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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得好,紅顏就是禍水……特別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鐵牌里,看完了全程的徐承天嘖嘖出聲。

「……」楚隨之咬牙:「徐老怪,你不說話我不會把你當啞巴。」

察覺出楚隨之的惱怒,徐老怪哈哈大笑,他這么多年已經很久沒有看見楚隨之惱羞成怒了,因此很有興趣繼續刺激他。

「看來你這個未婚妻很不簡單,怎么樣,你想好怎么『對付』她了嗎?」

豈止是「不簡單」,簡直是「復雜」得很,他應付一個藍柔就已經焦頭爛額,這個女人竟然能光明正大游刃有余地應付一個前未婚夫和一個姘頭,讓兩個男人為她爭風吃醋還全身而退!

而且如果認真計較,此時此刻加上他不就是三個男人了!

三個男人被這個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多么可怕的心計!

他氣得咬牙切齒:「還能怎么對付?我直接把她擄走,到了我的世界怎么樣不都是我說了算?」

「你果真舍得?你前幾天不還在懷疑她就是救你的那個白衣女子嗎?」

聽到徐老怪這么問,剛才一直喊打喊殺的楚隨之卻突然沉默了。

他看向自己手中的浮光花酒,心潮起伏。

自從一個月前,在那棵樹下挖出浮光花酒之後,一個猜測突然涌上了心頭。

厲鳶……會不會就是曾經救過他的那個女子?

他知道這個想法太過荒唐,但卻總也止不住這種念頭,反而越想越是胸膛鼓動。

雖然她們之間只有一個共通點:喜歡喝酒。

但好像是認同了這種想法,他就能把兩人之間的那些血海深仇蒙上一層溫柔的假象,好像厲鳶對他所有的冷酷無情都有了有苦難言的借口。

他在那座木屋里翻來覆去糾結了一個月,最後決定親自問厲鳶。

只是沒想到剛到這里,那顆忐忑而又期待的心就被厲鳶的水性楊花刺成了渣渣。

他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厲鳶旁邊的馮子傑,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個草包。

馮子傑不足為懼,麻煩的人就只剩下寧逐了。

他眸光一閃,勾唇道:「既然硬來不成,我就從內部擊破不就成了?」

……

寧逐從湖里輕易地撈出兩條魚,但他卻沒有馬上回去。

將魚放在草地上任它們撲騰,他看著水面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