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母淫罪】第十章 母子虐戀(2 / 2)

說著打開了底部的開關,肉色的仿真陽具活靈活現的動起來。

龍婉玉吃驚的捂住嘴巴,光是想想這玩意插進屄里的感覺都讓她俏臉發燙,要是真的放進去,說不定比男人還厲害。

老女人見狀繼續說道:「這個也不貴,四百塊錢,也就是半件衣服的價格,質保兩年,有問題隨時退貨,你若果要的話,再送一瓶潤滑油。」

聽說才幾百塊,美少婦立刻就決定買一個,這款有好幾種不同的長度,她回憶著蒲雲濤雞巴的摸樣,挑了十五厘米的中號。

就在結賬的當口,一個青年推開門跑了進來,指著櫃子說:「老板,我買一盒避孕套,拿最便宜的吧,就是藍色那個」

龍婉玉最不願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像驚弓之鳥一般躲在衣架後面,抱著肩膀把臉轉向牆壁,心里萬分緊張。

低頭的記賬的店主沒有察覺女教師的異樣,打了小票說:「等等,我先給這位客人結算好,一盒避孕葯和一個自慰器,四百二十塊。」

女人不情願的走近,側著身子遞過錢,黑著臉搶過裝好東西的黑色塑料袋提步欲走,年輕男子的話聲釘子一樣定住了她的腳步。

「龍……龍老師……」聲音夾雜著不可置信的懷疑,摔碎在嘴邊。

美少婦轉身擠出尷尬笑容,招呼道:「岳同學,你好,沒想到在這遇見……」

「你好……那個……我……」長發青年撓撓頭,兩人因為學生工作有些交集,但談不上熟悉,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路過,順便幫人買些東西,今天的事希望你能為我保密,不要跟別人提起……」龍婉玉沉默了一會,努力控制心中的煩躁,用盡量輕快的口吻說著。

岳龍門不置可否的回答:「哦,我知道了……」

「老師家里有事,就先回去了,學校再見吧」龍婉玉不願繼續與他夾纏,丟下一句話,飛也似的逃跑了。

呆在原地的岳龍門看著遠去的身影在夜幕中消逝,雙手握緊成拳,失望的眼神里摻雜了一絲憤怒。

**********************************「小子你在里面干嘛呢洗澡洗了快一個小時了」門外突然傳來的催促聲讓坐在馬桶上的少年心中一凜,他早已沐浴完畢,光著身子閱讀一篇小說。

男孩不耐煩的說:「別催我,我在大便,肚子不舒服……」

門外的母親教育道:「讓你平時多吃些蔬菜,不聽話,動作快點,我困了。」

李斯瑞有些懷念住在楓林小區的日子,那套復式公寓一點也不顯得擁擠,還有兩個寬敞廁所,他關了手機屏幕,低頭看了一眼胯下立正的小兄弟,好不容易有了興致,現在只能回房間解決了。

少年掛好浴巾,用拖把擦干防滑地磚上的積水,套上肥大的沙灘褲,磨蹭著推開門,龍婉玉正坐在客廳里,百無聊賴的翻閱雜志。

奔騰的熱流與冷氣凝成一團白霧,女主人又開始吩咐了:「把衣服穿上,剛洗完別見著風,會感冒的」

「我知道,就一分鍾,馬上到床了,還穿什么呀」李斯瑞抵觸的回應道。

媽媽仍舊不絕口的嘮叨著:「回屋就睡覺,不准玩手機了,明天周一要早起,你經常遲到的事,你們班主任說了好幾次,多虧賈老師跟我是老同學,不然早就把你扔出教室了。」

「讓他扔一個試試我還不想去呢。」李斯瑞喪著臉頂嘴。

兒子到了叛逆期,女教師沒有吵架的心情:「那你想去哪兒啊這個年紀就是應該學習的時候,你呀,好好聽課,別讓我操心了」

「我去睡了。」少年結束對話,徑直走向卧室。

「等等,你以後少半夜跟同學打電話」龍婉玉打了個話補丁,命令道。

李斯瑞回過頭,好奇的問:「你怎么知道」

美少婦得意的說:「我什么都知道,別想瞞著你媽媽。」

龍婉玉打量著兒子半裸的身體,青春期的孩子飛速的成長著,短短半年,褪去了幼兒的稚氣,肩膀變得寬闊,胳膊長出肌肉,個子也挺拔了很多,已不再是男孩,更多的像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

雖然跟李紅衛聚少離多,但父子兩卻是一樣的聰明沉穩,舉手投足間像極了父親那樣非凡的冷靜與剛健,他也繼承了母親那些不切實際的空想與熱情以及善辯的捷思。

這些特質讓李斯瑞在學校里頗有女人緣,別說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了,龍婉玉這樣經驗豐富的熟婦也對兒子有些著迷。

「我可能真的太愛這個小鬼頭了,他也偷偷覬覦我的身體,如果不是蒲雲濤的話,我真是要被憋瘋了,不知會釀下什么大錯……」

「不打就不打,又不是我主動聯系她,我還嫌煩呢」,少年滿不在乎的聲音打斷母親的臆想。

美少婦放下書,語重心長的說:「那女孩主意太多,我不喜歡,再說,你們賈老師知道你勾引他的寶貝女兒,怕不是要生吃了你。」

「都說了沒有,我才不喜歡她呢……」最後一點話尾被關在門外,少年躲進房間,把媽媽獨自留在客廳。

聽到浴室里想起水聲,李斯瑞躺在床上,摸出枕頭下的手機,又開始了閱讀,剛才看到精彩處被打斷,讓他覺得很不爽,逮到機會便如飢似渴的繼續看起來。

這篇小說是之前那個名為「陽大精英」的聊天群里傳出來的,群主「御龍飛天」半年來筆耕不斷,連載了四十萬字,前幾天終於完本了,一群色狼湊了八百塊錢換來了精校版文檔的發布,李斯瑞也下載了一份。

劇情是荒誕了些,自我吹噓和空想成分占了一半篇幅,但也有出彩點,作者對於肉戲的描寫非常詳細,在粗鄙詞匯的勾畫下,每一場淫靡的性愛都活靈活現,而讓男孩感到刺激的是,女主角是他朝夕相處的親人,陽山大學第一美女龍婉玉。

少年不在乎別的男人意淫自己的母親,反正都是些有賊心沒賊膽的家伙,沒有實質性的發展,讓他們想想也無妨,上次的調查結束之後,他更加堅定父母感情深厚,也確信媽媽沒有做出任何逾規之事。

一邊隨著劇情想象著女教師跟他人的香艷交合,一邊把玩著硬如鐵棒的陰莖,看完全本書時,天邊已有了亮光,媽媽接受了男主角丘小山的全部調教,墮落成為沉淪淫欲的肉便器,大結局兩人在祝福下結為伴侶,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我操,這書寫得也太下流了,還好我媽不是這種人,因為屄癢就能隨便跟別人上床,沒這種可能吧,又不是誰都指望著性高潮活著……」李斯瑞自言自語的說,手上卻不停的套弄著。

「真色情啊,要是能看到媽媽做愛的樣子就好了,這樣極品的女人,如果有機會我也想上,老爸真是幸運……」少年胡思亂想,自瀆的動作也加快了些。

李斯瑞的幻覺中,赤身裸體的媽媽趴在床上,肥美的臀部飢渴的搖晃著,兩腿之間流淌出一縷透亮的淫液,伸出一只粉雕般的小手,引導他堅硬的陽物,追本溯源的回到出生的地方。

「來……好兒子……插進來……用力操媽媽吧……媽媽想要……你的大雞巴……好想要……」平日一本正經的母親似乎在他耳邊呢喃低語……少年陶醉於母親的臀波乳浪中,就在他快要噴發時,手機不合時宜的震動,打斷了他的性趣,真彩屏幕上是一張可愛的自拍,下面顯示著「賈藝臻」三個字。

「唉,真纏人……」李斯瑞沒有應答的意思,找了塊毛巾包住亂動的手機,扔進臟衣簍里,之前讀到的色情小說讓他口干舌燥,少年掀開被子,到廚房喝水去了。

另一邊的主卧里,龍婉玉也輾轉反側的徹夜未眠,這兩天每隔一個小時,她就會不自覺的檢查一遍儀器上的紅點,對於丈夫生還的消息,產生了難解的心理矛盾。

女教師坐到梳妝台前,拿出寫滿秘密的牛皮封日記本,她挑了一頁空白,在兩端分別寫下蒲雲濤和李紅衛的名字,伴隨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思索著列舉利弊,不一會兒兩人的名下都有了一堆方塊字。

李紅衛這邊的是:熟悉、是孩子的父親、有耐心、細致;沒情趣、性生活不和諧、年齡代溝、負債、養小三。

蒲雲濤則是:年輕帥氣、多金、很浪漫、性能力強、愛情、膽子大、有責任感;太強勢、經歷的女人多、圈子亂。

美少婦嘆了口氣,比來比去蒲雲濤都比李紅衛更好,丈夫事業不順,甚至有了別的女人,也許夫妻緣分已盡,到了該換男人的時候了。

盯著親筆寫下的東西看了一會,女人皺著眉頭在「是孩子的父親」一行重重的畫了幾條下劃線,她猶豫的撕掉屬於蒲雲濤的半張紙,想了一會,堅決揉成一團拋進垃圾桶。

「老公,我對不起你,十五年了,你沒有虧待過我,現在我也不能離開你,就算你愛上別人,我也會看在兒子的份上,維護好這個家,等你回來一起處理好這些問題,我們到底還是一家人……」龍婉玉想著,小心翼翼的把胡仙兒拿來的黑盒子放在床頭櫃上。

信號燈不知疲倦的閃亮著,如同心跳的頻率,美少婦盯著看了一會,焦躁不安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好像丈夫回到身邊,輕言細語的安慰著她。

「紅衛,你在外面千萬照保重身體,斯瑞剛上高中,不能沒有父親,我們母子等著你……」女教師望著夜空,朝著繁星低聲傳達真切的心意。

躺了一會,牆上的掛鍾指向四點,到了該吃第二片葯的時候,對著掌心里那顆白色的葯丸凝視半晌,龍婉玉把它吞了嘴里,喝下一口涼水,感受到堅硬的顆粒順著食道掉進腹中,她拿出手機,把蒲雲濤的號碼刪掉了。

「呵,我真是沒用,老公,你才幾個月不在,我就闖了禍,你會原諒我的,對嗎」女人閉著眼睛,雙手合於胸前,祈禱般的說著。

空葯盒不能亂扔,要是被兒子看見了,會有大麻煩,龍婉玉把紙盒壓平,塞回黑色塑料袋里,手指無意中碰到自慰器的包裝,看見簡陋的外包里,那根老實的躺著假雞巴,她的臉蛋著火一樣的燒起來。

這玩意太逼真了,每一條凸起的筋脈血管都栩栩如生,女教師從來沒有這么近的端詳過陰莖的樣子,良好的教養讓她在交配時總是嬌羞的閉緊雙目,別說口交了,就是用手擼動也是沒有過的。

內心深處的邪火又再升騰,那些決心永遠掐斷的念頭,死灰復燃的在龍婉玉的腦海里盤旋,女人的欲望就是這樣,一旦有過一次,就再也無法抑制了。

美少婦做賊心虛的撕開封口的膠條,把自慰棒取出來,按說明書的提示在線控器上裝入電池,這東西操作簡便,緊靠一個滑塊狀的開關來調整震動模式。

「老公……兒子……我……我變壞了……你們……不要怪我………我真的……需要這個……對不起……」心里對父子倆進行簡短的懺悔,龍婉玉拿著橡膠制成的陽具回到床上。

整個人放松的平躺下去,把腦袋放在柔軟的乳膠枕頭上,以便觀察插入的深度,雙腿也分開了一個羞恥的角度,此時窗外勾月東隱,深夜的僅存一點光線也消失了,四周陷入破曉之前最黑暗的時刻。

兩只纖纖玉指悄然攀上恥峰,沿著濃密的毛發,緩緩的探到穴口,美少婦的身體緊張得發抖,兩片陰唇緊緊的閉合在一起,沒有一點濕潤。

女人摸了些潤滑油,饒有興趣的撫侍著空虛的騷穴,可肌膚沒有升高溫度,背上泌出一片冷汗,空閑的左手也隨著去逗弄乳頭,依舊沒有奏效,體內的性欲像被關在籠子里的猛獸,咆哮著無處發泄。

蒲雲濤狂野又細膩的床技曾為龍婉玉帶來莫大的快感,只要稍微回想那天夜里肉體碰撞的激情,就能讓她心神不寧的下體潮濕,女教師不敢去想,她走上岔路,害怕一錯再錯,控制不住再去聯系那個男人。

美少婦找了一本時裝雜志,挑了個好看的男模特,她把書頁攤開,看著電腦修正過的帥氣面孔,繼續欲求不滿的揉搓著干燥的陰部。

在如夢似幻的識海中,男模特漸漸有了真實的身體,從無限溫暖的光明中,飛到龍婉玉身邊,他的軀體如此的年輕有力,兩條力氣飽滿的手臂溫情的環抱住女人寂寞的身子,緊密的纏繞在一起。

虛幻的彈指瞬間,女教師覺得自我真實的存在了,她不再茫然無助,靈魂開放的接納作為一個女性的美好,大膽的追求性的真諦。

兩腿之間像是被引燃了,燥熱的蜜穴源源不斷的滲出黏滑的淫液,並攏的雙指鍾擺似的來回摩擦陰蒂,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彎曲著,柔嫩小腳上的玉蔥十趾也跟著相同的節奏用力的分開鎖緊。

「噢……抱緊我……親愛的……我……啊…….需要你……」龍婉玉壓著嗓子發出低沉嬌喘。

腥臊的浪水跟滑膩的硅油混在一起,泥濘不堪的陰部映出誘人的紅艷,在夜燈微弱的光芒下熠熠生輝。

龍婉玉幻想著年輕男模特的愛撫,身體來了感覺,心里貓抓似的癢,她年輕時喜歡成熟的老男人,如今作為一個美艷的熟女,卻開始迷戀少男的肉體。

游泳課時看見那些小男生青澀的半裸體,多少有些心盪神浪,直到蒲雲濤進入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對於年華老去的恐懼,十五年沉悶的婚姻,讓她潛意識里希望這樣荒唐的方式挽留青春。

眼前晃動著色彩斑斕的眩光,背部肌肉輕微痙攣,陰道連同子宮規律的收縮著,自慰的激爽如大浪拍砂,在一記猛烈的沖擊之後,散入全身上萬條神經,細密的沖刷每個角落。

經歷過的男人們被扔出記憶,思維一點點飄散流失,在空白的大腦中只留下一身影,最難以忘懷的兒子,李斯瑞的臉熟悉又陌生,毫無表情的注視直擊心靈。

發情的龍婉玉愧疚萬分,呻吟著向兒子道歉:「啊……啊啊……好難受……我忍不住了……斯瑞……啊……不行……媽媽……忍不住了……噢……天吶……媽媽是個……壞女人……」

美少婦滿身大汗,慌亂的抓住身邊粗長的假貨,對准防備大開的玉門插了進去,冰冷的仿真陽具,在淫液的滋潤下長驅直入,暢快的破開層疊的陰肉,插進最深處,距離稚嫩的宮頸堪堪一指之距。

「啊」女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高亢的叫聲,苗條的軀干不收約束的曲緊,乏力的膝蓋靠攏了,腳趾牢牢的抓住床單,只有雙手還握著帶來歡愉的「玩具」。

李斯瑞對著直飲水細長的籠頭大口的吞咽著,母親房間里傳來的呼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又灌了幾口,不舍的擰緊開關,探頭探腦的朝著客廳另一端瞄了一眼。

暗沉的燈光溢出門縫,在地板上投下幾條亮線,虛掩的木門後面隱約傳來一些嘈雜,模糊影子跳躍著,把晨闌的寧靜撕碎。

多年以後,面對墮落的龍婉玉,長大成人的李斯瑞會想起這個遙遠漫長的夜晚,然而此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好奇會將母子二人拖入業火焚身的地獄。

男孩墊著腳尖來到媽媽的門口,輕輕的推開沒有鎖緊的房門,眼前的畫面讓他目瞪口呆的怔住了。

平日端庄的母親,正赤身裸體的睡在床上,兩只美腳使勁踏入床墊,大腿上隆起的肌肉,充分說明了她的緊綳的神經,圓柔的屁股中間,珍貴的陰穴沒有一點遮掩,春情亂放的張開著,兩只嫩禾般細長白凈的小手拿著一根粗大的假雞巴,不停的在肉洞里來回抽送。

粘稠的分泌物沿著腿根留下幾道痕漬,在顫動的臀肉上閃著淫艷的水光,媽媽渾身香汗淋漓,欲窺已久的乳房也曝光了,兩個綿軟的奶子伴隨著活塞運動的頻率盪出晃眼的波浪,脖子用力的向後拗去,微睜的雙眼渙散的盯著天花板,眉頭也快樂和痛苦的切換中時緊時松。

李斯瑞不敢相信在不到兩米的距離內發生的一切,媽媽在他的印象中是個純潔的冰雪美人,行事作風總是高高在上,對外人帶有一種禮貌的疏遠和凌越的冷傲,在同事學生面前溫婉沉靜,為人處世大方得體,跟真正在乎的家人朋友在一起,像春風般的關懷令人舒適愜意。

「媽媽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少年在腦中不甘的吶喊,往日的美好形象在片刻間坍塌了,一種背叛感充斥著李斯瑞的心,讓他幾乎要沖進去,大聲對母親發出詰問。

龍婉玉對躲在門口的男孩毫無察覺,她一次經歷這種完全由自身掌握的性事,雙手依照大腦的指揮,操控自慰器用最舒服的速度操干著初逢甘霖的小穴,橡膠陽具變成了臆造男模特的一部分,全力為她創造快感。

騰出一只手照顧落單的陰蒂,屄里的大棒運動不停,美少婦沉醉的叫床聲嬌媚動人:「噢……親愛的……啊……我……啊啊……好舒服……插進去了……噢……我……爽啊……真是……啊……太好了……」

一人之距的男孩看著母親動情的樣子,暗自思揣:「她……在叫爸爸嗎唉,他們分開太久了,媽媽也是女人,難免……有這方面的需要,我……也不能怪她,還是裝作沒看見吧……」

無暇理會兒子的心理活動,女教師逐漸有了一些高潮的先兆,穴門向內收緊,會陰處節奏性的抽動,沒有停歇右手也有些發酸了,她換了個姿勢,背朝房門側卧著,左腿平伸,右腿高高舉起,自慰棒業已換手,不知疲倦的工作著。

這樣的姿勢讓兒子更加清楚的觀察到媽媽的小穴,本來意欲離開的男孩停下腳步,目不轉睛的看著不能自拔的美人,年少的雞巴慢慢的充血挺立。

李斯瑞又回憶起最開始看的那部關於亂倫的色情片taboo,興趣使然的少年後來有找到續作的三部,亂倫的刺激讓他跟陸青扮演母子,狠狠的發泄了幾次。

自從跟那個長得像媽媽的妓女搞上關系,李斯瑞對龍婉玉的邪念已經消退了,而今這股不倫欲孽難以阻止的爆發了,他悄聲褪下睡褲,對著近在咫尺的母親擼動起來。

也許是心有靈犀,美少婦腦海里也瞬息閃過兒子的面容,起了奇怪的念頭,思緒也逐漸偏轉扭曲了,她踢了踢腿,不小心碰到身邊的雜志,印有帥哥的薄書一下子掉在地上,失去視覺的補充,女人驚恐的發現,幻境中那個男人的面孔發生了改變。

圓朗有神的眼睛,利劍般的濃眉,敦實的鼻子加上豐厚的闊嘴,無一不指向不可觸碰的禁忌身份,決心離開蒲雲濤後,埋藏在意識底層的變態想法,毫無預兆的激活了,龍婉玉試圖拒絕,可兒子的形象越來越真實,觸碰可及的壓到沉溺肉欲的完熟身軀上。

龍婉玉幾乎要哭出來:「啊……不……不要……我……不可以……啊……我們……是母子……不可以……想……我不要……不能想……啊……」

心里的哭泣求饒沒有任何作用,手像是上了發條的機械,仍舊不住的動作,可怕的性幻想沒有讓股間的舒暢減少,突破的人倫的情意反而放大加深了體感的敏銳,假陽具的每一次進出,都帶來千百倍的滿足。

美少婦跪在床上,兩腿幾乎是九十度拉伸,無意間把屁眼也交給兒子欣賞,腿上青筋爆裂的揪緊,腳掌綳直發白,盈越一握的美乳吊鍾般的倒懸著,在空中畫著八字,右手快把床單抓壞,埋在枕頭里的俏臉胡亂蹭動,悶聲穿出令人骨酥的叫春。

「斯瑞……啊啊……好兒子……哦……你要……啊……干媽媽……我……噢……好爽……媽媽……啊小穴……好舒服……啊啊……我愛你……哦……斯瑞……媽媽……噢……想要你……操我……」女教師心口不一的叫喊。

聽見美人口中傳來自己的名字,少年如遭雷殛,他不知所措的張望四周,用手捂住嘴巴才沒有叫出聲來,心里卻是無比的驚喜,他偷戀媽媽的畸愛一直潛藏難發,甚至到了要找面目相似的女人泄欲的地步,如今乍聽見母親相同心意,怎能不高興呢

「媽媽……我也……我也愛你……真的……我想跟……媽媽……永遠……永遠在一起……也想……和媽媽做愛……好想……」李斯瑞欣喜的想著,狂擼不止。

男孩無禮的默念著母親的名字,食指與拇指盤結成環,大力道的刮擦過最敏感的的冠狀溝,他的幅度很大,短短六七分鍾,就瀕臨傾瀉的極點。

與此相對,龍婉玉也抵達了這場自褻的終點,如巨潮之中的小舟,在瞬微的剎那間經歷波峰浪谷,電動陽具的功率已經開到最大,帶著高頻震簸在美屄中肆虐,前所未有暢爽從四面八方傳來,女教師失力的單腿跪著,另一只腳在高潮的美滿中觸電般的亂踢。

母子二人,幾乎是同時達到了欲往的巔峰,手淫帶來的爽感讓他們難以自已,血脈的紐帶穿過虛無鏈接著兩人的靈魂,為不同的命運系上不可解開的羈絆。

女人揚起臻首,翻著白眼癲狂的叫出聲來:「媽媽……啊……不行了……不要……噢……我……不要……啊……斯瑞……媽媽不是……故意的……啊啊……我……啊……不行……太爽了……啊啊……要飛了……我……好兒子……哦……媽媽要……飛起來了……啊……舒服啊……飛了……飛了啊……」

尖亢的哭喊之後,手又拼命的動了幾下,健美的身子綿軟下去,累趴在床上,一身多汁淫熟的媚肉由於激烈的高潮,不時的收搐,汗液順著發根,在脖頸皮膚上結成透明的水珠,掉落在旁的自慰棒兀自震動著,卧室里只有美少婦舒緩余韻的沉重呼吸。

在母親泄身時,一門之隔的兒子也水漫決堤,一種蝕骨的酥軟從陰囊傳出,沿著脊椎直沖腦門,龜頭更大的膨脹起來,一股股火熱滾燙的精液飛箭似的噴涌而出,李斯瑞疲軟的靠著牆皮,用睡褲遮掩著亂濺的白漿。

癱坐在地的少年留下眼淚,暗自發誓道:「媽媽……啊……我愛你……你舒服嗎……我也好舒服……我們一起……高潮了……我會……保護你……媽媽……」

李斯瑞歇息半刻,就在他企欲推門和母親大訴衷腸時,趴倒的龍婉玉也支起身子,捧起床頭的黑色小盒,羞愧的說:「紅衛……我……我又做錯了……竟然……想著兒子……自慰……我不知道……你快回家吧……幫幫我……我不能……再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了……」

少年的心一下子崩壞了,他滿心歡喜的以為母親也有同樣的想法,現實卻給了他重重一拳,他幾乎是扶著牆才勉強回到卧房,失落的倒在床上,美夢幻滅的滋味和針扎一樣,讓他痛不欲生,雞巴殘留的酸脹又說明適才發生過的經歷真實存在。

「媽媽……我……我一定要……得到你……我會……比爸爸更好……永遠陪在你身邊……」男孩咬著牙對著暝暝虛空保證。

人生無常,只是今日之誓猶意如昨日之事,常常讓人在明日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