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亂的欲望】(1 / 2)

錯亂的欲望 wolui 15851 字 2020-08-11

作者:wolui2017年6月8日2007年,f市,中國最繁華的城市之一,經濟發達,房價高企,集中了全國各地的jīng英。

在這個城市里,擁有世界各大知名的奢飾品店,各個高檔的五星級酒店,各式為富豪與成功人士設立的機構。

在市中心,一平米的房價已經破十萬,能在這里擁有自己的住房,都是堪稱人中龍鳳。

很多年輕人懷著夢想,付出青春與汗水,在大城市里拼搏,或是成功扎根,跨越一個台階,或是努力幾年後一無所獲,黯然離去。

反正有光也有影,在繁華背後,一樣有著很多貧困潦倒的失意者,聚集在各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用盡自己的努力來維持著卑微的生活。

在市中心的一個金碧輝煌的夜總會里面,一大群衣著入時的男女聚集在舞池中跳舞,dj播放著極富節奏感的勁爆音樂,男男女女便狂亂的舞動著身軀,仿佛妖魔亂舞一樣。

舞池中央,一個年約20歲高大英俊的年輕人正閉著眼睛,忘情的甩著頭,手舞足蹈。

這時,旁邊擠來一個黑西裝,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道:「爹地喊你過去,有客人了。

」年輕人茫然的睜開眼睛,點點頭,然後又閉上眼睛跳起舞來。

這個年輕人名喚林天,今年20歲,稚氣未脫的臉頗為英俊,身高也不錯,要是在大學校園里面只怕會是不是女孩青睞的對象。

只是,自yòu就沒有父母在孤兒院長大的他根本沒品嘗過校園生活的快樂,為了生計早早輟學的他當過乞丐,當過小偷,當過拾荒者……為了活下去,真是什么下賤的活都嘗試過。

14歲那年,他已經可以熟練的用刀片,不知不覺的割開路人的口袋,把錢包偷到手里。

也因此,他也多次被抓進警察局里面,雖然對他這樣的小偷兒不會關很久,但每次被抓到都會被揍一頓,鼻青面腫的出來。

當然,也有過危險。

他有一次便不慎偷到了一個黑道的頭上,被一伙人堵住狠狠揍了一頓,把他打得昏迷過去,差點喪命。

直到16歲,總算讓他找到了一份比較輕松穩定可以活下去的工作,在某個高檔的夜場里面當鴨子。

對的,從16歲那天開始,他就是一個男妓。

記得他剛剛出道,16歲的年輕小帥哥極受追捧,一個50多歲的老女人用高價買下了他的第一次。

雖然那個老女人保養得算是不錯,但兩人足足相差了40歲,那種像奴隸般伺候別人的不適感讓林天難受幾天。

後來,他從電視上看到了對方,才知道這個50多歲的老女人原來是全國排名前十的財團林氏財團的總裁,林念思。

這個全國知名衣冠楚楚的女強人,背地里居然會找年輕的男妓……只是,就算知道了,林天也只能守口如瓶。

因為沒有人會相信一個下賤的男妓的話,更因為如果他泄漏半句,只怕就會無聲無息的死在臭水溝里,根本沒有人會關心他的死活。

林天在這行已經干了五年了,積累了不大不小的名氣,也掙了不少錢,只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里。

這些年的生活,已經把他的心態扭曲了,讓他很難融入普通人的日常里面去。

今晚,他又有客人了,據說是一個40歲左右的富婆,經營著一個高新技術公司的女強人。

對方是什么人沒關系,這幾年他的心理已經鍛煉得極為強大,再老再丑的女人,他也能把對方伺候得滿意。

林天穿著高檔的西服,蹬著皮鞋,帶著平光眼鏡,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商務jīng英的模樣。

他走進一家五星級酒店,不慌不忙的走進電梯,向已經約定好的房間走去。

他的客戶已經開好了套房,正在等他過去。

林天摸了摸口袋里的葯瓶,暗道:「希望今晚不需要靠吃葯來勃起……」壯陽葯是每個當鴨子必備的,畢竟一個正常男人面對著丑女或肥婆之類的,光靠想象要持久地硬起來很難,這時要想客戶滿意,就必須靠葯物幫忙了。

到達目的地了,林天按響了門鈴。

突然,林天似乎覺得腦子一陣暈眩,讓他忍不住閉上眼睛,身體晃了晃,差點昏倒。

幸好這種暈眩感很快就消失,他也沒在意,以後只是自己太勞累了,繼續站在門外等候。

一個看上去才二十出頭的美女打開了房門,林天只覺得眼前一亮。

在從業幾年里面,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漂亮的年輕女人。

她皮膚很白,資料上據說已經有40歲了,但臉上根本看不到皺紋,那jīng致的小臉看上去最多就是二十歲左右,充滿了少女的青春活力。

不對,這個女人怎么可能有40歲,即使是妝容比較成熟,但怎么看最多就是二十出頭!林天心里萬分疑惑,這幾年來他可謂閱女無數,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會比自己大多少,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女居然嫖男妓!?女人上下打量著林天,眼里流露出奇異的光芒,優雅的招呼他進門,然後就把房門關上。

「你就是小天么?果然長得好帥氣。

」美女的聲音如同黃鶯出谷一樣十分的清脆悅耳,林天連忙露出職業化的笑容,行了個禮道:「姐姐你好,我就是小天了。

」美女聽到林天喊她姐姐,頓時嬌笑起來,道:「嘴巴好甜,嗯,你喊我惠姐就行了,恩惠的惠。

」林天點頭道:「惠姐您好。

」他隱約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有點眼熟,應該是在哪里看過,但卻是記不清楚。

但無論如何,就算是認出來了也得裝作不知,除非是對方主動告訴。

他職業化的問道:「惠姐,你是喜歡溫柔一點的感覺,還是喜歡粗野一點的?」多年的鴨子生涯,讓林天已經總結出了不少經驗,為了更好的滿足客戶,預先了解客戶的喜好是更有效率的,不用在服務過程里面再慢慢推敲。

惠姐倒是愣了一下,然後眨著眼,臉上稍稍有點緋紅,似乎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

林天馬上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應該叫鴨子的次數不多,此時有點放不開。

這樣的客戶是林天最喜歡的,這樣他可以更容易的獲得主導權,避免對方讓他做某些惡心的事情。

他主動走過去,輕輕拉著女人的手,輕聲道:「惠姐,我幫你揉一揉肩膀,放松一下吧。

」女人有點手足無措的被他拉著過去,坐到床邊,然後,舒適的大手就按在她香肩,力度適中的揉按起來。

很快,這這美女就閉上眼睛,舒服的哼哼起來。

林天的按摩技術是專門錘煉過的,基本上每一次都能讓客人十分滿意。

林天一邊按摩,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豪華酒店的套房裝修自然沒得說的,檔次絕對足夠,而更讓他注意的是旁邊桌子上的一份報紙。

那份報紙上有一張彩照,赫然正是眼前這個美麗的少女。

也不對,雖然樣子幾乎一模一樣,但照片上的女人明顯成熟許多,是三十多的樣子,而不是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少女。

林天頓時想起來了,f市最近有一個大新聞不就是某科技公司上市,市值沖天么。

而最讓人關注的是這個科技公司的老總是個美麗的女人,名叫江慧。

這個美女老總江慧正好就是四十歲左右。

莫非,這個惠姐是那個美女老總江蕙的女兒,用了她老媽的名義來喊鴨子?只是,這豈不是扯淡,一個億萬富翁的女兒,長得又漂亮,用得著這樣嗎?只要她稍稍流露出一點意思,大把年輕才俊爭著對她獻殷勤了吧。

當然,盡管心中吐槽,但林天依然保持著高質量的按摩,反正有錢人或許總有點怪癖吧,自己拿錢辦事,把對方伺候好就行。

能碰上這樣年輕的美女客戶,在鴨子界里簡直就是和中彩票的幾率差不多。

說實在的,就算是反過來給錢和這個美女上一次床,林天也覺得絲毫不虧。

林天的大手緩緩下滑,變成了在女人的身體上摩挲起來。

女人身穿著黑色的女式西裝套裙,里面則是一件白襯衣,xiōng口衣服撐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顯示出了傲人的曲線。

林天不疾不徐的緩緩撫摸著,大手不知不覺的伸進了對方衣襟里面,手指在內衣的邊緣揉按著,口中輕柔的道:「惠姐,我的力度可以么?」惠姐點點頭,美眸半閉,輕輕的嗯了一聲。

林天也不著急,雙手沿著女人的敏感帶周圍揉按著,隔著襯衣刺激著對方的情欲。

不知道為什么,他本能的對這個女人有一種特殊的親切感,就覺得對方像是自己的親人一樣。

而這種感覺,卻是讓他無比的興奮,他已經硬了。

就在這時候,女人扭過頭,紅著臉輕聲道:「阿天,你粗魯一點也沒關系的。

」說罷,竟是主動探手過去,摸向了男人的褲襠。

林天頓時覺得肉bàng被一只小手抓著,他毫不猶豫的點頭,雙手用力,嘶啦一聲扯爛女人的上衣,然後幾下就扯開乳罩,讓那對起碼有c罩杯的美乳彈了出來。

他駕輕就熟的握住這團美肉,大力的搓揉起來,既然對方要求自己粗魯,那自己自然得滿足客戶的需求。

而同時,他也確認,眼前這個女人不可能超過三十歲,只有青春少女的乳房才會如此堅挺,滑膩之余又充滿彈性。

有些女人在面對男人強勢cào弄,甚至是像強bào一樣凌辱她,反而會特別也有快感。

在林天伺候過的客戶里面,很多看似端庄大方的貴婦人就是喜歡這樣。

果然,這樣粗魯的揉xiōng,女人毫不反感,反而整個身子興奮的顫抖了起來,不斷的呻吟著。

林天贊嘆道:「惠姐,你的xiōng好大,摸起來好爽。

」惠姐眼波迷離,嬌喘著道:「好……好舒服……啊啊……我……我就喜歡這樣……啊啊……快……快脫掉褲子……我要……我要看你的jī巴……」林天馬上聽話的解開腰帶,把褲子脫掉,粗長的肉bàng立馬跳了出來,雄赳赳的指著女人。

不久前還是優雅矜持的女人此時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兩眼放光,主動的伸手握住肉bàng,不停的擼動起來。

林天露出享受的表情,這也是他從業多年的習慣,無論女人怎么做,自己也必須露出欣賞與滿意的姿態,就算是五六十歲的老太婆,林天依然能讓對方覺得如沐春風。

當然,像眼前這個迷人的少女,是真的讓林天覺得興奮。

他一邊挺著jī巴讓女人把玩,一邊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露出了肌肉勻稱的上身。

做鴨子可是件力氣活,不鍛煉身體可是絕對撐不住的。

江慧一邊擼著男人的jī巴,一邊摸著男人的小腹,贊道:「小帥哥,你的身材真好,六塊腹肌呢,嘻嘻。

」林天笑了笑,便道:「惠姐,你躺到床上吧。

」江慧欣然的點了點頭,便伸了個懶腰,躺到床上面。

林天殷勤的替女人寬衣解帶,很快,一具充滿青春氣息白白嫩嫩的性感肉體便呈現在他眼前了。

「好漂亮!」林天贊嘆一聲,便俯下身子用舌頭舔弄起來。

就在這時候,林天突然又是一陣暈眩,但幸好馬上又清醒過來。

「怎么回事?」他心中大奇,自己的身體一直很bàng,沒病沒痛,為什么會連續覺得頭暈的?躺在床上的女人卻吩咐道:「阿天,不用前戲了,快chā進來,時間不太夠了。

」林天一愣,時間不夠?莫非這女人一會還有事?但作為男妓的他自然不方便問這么多,臉上露出職業化的笑容,用yín靡的目光打量著女人的身子,笑道:「惠姐,想要jī巴了么?讓我先去拿個套。

」「不用套了,我看過你之前的體檢,一點問題都沒有,直接chā進來就是。

」林天一愣,夜場是會定期要求他們這些鴨子體檢的,免得沾了什么臟病影響場子的生意,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看過自己的體檢報告。

他有點為難的道:「惠姐,這樣不符合公司的規定。

」雖然林天也覺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不應該會有性病,但小心駛得萬年船,風險他可是不願意冒的,還是戴套安全。

那女人卻道:「我私下再給你一萬元,別管你公司的破規定了。

」說著,她臉上一紅,吃吃笑道:「人家就是喜歡被jīng液射進來的感覺,嘻嘻。

」林天其實現在已經算是夜場的頭牌之一了,但是一次的服務下來他自己賺的最多也不過兩三千元。

當然,這也是和他現在挑客人有關系,一些太重口味的客人林天是不肯接的。

剛出道時候,他就碰過一個變態老丑女人,要求他一個小時硬五次,然後還喜歡大力捏他的蛋蛋,痛得他幾乎趴下。

這樣的錢,林天自問掙不了。

而現在眼前這個美少女居然肯給私下給他一萬,僅僅要求是讓他不戴套內射,林天便點頭答應了。

反正剛才林天已經看過女人的yīn道,粉紅的chún瓣嬌艷欲滴,怎么都不像有暗病的樣子。

他探手下去,在女人兩腿之間輕輕撥掃,感覺那桃花源已經稍稍有點濕潤,便道:「惠姐,還不算太濕,要不我再幫你舔一下?」女人握住林天的肉bàng,嬌喘著湊向自己下面,搖頭道:「不用了,快chā進來。

」林天便整個人壓了上去,jī巴一挺,便破體而入。

「好緊!」這女人的yīn道竟然緊致無比,和處女相比都不遑多樣,夾得男人的肉bàng十分的舒服。

林天真是越來越覺得奇怪了,從這個女人的反應以及yīn道的緊密程度而言,她的性經驗絕對不會多,這樣的豪門少女竟然會叫鴨子,還讓鴨子不戴套內射!?但現在他也不管那么多了,這個美女的yīn戶實在太過舒服,濕潤細膩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他的肉壁,每一次進出,都無比的刺激。

與此同時,他更是涌起一股與對方水乳交融的熟悉感,似乎這個女人與自己有著什么特殊的羈絆一樣。

少女如同八爪魚般纏著林天的身體,臉上一片cháo紅,隨著肉bàng的深入,呼吸越發急促,發出嗯嗯啊啊的yín靡聲音來。

「好……好粗……啊啊……你的jī巴好大……啊……嗯啊……輕……輕一點……啊啊……」林天發揮出自己的專業水平,一邊刺激著女人的乳頭,一邊賣力的抽chā。

他能夠保持高速度的連續抽chā幾百下,基本上沒有什么女人能頂得住這樣強烈的連續刺激的。

果然,才干了一百多下,女人就渾身顫抖,死命的摟著男人的後背,雙腿緊緊夾著男人腰間,被cào出了一個小高cháo來。

林天喘了口氣,有點得意的抬起頭,望向窗外。

「嗯?怎么外面這么暗的?一點燈光都沒有。

」雖然現在是夜晚,但大都市的夜紙醉燈謎,整個城市都是高樓大廈閃爍著的各種燈光才是。

而現在,窗外卻是灰蒙蒙的一片,根本看不到燈光。

只是,他現在也沒空考究那么多了,身下的女人很快就緩過勁來,媚笑趴到床上,舉起臀兒,分開雙腿,膩聲道:「老公,用這個姿勢cào人家。

」林天頓時jī巴一跳,笑道:「惠姐,你可真是yín盪。

」邊說,邊聽話的湊上去,雙手按著對方的腰肢,jī巴一頂,再度chā入。

「啊啊!好舒服……老公的jī巴好粗……啊啊……」「惠姐,你的pì股好白,又圓又翹,真想打一巴掌。

」「嘻嘻,你想打人家的pì股,除了爸爸,人家那里可沒給別人打過。

你想打人家,嘻嘻,除非……除非你cào得人家喊爸爸就行了……」林天真是興奮地jī巴直跳,按理說他身經百戰,已經不會輕易的有感覺了。

但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似乎特別的容易興奮,jī巴硬得快要爆炸了。

他彎下腰,揉著女人那對垂下來的椒乳,胯部用力的撞擊在女人的肥臀上,隨著jī巴的快速進出,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

又是連續上百下的大力cào弄,女人被干得魂飛魄散,高亢的yín叫起來:「啊……啊啊……嗯……啊啊……好爽……要……要到了……又……又要丟了……啊啊啊……」林天干得興起,也不管對方的身份了,用力就啪的一下打了女人的翹臀一巴掌,下意識的喝道:「小yín娃,爸爸打你的大pì股!」女人卻是興奮得渾身劇顫,主動往後推送著pì股,呻吟著道:「啊哈……啊……哈……爸爸……啊啊……爸爸……cào死人家了……啊啊……爸爸的jī巴好舒服……啊啊……高……高cháo了……啊啊……」林天只覺得女人的yīn道一陣緊縮,緊緊的縮著肉bàng,然後渾身發抖的酥軟下來,知道對方已經高cháo沖頂。

他也放松了jīng關,用力的把肉bàng頂進小xué最深處,大量的jīng液猛烈的射出。

此時,暈眩感再度襲來,林天這次沒能扛過去,一下子就暈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天緩緩醒來。

睜開眼睛,只見自己躺在滿是落葉的泥土上,周圍則都是高矮不一的各種樹木,他居然在一片森林里面!?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剛才還在f市高檔酒店的客房里啊?這里,這里是哪里!?林天驚駭的爬起來,轉頭四顧,只見周圍都是樹林,根本看不到頭,而頭頂上則是漆黑的夜空,分辨不了方向。

他連忙看了一下自身,只見自己還是維持著昏迷前那赤身露體的樣子,渾身上下一塊布都沒有,手機、錢包都不在身上,只有一根半軟的jī巴晃盪著。

難道自己被綁架了?「不對!」林天臉色一沉,他分明感到自己有一種剛剛射jīng後的空乏感,那就是說自己確實是射jīng沒多久。

這么短時間內,誰能神通廣大的從f市市中心的高級酒店客房里面,把自己扔到這荒郊野外?會不會是那個女人?林天不禁想起了這次自己伺候的客戶,那個叫惠姐的美麗女人,越想,就越覺得她的行為十分詭異。

但現在想這么多也沒用,一陣風吹來,林天不禁打了個冷顫。

現在不知道身處何地,但氣溫卻是比較低的,要是這樣一絲不掛的過一整夜,只怕會被凍僵。

林天雙手摟在xiōng前,往前走了幾步,覺得身體沒有什么大礙,便心中忐忑的探索起附近的壞境來。

起碼得找個地方遮風擋雨才能熬到太陽出來啊。

「嗯?前面有光?」隱約間,林天覺得前面不遠處似乎有一點光芒在搖曳,便小心翼翼的順著方向走過去。

沙啦沙啦……雖然腳步已經盡量放輕,但腳踩在葉子與枯枝上,依然是發出聲音,配合著呼呼的夜風,在昏暗的荒野密林里顯得頗為恐怖。

是個山洞。

卻見不遠處就是一個小山丘,山丘下面有一個山洞,光線就是從山洞里照射出來。

「這是火光,里面應該有人在生火!」從小就是孤兒的林天獨立生活的能力很強,馬上判斷出眼前的狀況。

只是,在荒野的山洞里居然有人?這未免也太湊巧了吧?林天心中更是忐忑,他隨手撿起了一塊石頭,拿在手上,盡量無聲無息的往山洞靠過去。

悄悄走進山洞,只見洞里有一片比較寬闊平整的泥地,而一堆篝火正在燃燒著,發出溫暖火光。

嗯?沒人?林天愕然的觀察了一陣,只見洞里居然空無一人,不禁有點不知所措。

不管那么多了,他走進洞里,靠近篝火半蹲著,讓熾熱的火焰溫暖自己赤裸的身體。

就在這時候,旁邊傳來一聲輕喝,一塊大石頭後竟猛的撲出來一道黑影,向林天襲擊而來。

幸好林天一直沒放松戒備,而曾經當過小偷的身手也足夠的敏姐,馬上往旁邊一滾,躲開了襲擊者,並抬頭望去。

只見襲擊者居然是一個年輕女人,面容俏麗,衣衫單薄,手里也是拿著一塊石頭。

林天見狀馬上退後幾步,擺著手道:「你是誰?為什么襲擊我!?」少女也是退後幾步,手持石頭一臉戒備,顫聲喝問:「你……你這個不穿衣服的色情狂!就是你把我捉來這里的嗎!?」林天馬上尷尬的用手掩著晃盪著的下體,解釋道:「我剛剛還在賓館睡覺,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山洞外面了。

」少女狐疑的打量著林天,似乎在考慮該不該相信這番話。

林天馬上又道:「我是在森林里發現這里有火光,才走過來的想取暖的,絕對不是什么壞人。

」說罷,他把手里的石頭也扔在地上,攤開手掌,以示自己手無寸鐵。

少女似乎相信了,臉上的神情柔和了一些,問道:「你是哪里人?」林天覺得沒啥好掩飾的,便照實回答:「f市人,你呢?怎么會在這個荒郊野外?」少女道:「我也是f市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路上摔倒暈了過去,醒後就發現自己躺在這個山洞外面。

」林天此時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女,大概只有十六七歲,樣子很清秀。

但眉宇間卻帶著絲風霜,衣著破舊之余還都是早已過時的貨色,應該家里經濟條件並不怎么好。

而且,她雖然容貌稚嫩,但身材確實玲瓏有致,帶有一絲成熟女人的風情,怕是早已經歷過風月之事,有了點少婦的韻味。

林天道:「我叫林天,其他人都叫我阿天,怎么稱呼你?」少女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道:「你叫我阿芳就可以了。

」林天點點頭,道:「阿芳,我的遭遇和你差不多,都是突然醒來就出現在這個山洞附近,事情太過詭異,我們應該合作才是。

你來到這里多久了?」阿芳有點尷尬的掃了掃男人的下體,俏臉微紅,輕聲道:「沒多久,剛撿了柴枝生火,就發現你了。

」林天想了想,道:「現在假設我們都是被人綁架到這里,那么這片森林應該就在f市附近,天亮後找到回市區的路應該不難。

問題是對方是為什么把我們抓來這里,究竟有何目的。

」阿芳茫然的搖了搖頭。

林天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對了,阿芳你手機還在不在?我們試試能不能打電話報警。

」阿芳露出奇怪的表情,搖頭道:「我哪里會有手機這么高級的東西。

」林天一愣,在2007年,手機已經是一件十分普及的日用品,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連手機都沒有。

難道她真的窮成這個樣子嗎?沒有手機那就沒辦法了,林天只好道:「那我們只能在這個山洞里呆一夜,明天再想辦法離開,晚上在森林里探索太危險了。

」阿芳皺眉道:「如果我們都是被人抓來的,留在這里不是很危險么?」林天攤手道:「那也沒辦法,但我覺得既然對方有能力把我們抓到這里,那想要殺死我們絕對輕而易舉,既然如此不如聽天由命罷了。

」阿芳無奈的點了點頭。

兩人便圍著篝火坐下來,都是懷著戒備心情沉重,也沒多少聊天的心思,更是絕不會睡覺了。

坐了一陣,林天只覺得自己這樣整天晃盪著jī巴也不是個事兒,便站起身來,做了個讓阿芳不必戒備的手勢,自己往山洞深處走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遮掩一下身體。

阿芳手里依然拿著石頭,注意著林天。

山洞里面她也沒去探索過,自然頗為緊張。

此時,只聽見林天一聲驚呼,阿芳連忙站起身來,跑過去。

卻見林天正費力推著一個木箱子過來,道:「奇怪,山洞里面藏著好幾個木箱子,不知道有什么。

」只見木箱子大概有半人高,頗為沉重,阿芳走到邊上,打開木板蓋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

「哎呀,是干糧,好多干糧。

」卻見木箱子里居然全部是包裝完好的肉干與大餅之類,一箱子里都是食物。

林天與阿芳面面相覷,根本搞不清狀況,f市野外的山洞里,居然藏了這么多食物?林天覺得沒什么危險,便繼續把其他木箱子都拉出來,有的箱子里是干糧,有的箱子里是紗布、葯水等醫療用品,還有一個箱子里面是衣服。

只是,這些衣服居然全部都是一些市面上都看不到的粗布衣裳,就和民國時期的電視劇上流行的平民服飾一樣。

林天也不管這么多了,隨便選了一套合身的粗布衣褲就穿了起來,總算不用整天晃盪著jī巴了。

兩人又探索了一陣,洞里面除了幾個詭異的木箱子,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那些來歷不明的干糧他們自然不敢嘗試,反正想著明天太陽一出來就找路離開森林。

此時,林天似乎想起了什么,有點疑惑的問道:「阿芳,你記得f市附近有森林嗎?」阿芳想了想,搖頭道:「這個我真是不清楚,f市這么大,或許有也不奇怪吧。

」林天嘆了口氣,便回到篝火前坐下,不再說什么了。

山洞里可沒有水喝,補充不了水分,還是少說話為妙。

阿芳也坐下來,靠在一塊石頭上,半閉著眼睛,只是手里的石頭還是緊緊的抓著。

相顧無言,不知過了多久,林天咦了一聲,用手指了指阿芳xiōng前。

阿芳連忙低頭一看,只見自己那單薄的衣服竟出現了兩灘白色的痕跡,頓時俏臉漲得通紅,轉過身去,背對著男人,喝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女人漲nǎi么!」林天頓時明白,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一個看上去才十六七歲的女孩居然已經當媽媽了,怪不得nǎi子這么大。

有過了許久,天漸漸亮了,整晚都是半睡半醒的兩人陸續站起身來。

林天道:「太陽出來了,我們一起去外面看看吧?」阿芳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就一前一後的走出山洞,外面已是清晨,陽光灑下,掃去了夜色的yīn霾,讓人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起碼在林天看來,現在的這片密林不算是很yīn森了。

「啊!那邊有人!」阿芳一聲驚呼,用手指著遠處。

林天連忙順著阿芳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一個人躺在一顆樹下面。

兩人便走過去,只見昏迷在地上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少婦,美麗的臉蛋有點蒼白,但卻很有氣質。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小腹隆起,起碼有五到六個月的身孕。

竟是個孕婦。

阿芳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拍著孕婦的臉蛋,「喂喂……醒醒……喂……」好一陣,孕婦緩緩的張開眼睛,稍稍定神,然後就啊的一聲尖叫起來,迅速爬起來,退開幾步,驚恐的望著周圍的樹林,顫聲問道:「你們……你們是誰!我……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我……明明在家里睡覺……你們……」林天和阿芳一聽,便知道這個孕婦也是遭遇到和他們一樣的事情了。

林天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舉起雙手柔聲道:「這位女士請別激動,其實我們也一樣,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片森林里面。

」溝通了好一陣,孕婦終於冷靜了下來,並告訴林天和阿芳她叫阿紅,本來正在自己家里睡覺,一醒來就已經來到這里了。

雖然這個孕婦的衣著很奇怪,不施脂粉,梳著麻花辮子,身上竟穿著綠色的類似軍裝的衣服,白帆布鞋子,衣襟處還掛著一個紅色印章。

看上去就像是演戲的戲服一樣。

但是現在也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三人也沒有交談什么,一門心思的想著找路離開森林。

林天問道:「阿紅,你有沒有帶手機在身上?」阿紅茫然的搖了搖頭。

林天摸了摸頭,暗道也對,沒有誰睡覺的時候還把手機放身上的。

於是,三人就一起行動,圍著山洞周圍探索起來。

沒想到這片樹林卻出乎意料的大,三人走了半天,居然都看不到盡頭,更找不到任何路徑離開。

林天便提議他自己沿著一個方向走遠一點看看,而阿芳與阿紅兩個女人體力不好,就呆在山洞等自己。

阿芳性格直率,搖頭道:「你要是找到出路自己走了,然後不回來告訴我們那怎么辦?」阿紅年紀大一些,性格溫婉一些,道:「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就算是他現在真的自己跑開了,阿芳你能跟得住他嗎?男人的體力畢竟比女人好得多。

」阿芳頓時啞口無言。

事情定下來,兩個女人返回山洞歇息,而林天則自己向著一個方向往遠處走去。

一邊走,林天越發覺得奇怪,自己這樣走下來,起碼超過十公里了,但森林還是毫無變化,望不到盡頭。

f市附近沒什么大山的,要是有這么大的一片森林,怎么可能自己不知道?而且,這樣大一片自然植被,早就應該被開發用作商業用途了。

但也沒設辦法,只好一邊觀察一邊繼續往前走。

很奇怪的是,這里的一些草木,似乎有燃燒過的痕跡。

不知走了多久,林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卻是被不知什么東西絆了一下。

他轉過頭,只見地上的草叢里有點白色的凸起物,仔細一看,竟然是骨頭!林天頓時別嚇得連退兩步,腳下一個踉蹌,摔倒下來,雙手撐地。

只覺得手掌碰觸處,也是尖銳的骨頭塊狀的東西,更是忍不住駭然的叫出聲來。

地上的這些骨頭,怎么看怎么像是人骨!他只覺整個思維都凝滯了,驚慌的站起身來,往周圍觀察,卻發現四周的地面坑坑窪窪的,疏落不齊的草叢里似乎還有不少白色的骨頭塊,到處都是人骨!難道這里死過好多人?他加快腳步往前走去,手中用作護身的石頭越抓越緊,冷汗不停的冒出來。

血腥味!林天只覺得五臟六腑似乎都被恐怖緊緊握住,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這片詭異的大森林,詭異的屍骨,詭異的血腥味,那接下來會是什么!?再悄然走前幾步,林天終於發現了前面的草叢里竟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個血淋淋的物體。

對,只能用物體來形容,因為基本上都看不出來人樣了,頭顱,手腳,軀干,身體的各個部分散落得到處都是,衣物的殘片、臟器、腸子之類的混合著血漿,散落一地。

一陣風吹來,濃烈的腥臭涌入鼻子,林天忍不住哇的吐了一口,幾乎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好多死人!林天根本不敢停留,馬上拔腿就往原路跑回去,這片靜謐的森林如同妖魔一樣,隱藏著未知的恐怖。

一直跑一直跑,跑了好遠,林天稍稍冷靜了一些,回想起剛才看到的如同修羅場般的一幕。

「整個屍體都散成這樣,似乎是被炸爛一般,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林天一路走回去,回到山洞,卻聽見里面傳來爭論的聲音。

「這里應該是c市附近吧,我明明是在家里睡覺的,一醒來就在這里了。

」這是阿紅的聲音。

「不可能,我和林天都是f市的人,這片森林肯定在f市附近才是。

c市是我家鄉,我最清楚了,離這里上千公里!」林天走進山洞,兩個女人看見他,便停止了爭論,齊聲問道:「有沒有發現?」林天搖搖頭,有點頹然的坐在地上,道:「出路沒有找到,反而是發現了其他東西。

」阿芳便問道:「那你快說啊,發現什么了?」林天苦笑道:「屍體,好多屍體,血淋淋,白骨滿地都是。

」然後便粗略的說了一遍所看見的東西。

阿芳與阿紅都是呆了一下,然後露出害怕之色。

阿紅抱著孕肚,用帶點嗚咽的聲音道:「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我要回家啊……嗚嗚……」阿芳也是臉色蒼白,對林天道:「越來越不對勁了,阿紅她竟然是c市的人,距離f市上千公里。

如果這片森林是在f市附近,她怎么可能會突然出現在這里?」林天捧著頭,嘆道:「我……我也不知道,這片森林大得離譜,f市附近應該不可能有這樣大的一片森林的……見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芳面色更白了,聲音也嗚咽起來:「我們……我們會不會出不去了……嗚嗚……不要……不要……我兒子才剛出生不久……我……嗚嗚……我好想他……嗚嗚……」林天也沒有主意了,默然不語。

阿紅此時冷靜了一些,提議道:「現在天黑了,要不明天我們還是三個人一起行動,帶上干糧,一直往外走,別回來這個山洞了。

反正帶上食物,走幾天也沒問題,總能走出去吧?」林天和阿芳都沒有其他辦法,便點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夜深,阿紅有著身孕容易困,便撿了些樹葉墊著,側躺著睡了過去。

林天與阿芳則圍坐在篝火旁邊。

山洞里有水有糧,倒是不用挨餓,但前路茫茫,讓他們都是心情極差。

阿芳問道:「阿天,你說我們明天能走出去嗎?」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同病相憐的三人已經建立了基本的信任感,沒有像剛開始那樣相互提防了。

林天苦笑著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聽天由命吧。

」阿芳幽幽的問道:「阿天,你是做什么的?」林天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做鴨子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不想說明白。

但眼前這個女人卻讓他有一種奇怪的親切感,就像是親人一樣,根本不願意欺騙,便光棍的照直說:「說出來你可別笑,我是做鴨子的。

」阿芳一呆,不明所以的問道:「做鴨子?什么意思?你是廚師嗎?」沒想到這個少女這么單純,林天便解釋道:「就是男妓,專門伺候女人的。

如古代那些面首一樣。

」阿芳頓時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表情古怪,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好一會,才嘆道:「我也沒資格看不起你,其實我是個小偷,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林天一愣,他也是小偷出身,沒想到碰到同行了。

只是這個少女連手機都沒有,只怕是當小偷也是混得不怎么樣。

這樣照實說出來後,兩人能只覺得距離拉近了不少,親切了很多。

阿芳坐到林天身邊,好奇寶寶般問道:「喂,你做的那個事情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出來賣我聽過,但真是沒聽說過男人也出來賣的。

」說著,她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臉蛋有點紅,笑道:「只是你還是挺帥氣的,應該很多女人喜歡。

」她身高估計最多才一米六,比林天矮了一個頭,此時坐在男人旁邊,林天往下一看,就能從對方領口看到一大片雪膩。

好大的nǎi子!這讓林天有點興奮了,其實他見多識廣,並不是容易沖動的人,但不知道為何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卻一下子就引起他欲望。

他的聲音越發柔和:「對了,你丈夫呢?兒子都有了,他應該要照顧你們母子才對啊。

」阿芳神色黯然,低聲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兒子的父親是誰。

」林天頓時愕然,按照他看女人的經驗,這個少女並不像太濫交的那種不良少女,難道自己看錯了?阿芳嘆道:「我母親生我的時候就難產去世了,父親據說是村子外的人,我懂事之後就沒見過他。

好不容易在親戚的接濟下長大,不想再受人冷眼,我不到十六歲就跑到了f市的歌舞廳里打工。

有一天,我被guàn醉了,然後……然後就……嗚嗚……後來還發現自己懷孕了……連誰是經手人都不清楚……嗚……」林天看著梨花帶雨的少女,只覺得一陣心痛,下意識的便把她摟入懷里,輕聲安慰,道:「其實,我也是孤兒。

我母親是個殺人犯,據說我還沒滿一歲時候就被槍斃了。

父親根本沒見過,但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嘿嘿,我在孤兒院長大,連書都沒讀過多少。

沒文化沒背景,從小偷jī摸狗,長大後就當鴨子,哈哈。

」兩人頓時只覺得同病相憐,相擁在一起,在這看不到未來的可怕森林里相互依靠。

阿芳悄聲道:「喂,其實你平時做鴨子是具體做些什么的?」林天輕輕摸著女人細膩的後背,低聲道:「一般是先伺候她躺在床上,然後脫去她的衣服,一邊脫一邊吻她。

接著用舌頭舔遍她的全身,從臉蛋到脖子,再到乳房、小腹、雙手雙腳、最後便是下yīn……」聽著林天的訴說,他懷里的阿芳呼吸越發急促,空氣中的氣氛也越發的曖昧。

「很多女人都喜歡男人舔她yīn核,一邊舔一邊用手指伸進去洞里摳挖……」「阿天……啊……你……你別說了……啊……」林天只覺得懷中的那具柔軟的軀體越發火燙柔軟,知道這小妞已經動情了,便低聲道:「阿芳,你喜不喜歡?」阿芳沒有說話,滿是水汽的大眼睛卻輕輕的閉上了。

阿紅睡得迷迷糊糊,雖然因為懷孕而時長疲累,但在這陌生的環境之下又哪里能睡踏實?眯了一會,便被旁邊的聲音弄醒。

悄悄張開眼,只見林天正壓在阿芳身上,兩人衣衫不整,正在啾啾有聲的瘋狂熱吻著。

啊!阿紅險些驚呼出聲來,據她所知那兩個人也不過是剛剛才認識,怎么一下子就做出這種事情來了?她不敢出聲,緊張的偷望,只見兩人一邊親吻,一邊脫著彼此的衣服,很快,就變成了兩條光溜溜的肉蟲。

林天倒是沒注意到旁邊的阿紅已經醒了,他熟門熟路的把阿芳剝光,這個還沒滿十八歲的少女身材好得驚人,整體十分苗條,但xiōng部卻很挺拔,細腰隆臀。

而且,明明是個農家出身的少女,但皮膚居然十分的白皙,應該是那種很難曬黑的類型。

林天自己也是差不多的體質,就算是在太陽下bào曬一段時間,但皮膚也不容易黑,就算是稍稍曬黑了,很快又能白回來。

「阿芳,你的nǎi好大。

」林天贊嘆著,雙手便開始撫摸這對誘人的大白兔,感受著青春少女乳房的豐潤與彈性。

阿芳頓時如同觸電般渾身劇顫,雙手不知所措般胡亂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嬌聲道:「別……別摸nǎi頭……啊……好癢……」粉色的nǎi頭早已立起來了,被男人調皮的用手指掐著,正一下一下的拉扯起來。

「哈,nǎi水流出來了,我幫你戲掉吧。

」說罷,林天便低下身子,大嘴一張,便含住一邊粉色的nǎi頭,咻咻的吸吮啃咬,另一只手卻是探到了女人兩腿之間的溪谷,用手指不停的撥掃。

在林天那專業的技巧努力挑逗下,阿芳很快就被弄得神魂顛倒,yín叫連連,全身不停的顫抖,一波又一波的yín水從蜜xué里涌出,弄得滿地都是。

「這小丫頭沒騙我,好生澀的反應。

」林天心中暗自確定,縱然是生過孩子,但阿芳的性經驗絕對是極少極少,料想她所說的被人迷jiān成孕應該是真的。

「要是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同在f市,以後便關照她一下吧。

」雖然是做鴨子這種下賤的工作,但收入還不錯,五年下來林天倒也是存了上百萬,幫一個小丫頭改善生活沒什么問題。

此時,林天扯下褲子,粗長的肉bàng便彈了出來。

旁邊正悄悄偷看的阿紅頓時呼吸屏住,露出震撼之色,暗道:「天啊,這家伙下面怎么這么大!」林天握著bàng身,對准位置,輕輕一送,便chā進阿芳的yīn道里面。

「嗯,還是很緊!」阿芳感到下體被一下子撐開,頓時眉頭一皺,小嘴微張,輕輕的啊了一聲,小臉露出一絲懼怕。

「別……別這么用力……啊……啊啊啊……」林天雙手抱著女人那渾圓的大腿,腰部則不斷的挺動,讓肉bàng深深chā入。

女人白皙的裸體,隨著撞擊而不斷晃動的飽滿豐乳,都深深的挑動著男人的欲望。

而交合著的兩人都有一股水乳交融的奇異感覺,只覺得對方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十分的舒服。

似乎兩人之間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悄悄的吸引著彼此。

旁觀的阿紅情不自禁的瞪大眼睛,看著男人粗大的性器不停的在女人yīn部快速進出,隨著身體的起落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音,也是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她不敢再看了,轉過身去面對著牆壁,但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卻不斷的傳來,讓她身子一顫一顫的。

「好……好……啊啊……好深……啊啊……chā得太深……嗚啊……嗯……嗯哈……啊啊……」阿芳只覺得無窮無盡的快感從下體傳來,彌漫到整個身體,那種不可思議的快樂簡直就要把她的靈魂都吞沒了。

林天也是喘著氣,他雖然身經百戰,但這回卻沒有賣弄技巧,只是純粹的狠干,追尋著本能的快樂。

在這個壓抑的山洞里面,似乎只有通過性愛才能把心中的恐懼與無助宣泄出來。

背對著他們的阿紅不知不覺間也把手伸到了自己褲子里面,聽著兩人交合的聲音,開始緊張的自我撫慰起來。

整個山洞里的氣氛越發的yín靡,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林天的低吼,阿芳再度被送上了絕頂高cháo,而阿紅也是全身顫抖的僵硬了起來。

早上,這是林天來到這個詭異地方的第三天了。

三人按照昨晚商定的計劃,帶上了干糧和水,走出山洞,一直往一個方向走去。

就算是在樹林里夜宿,也絕不回頭了。

一直走,一直走,突然,阿芳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林天連忙走過去問道:「阿芳,怎么了?」「那……那里有死人!?」阿芳身體顫抖著,舉起手,指著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腳下。

林天和阿紅望去,竟是一具已經高度腐爛的屍體!阿紅臉都白了,不由自主的抱著孕肚,退後兩步,顫聲道:「太……太惡心了……哇……嘔……」說著,竟是嘔吐起來。

林天因為昨天已經見過,有了心理准備,倒不怎么驚慌,他拍著阿紅的背,輕聲安慰著。

正在這時候,三人只聽見一陣嗡嗡的聲音傳來,聲源是上方。

他們抬頭望去,只見高空上竟然有一架飛機飛過!阿芳驚喜的道:「有飛機啊,我們馬上生個火,要是飛機上面的人看見我們,那就有救了。

」阿紅卻道:「別……別!那……那好像是轟炸機!」「轟炸機!?」林天與阿芳都是目瞪口呆。

此時,天上的飛機很快就飛過了,不久之後,遠方竟是傳來了爆炸的聲音!阿紅面色蒼白的道:「沒錯!轟炸機投彈了!」林天馬上想起自己昨天看見的場景,被燃燒過的草木,坑坑窪窪的荒地,爛得不似人形的屍體……難道那些人是被轟炸機的炸彈炸死的!?這時,一陣嗡嗡聲響起,又是一架飛機從空中掠過。

林天道:「難道,難道前面在打仗?」阿芳害怕得冷汗都出來了,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回山洞吧?要是……要是被那些飛機發現我們,扔個炸彈下來……」於是,他們便惶急的一路往回走,折騰了大半天,到了入夜時分總算回到了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