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厲鳶細聽,原來是有一群修仙者來到這里,似乎是盤問了一個酒樓里的掌櫃的幾句話。
厲鳶下意識地有不好的預感。
她剛想把面紗戴上,突然有人走過來仔仔細細地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他們所說的那個厲鳶?」
厲鳶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
楚隨之見她這么久不回來,早就出去找她了,在鄉路的盡頭,看見她安然無恙地走回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是買了很多東西嗎?這個時候才回來。」
厲鳶抬起頭,對他一笑:「是。買了很多東西。」
小鳳站在厲鳶的肩頭,欲言又止。
厲鳶摸了摸它的羽毛,它頓時把臉塞進她的領口,不說話了。
楚隨之道:「收拾好東西,咱們就出發吧。」
厲鳶點頭,她把木屋內的所有東西都收好,然後仔仔細細地鎖上了門,最後和那棵古樹告了別,來到楚隨之法器的身邊。
楚隨之看著這座算上以前一共生活了兩個月的木屋,也微微動容。
不過他很好地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低下頭向厲鳶伸出手:「上來。」
厲鳶把手腕交給他,他的指尖剛合上她的眉梢不由得一抖。
只是細微的一動,就讓楚隨之發現了異樣。
他下意識地查看她的手腕,看到上面的淤青,不由得狠皺眉:「怎么弄的?」
厲鳶道:「回來的時候摔倒了。」
小鳳終於忍不住道:「是有人傷了鳶鳶!」
楚隨之的臉色猛地變了:「是誰?誰敢傷你?」
說完,他瞳孔一震:「是城里的人?你遇見誰了?」
厲鳶撓了撓頭,道:「沒遇見誰……」
楚隨之抿了一下唇:「我自己去看。」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
厲鳶趕緊叫住他:「楚隨之!不是別人,只是一個孩子……」
他頓時一愣,擰著眉回頭看她。
她將袖子放下來,嘆口氣:「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你總不能和一個孩子置氣吧。」
小鳳道:「今天城里來了一群人,他們去酒樓打聽你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