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2)

</br>21。再奸姣嫂

要說我什么都優秀,性功能更是出色。沒有別的女人,姍姍哪能承受天天晚上,姍姍被我折磨得精疲力盡,不幾天,她美麗可愛的面龐上露出了憔悴之色,眼圈有了一圈淡淡的青。我疼愛不已,幾天沒敢碰她。

這天晚上,我和江哥一起吃飯,好久沒跟他一起吃飯了,就這幾天我時間多了才和他在一起比較多。這天晚上,江哥還請了幾個朋友,我喝了少量的酒,而江哥則被那幾個朋友灌得爛醉。最後,我扛江哥出來,我知道他經常不回家住,但他人事不省,我不知送他到哪里,所以只有把他扛回了他家。

夜已深了,我扛江哥回到他家時姣嫂已睡了,我喊她,她聽是我,惱怒地道:「深夜了,你還在這里喊什么,再不走,我要打110了。」

我告訴她,我是扛江哥回來的。她才開門。讓我扛江哥進去,我一放,江哥就癱在沙發上。姣嫂又是拿濕毛巾來幫江哥擦又直埋怨:「什么時間都不知回家,就是醉了才被人家扛回來。」

看得出,江哥雖被扛回來,姣嫂還是挺高興江哥回來了,看來姣嫂對江哥真好。我心里真是為姣嫂難過。

姣嫂真是賢惠,看著她來來回回走進走出火急地為江哥擦洗換衣,而江哥如死豬一般一動不動。我看著姣嫂,她大約剛從被窩里被我叫出來,頭發有點凌亂,兩鬢的睡發彎彎曲曲地垂在她俏臉旁,更添無比嫵媚,紗質睡袍是半透明的,可見里面小花的三角褲,兩顆大在她快步走時在她胸前大幅擺動著,直叫我眼發直。

大約姣嫂見剛才誤會了我有點不好意思,便招呼道:「兄弟,你到房里去洗洗手吧,看,都把你手都弄臟了。」

我說不要緊,但還是進了房去洗手。洗手時,我見膠桶里放著姣嫂剛換下來的衣裙,下身便硬漲起來,伸手去撫摸姣嫂換洗下來的裙子。我剛拿到裙子,姣嫂進來了,我故意用裙子擦擦手,便出了衛生間,姣嫂道:「那有毛巾啊,怎么用臟衣服擦手。」

我道不要緊,當姣嫂也出衛生間時,我從她睡袍的胸部開口看見了她那圓滾滾的大,禁不住一把抱住姣嫂,伸手從她睡袍開口處去捉她那對大。

姣嫂道:「你干什么放開」

我抱緊姣嫂邊撫摸邊將她按到床上,說:「姣嫂,我愛你」

姣嫂道:「你瘋了連他在你都敢」

我道:「你小聲些,江哥哪醒得起來,姣嫂,我求求你,就一回。」

姣嫂的聲音果然很小下去,她道:「兄弟,求你別」

「姣嫂,你給我一回吧,我寧願死。」

「雪妮就在隔壁」姣嫂失聲又叫道,但馬上下意識地停住。

我聽說姣嫂的女兒雪妮就在另一個房間,也不再作聲。姣嫂在我身下掙扎,而我壓住她,一面去親她,一面去揉她的大,接著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堅硬的隔著睡裙壓在姣嫂私處不斷摩擦,同時雙手瘋狂地搓揉她那雙大。姣嫂在不斷地掙扎,口里發出小小的「唔唔」的聲音。

兩人在無聲地搏斗著,床在「吱吱」作響,當我的一只手搓著姣嫂的,一手去揉她下體肥穴一陣子後,姣嫂反抗漸漸弱下來。她肥穴的睡裙上已濕漉漉的了,姣嫂雙手只是抓著我的兩胳膊,沒拉也沒推,她兩大腿也松開了,我順利地擼下她的三角褲扔在一邊,然後分開姣嫂的雙腿,雄壯的搭在她濕漉漉的肥穴口,往前一送,姣嫂「啊」地一聲,雙手的五指仿佛要摳進我胳膊的肉里,我俯下身抱住她,同時我的嘴向她性感的嘴堵去,接著,我的舌順利地頂入了她的口,往里與姣嫂的香舌攪在一起。

我連續幾下快速,姣嫂拿我胳膊的手已變成兩條纏往我的春藤,緊緊地纏住我。我猛捅了一陣子後,姣嫂啊啊哦哦地叫個不停,她連忙用被子堵住自己的嘴。我直起身子,站在床沿,將姣嫂臀部拉近床沿,我和姣嫂兩手掌五指互纏著,拉著她,碩大的直往姣嫂肥穴里來回猛捅,隨著我的施力,姣嫂身子在晃動著,兩顆大也在睡裙里一上一下盪著,像要盪出睡裙來

客廳外,江哥爛醉如泥,昏睡著,他哪知道自己的妻子正被自己結拜的弟弟瘋狂地奸淫。

其實,我心儀姣嫂已久,早在部隊我就幻想著要和她,自從上次強奸姣嫂後,我更對姣嫂那豐腴的身體念念不忘,現在,我再有機會,怎能不好好享受一下何況,江哥好久不用姣嫂了,我正好拿來用用。姣嫂那雙大好久也沒男人來搓揉了,肥穴也好久沒男人來插了,她一定需要。這一點,我在弄她時就感覺到了,你看,我剛開始時,她還反抗,但我碩大的頂上去後,她心里想守住貞節,但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要了

我插著插著,姣嫂叫喚著,十多分鍾後,她發瘋似的抱住我,撕扯著我,達到了第一次

但我仍接著猛插猛捅,姣嫂哪能經受得了她叫聲連連,而姣嫂下體肥沃的更是水漣漣,直流下來弄濕了她臀部被子,半個小時之內,已是連泄五次,最後,我在她淫盪的叫喊和肥穴的抽搐中,下體奇漲,就在我要射出的一剎那,我抽出,蓄滿我體內的濃精飛射而出,源源地向姣嫂的蜜處、小腹和大飛去,當我感覺不再射但尚有余顫之際,我跪騎在姣嫂的上腹部,用姣嫂那雙大夾住我的不住地搓揉著,又是幾大股濃精直射向姣嫂的頸脖、面龐和頭發,姣嫂姣好的面容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精液

泄了欲後,我逃似的離開了江哥的家,經過客廳時,江哥還如一堆泥般醉卧在那里。

第二天,我仍沉浸在奸姣嫂的快感中。傍晚,姣嫂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聲音極為溫柔。要我去她那里一下。

我忐忑不安,不知將要發生什么。可能姣嫂已把這兩次事情告訴給江哥了。說實話,我對江哥雖不像在部隊時那么尊敬他,但心里多少還是怵他的,因為他一向是個火爆性子。但我還是去了,因為我做什么還是敢當的。

出乎意料,姣嫂開門時沒有一絲不快之意,還顯得滿高興的,仿佛在期待我的到來。江哥也沒在家,只有姣嫂一人。

姣嫂關了門,轉身對著我,她那勾人心神水汪汪、亮晶晶的媚眼滿含春意,似乎好像一團烈火那樣的灼人心弦,要把男人燒焦似的。

她軟軟的纖手牽著我,說:「跟我來」我不由自主地隨著她。從姣嫂側後面我觀察著她,屋里燈光袍暗,她那長長烏黑的秀發,挽成一個大大的發髻,高聳在腦後,護著雪白細嫩的粉頸兒,顯示出一股成熟婦人的風韻及媚態,金黃色的晚禮服,顯然是剛買回來的,上面還有整齊的疊印,雖然顯得俗了一些,卻更因俗而性感,因俗而撩人,晚禮服十分貼身,把她那一副豐滿的,完全襯托了出來,一雙豐滿鼓漲的,隨她步幅而擺動,渾圓的雙肩細露了出來,肥大的粉臀,優美而性感的翹起,肌膚雪白細嫩,身材窈窕,曲線豐滿。尤其晚禮服一側開著高叉,一雙豐腴修長的粉腿,若隱若現在我的眼前,真是風情萬千,迷人極了。再加上她上傳來的脂粉香以及肉香味。讓我嗅之沁入心脾而心神不定,想入非非啦

姣嫂把我拉到餐桌旁讓我坐下,她自己坐在我身旁。桌上那幾碟菜餚正是姣嫂拿手的,在部隊里我和阿東吃了還想吃,當時真羨慕江哥娶了這么一個能干會做菜的好嫂子。如今好久沒吃上姣嫂親手做的菜,乍一見,真讓我百感交集,仿佛回到了從前對江哥姣嫂的日子。

姣嫂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接著自己也倒上一杯。我感到姣嫂今晚不同尋常,她身上有一股溫馨的東西,甚至我感到她稍顯俗卻因俗而更為性感的東西,就象發廊里沒學會向客人獻媚卻發嗲的妓女,一切有些不自然,但屋里卻有一種莫名的誘惑彌漫開來。

我啜了一口酒,道:「姣嫂,怎么啦」

姣嫂默默不語,過了一會,她眼眶濕濕的,極力想忍住自己的淚水。我有些惶惑,更柔聲道:「姣嫂,是不是我對不起你」

姣嫂終於忍不住,撲到我懷里,哭了起來。過了一會,她委屈地道:「阿峰,我真不知道,這日子怎么過了,我不想活了。」

我大吃一驚,不知是為我還是為何。好一會,姣嫂平靜了一點,道:「他又打我了,你看,我的手臂。」

我一看,真的,手臂上有幾處擰的青印還清晰在那里。便問:「姣嫂,江哥什么時候打的。」

「你送來第二天早上,他醒來時,我就說他不該喝那么多,才說幾句,他又打又踢的。」

「姣嫂,是我害了你,不該送江哥回來。」我輕輕地撫摸著姣嫂受傷的玉臂。她不作聲地靠在我肩頭上,我忽然想起第一次我強奸她的時候,她也是剛受傷害這樣靠著我,我撫摸她安慰她時就撫摸到她的上了。想到這,我心頭一盪,禁不住另一只手臂擁住了她,撫摸她玉臂的手慢慢往下滑,直到她左肋下,自然地就滑到了她上。

可這次姣嫂並沒像第一次那樣反抗,她沒動,讓我撫摸,過了一會,我覺得可以再進一步了,准備往下去撫摸她腿間的私處時,她輕輕地推開我,說:「我這幾天很悶,也沒有人聊,本來想讓你來陪我一下,你看我,說著就想哭,沒有一點意思了。」姣嫂臉上又露出了笑容,說:「阿峰,你怎么老想吃嫂子的豆腐,這樣不行,來咱們喝酒。」

「我不想喝。」

「為什么」

「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怕喝多了忍不住會做壞事。」

「你敢,來,喝一杯。」

「除非嫂子你喂我。」

「怎么喂」

「你先喝到嘴里,然後我用嘴來接,你吐出來給我。」

姣嫂臉騰地紅起來,「壞死了。我不會,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