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老公公扒灰兒媳婦(1 / 2)

民間有一傳說,說的是有一屠家,妻子死得早。屠家苦心把兒子拉扯大,娶了媳婦。可是這屠家心很惡毒,對兒媳很虐待,什么活兒重,他叫兒媳去干,什么活兒臟他叫兒媳去干;吃飯是他和兒子吃剩的飯才給兒媳吃,飯少了就不給她吃,沒有了就讓她挨餓,而兒媳剛來,摸不透這里的底子,不敢做聲。

這一天天晚,屠家從兒子窗前過,聽到里邊戲笑聲,正要高聲訓斥,猛想不如弄清了他們在干什么再訓斥不遲。於是用舌頭舔破窗紙向里窺望。這一望不打緊,屠家猛一陣熱血,原來小兩口兒正在做那個事情,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當時兒媳脫了個凈光,露著那黑乎乎的東西待著男人呢。屠家多年沒見過這東西了,這勾起了他無限的滔天火焰,可這是兒媳,兒子還在旁邊,哪有他的份兒,於是他只好收心到後院喂豬,可是到了後院,他又看到一頭老母豬,露著那東西,它還在發情呢,屠家是再也忍不住了,跳進豬圈,解開褲子,對那母豬干了那樣的事情。

奇怪的是那豬也聽話,竟由他去,不一會雨收雲散,系好褲子,多給老母豬加一瓢食,看著不讓別的豬和它搶,等它吃完他才離去。此後,凡是他想起性之事,便來找老母豬搭伙,好多天,兒子幾次要殺老母豬他都護著不讓,說留下自家養,讓它生仔,其實這是他們買來准備殺了賣肉的母豬,現在留下他好做異類情伴。

光陰荏苒,不覺兩月過去。爬這一天,屠者又跳進豬圈去找老母豬尋歡,剛剛弄完,還沒有系褲子,就聽後邊有人向老母豬道:「老母豬啊,你什么時候做我婆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服侍你老啊。」

屠家聽到這話,嚇得心都跳出來了。

回頭一看,卻是見那兒媳正對著他冷笑呢,他不由自主地「咚」給兒媳跪了下去,自己打自己臉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兒媳饒我,兒媳饒我。」

兒媳冷笑道:「公爹日的是豬,又不是我,求我饒公爹什么。你老只管日去,啊,只管日去。」

屠家道:「求兒媳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只此一次。」

兒媳變臉道:「你也有求人的今天,先給我叫聲娘,我再和你說話。」

屠家只好叫了聲娘。兒媳道:「從今以後,你還打罵我不?」

「不不不不不,再也不了。」

「從今以後,還讓不讓我干重活兒?」

「不了不了不了,有重活兒我自己干。」

「還要不要讓我吃剩飯挨餓?」

「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娘,我把你當親娘待。只求親娘饒了兒子這一回。」

兒媳這時笑道:「你還是我的公爹,我還是你的兒媳。只以後對我好些就對了。」

「一定一定一定。」

「你穿好褲子起來吧。我不把你這丑事說出去就是。」

屠家給兒媳磕了個頭,道:「我以前對兒媳那樣壞,現在兒媳這樣不計仇,我到陰間也報答不完兒媳的恩情。」於是起來,系褲子而去。

從此,屠家像換了個人似地,真地對兒媳好得不得了。賣肉的錢,他暗里給兒媳隨便花,又常常給她買衣服飾品;什么活兒他搶著干,干太累了叫兒子干。就是不讓兒媳沾邊。兒子有個愛喝酒的毛病,喝醉了打罵媳婦,屠家就護著兒媳,訓罵兒子。更有甚者的是,他悄悄把一家的衣服收來洗,省得兒媳去洗。冬天,冷得不行,他也照樣,兒子兒媳都心痛地讓他別洗了,他非洗不可。

開頭,兒媳只以為他怕她揭他短,後來兒媳常到豬圈去偵查,竟一次也沒發現公爹再去奸豬,兒媳也被他的行為感動了,竟也對公爹奇怪地好感起來。有一次她找自己的衣服想換,來問公爹是不是他洗了放哪了,她竟在他房里看到他在偷偷地抱著她的衣服親吻,又捧著她的褲衩子聞,聞了親吻,看來,公爹愛上自己了,她沒敢驚動他,只是對他也更好了,盛飯給他稠的,也搶著給他洗衣。

又一天,兒子又酒醉打媳婦,兒媳哭著跑到屠家房里,屠家竟抱住她安慰。兒媳其實也是半真半假,鑽進屠家懷里,吻他,於是水到渠成,兩人趁兒子醉倒不知事,在房里痛痛快快玩了一次。說到這里,還得說清一點,過去人結婚早,十五六就結婚。這樣算來,公爹也只是三十多歲,正是烈火青春的年齡,且經驗豐富,弄得兒媳是好不痛快。再也舍不得松開公爹。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對狗男女後來不斷偷著干那種事情,在房中怕兒子發現,就到殺豬作坊里做,那里柴草也厚,頗為方便。慢慢兒子有所懷疑,妻子和父親好像關系不一般。便留心觀察。這次兒子又酒醉,二人來到做房耍弄。剛脫完衣服,忽聽兒子醉熏熏來找他們。情急之下,兒媳躲進大灶,那是殺豬褪豬毛用的大灶,鍋大灶也大。進個人沒問題,屠家站在灶門口擋著,兒子問見沒見到他媳婦,屠家說沒見。

兒子問他在干什么,屠家支吾道來扒灶里灰,明早好燒火褪豬毛。兒子在柴草堆里找不到媳婦,別處也沒有,只好作罷。這樣,他們躲過了兒子的多次搜查。可是常過河焉有不失腳,終於有一天,兒子突然進來按住了他們的屁股,父子倆打起來。十幾歲的兒子哪是三十多歲的父親的對手,兒子順手抄起一根劈柴打向父親,父親順手奪過,回手還了一下兒子,結果失手,兒子竟一命嗚呼。這下兩人慌了手腳,還是女人心眼兒多,她提議把兒子當豬殺了,和豬肉混在一起賣。屠家同意,於是把兒子就這樣處理了,別人多日不見屠家兒子,問哪去了,他們說出遠門做生意了。天數一多,他們也覺得瞞不住人,干脆向里正報兒子失蹤。

且說本城有一秀才,有次買肉被屠家坑蒙。與之爭執又被其兒子打罵。心中常懷報復之志,只沒機會。這次得知屠家兒子失蹤多日,家人竟不著急,顯然不合情理,又探得人說屠家和兒媳關系超常親密,便疑他們通奸殺人,於是一封檢舉信送到了縣里。

縣官命游擊調查,游擊和里正來屠家詢問,二人答說出門失蹤,沒找處,所以沒找。於是游擊和里正暗里偷偷監視。可是那奸夫盪婦如何精明。他們自兒子死後原本是住一房里,儼然夫妻。現在見人家懷疑,趕快分開住,並且做那個事情的時候也不敢再在房里,還回到殺豬做坊。游擊和里正突然搜查作坊,只見到屠家在從灶里往外慢騰騰扒灰。問他為什么這時清灶,答說好明早不誤殺豬褪豬毛的活兒。游擊和里正也沒辦法。然而,那秀才卻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暗中常爬在屠家房上觀察。這晚終於又見那倆人進了作坊,便急叫來游擊和里正。三人突然跳進屠家,沖進作坊。可是老一套,還是只見屠家只穿短褲在慢騰騰從灶里向外扒灰。三人找人不著,問屠家,屠家還和他們吵起來。說穿短褲是因為睡著忽然想起今天灰還沒扒,所以只穿短褲來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