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蘭蘭妹子(1 / 2)

第二百二十一章 蘭蘭妹子

從李木生家出來的牛大根心情那叫一個舒暢,剛才在三個女人身上可是徹底折騰了一通,要知道那三個女人可都是成熟透了的女人,絕對可以隨便可勁地折騰,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這樣的女人都能承受得住,所以牛大根也沒客氣,保留了一點體力的同時,也基本上已經達到了舒服快樂逍遙無邊的地步。

此時天色已經黑下來了,而精神舒暢,肚子也已經飽了的牛大根卻直接往村外走,渾身上下都是酒氣女人脂粉氣,還有干完那個事情遺留下來的氣味,他到村外下河洗了個澡,把自己渾身上下洗了個干凈,然後悄悄的摸進了他干娘木梨花的家,這都答應木梨花了,牛大根可不敢失約,要是惹得木梨花一個不高興,他可吃罪不起。

因為木梨花家離牛大根家很近,加上木梨花家不是她一個人在家,還有一個木蘭蘭呢,所以牛大根就小心翼翼的翻牆進去,爭取努力不讓木蘭蘭發現自己的行蹤。

那知道他剛一翻牆落下,就聽那邊有動靜聲,然後只聽見有人輕聲中帶著緊張的情緒叫道:「誰?誰啊?」

「啊!」牛大根心中叫了一聲不好,抬頭一看,卻是好巧不巧的正好跳到木蘭蘭的面前,原來她正在牆根底下不知道干什么呢!

「是蘭蘭妹子啊,我,你大根哥哥!」既然已經遇到了,那就只能是正面面對了。

木蘭蘭站了起來,這一站起來就顯出身高了,要說木蘭蘭長得比她娘木梨花還要高一點,而且她還有著和自己娘木梨花一樣讓人驚嘆的美麗外表,一頭柔順的長發,天生美麗的臉蛋,身材上更是與木梨花驚人的相似,更是瘦弱的身材上有一對震驚人眼球的大瓜,堪比西瓜那么大的大瓜。

好長時間沒見,木蘭蘭雖然還是那么瘦瘦的,弱弱的,但是好象眉眼之間已經有了一點女人的神韻,這個身材也有點往開了長了,有一點女人味道了,要說木蘭蘭今年也十六了,基本上這個年齡的少女也基本算是長開了,曼妙之間有一種純純的少女味道。

特別是因為在家里的緣故,木蘭蘭就穿著一條小背心,一條小四角褲衩子,而且她穿的好象還是她娘木梨花的小背心和褲衩子,雖然長得比她娘要高一點,但是這個身材卻還略顯稚嫩一些沒長開,自然穿著她娘的小背心和褲衩子就顯得大了一些,借著天上的月光,牛大根甚至都能看到她里面逛盪的那對大家伙。

別看木蘭蘭長得比她娘木梨花要瘦弱一些,但是其那個地方卻也不比她娘的小太多,真的很懷疑她這樣小的年齡,她這樣瘦弱的身材怎么那個地方卻發育得那么大,要知道她要是沒有范得龍時不時給她提供點葷腥,就憑她家的條件根本都有點吃不飽飯,卻人家娘倆一個賽一個地長得那么大個頭,真的讓人發出無限地感慨。

那條乳白色的小背心洗得都有點發黃了,但是穿在木蘭蘭的身上卻穿出不一樣的味道,那種大大垮垮,似露非露的感覺,最主要的是她里面好象沒有穿罩子,這樣一似露非露,該露的不該露的地方都露出來了,加上她那個地方大了一點,她的皮膚又白了一點,白花花的肉就在眼前盪漾著啊!

木蘭蘭看見是牛大根好象心情平靜了下來,緊張的情緒也有點緩和了,吃吃聲道:「大根哥哥啊,你嚇我一跳,怎么翻牆過來的,我大門沒鎖啊!」

牛大根當然不能說翻牆是為了躲避你,他打了一個哈哈,「啊,沒,沒,我這不鍛煉鍛煉身手,對了,我梨花干娘呢?」

木蘭蘭一聽這個名字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哆嗦,「啊,我娘,我娘還沒回來的,她好象是去你家了。」

牛大根一聽一怔,還沒回來呢,在他家還真能呆啊,肯定是和他娘不知道聊什么呢,正好她不在家他還有下面的約呢,又打了一個哈哈,「啊,還沒回來呢,蘭蘭妹子,那你在這干什么呢啊?」

說著,他就走了過去。

那知道牛大根一過去,卻是讓木蘭蘭慌張不已,緊張地搖頭擺手道:「沒什么,沒什么,大根哥哥,那個進屋說話吧,在這站著干什么啊!」

木蘭蘭的表現讓牛大根心中一動,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啊,要說木蘭蘭長年累月的在她娘的打罵之下,現在她的性子真的就跟一個含羞草一樣,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趕緊的把自己縮起來,反正是一動也不敢動,有的時候李桃花看不慣,指責木梨花這樣對木月月,以後木月月就真的出不了門了,只能在家什么也看不了,這性子比老鼠膽子還小啊,甚至她都不敢見生人,一見生人都害怕。

但是那是在外人面前,如果說木蘭蘭真正能敞開心扉對待的人,李桃花算一個,牛大根也算一個,從小到大,盡管牛大根傻里傻氣的,但是對木蘭蘭可是非常好的,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給她吃,而木蘭蘭對牛大根也很用心,從不拿牛大根是個傻子看待,這是從小就相處下來的感情,待牛大根這個傻病好了之後,牛大根也算是摸清楚了木蘭蘭的心思。

他沒有走過去,敏感的木蘭蘭可受不得半點驚嚇,他只是笑著道:「蘭蘭,跟我還害怕啊,以後你就是我媳婦了,難道你還怕我嗎!」

木蘭蘭嫩白的臉蛋升起一抹紅暈之色,那顆真的是受到了巨大的沖擊,雖然她純真的還不知道那個東西代表的具體含義,但是人生下來就是懂得男人和女人的差別的,盡管這個村子貧窮落後,盡管這個村子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但是卻並不代表少女的心里什么也不知道,最起碼她是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有著差別的,而她的大根哥哥是男人,她則是女人,更知道結婚是個什么概念,想到以後能和大根哥哥睡在一個被窩里,她的這個臉蛋就跟燒紅了的烙鐵一樣,低垂著頭卻是再也不敢去看牛大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