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我的未婚妻……」
他聲音沙啞。
馮子傑大驚:「怎么可能……難道你是……天階?!」
寧逐陰冷一笑,直接捏碎了他的肩胛骨,接著是手臂、指骨。
馮子傑叫得慘烈無比,瘋狂掙扎著,卻無法逃開寧逐的手心,最後硬生生地疼暈了過去。
地階與天階,實力懸殊有如天塹。
最後,寧逐抽出長.槍,就要將他一槍穿心之時,厲鳶踉踉蹌蹌地跑過來,擋在馮子傑的面前。
此時,她的臉色紅紅白白。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選了馮子傑兩次,但每次都放都見死不救,反而被這個自己一直看不上的未婚夫所救,臉上不由得閃過難堪與復雜。
她怔怔地望著他,就像是一個選錯了路,但咬牙也要走下去逞強的小孩,紅著眼眶道:
「寧逐,你就放過師兄吧。他也許、也許不是故意的……」
寧逐的眼眶一紅:
「事到如今,你還在為他求情?!你已經被他拋棄了兩次了!」
厲鳶閉上眼,她落下淚來:「他畢竟是我的師兄,我必須要維護他。」
寧逐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蒼白的臉,恍惚與當年她退婚時那種盛氣凌人重合。
原來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她一直在拋棄他。
他悶咳一聲,嘔出一口血。咬牙道:
「隨你。」
話音剛落,遠處的山脈似乎有什么在蘇醒,山石崩落,草木搖晃。
谷飛雪有些害怕:「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里還有別的蒼獸?」
寧逐抽出長.槍,道:
「我感應到了天階的氣息,實力不在天階四品之下,應該是這邊的聲響喚醒了它。我去拖住它,你們兩個先走。」
說完,他決絕地離去。
谷飛雪跟不上,不由得氣得直跺腳:
「厲鳶!你怎么不勸勸他?你沒看出來他是在賭氣嗎?如果出了什么事該怎么辦?」
谷飛雪一回頭,不由得一怔。
厲鳶不知何時坐了下來,掏出藏在懷里的小酒壺,眯著眼滿足地抿了一口。
「厲鳶!」
厲鳶「嘖」了一聲:「有什么可擔心的。我跟你打賭,他這次出來實力能上五品。」
「?」
她知道和谷飛雪解釋不清,喝了一口酒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任務終於完成了,這次我應該能休息兩個月吧。」
一天送走了兩個未婚夫,今天算是缺德冒煙了。
不過沒關系,報應的事以後再說,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回到南境,她就過回她的神仙小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