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支花,輕聲道:「只要它就好。」
厲鳶:「……」
這已經是明示了。
白露張著嘴看著二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半晌眼眶都微微發紅。她娘拍了拍她的後背,她氣得一甩身,惱怒地哼了一聲。
柳盼扶笑得見眉不見眼,捂著唇笑出了聲。
見厲鳶發呆完全不在狀態,又開始恨鐵不成鋼。趕緊把她叫到後院,狠狠地掐她一大把:
「你發什么呆?!再晚一點白露的花都要塞你師兄的懷里了!」
厲鳶這才回過神,她糾結地哀嘆了一聲:
「可饒了我吧。」
這邊,元衡找了借口出門。來到厲家的後院中間最大的一棵樹下,小鳳從他的肩膀後爬出,看他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圓環,不由得問:「元衡,你要干什么啊?」
元衡沒說話,他把圓環打入地下,待整個厲家都被罩上了一層無形的透明罩,這才吐出一口氣。
其實他也很無奈,他自己此次是第一次見厲鳶的父母,空著手來實屬不禮貌。
只是自己的空間里除了丹葯就是武器,也沒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實在是窘迫。送武器恐怕會嚇到兩個老人家,只好把保護性的武器埋在厲家地下,這也算是保護厲鳶的一種方式。
他轉過頭,問小鳳:
「這一段時間你跟著厲鳶,可有發現什么異樣?」
小鳳用爪子撓了撓脖子:「沒有啊。」
「厲鳶可曾遇到過什么危險?
小鳳的爪子在地上劃了劃:「怎么會呢?」
「她近來可有煩心之事?」
小鳳看了看天:「那更沒有了。」
元衡緩緩眯起眼睛。
正在他要逼問的時候,突然神色一凜,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在逼近。
————
柳盼扶開始揪厲鳶的耳朵: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你那個師兄都那么明示你了,你還給老娘裝木頭?」
厲鳶被揪得嗷嗷直叫,她趕緊道:
「我錯了我錯了娘!我下次再也不裝木頭了!」
「呸!」平時對厲鳶慈愛得緊的柳盼扶,一遇到厲鳶的婚事就炸成了母老虎:「你那眼珠子亂轉還想瞞我?說吧,這個元衡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喜歡你?」
厲鳶暗嘆了一聲:「娘,我和元衡之間真不是那么簡單,你讓我自己解決行不行?」
柳盼扶放開她:「自己解決?你忘了寧逐是被你怎么解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