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4章 大戶夫人的陷阱(2 / 2)

可以看出華夏富有的人不少,只是很少表露出來而已。

硬得利害,一時還倒不出來了。劉雲武苦笑了一聲,只得借以觀察周圍牆壁上的畫來分神,消減心中的欲念,過了好一陣總算是平靜下來,憋在肚子里的水放出來一些,脹痛的頓時輕松了不少。

「拿水來。」劉雲武起身,一邊提著下衣一邊叫道。

「是。」一個清脆嫵媚的女聲應了一聲,接著一個戴著面紗的女子端著一個銅盆裊裊的走了進來。劉雲武一看,頓時吃了一驚,這個女子不是剛才那個侍女,卻是那個勾得他難耐的妖媚舞伎。

「怎么是你?」劉雲武瞪著眼睛脫口問道。

「公子以為會是誰呢?」那個舞伎笑了,一雙媚眼笑得彎成了月牙,頓時讓人覺得媚意叢生。她放下銅盆,伸手去替劉雲武系下衣,劉雲武一時愣在那里,只覺得她細膩柔嫩的手指在他上有意無意的一摸,所到之處一陣酥癢升騰而起,他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瞬間熱血***。

不行,這是在別人家里,可不是在長安的酒樓里,口干舌燥的劉雲武暗自提醒自己,伸手撥開那個女子的手,要自己系腰帶,可是手忙腳亂之間,一時竟打成了死結,怎么也拉不緊,他不免有些急了,轉過身去避開那個舞伎的眼光,撩起衣擺低頭去看。那舞伎掩著嘴吃吃的笑了兩聲:「公子,還是讓奴婢幫你吧。」說著過來撥開劉雲武的手,伸出細長的手指去解那個死結,劉雲武十分尷尬,他不敢去碰那個舞伎的手――雖然他極想握著這雙手細細品味――只得舉起手任她施為,眼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

或許是劉雲武倉促之間力氣用得大了些,那個舞伎解了好一會,也沒解開,她索性跪在劉雲武面前,撩起面紗,張口去咬。她口中的熱氣呼在了劉雲武的肚子上,劉雲武覺得處有一股溫熱的感覺,低頭一看,正看到她的胸口透出的一道深溝,頓時吃不消了,彭然躍起,一下子頂在那舞伎的下巴上。

「唉呀――」那舞伎驚叫一聲,向外仰了仰脖子,手指著劉雲武鼓起的,膽戰心驚的問道:「公子,這是什么?好不嚇人。」

劉雲武面紅耳赤,連忙扭過身去自己來解,偏偏越急越是解不開,急得他直跺腳。那舞伎竊笑了一會,從後面抱住了劉雲武,將他轉了過來,就著燈光看了看,伸過頭用牙齒咬了咬,這才解開了死結,不過她沒有替劉雲武系上,反而手一松,讓劉雲武的下衣脫落,露出兩條光溜溜的腿,她的兩只手輕輕的順著劉雲武的腿摸了上來,環抱著劉雲武的腰,臉緊緊的貼著劉雲武的,幽幽的嘆了一聲。她抬著頭,眼神迷離,兩眼中水氣氤氳,媚態動人,櫻唇微張,綿軟的聲音如從天際傳來:「公子――」

「啊――」劉雲武的腦子一時亂了,這么刺激香艷的事情,讓血氣方剛的他如何能夠承受,不就是一個舞伎嗎,上了就上了,大不了到時候向韓玉姬討了,帶了回去就是。

劉雲武彎下腰,剛要去抱那個舞伎,准備將她摁倒就地正法,一股怪異的熱流突然從竄了出來,剎那之間讓他動彈不得,兩息之間就從升到了胸口,越積越多,脹痛得他幾乎呻吟出來,忽然之間,那股熱流炸了開來,四處奔騰,四肢百骸變得劇痛無比,劉雲武禁不住的呻吟了一聲,軟軟的栽倒在地。

「公子――」舞伎吃了一驚,撲過來抱起劉雲武,只見劉雲武面色赤紅,連眼睛都紅了,她不禁有些惶急,眼中的媚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露出一絲她這個年齡應有的純真:「公子,公子,你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劉雲武痛苦的叫了一聲:「快叫我的……下人。」

「好,好,我這去叫。」舞伎連聲的叫著,回頭讓聽到驚叫聲沖進來的侍女立刻去叫人,侍女不敢怠慢,匆匆的去了,舞伎咬著嘴唇想了想,將倒地的劉雲武抱起靠在牆上,替他掩好了下衣,轉身匆匆的離開。她剛剛消失,侍衛就大步趕了過來,侍衛沖上前去抱起劉雲武,連聲叫喊,劉雲武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道:「快,我們回……房,我的病又犯了。」

韓玉姬看著舞伎離席而去,正在得意自己的計劃很快就要實現,突然見侍女來說劉雲武暈倒了,也是大吃一驚,連忙離席趕了過來,一看劉雲武倒在地上,抽搐不已,也十分擔心的湊近了劉雲武查看。

「抱歉之至。」劉雲武渾身劇痛無比,如割裂般的難受,他看著韓玉姬,抱歉的笑了笑:「夫人,劉雲武身體有恙,就先回房休息,多謝夫人的盛情款待,自當後報。」

韓玉姬不知是怎么回事,也怕惹出事來,連忙點頭:「公子但請自便,無妨。」

侍衛抱著劉雲武匆匆的出了客房,韓玉姬讓人送出客房,自己站在庭中,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盯著那個露面驚惶之色的舞伎看了兩眼,忽然也笑了:「芸兒,是不是你的媚術太利害,讓他承受不住了?」

那個舞伎不是別人,正是韓玉姬的女兒王莉芸,此時她收了媚惑之態,立刻顯出了一份天生而來的尊貴,與剛才判若兩人。她眨著眼睛看了看韓玉姬:「母親,芸兒的媚術再利害,也沒有母親爐火純青啊,我看我還到不了這個地步,十有**啊,是這個公子有什么暗疾。」

韓玉姬白了她一眼:「不管怎么說,反正我這般心思卻是白費了,唉,眼看就要成功一半了。」

「不然。」王莉芸搖了搖頭:「魚兒已經上了鉤,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著,她舒展開了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攥成拳頭,貝齒咬著下唇,露出一絲與她嬌好的面貌極不相稱的狠厲來。

韓玉姬無奈道:「芸兒你可看出這位公子的身份。」

王莉芸笑道:「開始還看不出來,現在再看不出來女兒就是瞎子。」

「喔!你說說看。」

「母親我們各自寫出來好不好?」

「行!」

劉雲武和武王,母女兩分別寫出,雖然不一樣,但說的完全是一個人。韓玉姬笑道:「芸兒只要拿下她,可保家族百年太平。」

「女兒一個人可能不行,還需要母親一起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