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隨之深吸一口氣:「我一定會讓她答應嫁給我的。」
他話音剛落,庫房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有屬下恭敬的聲音在外響起:
「宗主,龐堂主讓我告訴您,飯菜已經送到您帶回來的那個姑娘的房間里去了。」
楚隨之點頭:「記住,莫要讓別人接近她的房間。」
徐承天道:「龐寬那個莽撞的性格,你不怕他在厲丫頭面前說什么不該說的話?」
楚隨之道:「龐寬雖然莽撞,但心善。厲鳶是個嘴硬心軟的,不會為難他。最重要的是……他對我和厲鳶以前的事情毫不知情。」
徐承天想起厲鳶和他的糾葛,不由得一嘆。
「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但也難免讓人唏噓。而且你有很多舊部的人,若是認出了厲鳶,恐怕會生出許多煩亂。你打算怎么辦?要將她藏在房間里一輩子?」
「怎么可能。」楚隨之想到自己的那些如他一般桀驁的屬下,眉目一冷:「無論是誰,以任何理由都不能傷她。」
他那群屬下,隨他南征北戰過,也隨他深入虎穴過,是真正過命的交情。在這其中,有後來加入的,也有一開始就跟著他的。
特別是應褚,是他在離開厲家的路上碰見的同伴。一起拼過命,後來他壯大了玄天宗之後就把他請來當舵主。
應褚對他和厲鳶的糾葛那是從頭看到尾。因此對厲鳶很是抵觸,若是他見到了厲鳶,不知道會有多么大的反應。
說著,他站了起來:「晚上我就將厲鳶正式介紹給他們,堵上那群人的嘴。」
徐承天道:「正是如此。你若是拿出魄力來,別人也不敢多說什么。」
楚隨之點頭:「我知道。既然帶她回來,就定然不會負她。」
他收好東西,剛想離開,門外手下就道:
「宗主,您放心。龐堂主早就准備好了飯菜去那姑娘的房間了。」
楚隨之拍了拍身上的灰:「難得聽他如此開竅,還這么機靈過。」
房門被打開,門外的屬下笑嘻嘻地道:「能不機靈嗎?畢竟是應舵主壓著他去的,說是要看看您帶回來的女子長什么樣。」
楚隨之:「……」
「你tm的怎么不早說?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不許別人靠近那個房間嗎?」
那手下委屈:「我不是想著應舵主不是『別人』嘛……」
楚隨之氣得額上青筋一跳:「今天晚上的修煉再加揮劍五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