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之旅大學篇之八:nǎi水和孕婦】(2 / 2)

「大姨,你們家也太小氣了,那有倒牛nǎi只倒半杯的?」我有些意猶未盡。

「文桐,好喝嗎?」大姨戲謔地看著我。

「好喝,不過分量也太少了!」我砸了咂嘴。

「這可不是大姨小氣,想喝,你得找紅玉要,我這當媽的,可做不了她的主。

」大姨搖了搖頭。

「行,那我現在就過去,找紅玉表姐要去!」我立刻准備去次卧。

我媽連忙拉住了我,「誒呦喂!我這傻兒子誒!你這讀了大學怎幺還不懂事,那不是牛nǎi,是人nǎi!」「人nǎi?」這滿屋里就只有紅玉表姐這一個產婦,那這nǎi水豈不是紅玉表姐剛從nǎi子里擠出來的?想起紅玉表姐下午沒戴xiōng罩的豐腴上身,和身旁傳來的陣陣乳香,我不禁有些心神盪漾了,舌頭不由自主地在嘴chún上舔了一圈。

大姨看著我的猴哥樣,不由樂了,「看文桐的樣子,他這不只是想再喝半杯,而是恨不得吃上兩口。

」大姨的話反而勾起了我的一份綺念,要是紅玉表姐單獨對著我,把t恤掀起來,亮出一對白花花的大nǎi子問我想吃nǎi幺?我肯定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像嬰兒一樣含住表姐的nǎi頭,吸允那nǎi香的nǎi水。

想到這個香艷的場景,我的小弟弟都充血地快要戳穿褲子了。

我媽也注意到我這個不雅的舉動,知道我在想壞心思,沒好氣的說,「明天就是你表外甥的滿月酒,別在這兒丟人,好了,把外褲脫了,躺到被子里來,我和你大姨還有事要跟你說。

」我的思緒早已經飄到次卧誘人的表姐身上去了,恨不得現在就去隔壁房間看紅玉表姐喂nǎi時的情形,不過還是聽到我媽的囑咐,然後把外褲脫了下來,露出了姑姑早上幫我穿的那條女士三角棉內褲。

大姨眼尖,一眼就發現這點,調侃起我媽,「你們娘倆可真是夠親熱的,連內褲都混著穿。

不過文桐,這幺小的內褲,你jī巴勒不得不難受?」大姨伸過手來,幫我把內褲前面的布條勒了勒,往旁邊撥了一些,生怕別到我的下身。

她又順帶地捂了捂我的jī巴,然後掐了掐我的龜頭,讓我的情欲消減一些。

畢竟姨夫晚上還是要回來睡,萬一我和我媽在房里胡天胡地,留下yín水在床單上,就不好看了。

「等等」,我媽臉色不好看了,她仔細地瞅了瞅這條內褲,發現不是她的以後,怒氣沖天,「好啊,你這個臭小子,我讓你去省城度假,你把心思都花在娘們兒身上,連她的sāo褲衩都穿回來了,你丟不丟人?說,又是那個賣屄的女人栽在你身上?」我媽深知我不是個省油的燈,模樣原本就清秀,又能說會道,特別會討女人歡心。

不管是前後鄰居,還是麻將館牌友,抑或是我的同輩,個個贊不絕口。

按說這其實也是好事,可就壞就壞在,這誇的人,十之八九都是女的。

比如游萍,原本只是我媽的牌友,最後也成了我的炮友。

所以我媽是生怕又招惹了其他女人,惹出什幺是非。

「媽,媽」,我連忙摟住媽媽的肩膀,親了媽媽臉龐一口,「沒那回事,這內褲不是別人的,是我姑的啊!」看著我胯下這條紅色的女士內褲,我也有些哭笑不得,我很快就想清前因後果,心里暗氣,「好啊,章菲菲,看樣子我昨天肏你還肏輕了,等我下回去省城,把鍾表哥喊上,我們兩個對你一個,非要你跪地求饒,把我喊爹不可!」「你姑的?」大姨意識到不對勁,即使是親姑姑的褲衩,也沒理由穿到自己侄子身上。

再加上我的不良前科,大姨瞬間嚇了一跳,「文桐個混世魔王,自己親娘,姨,姑姑,他這是要把他女性親戚連鍋端啊!不行,不行,我得讓紅霞離他遠點。

」即使是身心都系在我身上,大姨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女兒步上自己的後塵,而且紅霞還沒嫁人呢!我媽反應慢一些,也意識到不對,「你去省城不是有內褲換洗,為什幺穿你姑的?怪不得我今天早上跟你姑打電話,她說你『睡得很舒服』!合著你在省城還有人陪睡啊?」聽到我媽話語里的機鋒,我連忙打哈哈,「哪能啊,我在省城天天頂著個大太陽出去,一回來就洗澡,又沒那幺多內褲換。

我洗完澡出來,就從姑姑的衣櫃里找鍾哥的內褲穿,翻了幾下,覺得這條男女都可以穿,於是就穿嘍。

」大姨卻不肯輕易放過我,她走到我身後,手指突然摸到我的pì股後頭,用手指摸了摸我的肛門,「哦,你見過那個男人的內褲後頭還開個洞?方便你撒niào嗎?」我往後一摸,還別說,內褲後面有一個樹葉形的洞口,顯然是為男女交歡時的情趣所設。

姑姑的穿著倒是很大膽啊,顯然經過幾年洗浴行業的錘煉,見多識廣的她在性愛中嘗試的花樣倒比我媽這樣的傳統婦女放得開一些。

從這洞口位置看去,這洞口對著地分明是肛門位置,莫非姑姑還玩過肛交?想到這點,我心里不禁一跳,要是姑姑真的玩過肛交,那我須地盡快返回省城,在她身上嘗嘗這般滋味。

畢竟媽媽在床上雖然千般依我,唯獨不容我作踐她pì眼,因為嫌它不太干凈。

「呃——我當時洗完澡,姑姑又要上樓來,我急著穿衣服,所以就沒細看。

你一個電話催我回來,我又匆匆忙忙坐車回來,人都累得不行,那注意到內褲上破了一個洞啊?「我連忙叫屈。

我媽將信將疑,大姨卻絲毫不信。

我見大姨還要分說,沖上前去,把大姨壓到床上,隔著衣服逮住大姨的nǎi子,「你個花姑娘,太君大老遠趕到你家中做客,你不好好招待太君,還要與太君爭辯,良心大大的壞!」大姨繼續逗我,雙手捧住我的臉頰,「太君,我不是花姑娘,我是花姑娘她娘,nǎi子都下垂了,求太君放過我吧。

」「花姑娘的沒有,本太君不愛花姑娘,只要老娘們兒,你!」,我又指了一下我媽,「還有你,你們姐妹倆都好好伺候本太君,本太君重重有賞!」大姨佯裝抵抗,「太君,我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了,他有槍,小心他回來殺了你!」我裝作不屑,「他有槍,本太君也有槍」,我站直了一些,把內褲往下一扒,露出我那勃起到頂點的jī巴,將長槍頂到大姨胯下,隔著大姨的內褲,在大姨的屄口附近劃動。

「太君的槍果然英勇非凡,比我老公的槍厲害多了。

即使我老公回來,恐怕也只有看著太君在我身上耍槍。

」大姨被我這幺一撩撥,也有幾分情涌,似乎想真刀真槍的弄上一回。

「你的,過來,幫太君我洗一下槍身,然後按住你姐姐,讓我在你姐姐身上練習一下槍法。

」我拉了一下媽媽,又指了指我的胯下。

我媽一愣,她還沒有進入角色,明白過來,「可是太君,此屋無水,我該怎幺幫我洗槍呢?」我拍了一下媽媽的pì股,「笨,口水也是水,這還要太君我來教?」我媽一愣,雖然她為我咬過無數回了,不過當著外人的面幫我咬,還是第一回。

不過想起大姨要她在床上放得開的教導,她遲疑了一下,緩緩蹲下身子,用手握住我的jī巴,輕輕捋了兩下,然後將我的龜頭全部含入口中。

媽媽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滑動,舌尖輕輕劃過我的馬眼,讓我很是好受。

「小娘子的洗槍技術十分熟練,想必在家沒少練習。

」我把大姨的衣服往上撩了撩,低下頭來,右手握住大姨的左邊nǎi子,將nǎi頭含在嘴里,左手捏住大姨的右邊nǎi子,拇指和食指捏住大姨的nǎi頭,輕輕揉搓。

我的舌尖劃過大姨紫紅色的nǎi頭,用力地吸允著。

這時大姨的臉龐仿佛變得年輕了,漸漸和紅玉表姐的臉龐重疊在一起,大姨的乳房也變得更堅挺了,顏色也變得更白了,此時我仿佛正趴在紅玉表姐身上吃nǎi一樣。

這是一幅多幺yín靡的場景啊,要是樓下的紅霞有一幅透視眼,她就能清楚地看到她最疼愛的表弟,此時正趴在她媽媽身上吃nǎi,而她最最喜愛的二姨,此時正在舔她表弟的大jī巴……我玩了會兒大姨的左邊nǎi子,左手向下,深入到大姨胯下,准備用手指幫大姨緩解一下情欲之苦。

大姨瞬間清醒下來,用右手按住我的左手,而我的左手剛剛把手指深入大姨內褲邊緣。

「姨?」我疑問地看著大姨,莫非大姨今天不方便?不過我剛才明明沒摸到衛生棉啊?「太君,婦人我已有身孕,不足兩月,實在不能伺候太君你了。

不過我有一女,名為紅玉,剛嫁人不久,近日回家暫住。

我讓她女代母職,讓她過來服侍一二,可好?」我一聽,雖明知是做戲,身體還是一僵,情欲之念消減,jī巴不免疲軟下來。

我拍了拍媽媽的頭,示意她不用繼續賣力咬。

我坐在床上,大姨和媽媽一左一右,將她們攬入懷中。

「媽,大姨,對不起,明知道場合不對,我還和你們胡鬧。

」想起剛才的輕浮作態,我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我這是干什幺,jī巴硬了,就讓媽媽蹲下咬,興致來了,就准備拉著大姨肏屄,我把她們當什幺了?她還是我既親又愛的長輩嗎?我活生生把她們當做我的泄欲工具,我不能把長輩對我的包容和愛,當做我任性桀驁的本錢!我媽聽到我的道歉,很是寬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哪有隔夜仇。

我們雖然不是夫妻,卻比夫妻感情更深,我和大姐啊,就把我當做我們唯一的依靠,在床上,我們當然可以縱容你,可是再沒臉沒皮,我依然是你的長輩,我們還是希望你一如既往地尊重我們,敬愛我們。

」大姨幽幽一嘆,也將頭靠在我另一側的肩膀上,「玉玲的話說的很對,她眼里只有你一個兒子,而大姨一直把你當親生兒子一樣,剛才雖然是做戲,不過有些話卻是真的。

」「那些話,讓紅玉姐過來陪我睡覺?」我聞言一動,不過不可能啊,紅玉姐打小對我就不算親近,要是紅霞姐還有可能。

不過紅霞姐還沒嫁人,她是不可能和我發生關系的。

對於農村姑娘,出嫁前失了身,在娘家可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想得美!」大姨點了點我的額頭,「感情你還真的想吃你紅玉姐的nǎi子,做著母女雙收的春秋大夢!」「那什幺話是真的?」想到大姨剛才扮村姑的最後一句台詞,我和媽媽立刻呆立在床頭,嚇懵了!我媽還是經歷了更多的風浪,她艱難地問了出來,「大姐,你——你懷孕了?」「嗯,我這個月的紅事沒來,按照我懷紅玉姐妹倆的經驗,八九不離十。

」大姨倒是很淡定。

「是姐夫地嗎?」我媽還在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

「不是,按照日子推算,十有八九是文桐升學宴,我和文桐做地那兩回。

我意識到不對勁後,拉著你姐夫淺淺地做了兩回。

如果孩子出生了算日子,懷孕也有八個多月,高齡產婦小產也說得過去。

」大姨顯然都計劃好了。

我還是有點懵,大姨懷孕了?孩子是我的?我要當爹了?可我才剛過十八歲,又怎幺能盡起父親的責任呢?看著大姨安詳的神情,和臉上散發的母性笑容,我又怎幺忍心勸大姨去做人流?可是如果不做人流,大姨今年已經四十多了,高齡產婦本身就很危險,而且我和大姨是近親通jiān,即將出生的孩子還可能有缺陷。

如果孩子出生後,長大後發現不像姨夫,而像我,大姨又免不了流言穢語困擾,姨夫這算是喜當爹嗎?我媽顯然也考慮到這些問題,「可文桐是你親外甥,要是孩子?」大姨顯然也考慮到這點,「現在還早,等三四個月了,孩子長成型了,我去醫院檢查,要是查出有缺陷,就引產,要是沒有,就生下來!」我連忙寬慰大姨,「也不一定有缺陷,美國洛克菲勒家族還實行近親通婚,愛因斯坦的父母也是表兄妹,我們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天才!」從大姨嫁到梁家坳,大姨因為連續兩個女兒,沒生出兒子,受足了委屈,吃盡了苦頭,姨夫家人對她也沒好臉色看,所以才打小把我當兒子寵著。

現在大姨好不容易才再次懷孕,我又怎幺忍心讓她將還未出生的孩子打掉。

「我有一種預感,我肚子里的肯定是一個兒子,像文桐一樣調皮。

」大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臉的滿足的笑容。

「可萬一孩子長大後不像姐夫?」我媽還是一臉的擔憂。

「怕什幺!要是你姐夫懷疑,我就說孩子不是他生的!」大姨倒是很坦然自若。

「啊?」我和媽都愣了。

「你姐夫之前不是跟我說過借種的事嗎?他如果實在懷疑,我就說我去借種了!」大姨拿定了主意。

「可是跟誰呢?總得有個對象吧?」我媽覺得這個計劃行不通。

「跟建興啊!」大姨笑得很得意。

「啊,我爸?」我這下徹底摸不著北了。

「對啊,你想啊,孩子長大像你,和你爸不也差不多?就算是查dna估計也查不出來。

」嗨!合著我搞大了大姨的肚子,給姨夫戴綠帽子,還得讓我爸來背鍋,我爸該多冤啊。

「你姨夫要是問我爸呢?」我又有些擔心。

「你傻啊,這種骯臟事,他只會爛在肚子里,你姨夫還指望有個兒子給他養老送終呢!」大姨很有把握。

是這樣嗎?我不這幺看,雖然姨夫對大姨說過借種,不過他當時打的主意是和我爸換妻,現在我媽他沒日到手,還把老婆給賠了,他能心甘情願?不過等大姨的孩子長大,姨夫和我爸都老了,估計也不會為這點糟糠事弄得天翻地覆吧?或許大姨和我爸已經睡過,我爸心虛,所以不擔心我爸不認賬?既然大姨已經拿好主意,我媽自然也不好多說什幺,她只好調侃起大姨,「那孩子出生了,是該喊我二姨,還是喊我nǎinǎi呢?」我把耳朵貼緊大姨肚子,大姨摸了摸我的後腦勺,「傻孩子,還小呢,聽不到心跳聲。

」我遺憾地坐了起來,輕輕撫摸大姨的肚子,「那他不只能喊我表哥了?」「不喊表哥喊什幺?喊你爸,你敢答應嗎?」大姨故意逗我。

「文桐,你表弟還沒出生,你畢業地早,又進了名牌大學,應該有一份不錯的前程,你一定要努力拼搏,好好照樣你大姨母子倆。

」媽媽表情很嚴肅,既然同意了孩子的出生,那幺自然要好好規劃一下。

等孩子快上上學時,我也已經畢業了,到時候把孩子盡可能安排到省城讀書,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提供一個健康的成長環境,自然沒那幺流言蜚語。

聽到媽媽的囑托,大姨很是感動,「玉玲,這件事我原本應該早點告訴你,可是文桐沒到,我始終有些慌。

」媽媽隔著我握住媽媽的右手,「我們姐妹倆,還用得著說這些,這件事,原本就應該有孩子的父母決定,我這個做nǎinǎi的,提不提前知道又不打緊。

」媽媽剛開始或許對大姨隱瞞懷孕這件事有所不滿,現在芥蒂算是徹底解開了。

我媽想到一件得意的事情,嘴角都翹了起來,「不過——你現在和文桐孩子都有了,還不改口喊我婆婆?」大姨的臉被我媽這句調侃給躁紅了,她有些不依,准備撓我媽一下。

我卻上了心,拉住大姨的手,神色庄重地對我媽說,「媽,這是我媳婦兒鄒美玲,今兒我領她認門。

」我拍了拍大姨的手,「玉玲,叫人。

」大姨知道我這番做派的意思,是知道我真的將她當做我的女人,她雖然還很是害羞,不過更多卻是欣喜,她就像新過門的小媳婦兒一樣低著頭,抬頭看著我媽,輕輕喊了一句,「媽——」。

「誒——」我媽痛快地應了一句,心里卻不是滋味,她雖然是我媽,大姨的婆婆,她卻更想當我的女人。

我當然明白媽媽的想法,我也牽過媽媽的手,對著大姨,鄭重其事地說:「大姨,我從小和你就親,這是我媳婦兒鄒玉玲,今天我領她到你家認認門。

」我又拍了媽媽的手,「玉玲,叫姨!」這下lún到媽媽羞紅了臉,她用比大姨還小的聲音叮嚀了一句,「姨——」「誒——」大姨的應答可干脆多了。

安撫完兩人,我把大姨和媽媽擁入懷中,「好了,你們倆都是我章文桐的媳婦兒,玉玲,你是大老婆。

以後不管我娶誰過門,你都是我最愛的大老婆。

」我側過臉親了我媽一口。

「美玲,你是小老婆,最後不管誰嫁給我,你都是我最疼的小老婆。

」我又側過臉啃了大姨一口。

哎,人生至此,左擁右抱,我這是坐擁齊人之福啊。

大姨側身趴在我xiōng口,手指在我xiōng口滑動,「文桐,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想生下這個孩子,畢竟我都四十了,等孩子成人,我都老了。

可是你姨夫不是個東西,連自己女兒都禍害——」大姨突然向我們吐露了一個驚天之秘。

「啊?」我媽一臉難以置信,「是紅玉還是紅霞?」大姨年輕時就是一個美人,大表姐和二表姐遺傳到大姨的好相貌,膚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

姨夫整天對著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大姨因為姨夫在外玩女人,又不肯讓他近身,姨夫把主意打到表姐身上也並不稀奇。

不過想到姨夫那因為農活曬黑的黑壯身子,在白嫩圓潤的表姐身上挺動著,我又是嫉妒,又感到刺激。

姨夫的身高很高,連帶著紅玉表姐和紅霞表姐都是人高盤靚,紅玉表姐身高一米六五,在鄉里已經是出類拔萃,而紅霞表姐更是身高一米六八,這讓大姨很是頭疼,生怕紅霞表姐找不到合適的對象。

因為常年從事勞作的原因,姨夫的皮膚有些黝黑,不過身材很強壯,一身腱子肉,就像健美教練一樣。

再加上他年輕時當過兵,人到中年了,身板還是筆直,肚子上又沒有多少贅肉,討農村小媳婦兒喜歡也很正常。

梁家坳村子不大,也就一百多戶,不過之前有傳言,姨夫將村里長得漂亮的媳婦兒都日了遍。

或許就是因為禍害其他女人太多,導致大姨遲遲懷不上兒子。

「紅玉。

紅霞還沒嫁人,他不敢!紅霞的名聲要是被他壞了,我非用殺豬刀騸了他不可!」聽到大姨說紅霞表姐還是處女,我終於放下心來。

「可紅玉不是嫁人了嗎?姐夫膽子再大,他也不敢惠民家要人啊,畢竟紅玉她公公,可是鄉長。

」我媽有些懷疑。

「紅玉嫁到惠民家,惠民和紅玉夫妻倆處地很好,她公公對她也不錯。

紅玉懷孕後,她公公對她也是呵護備至。

可是惠民的媽卻不是省油的燈。

以前是惠民夫妻倆守超市,紅玉懷孕了,自然在家安胎,惠民媽媽就去超市幫忙。

惠民他媽不在家,看到惠民他爸對咱紅玉關懷體貼,非說紅玉勾引她公公,你說氣人不氣人?」大姨一臉憤憤然。

紅玉表姐的惠民我見過,也是正兒八經大學畢業生,考公務員沒考上,於是回鄉里開了一個惠民超市。

因為老爹是我們老家鄉長,所以生意一直不錯,鄉政府采購也只去他們家。

不過有得有失,因為惠民畢業一回來就開這幺大的超市,都說惠民他老爸貪wū受賄,才給表姐夫攢了這幺一副家當。

當初媒人說親,姨夫見惠民是鄉長兒子,又是大學畢業生,家底又厚實,所以千肯萬願。

而鄉長家看紅玉表姐身材高挑,人又漂亮,又是村長姑娘,也就欣然同意。

誰知紅玉表姐嫁過去,和婆婆關系處地極僵,這婆婆說公公扒灰,紅玉表姐是氣得啊,沒過多久就回娘家住一回。

這不,紅玉姐娃剛出生,紅玉表姐就回娘家坐月子。

「以前紅玉回娘家,我都在家,所以沒什幺事。

可是有一回,我和紅霞出門了,紅玉又回來了,結果那晚就出事了。

」大姨是一臉懊悔,覺得紅玉表姐遭受姨夫毒手,是她的疏忽。

「姐,這也不怪你,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姐夫他既然存了這份心思,紅玉遲早要被他禍害的。

」我媽安慰起大姨。

「道理我也知道,可是我恨啊!從那一回,紅玉是大半年沒回家住。

後來不堪婆婆羞辱,才鼓起勇氣回家。

紅玉以為我在家,她爹至少不敢明目張膽地欺辱她。

」大姨神色有些木然,似乎不忍提起這段回憶。

「可是你姨夫嘗到了滋味,那肯放手,半夜起身摸到紅玉房里。

我意識到不對勁,於是起身找你姨夫。

後來從紅玉房間聽到聲音,我走過去,隔著門聽到紅玉在反抗。

」「『紅玉不停地哀求著她爹,」爹不要,爹,住手,娘就在隔壁,要是娘醒了,咋辦?』可是梁衛民這個王八蛋,執意要脫紅玉衣服,他還說什幺『女兒是爹的貼身小棉襖,讓爹日一回又怎幺了?合著你公爹日得,你親爹還日不得?』的混賬話!「聽完大姨的講述,我是氣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去廚房拿出一把鐮刀和姨夫拼命。

「第二天,我去找紅玉,問及昨晚的情形,紅玉不肯說,只是哭。

我說去找惠民,紅玉死命拉著我,說怕出人命。

見此情形,我只好再做打算。

」「可是最後不知道你姨夫使了什幺辦法,給紅玉guàn了什幺迷魂湯葯,紅玉的態度由開始的抗拒,漸漸變成了接受。

我勸過紅玉,紅玉反而教育我,說她爹很好,只不過是一時糊塗,她其實也很享受,很舒服。

你瞧瞧,這說的是什幺胡話?」對於自己女兒的轉變,大姨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既然受害人都覺得沒什幺,大姨這個當媽的又能怎幺辦嗎?去派出所告發他們父女倆亂倫嗎?那紅玉他們還要不要做人了?難道去告訴惠民嗎?那不活生生地拆散一個家庭,寧破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惠民雖然性格懦弱了一些,不過著實是一個好女婿,到後來紅玉表姐一懷孕,大姨更不好說什幺了。

我媽聽完大姨的講述,也覺得十分稀奇,不過既然紅玉表姐自己都接受了,我媽更不可能說什幺了,她只能叮囑大姨,「紅玉這件事,已經這樣了,已經發生的事情也改變不了什幺,不過眼下有一個當務之急,就是快點幫紅霞說一門好親事。

」對於紅玉表姐的心路轉換,我卻並不驚訝,這種心理上的變化,用心理學專用名詞描述,叫「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就是受害者對於是施bào者的關懷予以反饋,甚至產生同情。

紅玉表姐個性堅強,性格大方,其實並不喜歡惠民哥在父母面唯唯諾諾的性格。

再加上,女孩子從小就有戀父情結,崇拜父親,再加上姨夫多次在紅玉表姐丈夫家為表姐出頭,自然贏得了表姐的好感。

前面一兩次交合,表姐是反抗,接下來幾次就是無奈順從,順從過後就是半推半就,到了最後就是干柴烈火,戀jiān情熱了。

不得不說,姨夫也是一個獵艷高手,莫非真的是從勾引山村少婦積累出的實戰經驗?想起紅玉表姐一邊被姨夫的黑粗jī巴肏著,一邊呻吟「啊,爹,你的jī巴真大,日地女兒舒服死了,太爽了,用力啊,爹,女兒的屄要被你日穿了」時的情形,我不由嫉妒起姨夫的艷福。

紅玉表姐肯定用她的那雙將近一米的大長腿夾著姨夫的腰,豐滿肥白的pì股搖來搖去,表姐那緊縮的屄芯子用力蠕動著,死命夾著姨夫的大jī巴,全力吸允著姨夫的龜頭。

姨夫最後將表姐抱起,表姐盤在姨夫身上,姨夫那黝黑的jī巴噴射出滿滿的jīng液,將紅玉表姐的小屄全部guàn滿!媽的,好屄都被狗肏了!惠民哥他媽說紅玉表姐和她那當鄉長的公公私通,空xué來風,未必無因。

面對這幺如花似玉的兒媳婦兒,天天晃盪在自己眼前,老婆又不在身邊,又有幾個男人能當柳下惠?除非是他陽痿!「還在為你表姐鳴不平?」大姨察覺到我的心跳很快,起伏不定。

姨夫等會兒就回來,紅玉表姐一個人在隔壁睡覺,姨夫會不會先去隔壁房里和表姐打上一炮,然後再回主卧睡覺,按我對姨夫的了解,這簡直是一定的,我等會兒要不要去聽姨夫和表姐父女亂倫的牆根呢?「啊,沒,沒有」,我自然否認,「我是在想我們的孩子要取什幺名字好。

」大姨滿腹柔情,心滿意足地趴著我xiōng前,把表姐他們父女間的骯孳事放在一邊,「取什幺名字都好,名字你來定就好了!」我媽一愣,連連拒絕,「那怎幺行,哪怕做樣子,也要讓姐夫來定!」大姨毫不猶豫地回答,「有什幺不行,我們家親戚,文桐學歷最高,是個文化人,他幫他表弟取個名字有什幺不行的,又不是跟著他姓章!」聊了大半晚,姨夫還沒回來,我媽,大姨和我都困了。

我媽先到後面那床躺下,大姨也准備過去,等她從前床下去的時,她用手捏了我的小弟弟,「你姨夫現在還沒回來,你紅玉表姐的門肯定沒鎖。

你要現在過去,沒准兒還能吃上幾口nǎi。

當然,你表姐願不願意敞開xiōng口讓你吃,我就不知道嘍,你應該比你姨夫有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