是這個想法,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那群白衣人,老丈可看得真切?」烏勒搖了搖頭,說道:「他們手中拿著兵刃,所以我也不敢上前查看,只是在遠處看了看而已。

不過我發現,他們中間有兩個人,長得非常相像,而且聽別人叫他們也是用的漢話,好像叫什么武先生。

」「武通南,武通北!」到這里,眾人才得到這條最重要的消息。

雷斌一直好奇萬柳山庄的這兩兄弟為什么對龍虎草的交易這么在意,看來他們竟然是是和那群白衣人一起的。

「庄主,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孫玉蓉問道。

雷斌想了想,當即立斷道:「立即啟程,連夜趕回楓回鎮,我要親自去調查這一對在背後搞鬼的兄弟。

」「庄主,要不要先飛鴿傳書山庄,讓他們派更多的人來支援?」尉遲義進行事依然穩健。

卻沒想到雷斌說道:「不必了,當年我單槍匹馬都不怕他們,何況現在。

我們兵貴神速,叫大家停止休息,我們立即啟程。

」從烏勒的家里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

但此時心事重重的眾人沒有一個說累,等到夜深降臨時,他們已經出了西靈山了。

為了節約時間,他們並沒有在剛在的鎮店停留,荒野之外,雷斌叫眾人升起篝火,原地休息幾個時辰。

山里的夜晚濕氣很重,不習慣這種cháo濕天氣的蘇希嬌躺在僅有的一個帳篷里卻睡不著。

雷斌此時就在帳篷之外,靠著一顆大樹和衣休息著。

到此時,蘇希嬌才知道雷斌那次連夜奔襲幾個門派是怎么做到的。

看來這個人真是個鐵人,自己在他身邊,竟然也不覺得倦怠。

「釘鈴,」黑暗的夜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細微的聲響,就好像是一根綉花針掉在了地上一樣輕。

但此時萬籟俱寂,而習武之人又六識敏銳,蘇希嬌立即注意到了這一生聲音。

此時疲憊的眾人皆在酣睡之中,於是她立即摸到了身邊的長劍,想要去過看看。

然而這時,帳篷外卻飄過了一個更加迅疾的身形。

雷斌就像是一陣輕風拂過一樣,毫無聲響地往那一聲聲響跑去。

以前蘇希嬌只是見過雷斌出手攻擊黑風騎,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對方在不用照顧自己的速度的情況下施展他那驚世駭俗的輕功。

真可以說是如急風過境卻又片葉不沾身。

所以當蘇希嬌來到帳篷外的時候,雷斌已經身在十幾丈外了。

果然有情況,一出了帳篷,蘇希嬌就看見雷斌正在追趕一個灰色的影子消失在了山林里。

論武功,她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雷斌,不過好在她還有一匹頗為神駿的好馬。

蘇希嬌騎上那匹白馬,在大山的山路上飛速追趕著二人,但若說這雷斌這出自霍青玉親傳的輕功已經是驚世駭俗,那么那個灰影的輕功更是出人意料的快,就像是鬼魅一樣在山間穿梭著。

山路崎嶇,這馬跑起來始終不如人來的靈活,蘇希嬌一開始距離二人尚且只有三十丈遠,但兩人和她的距離竟然拉得越來越大,跑著跑著,蘇希嬌竟然丟失了對方的目標。

沒有辦法,蘇希嬌只好順著兩人的蹤跡追去,此時月光如水,透過樹林將周圍的路照得透亮。

也不知跑了多久,白馬終於累了,速度慢慢降了下來。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的可怕,只有樹葉在中風搖晃的沙沙作響。

蘇希嬌警惕地把劍在手,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旁,蘇希嬌心中一驚,急忙仗劍在手,作出了個防御的架勢。

卻聽見黑暗中,雷斌突然笑了笑說到:「這么緊張干嘛?」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蘇希嬌這才松了口氣,急忙問到:「追到了嗎?」雷斌沒有回答,卻點了點頭。

蘇希嬌喜出望外,急忙說道:「是什么人知道嗎?」雷斌看了看蘇希嬌,說出了兩個字:「張康。

」「張康?」蘇希嬌大驚,自那日張康從百草山庄逃出來起,便在人間蒸發一樣銷聲匿跡,雖然百草山庄和周圍的刑獄司都在追捕此人,但一直沒有結果。

但沒想到的是,此時他竟然在這里現身,而且還是主動找上門一般。

「那此時他人呢?」「走了。

」「走了?」「對,走了。

」「你為什么放他走。

」蘇希嬌明白,無論張康武功再高,但只要被雷斌追上,就再也不會有第二次從他手下逃生的機會了。

「因為他的舉動。

」雷斌說道。

「他給你說了什么?」「他什么也沒說,但他給了我這個。

」雷斌的手伸了出來,里面有一個碧綠的葯瓶。

「這是什么?」蘇希嬌問道。

「龍虎丸。

」這便是那個豹韜衛秘密采購的葯物,因為雙方的協定,在制葯成功後,百草山庄需要全數發往軍中,所以這還是第一次蘇希嬌見到這葯物的真面目。

「他給你龍虎丸是什么意思?」雷斌搖了搖頭,說:「目前不知道,但我想,這東西定然和我們做的事情有十分重要的關系,這才讓他犯險來送給我。

」雷斌想了想,突然說道:「夫人,明日我讓三個隨從護送你返回定州。

我心中隱隱有些預感,此時我們正被困在一張巨網的中央。

這一次的楓回鎮的行動,我覺得會十分凶險,我恐怕無法保證你的絕對安全,所以你還是先行返回定州吧。

」雷斌的話,突然讓蘇希嬌一陣感動,心中熱血上涌,小聲卻堅定說道:「這一路都走到這里了,我怎么能離你而去。

如果我走了,你如果毒發怎么辦?你不要說了,我主意已定。

」說罷,拉了拉馬韁繩,調轉白馬就要往回走去。

「喂,你還打算自己跑回去嗎?」蘇希嬌突然笑著對身後的雷斌說道。

再一次在野外的夜晚兩人獨處,而此時兩人已經是共騎在一批馬上。

蘇希嬌雖然努力避免自己不像是被雷斌抱在懷中,但還是無法躲開自己的嵴背在男人的xiōng前輕輕摩擦著。

雷斌的呼吸,正輕輕噴在蘇希嬌的耳朵上,暖暖的,竟然讓蘇希嬌覺得時分的舒服。

自從上次兩人塔木河邊偷偷越過道德的禁錮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過任何顯得親密的舉動。

但午夜夢回,夜深人靜的時候,蘇希嬌心中的悸動卻也越發強烈,此時她和雷斌就像是一對情侶一樣共騎在一批馬上,一顆心又慢慢泛起漣漪。

雷斌的呼吸越發的灼熱,突然放肆的伸過手,輕輕握住在蘇希嬌的一只有些顫抖的手上。

「夫人,雷某身體有些難受。

」雷斌的話,讓蘇希嬌突然想起,此時雷斌距離上次排毒也已經有三天了,便問道:「之前不是叫庄主,晚上不要忘記自己排毒么?」雷斌卻笑了笑說到:「雷某的確嘗試過,但這幾日,雷某欲念太甚,雖然強行鎮壓,但剛才這十里山路的追逐,讓我氣血翻涌,於是又難以控制心中的欲火了。

」這是雷斌第一次這樣赤裸裸地說話,俏臉嬌紅的蘇希嬌知道,雷斌所說的這幾日欲念太甚的意思,害羞地不做聲,只是將手伸到了背後,輕輕扣住了雷斌的脈搏,果然脈搏的跳動又是強烈無比。

而更要命的是此時,雷斌那火熱碩大的下體,竟然已經滿滿蘇醒,輕輕點在自己的後臀,讓自己感受著那里的堅硬。

「夫人,我想看看上一次的樣子。

」這是雷斌第一次放肆的表達自己的欲望。

蘇希嬌心中一陣震盪。

倘若說那晚的裸露只是一次慰藉,那她此時的心里萬萬不會如此的驚慌。

禁忌的枷鎖,這幾天在兩人之間難以抑制的情火的烤灼下,越來越變得纖細。

倘若此時兩人不是獨處,倘若周圍的一切又不是這般萬籟俱靜,倘若此時她的心也不曾盪漾,蘇希嬌定然會不理會雷斌。

但此時,當月光給周圍的山林蒙上一層蔚藍色的薄紗的時候,蘇希嬌突然覺得自己和雷斌之間,就像是聖潔的連接體一樣,被緊緊的束縛在一起。

也許是因為前途的危險,蘇希嬌突然不想讓雷斌失望,低下頭聲若蚊蠅的說道:「那庄主坐好,等下克制一些,不要欺負希嬌。

」這是她第一次在雷斌面前自稱希嬌,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身手去解開自己腰間的衣帶。

月光下的山間小徑,一切透亮,尤其是潔白如雪的飛霜的背上正在發生的事情。

蘇希嬌此時再次在雷斌面前脫去了上衣,抱著僅有的已經解開衣帶的內衣,羞澀地趴在飛霜的脖子後。

這一次,雷斌不在只是遠遠看著,他就在蘇希嬌的背後,一只手飛速套弄著自己火熱的下體,而另外一只手,開始放肆地在蘇希嬌的背上撫摸著。

蘇希嬌沒有拒絕男人堅硬而有力的愛撫,火熱的掌心的每一次撫摸就像是用毛巾在擦拭自己身體一樣。

此時蘇希嬌只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但雙腿,卻清晰地感受著雷斌因為套弄自己下體而帶來的有節奏的震動。

雷斌充滿愛憐地撫摸著蘇希嬌的每一寸背部肌膚,從脖頸,到肩胛,再到細膩的腰肢,就像是在把玩一件十分襯手的玉器一樣,蘇希嬌在雷斌的撫摸下,只覺得口干舌燥,心中也是浴火高漲。

一陣溫柔的愛撫後,雷斌的手已經按在了蘇希嬌的肩膀上,然後微微一用力。

蘇希嬌知道雷斌的意思,雖然羞澀,但還是順從地坐起了身子,慢慢倚偎在了雷斌堅實的懷里。

男人的氣息再一次讓蘇希嬌陶醉,蘇希嬌赤裸的肌膚感受著男人同樣快速的心跳。

而更要命的是,此時雷斌竟然放肆地將自己的陽具抵在自己的腰肢的肌膚上摩擦著。

火熱的下體,此時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不斷直刺女人的心頭。

「夫人,都這樣了,你還不肯給我看下嗎?」雷斌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蘇希嬌知道,男人覬覦著自己努力用內衣保護著的美好的雙乳,當下心中羞澀,環在xiōng前的雙手又卻緊了緊。

就在這時,雷斌卻伸過來撫摸著她光滑平台的腹部的手,抓著她的手腕,用力往一旁分開。

男人的手很有勁,讓蘇希嬌難以抵擋。

其實她那里抵擋不了這股力道,也許在她的內心,她只是想男人更主動一點。

終於,蘇希嬌的雙手慢慢被分開了。

終於,高聳圓潤的雙乳,帶著月光的潔白,bào露在了空氣中。

終於,這個陌生的男人,讓蘇希嬌毫無保留地向對方展示了自己絕世無雙的美乳。

而就在幾乎相同的時候,雷斌的一只手已經毫不猶豫地握住了蘇希嬌的xiōng部揉捏起來,這一次,蘇希嬌雖然雙手掰住男人的手,但其實已經放棄了抵抗。

男人的大手幾乎讓她的玉乳的肌膚融化,自己的玉乳在男人的愛撫下不斷變形。

情迷意亂的女人,主動回過了頭,終於向著這個讓自己春心盪漾的男人,送上了自己的熱吻。

這一段吻,讓蘇希嬌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激烈,當男人的舌頭嘗試分開她的牙齒的時候,她立即伸出一條嬌舌回應著男人的熱情。

兩人緊緊的吻在一起,而男人的手,也幾乎肆無忌憚地摸遍了除了下身之外的蘇希嬌的每一寸肌膚。

轉過最後一個山頭,就是眾人駐扎的地方,但兩人默契地讓白馬停留在了原地的一個小樹林里。

馬背上的激情已經進入了尾聲,雷斌將蘇希嬌按在了馬背上,自己幾乎就要騎在她身上一樣亞著蘇希嬌,胯下的兩顆肉丸也開始摩擦著女人微微露出的嬌臀。

雖然沒有大膽的轉過身來,但蘇希嬌卻弓著身子,這讓男人可以更好地揉捏她的雙乳。

雷斌手上的動作已經是越來越快,蘇希嬌知道,男人已經箭在弦上了。

就在這時,蘇希嬌突然反手握住了男人的下體。

這一下變化連雷斌的沒預料到,但雷斌立即明白,一把抱起蘇希嬌,雙手肆無忌憚地同時在她xiōng前摸索著,而蘇希嬌的手,順從地捏著男人的下體套弄了起來。

這幾下的動作雖然生澀,但卻給本來就要泄身的男人進一步的刺激。

火熱的陽具一陣跳動後,突然一股灼熱的陽jīng噴射而出。

男人心念一動,把蘇希嬌往前一推,扶著女人的香肩,將灼熱的陽jīng全部澆在了女人光滑潔白的嵴背上。

灼熱的陽jīng點點滴滴地落在蘇希嬌的嵴背上,留下了如同畫作般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