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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這樣玩過你嗎?」盧豐看著那雙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奮地扯起童裝內褲,毫不留情地上下來回扯動,薄薄的內褲被拉扯成細帶的形狀,深深地陷進肉縫里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陰部,愛液汩汩地流淌出來,將她的大腿打得水漬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一點,慢點,你這樣弄叫人家怎麽說啊!噢……啊……好舒服,就是這樣,對,對,哦……哦……快點,快點,再快點,噢……」巧音眉頭緊蹙,嘴巴大張著,淫盪的音符一連串地飄出,高聳的胸部也隨著她重重的揉搓,劇烈起伏著,泛起一股股肉浪。

盧豐將內褲扯高到極限,再一松手,「啪」的一聲,彈力極佳的內褲重重地落在肉縫上,換來巧音一聲悠長的嬌吟。他「哈哈」淫笑著,手掌斜斜地插進濕了一大片的內褲中,撥開濕漉漉的陰唇,兩根手指並攏在一起,緩緩地擠到底,接著便是一陣快疾如風的活塞運動。

「哦……啊……啊啊……你就不能溫柔點,啊……啊……插到花心了,哦…啊啊……你真會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從來就沒這麽逗過人家,啊……啊……還是你行,你真棒,人家從來沒嘗過這麽美的感覺,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隨著巧音那聲高亢的淫叫聲,她的雙腿就像打擺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體泉涌般地激射出來,一直噴了四、五下才漸漸停止。

盧豐的身上,臉上被噴得到處都是,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細地嘗了嘗,沒錯,是淫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滿臉的淫水,「嘿嘿」淫笑著說:「還沒正式操你呢!就噴潮了,夠騷,真是個天生淫賤的女人。」

巧音喘息了一會兒後,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嬌小的腦袋瓜枕在盧豐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沒想到不用做愛也會這麽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過高潮,可根本都不能跟這次比,你真棒。」

聽到巧音對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稱贊,盧豐只覺得一股欲火騰的一下從下腹冒起,陰莖漲得老高,在褲襠里豎起了一頂小帳篷。

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褲襠越頂越高,慢慢變成一個小帳篷。巧音不由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頂還在長高的帳篷,只覺得帳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彈動幾下,幾乎就要「破褲而出」。

「圈在褲襠里就已經這麽大了,要是全部釋放出來,那該是多麽巨大啊!」

想想這般雄壯的寶貝插在自己的私處,那美翻了天的滋味,巧音的心里酸酸麻麻的,就像寧靜的湖面被拋進一粒碎石,激起的陣陣漣漪快速地向四周擴散一樣,不僅是心里,就連剛潮涌過的私處也像通電似的變得麻癢起來。

她微睜著那雙如霧色般朦朧的眼睛,臉蛋貼過去,像溫順的小貓取悅主人那樣,不停摩挲著那頂帳篷,感受著里邊的熱度,嘴里喃喃嬌吟著,殷紅的舌尖不時伸出口外,輕舔著那鼓脹的襠部。

「不是剛到過嗎!這麽快就又發騷了!」盧豐看著她騷浪的樣子,惡作劇似的將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巧音頂翻在地上。

看著巧音狼狽地爬起來,用委屈至極的眼神望著自己,盧豐一陣大笑。直到笑夠了,才向巧音勾勾手指說道:「過來,幫我脫衣服!」

巧音被頂翻在地的時候,心里惶恐極了,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突然發難,難道是自己弄臟了他的褲子,惹他生氣了。直到看到他笑著說讓自己為他脫衣服時,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原來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跟自己鬧著玩。

「不要這樣嚇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嚇死了。」巧音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腳,輕輕地為他脫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邊,然後抬起他的腳跟,慢慢地將襪子脫下來。兩只襪子都脫下來後,仔細地疊好放在鞋殼里。

就在巧音款款直起身子,准備打開他的皮帶時,盧豐卻抬起腳,腳趾頭平行著摩擦她的嘴唇。巧音愕然望向盧豐,只見他淫笑著看著自己……「討厭,幾天沒洗腳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巧音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張開嘴巴,將五個腳趾頭依次含進嘴里,舌頭靈活地游動在腳趾縫間,仔細地舔著趾縫間的污垢。

看著她滿臉沉醉地舔著自己不是很衛生的腳趾頭,盧豐一陣感嘆,「這瓶果汁的葯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甘心為自己舔腳趾,還把污垢都吞入肚子里,這簡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

巧音將兩只腳徹底地清洗乾凈後,輕輕地放下來,然後挺起腰,神情有些羞澀地開始解他襯衣的紐扣。一顆,兩顆……不一會兒,一副雄壯的上半身露了出來。厚實的胸肌,八塊微微隆起的腹肌,盤根錯節的肱二頭肌……這一切力量的象徵,看得巧音眼中波光閃閃,她迷戀地撫摸著那一團團鋼鐵般堅硬的肌肉,用心感受著里面所蘊含的力量。

好久,巧音才緩過神來,她接著除下他的長褲,只見他全身只剩下一條短小的內褲,其實內褲並不小,只是被一根碩大的肉棒和一大團肉球緊緊撐著,視覺上才會有小的錯覺。

終於要看到他的家伙了,巧音心急難耐地扯下內褲,一根帶著騰騰熱氣的粗大陰莖撲地彈了出來,正好敲在她臉上,她不由「啊」的一聲驚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煩了,還不慰勞慰勞它!哈哈……」盧豐又是一陣大笑。

巧音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壞東西望去。好大的一根巨物啊!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麽長。粗大的陰莖上,一條條賁起的青筋盤龍般纏繞在上面,頂端趴著一個雞蛋大小的亮紫色龜頭,底端懸著一團碩大的紫紅色肉團,肉團里面緊裹著兩粒圓大的睾丸,顯得沉甸甸的。

自己那里是那麽纖小,怎麽能容納下這麽大的東西,巧音不禁有些害怕,可是想到這麽大,這麽燙的粗東西在自己那里馳騁,那將會是何等的舒服啊!轉眼間,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條是那麽細小,與這根相比簡直就像牙簽一樣,不由撲哧一笑。

盧豐看著她望著自己的陰莖,一會兒愁眉不展,一會兒春情盪漾,一會兒又是笑顏如花,心中不由一盪,陰莖又是一陣亂抖。

「急什麽啊!貪色鬼!咯咯……」巧音嬌笑著一手托起陰囊,拇指慢慢地撫摸囊中的兩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龜頭,食指肚兒抵著馬眼,輕柔地來回旋磨。

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她就像受到鼓勵似的,手指的動作更快了,時而還緊緊握著龜頭,上下地來回捋動。

「哦……好爽,嗯,你也經常給男朋友這麽做吧!喜歡吃他的幾把嗎?」盧豐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享受著那雙宛若無骨的小手所帶來的快感。

「他倒是求過我,可人家覺得好臟,就沒有答應。」巧音含情脈脈地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著低下頭,小聲地說道:「可是,可是人家願意為你舔。」說完,她伸出舌頭,輕輕地在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點咸。」巧音細細地品嘗著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的味道,味道雖然有些難聞,可是心房卻有種莫名的顫栗,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撓著,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對著馬眼吻個不停。

男朋友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卻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口交,盧豐的心中一陣激盪,陰莖仿佛又增大了許多,「快,張開嘴,把它吞進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負人家!」巧音雙手捧著那根粗壯的陰莖,嬌嗔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就款款低下頭,慢慢探出嫣紅的舌頭。先把舌尖頂在冠溝處快速地勾挑一會兒,之後整條舌頭就貼在暗紅的龜面上仔細地上下抹掃。當舔到馬眼的時候,靈活的舌尖又亂晃著向裂縫深處不斷輕擠慢壓。如此反復幾次,耳邊就傳來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聲和「哦哦,啊啊」低沉的呻吟聲。

巧音揚起臉,得意地欣賞了一下盧豐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樣子,嫣然一笑,再度張開嘴巴。她一邊快速地翻轉舌頭撥打馬眼,一邊用嘴唇緊緊地箍緊龜頭,極其緩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陰莖一點一點地陷沒在嬌小的嘴里,堅硬的龜頭終於頂到了柔軟的喉肉上,巧音只覺得喉嚨被摩擦得有些發癢,鼻子一陣發酸,大腦中有種窒息的感覺。可隨著窒息感的加強,心房輕微的顫栗卻瞬間變成了劇烈的悸動,就像是一根本已綳緊的琴弦又被重重彈動了幾下一樣,盪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興奮和快樂重重包圍。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巧音雙手扶住他的腰間,腦袋向他的胯下彎去,嘴巴大張著,奮力將陰莖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覺到,陰莖又脹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處不安分地振動著,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龜頭的摩擦,開始痙攣起來,「嘔」的一聲,她本能地吐出陰莖,劇咳起來。

還沒爽夠的盧豐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陰莖胡亂塞進她的嘴里,然後,猛一用力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團團溫濕的唾液包圍著陰莖,痙攣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擠壓著莖身,酸脹的陰莖又是一陣亂跳。

聽著巧音喉間發出「嗚嗚」的悲吟,看著她那紅脹的臉蛋上,一雙淚眼朦朧的大眼睛乞憐地望著自己,盧豐胸口一熱,淫性大發。他站起身來,雙腿跨過她的脖子,抓緊她的後腦,之後就是一陣疾如狂風的抽插……直到她身體變軟,大眼睛開始變得黯淡的那一剎那,才緩緩停止。

「啵」的一聲,盧豐抽出陰莖,陰莖上略微沾了一點血水,也許是太過劇烈的抽插,使她的牙齒不小心咬破了舌頭。

巧音萎頓在地上,劇烈地干嘔著,一團團唾液從嘴巴里淌下,將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染得晶瑩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揚起臉,恨聲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讓你插破了。」

嘴上這樣說著,可是眼睛卻一再偷瞄著汁水淋漓的陰莖,巧音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體驗那種瀕死的感覺。剛才那種快要休克過去的窒息,雖然使她腦袋脹痛得就像針紮一樣,可是內心卻無比的興奮,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開似的,異常靈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騷動越來越強烈地從下身涌起。

盧豐也有些納悶,就算是春葯的葯效再強,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於暴虐的抽插啊!怎麽現在卻一副期盼著再來一次的樣子呢!難道她是個有著受虐傾向的女人!

盧豐重又坐下,晃動著腳趾頭,鑽進她的童裝內褲里,隨意摩挲著那濕得一塌糊塗的肉縫,邪笑著問道:「還想我像剛才那樣插爛你的嘴巴嗎?」

巧音嬌軀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她紅潮滿面地看著在內褲中不斷撓曲的腳趾,鼻間「嗯嗯」地嬌吟不語。

盧豐用腳趾分開肉縫,大拇腳趾頭斜斜著滑進穴內,沿著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轉著,嘴里逕自說道:「幾把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爛。」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讓你那麽玩,你,啊……哦哦……你還想插爛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別總是磨嘛!哦……」巧音軟軟地向後倒下,雙腿八字型地大分著,她一只手抓住童裝內褲的邊緣,向另一側拉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進入;另一只手輕輕撫弄著自己的乳房。

「誰讓你那麽騷啊!我問你,操你嘴巴時,你在想些什麽?」盧豐看見她淫浪的騷樣,大腿開始一伸一屈著用腳趾頭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斷氣了,哪,哪還會想什麽,啊……再深點,哦……對,對,用力,啊……人家只覺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願意。別,別只用腳趾頭,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幾把,嗯……別那麽看人家嘛!」看到盧豐得意的邪笑,巧音不由大羞得閉上眼睛,可那種眼神卻讓她渾身酸癢癢的,舍不得就此閉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睜開。

「小浪貨還知道害羞呢!哈哈……過來!用咪咪揉揉老公的幾把。」盧豐看她羞得嬌軀一陣陣扭動,兩只豪乳撥浪鼓似的晃動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巧音爬起來,有些不敢看他,她低著頭,抓著自己那兩團鼓脹得皮球般的乳房,將陰莖夾緊在中間,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間一根粗黑的龐然大物雄然峙立著,遍體青筋凸現,怒態勃發。

巧音越看越喜,舌頭不自覺地伸出,向猙獰的龜頭舔去,心里越來越興奮,時而雙乳亂舞著,將龜頭藏攝其中,時而雙手快速律動著,重重摩擦陰莖,時而又用雙乳緊緊夾住莖身,嘴唇裹緊又紅又亮的龜頭,快速地上下吞吐。

兩團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嬰兒的皮膚那樣柔軟,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潤滑,敏感的龜頭一點也沒有滯澀的感覺,反而一股涼絲絲,酸麻麻的感覺由龜頭傳至足底,刺激得盧豐幾乎要呻吟出來。

盧豐低頭看著外表清純的少女,頭發淩亂,滿臉暈紅著,手里還捂著那對豐嫩的雪乳,嬌軀伸縮著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與她甫一接觸到,她便飛快地低下頭,那靈動的眼波時而羞澀地向他頻頻偷瞧,時而又飽含幽怨地望著他,仿佛在訴說心中的委屈,怪他為什麽還不給她安慰。

「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麽呢?」盧豐托起巧音的下巴,拇指摸揉著她柔膩的肌膚。

「你想怎麽樣,人家,人家都由你啦!」巧音輕掙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簾。

「由我!真的什麽都由我嗎?」盧豐就是喜歡看她那羞中帶怯的神情,拇指游到她的口畔,輕輕撫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除了沒被他插以外,沒給男朋友做的也都給他做過了,還這樣問,真是的。」巧音心中暗怪著,嘴巴微張,輕咬著他的手指不放。

「本來想好好喂飽你的小騷穴的,可你卻不出聲,搞得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操你,你倒是說話啊!想不想我操你?」盧豐的另一只手又伸向巧音的乳房,手指拈起櫻紅欲滴的乳頭,越來越快地來回捻轉。

「缺德鬼,人家都讓你玩成這樣了,還要人家說什麽啊!啊……啊啊……人家好癢,快來操人家嘛!」巧音吐出手指,眼睛斜瞟著他,那盪漾的眼波流露著說不出的春意。

「可你還穿著它呢!」盧豐指指她那條濕透了的童裝內褲,又指指自己的陰莖。

「討厭!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脫的,偏不脫這最後一件。」巧音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後,儀態萬千地站起來,捏起童裝內褲的邊緣,膝蓋前彎,屁股後翹,准備除去最後的遮掩。

「慢點,知道鋼管女郎吧!嗯,像鋼管女郎那樣晃晃你的小屁股,對,對,就是這樣。」盧豐指揮著她脫衣,還不忘拿起dv拍攝這令人狂噴鼻血的香艷畫面。

在dv面前,巧音更加興奮了。她模仿著脫衣舞娘的動作,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將童裝內褲慢慢地從臀部褪下……亮黃的陰毛被淫水染得黏成兩縷,攏在兩旁,露出一個幽深的小洞。粉紅色的小陰唇褶皺著攀在小洞兩邊。小洞不停蠕動著,從里面淺淺流出一些白黏的液體,看起來就像是剛喝過奶汁的嬰兒小嘴一樣,粉嘟嘟,亮晶晶的。

巧音將童裝內褲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輕盈地轉過身去,緩緩彎下腰,朝著dv高高地翹起屁股,左右搖擺著,展現屁股的豐潤,雪白。之後,她又一邊褪著童裝內褲,一邊轉過身來,眼睛眨眨地望著dv,煽情地搖晃著胸前的豪乳。

「給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長的小腿優雅地交替抬起,巧音將童裝內褲抓在手里,咯咯脆笑著,輕輕地將它向盧豐拋去。

童裝內褲被抓在手里,暖暖的,還隱隱散發出一股體味,盧豐不禁將它放到鼻旁,深深地嗅個不停。

這個男人,不光身體強壯,而且還很有情調,看他那麽投入地嗅著自己的內褲,還不忘壞笑地望著自己,巧音只覺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簡直都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給薰暈過去了。

「就那麽好聞嗎?咯咯!來啊!接著拍嘛。」曾經學過孔雀舞的巧音,對著盧豐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緩緩地抬過頭頂,手心相對著漸漸並攏在一起,接著纖細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鏈「叮當當」地發出一連串急脆的碰撞聲。響聲越來越密,手腕的細微動作越來越難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種奇異的韻律,變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種形狀。

突然,她停住了抖動,慢慢揚起臉,酥胸前挺,豐臀後翹,膝蓋稍稍彎下,手臂向兩旁緩緩分開,手指彈動著擺出了一個雀頭的形狀。猛然間,她又動了,身體急速地扭動著,那絕美的姿勢像極了一只狂舞著的孔雀。

漸漸,舞姿慢下來,她將一只手放在雪白的乳房上,另一只手虛掩著粉嫩的小穴,雙手配合著輕扭的腰肢,慢慢揉摸著,眼睛頻頻瞟向dv,嘴里哼出一陣陣軟綿綿的呢喃聲。

「一邊叫你男朋友的名字,一邊把你的小騷穴掰開讓我看!」盧豐將dv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匆急地按下自動拍攝鍵,然後抓著自己的陰莖快速地搓弄。

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再也無法控制住激盪的心情,他只等巧音說出男朋友的名字後,就狠狠地插她,盡情地享受她的肉體。

巧音也是一樣,光著身子在男人面前跳著淫賤的舞蹈,做著平時想都不敢去想的動作,她興奮得禁不住連聲呻吟。男朋友的名字對她來說不代表什麽,只是意味著一種調情的手段。她顫抖著雙手掰開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紅嫩的孔徑,眼神痴痴地直視著盧豐的眼睛,嘴里喃喃念著男朋友的名字,聲音越來越大,到後來幾乎是哭著喊出來。

頓時,盧豐心中的自豪與滿足到達了極點。他興奮得啉啉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碩大的龜頭更是誇張地暴脹到前所未有的龐大。悶哼一聲,他抓住巧音的香肩,猛地將她摁倒在寫字台上,重重地抓了雞巴她那酥軟的乳房後,就捏住她的腳踝,將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分成一個筆直的一字。

「啊……威威!你在哪啊!你女友被他全扒光了,哦……啊……你再不來,他就要搞你女友了,啊……啊……」巧音滿臉潮紅,眼神彌散,夢囈般地叫著男朋友的名字,嘴里不迭地吐著淫聲浪語。

「接著講,我就喜歡聽你說這些。」盧豐深深吁了口氣,平緩一下激盪的心情,這時,他倒不想這麽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動著,陰莖一碰觸到穴口,就快速地退回來。

「還不來干人家嗎?狠心的家伙。」巧音雙手輕揉著自己的乳房,眼神更加迷離。

「他的幾把就頂在你女友的小騷穴上,他真會玩,騷穴讓他弄得一個勁地流水,你女友真沒出息,想讓他干了,你再不來,你女友的小騷穴就要吃他的大香腸了,啊……啊……干我,干我,別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瘋了。」巧音難受地亂扭著,眼神凄怨地瞅著他。

「你去給你男朋友掛電話,我要一邊插你,一邊聽你向他講述我是怎樣操你的。」盧豐淫笑著將手機遞給她,然後用手握著陰莖慢慢旋轉著插進去,龜頭剛擠入一半就不再動了。

「啊!人家不要嘛,那樣也太丟臉了。我假裝與他通電話,講給你聽還不行嗎?」巧音扭扭捏捏地接過手機,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的目光。

「聽話,乖!」盧豐輕輕撥弄著那脹起的陰蒂,不大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急促的喘息聲。

「再不聽話,我就拔出去了。」看著她騷浪的樣子,盧豐小腹向後一收,作勢要將陰莖抽出來。

「別,別拔出去,我,我掛。」巧音忙不迭地答應,手指難為情地摁著數字鍵。

「來,摟著我的脖子,將手機放到我耳邊。」陰莖用力地又往里擠進一些,整個龜頭完全沒入了小穴中,盧豐哈哈大笑著將她的雙腿扣到自己的腰上,抱著她的屁股,倒退著回到沙發上坐下。

巧音「嗯」的一聲嬌呼,單手死死地攬住他的脖子,俏臉紅紅地貼在他的臉上,手機怯怯地插進兩人的耳間。隨著手機里傳出的「嘟嘟」聲,她的雙腿開始悄悄地纏緊他的腰。

「請問哪位?」手機里清晰地傳來一聲略顯疲累的男聲。

盧豐馬上蓋住巧音的嘴巴,捉住她企圖逃逸的舌頭,「啾啾」地狂吻著。

「搞什麽?什麽聲音!再不說話,我就掛了。」對方顯然認為是騷擾電話,嘴里不滿地嘟囔著。

盧豐離開巧音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話。

巧音羞紅著臉,眼睛求饒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無奈地對著手機囁嚅著說:「我,我,我是……」

盧豐看著她那嬌羞無比,惹人垂憐的神情,腦袋「嗡」的一下,好像渾身的血液瞬間都灌進去了。他用力抓著巧音的兩瓣屁股蛋兒,下腹向前猛力一挺,「卜」的一聲,雄壯的陰莖應聲一沖到底。

「哎呦!」巧音被這下迅猛的突襲,條件反射地驚叫出聲。

「是誰?到底是誰?」手機那邊隱隱覺得不對勁,有些慌亂地連聲詢問著。

巧音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轉過頭顫聲對著手機說道:「威威,是我……」

看到巧音與他男友通上話,盧豐緩緩地向後仰去,半躺在沙發上,托著她的腰,陰莖開始慢慢地動起來。

「哦,音音,原來是你啊!可嚇死我了。發生什麽事了嗎?剛才我好像聽到你在叫啊。」手機里的聲音明顯不是那麽慌亂了。

「沒,沒有啦!你聽錯了吧!我,我,我怎麽會叫呢!」巧音張口結舌地解釋著。

「噢,那我就放心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點回來!都好幾天沒有做了,今晚我想與你做愛!」電話那頭完全安心了,語調也輕松起來。

「你女友正被別人干著,你卻還在說做愛的事情,你怎麽這麽粗心啊!」巧音有些悲戚地想著。而盧豐也清楚地聽到那句話,陰莖開始逐漸提速,手掌還「啪啪」地大力打著她的屁股。

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巧音的身體慢慢變軟,鼻息也變得越來越濁重。她連忙抽出空閑的手捂在嘴巴上,心里默默祈禱著:「快點掛斷,快點掛斷……」

「咦!怎麽喘那麽厲害?喂!干嘛不說話?喂!喂!」手機對面不停地追問著。

盧豐把巧音捂著嘴巴的手扳下來,陰莖開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還惡作劇似的頂著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巧音無力地癱在他懷里,雪白的屁股被頂得就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的,陰莖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劇烈地顫栗一下,禁不住要張口嬌呼。

「不能,絕對不能叫出來。」聽著手機那邊傳來男友焦急的聲音,巧音緊緊地咬住銀牙。可是,「嗯嗯啊啊」的悶哼卻不可抑制地沿著翕動著的鼻翼,不規則地竄出。

「你到底在干什麽?快回答我!」手機對面提高了音量,聽得出有些發怒。

「威威,沒,沒什麽,鼻子有些不通氣,好像是感冒了。」巧音連忙解釋,卻不料她剛一張口說話,下身就迎來了一頓疾如風,狂如雨的搗擊,強烈的快感不由使她僵直著身子,下意識地大聲浪叫出來。

「啊啊」的淫叫聲在手機里特別刺耳,過了半晌,手機那里才傳來一陣怒極的冷笑,「這就是你說的感冒!哼!哼!」

「還是叫出來了。」巧音匆忙間不知道該說什麽,而就在這時,盧豐一把奪過手機,將手機放在兩人的交合處。「劈劈啪啪」肚皮的撞擊聲和「噗哧噗哧」

陰莖與淫水的搗擊聲清晰地傳到手機里去。達到目的的盧豐,活塞動作慢慢緩下來,「嘿嘿」淫笑著將手機放回巧音手中。

「他一定猜出我在做什麽了,好丟人。」巧音羞得渾身發抖,胸口就像是被點著似的,火燒火燎的好不難受,而小穴也變得異常的瘙癢,淫水一個勁得涌出來。她不禁難受地扭動著身子,屁股也開始慢慢搖起來。

窗戶紙一旦捅破,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巧音嬌喘著慢慢將手機放到耳旁,徐徐說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干什麽嗎?」

對方沉默不語,手機里只是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

「威威,你女友現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人家老板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得大大的,手指還搔著人家的屁眼,他好壞呦!他的幾把在與你通電話時就插進來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舒服……」巧音雙眼迷離地講著,屁股越來越快地迎合著陰莖,聳動不停。

「我不信,不信,你不是音音,你到底是誰?音音是不會干這樣的事的。」

她男友大聲吼叫著,他根本就不相信這麽淫盪的話會從清純,可愛的巧音嘴里說出。

「不相信嗎?哈哈!再讓你聽聽她的聲音,仔細聽好啊!」盧豐亢奮地托著巧音的屁股,開始狠狠地抽插起來。陰莖上下翻飛地律動,粉紅的穴肉亂跳著,乳白的淫液汩汩流出,兩人的連接處濕乎乎一片。

「啊……好舒服,啊……哦……你好棒啊,頂到妹妹的花心上了,啊……別那麽磨嘛!妹妹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小穴深處那充實,舒爽的快感讓巧音不休地大吐淫聲浪語,越叫越舒服,心情也越來越激盪,她不由對著手機,騷浪地說道:「威威,你聽到了嗎?你女友被他干翻了!哦……啊……他的幾把好燙,人家愛死他的大幾把了,啊……啊……」

「你,你,你怎麽會變成這樣?不對,你一定是被強迫的,告訴我你是被強迫的!告訴我!」手機對面嗚咽著,聽起來她男友很傷心。

「才不是呢!人家是自願的,哦……人家好喜歡被他干,他每插人家一下,人家都覺得好像被貫穿了似的,啊……啊……那種感覺太美了。」巧音一面浪叫著,一面被盧豐抱起來放到寫字台前。

「他讓人家趴到寫字台上,還讓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開始摸人家的屁股啦!他的手好溫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舒服,人家禁不住搖起屁股來了。

呦!他叫人家自己把屁股掰開,討厭啦!他想看人家的屁眼。好丟臉!可誰讓人家喜歡他呢!他要看就給他看嘍!」巧音膩聲膩氣地講著,雙腿向兩側大分著,一雙嫩手伸到背後,將兩瓣屁股蛋掰開,露出一個千褶萬皺,菊花狀的小洞。

「哎呦!他開始舔人家的屁眼了,他的舌頭好靈活,就像一條小蛇似的,一個勁的往人家屁眼里鑽。啊……他舔得人家心跳得好快啊!哦……啊……他把手指插進來了,又插進一只,哦哦……好痛,好痛,要裂開啦。他開始動起來了,啊……怎麽搞的啊,越痛人家就越興奮,不行了,心就要跳出來了,啊……小穴也開始癢起來了,人家又想讓他干了。哦……哦……」

巧音嬌羞地轉過頭,噥語求道:「老公,好老公,別再逗人家啦!來嘛!騷妹妹想要大哥哥的幾把止癢哦!快來干騷妹妹嘛!」

「騷老婆,你男朋友倒是挺關心你的嘛!換了別人還不早把電話掛了。嘿!把手機給我,我跟他講幾句!」盧豐握著陰莖頂在穴口上,龜頭輕輕旋磨著探出頭來的粉紅的陰蒂。

「不要嘛!人家還要講呦!」巧音不情願地將手機遞過去。

「從今天起你的音音就歸我了,哈哈……」盧豐對著電話一陣狂笑。

「你,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電話里傳來一陣氣悶的聲音。

「你沒聽見嗎?是她在求我干她啊!哈哈……你女友可真浪,她的手正抓著我的幾把呢,啊……她的手可真軟,哦!進去了,哈哈,你女友自己將我的幾把送進她的穴里啊,有這樣的女友,你真是有福氣啊!烏龜先生!哈哈……」盧豐一邊惡毒地羞辱著巧音的男友,一邊緩緩抽動著陰莖。

「從後面干就是爽,你女友撅著屁股搖來擺去的,就像個下賤的妓女。你干她時,她也這麽浪嗎?哈哈……來,再讓你聽聽她的叫聲。」盧豐單手按著巧音的細腰,陰莖快速地搗著,肚皮不停地撞在她豐滿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她,求求你,別再欺負她了,她是個好女孩,你不能這樣對她。」軟弱的懇求聲不迭地從手機里響起。

「窩囊廢。」盧豐罵了一句,把手機塞給趴在寫字台上不斷呻吟著的巧音,然後他身體前傾,使足了力氣,更快,更猛地狂搗不停。

「哦……哦……人家不行了,慢,慢點,哦哦……啊啊……人家要到了。」

淫水「嗞嗞」亂濺,巧音高亢地發出一連串不規則的浪叫。美妙,無法形容的快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小穴微微收縮著,更緊地咬住狂暴的陰莖。

「要到了嗎?小母狗!給我叫得再淫盪些。」盧豐眼中閃著野獸的光芒,他用力地抓著她滿是淫水的屁股,陰莖一下比一下狠地撞擊著小穴深處。

「我是你的小母狗,汪……我是個只讓你干的小母狗,汪汪……插死我吧!來了,來了,汪汪汪……汪汪……哦……」巧音大聲地學著狗叫,那「汪汪」的狗叫聲,馬上把她帶上了快樂的頂點。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屁股亂抖,大腿不住痙攣著,湍急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急噴著。

「你就這麽賤嗎?連狗叫也叫得出來,真奇怪我為什麽會喜歡你。臭婊子,最下賤的妓女也比你高貴,你去死吧……」一陣絕望,歇斯底里的大罵震耳欲聾地傳來,震得手機嗡嗡作響。

巧音霍地一震,那頓大罵使她清醒過來。她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