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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隨之倚在樹上,沖她一挑眉。

鐵牌里的徐老怪嘖嘖了兩聲:「哎呦哎呦,這是塵封了多少年的醋味哦。」

楚隨之臉上的笑容一僵,反駁道:

「這個人根本不值得我吃醋,我只是隨手教訓他一下而已。」

徐老怪哼笑:「沒吃醋?那小子只是想要碰厲鳶一下,就值得你伸出精神觸.手教訓,要是厲鳶和他真成了好事,那你豈不是得在厲鳶家旁邊開醋廠?」

一想到那個場景,楚隨之眼皮子就是一抽。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就不只開醋廠了,他得用醋把厲家整個家都淹了!

他咬牙道:「我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馮子傑滾了一身的灰,叫了半天自己手腕上卻半點傷痕都沒有,看著眾人的目光仿佛是自己無理取鬧一樣。

他面上掛不住,叫嚷道:「肯定是有人用了不傷皮肉的功夫暗算我,別讓我逮到他!」

厲鳶嘆了一口氣。

這才和楚隨之上路的一早上就出了這么個事,她有預感這一路是不會消停了。

鬧劇過後,眾人看時間不早,繼續上路。

猶豫馮子傑的右手還在隱隱陣痛,單手騎馬很是費力,於是直到中午才到達一個茶攤。

茶攤前是打算去城內做買賣落腳的商人,因此這附近盯著茶攤的山賊也多。

有錢多的,雇佣兩個打手為自己保駕護航,有錢少的把自己偽裝成山野農夫,大熱天的里三層外三層地穿著,那點銀票恨不得縫在肉皮上恐怕人搶了去。

幾人雖然穿著不俗,但一看就是練家子,因此往那里一坐,沒幾個人敢覬覦他們。

馮子傑坐下來,看著火熱的太陽,和即使在大白天也沒有消失的殘月,也沒在意。

他抖著手倒了一杯水,回頭看楚隨之一臉閑適,他熱得渾身出汗,對方卻一點汗液都沒有,不由得有些驚訝。

眾所周知,修習武道是淬煉身體,達到超凡的境界。

武道修為越高,這個人就越脫離凡胎。

他現在是地階八品,在同齡人中也是響當當的存在,快馬加鞭了一上午都出了一身的汗,這個楚隨之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是個天階強者?

可是天階的強者在這個大路上鳳毛麟角,如果走在路上隨便就遇到一個,那得是多大的運氣?

這個楚隨之到底是什么來路?

他放下茶杯,問:「楚公子,我看你氣勢深沉,定然身手高超。不知師從何派?」

厲鳶正抿著茶水解渴,聞言一頓。

楚隨之師從何派?

當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任何一派。如果真的要算的話,那應該是……「徐」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