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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白眼。」

寧逐深吸一口氣:「後來,我為了證明自己,擅自參加了家族試煉,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弟弟暗算,他將我推入千刀萬刃的陷阱。

我沒有內力護體,一條腿被一片提前抹了劇毒的白刃穿過,在我醒來時,整個洞府只有我一個人。

我在里面待了三天三夜,每一天都把血肉從刀刃上拔出一點點,直到我完全拔出,家族里的人才找到了我。

我雖保住了性命,但右腿被廢,從此以後再也不能習武。」

看寧逐深沉的樣子,楚隨之猛地嗤笑出聲:「你受了這點苦就受不了了?你可知我當年受了多少罪?當年我的家族懷璧其罪,被人誤會藏有已逝大能留下的藏寶玉簡,一夜之間被滅了滿門。」

他凌厲的眉目冷然:「我當時十六歲,自以為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就天下無敵。妄想復仇,卻被那些人挑斷了四肢,一刀扎穿了胸膛。

幸好我大難不死,靠著最後一口氣爬出了屍體堆,掙扎了一天才被人救下。

你如今父親仍在,我卻是孑然一身。

你以為只有你自己最慘嗎?」

莫名地,兩只「雄獅」由比誰的皮毛光亮,到開始比慘了。

寧逐一怔,他微微抬眼看楚隨之:「身體上的痛苦,我從來都不在乎。我只在意一件事……她厭我無能,嫌我殘缺,親自拿著我送給她的定情信物找上門來,然後說要撕毀婚約,就算是死也不願意嫁給我。

我父親為了家族利益,答應了她的條件,將我二人婚約作廢。

我成為了眾叛親離的殘疾廢物,從那以後,我就立下誓言,總有一天勢必要讓所有人後悔……」

寧逐的聲音低啞了下去,久久地在山洞里回盪著。

楚隨之搖了搖頭,他向後一倚,眼前也陷入朦朧:「你那個未婚妻還算是溫柔,我那一個……」他無奈地拉下松垮的長袍,露出自己的左胸膛:「看見沒,這上面的一道傷疤,是她為了維護她的姘頭刺的。」

暗淡的月光下,白皙的左胸口有一道紅色的傷疤,詭異而又駭人。

寧逐下意識地想到自己脖頸上的傷疤,感嘆原來天下的未婚妻一般地黑。

他不由得問:「那你是如何被她退婚的?」

說到這里,楚隨之也覺得過去的那點破事沒什么可瞞的。

畢竟這里是另一個世界,他說出來除了這小子知道也無傷大雅。

他「嘖」了一聲,道:「在我轉醒之後,勉強接上了筋脈,卻是不良於行。

但即使是一動就鑽心地疼,我也掙扎著去我的未婚妻家求救。沒成想她看我被滅門無勢,自己又成為了一個廢人,當場撕毀婚約,還嘲諷我這樣的廢物要想為家族報酬,干脆自我了斷投胎轉世。

我氣不過與她理論,沒想到她派家丁將我打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