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實力碾壓(1)(1 / 2)

「跑了?跑哪兒去了?她為什么要跑?是虧心事做多了嗎?」傅辛仁十分惱怒,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但很快想到司徒秋還是沈齊煊的老婆呢,他在別人老公面前這么說話,真是很沒禮貌了。

他知道沈齊煊說過要和司徒秋離婚,但這不還是沒離嗎?

想到這里,傅辛仁訝然說:「會不會是你要跟她離婚,她不想離,才跑路的?」

沈齊煊淡淡地說:「這不是重點,我決定離婚,跟她在不在沒關系。我會登報脫離關系,如果她不現身的話。」

頓了一下,沈齊煊又問:「溫一諾是不是在你那里?」

傅辛仁:「……」

「……是啊,你找溫小姐什么事?」傅辛仁十分警惕地問。

「不是我找她,是司徒澈。他們的道門比賽可能要暫停了。」沈齊煊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司徒澈,「你要跟一諾說話嗎?」

司徒澈點點頭,「一諾在那邊?」

沈齊煊問傅辛仁:「讓一諾接電話。」

傅辛仁只好對溫一諾說:「溫小姐,沈投的沈總和司徒大少有話要跟你說,讓你接電話。」

溫一諾的手機都調成靜音了,聽他提醒才拿出來。

司徒澈的電話很快打進來,溫一諾劃開接通了。

「一諾,我們現在要集中精力尋找司徒秋,決賽暫停,直到找到司徒秋為止。」司徒澈言簡意賅地說,聽得出來很懊惱。

溫一諾有些失望,「……真的找不到她?連道門都沒辦法嘛?」

「……我們試過所有方法,連諸葛先生都使出看家本事,可是就是找不到她。」

溫一諾抿了抿唇,點了點頭說:「好吧,保持聯系,一旦有她的下落,趕緊通知我。」

雖然她不認為扇扇就是司徒秋,但是司徒秋是找到扇扇的最重要的線索,這條線索一旦斷了,確實就比不下去了。

諸葛先生更是認定司徒秋就是扇扇,也就是塗善思要找的人,所以他也必須找到司徒秋,來證明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司徒秋這一跑,還真就把他們吊在半空中了。

司徒澈那邊和沈齊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沒有跟她繼續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蕭裔遠站在她身邊,擔心地問:「司徒秋跑了?她會跑到哪里去?」

這話提醒了溫一諾,她馬上說:「傅總,伯母,我能出去打個電話嗎?」

這是表示她需要隱私,她的電話不能讓別人聽見。

傅夫人點點頭,「後院很大,信號更強,你可以去後院打電話。」

溫一諾謝過她,一個人往後院走去。

蕭裔遠不太放心,跟著她往後院走。

傅夫人本來想叫住他,但是看見溫一諾停下腳步,等著蕭裔遠一起走,她也就沒說話了。

既然溫一諾都不在乎,她當然不會多說什么。

冒蘭見溫一諾和蕭裔遠走了,也說要去找人查找有關司徒秋當年的事,告辭離去。

溫一諾和蕭裔遠來到這棟房子的後院,看見果然地方很寬敞,而且大片大片低矮起伏的草地,一望無垠。

溫一諾走到離大宅有些遠的位置,才劃開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咦?一諾?今天怎么舍得給我打電話了?」那邊接電話的是路近,也是溫一諾的另一個師父。

他剛從實驗室回來,打算洗澡之後再去看他的幾個新實驗進展。

溫一諾從來沒有麻煩過他,但是這一次,她想找他幫個忙。

溫一諾笑著說:「我出國剛回來,遇到點麻煩事。」

路近非常感興趣,說:「你是去參加那什么道門世界杯大魁首比賽是吧?我看你比賽的幾個視頻,很有意思啊,你那個前夫的人工智能程序很有趣,這個即時特效的自我學習功能太強大了,就算是我來做,也可能只到這個地步,可是他才多大年紀……這是天才啊!」

溫一諾:「……」

她有些酸,嗔道:「師父,您是我師父還是他的師父啊?是不是後悔收我做弟子了?我可以把這個名額讓給他……」

「哈哈哈哈……」路近聽她這么說,很是高興,忙說:「你當然有你的好處,你的優點,是我模仿不來的,但是你前夫的本事,我是能夠做到的,所以還是你更珍貴!」

溫一諾:「……」

並沒有被安慰到。

路近說話就是這么直爽,不是鋼鐵直男的直,而是直言不諱的直。

她深吸一口氣,把話題又拉了回來,說:「師父,我這一次找您,是想請您幫個忙。我們要找一個人,但是現在她躲起來了,我希望能找您幫忙,不許她出國。」

她的意思,就是在各路海關布下天羅地網。

她不出國也就罷了,萬一想出去,能立刻攔截。

路近一聽立刻點頭說:「這沒問題,我去找人幫你設卡。是誰啊?為什么不報警呢?」

「……這事兒沒法報警。」溫一諾就把司徒秋的名字說了出來,還說:「她是首富的妻子,網上一搜就有她的照片,不過我還是給您發一張過去,您幫忙發給海關,不許這個人出境。」

路近看了照片,也沒在意,隨手發給顧念之,讓她找人幫忙。

顧念之還能找誰,當然是找霍紹恆。

霍紹恆才是政府里有這種權限的人。

反正路近一般不會主動找霍紹恆的,他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小心機。

霍紹恆這個時候正好也在家里。

他難得一次不加班,正集中精神在對付自己的兒子小阿綏。

這小子年紀不大,心眼兒不少,已經能把看護他的那幾個特別行動司的人甩開了。

霍紹恆覺得得給他一個教訓,不然他不知道天是藍的,花是紅的。

結果他剛把小柯基狗從阿綏的「魔爪」里拉過來,顧念之就走過來說:「紹恆,溫一諾想請我們幫個忙,在各大海關阻止這個人出境。」

說著,顧念之把司徒秋的照片給霍紹恆看,「我爸傳過來的,首富沈齊煊的妻子。」

霍紹恆瞥了一眼,皺眉說:「沈家最近在干嘛?」

「聽說他們夫妻要離婚,最近富豪榜前十有兩家的股票都在腥風血雨中,所以股市動盪得很厲害。」顧念之雖然是上議院的首席法律顧問,但是股市也有關注。

霍紹恆對這種豪門恩怨狗血劇情不感興趣,淡淡地說:「要我們阻止這個人出境,總的有正當理由吧?溫一諾是不是認為只要她找路教授開口,就萬事大吉了?」

顧念之忍笑說:「……那你說呢?你以為她敢直接找你嗎?」

「……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是你我的鐵粉?就這么做鐵粉的?」霍紹恆似笑非笑看著她,沉穩得像座山的男人突然多了一層說不出的魅力。

顧念之極力鎮定地移開視線,心里卻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如果不是阿綏在這里,她肯定就埋到他懷里不願起來了……

阿綏歪著腦袋看看她,又看看霍紹恆,奶聲奶氣地說:「媽媽你是不是想爸爸抱抱你?」

然後他蹬蹬蹬蹬跑到霍紹恆身邊舉起短短的小胳膊,「爸爸抱阿綏!給媽媽做個示范!」

霍紹恆下意識伸手要抱他。

就在雙手差一點繞到阿綏的後背將他環抱起來的時候,他眼角的余光瞥見這小子嘴角的一絲壞笑。

這才小豆丁大,就能耍這種心眼顧左右而言他了……

於是霍紹恆繞過去的手並沒有把小阿綏抱起來,而是順勢朝著他的小屁股拍了幾下,說:「你以為你摻和我和你媽的事,就能逃過懲罰?」

小阿綏確實沒料到這種時候,他爸還能分出心思繼續「教育」他,一時目瞪口呆看著他,張著粉紅又潤澤的小嘴,難得一見的吃癟模樣。

霍紹恆心情大好地站起身,對顧念之說:「你有溫一諾的電話號碼嗎?」

顧念之把溫一諾的手機號碼轉發給霍紹恆。

小阿綏這才捂著小屁股跑到顧念之身邊哭唧唧。

顧念之笑著抱起他,親了親他的臉,說:「阿綏,你的反射弧也忒長了吧?你爸打完你的屁股,過了十五秒,你才反應過來要哭……」

霍紹恆打的其實一點都不疼,他怎么舍得真的打自己的寶貝兒子。

但是對於阿綏來說,這是尊嚴問題。

每當他以為自己已經長得足夠大,可以跟爸爸媽媽「平起平坐」的時候,他爸就會教他做人,讓他認清自己還是個小豆丁的事實。

他抱著顧念之的脖子,撅著嘴說:「……做你倆的兒子,我實在是太難了……」

顧念之:「……」

她還沒抱怨養這個兒子,自己太難呢,他倒先抱怨上了。

顧念之心情十分的一言難盡。

不過下一秒,小阿綏又朝她嘻嘻一笑:「……逗你玩的,瞧你還當真了。」

顧念之:「!!!」

今天誰都別攔著她,她要找雞毛撣子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瞧瞧!

這孩子古靈精怪到很難把他當三歲小孩看待。

霍紹恆看著這母子倆兩雙大眼互瞪的模樣,心情沒來由軟了一下。

他走過去,在顧念之和阿綏面上各親了一下,說:「我還有事,今天晚上不回來了。」然後轉身不顧而去。

霍紹恆少有這樣同時對她和阿綏這么柔情的時刻,顧念之怔怔地看著霍紹恆的背影,很是不舍。

阿綏兩只小手捧著她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的小胖臉,得意地說:「瞧你又被騙了吧!一般我爸主動親我,我就知道他又要整幺蛾子了!」

正拉開房門准備出門的霍紹恆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