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迷奸少女(1 / 2)

坐在墊著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飲下紅酒,讓熾熱酒液溫暖胸膛,兼松懈疲憊的身軀。

肩上柔荑的輕按,很能松弛我緊綳的肌肉,我望向背後的月櫻,事隔多年,這名從小就照顧我的姐姐嬌妻,按摩的技術還是像我小時候一樣好,還對我回以溫柔的一笑。

並不是只有月櫻……

我掃視過室內的眾多女子,她們正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平和閑逸的幸福模樣,很難相信我們曾進走過那么多的風風雨雨。

狐耳長尾的半獸美人,坐在藤椅上嬌憨地午睡,翻開一半的書本,放在她飽滿的胸口,讓人無法不被那高聳的性感曲線所吸引。

尖耳藍瞳的精靈少女,手里拿著細針,一針一線地作著刺綉,偶爾會揉揉她疲累的眼睛。

犄角碧發的龍族麗人,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劍,偶爾會將目光投向她對面的搖籃,還有搖籃旁的宿敵。

搖籃旁邊,一名童顏巨乳的忍裝少女,手持短刃,作著一貫的警戒守護著搖籃里頭那名我與她最心愛的人兒。

綉著百鳳圖樣的豪華地毯上,一對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竊竊私語,她們的容貌體態一模一樣,但在縱情歡好時的反應,卻又截然不同。

……我再次環顧室內,看過她們,看過其他的人,再快速掃過一些已刻在靈位上的名字。

當我目光與妻子們接觸,她們或是向我點頭微笑,或是嗔了一眼,還有的輕抿紅唇,毫不掩飾地投來挑逗暗示。

我與她們的故事,足以寫成好幾十本厚厚的書籍,里頭有青梅竹馬,有患難相依,有切齒怨毒,也有刻骨的愛戀,妻子們與我之間的情緣往事,一如我的武勛,涵蓋大地的多數地區,至今仍為那些地方的人們所津津樂道。

回溯我與妻子們認識的經過,要回想起許久之前的眾多往事,而現在想來,很好笑,幾乎每一次的初遇,都與大地上的戰爭、暗殺、陰謀息息相關。

人的一生,實在是件很奇怪的東西。改變命運的時刻,總在你不知不覺中悄悄到來,無關乎你願意與否。直到現在,我還常常回想,那天如果我沒有去應門,此生的命運會不會走上另一條不同的道路。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家丁們不知何故喧嘩起來,說是有個相貌奇怪的番僧,死賴在門口不肯走。我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形,親自出去應付,一開大門,果然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僧人,滿面刀疤,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凌厲的雙眼,活像是上門打劫的。

「我便是此間主人,和尚,你有何貴干啊?」

「善哉。貧僧破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破你媽的大西瓜!和尚結緣,能有什么好事,這個月不必進賭場了。

「施主,聽說你長年為了不孕所苦,貧僧有一部奇書,名為種玉訣,需得七七四十九名處女……」

「等等,你這番僧胡言亂語,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孕了?」要是我真的不孕,那倒省事,起碼府里管家不用傷腦筋,努力挪出經費交給上門的馬子墮胎,還要瞞過我的變態老頭。

番僧看了看我家門匾,忽然滿臉震驚的表情。「施主……怎么你不姓毛嗎?」

「你媽才姓毛咧!」我沒好氣的說著。都是死鬼爺爺不好,當初說什么我家現在的這塊地很好,建為陽宅,終年仙佛往來,大富大貴。結果什么仙佛我從小沒看過,來路不明的瘋子卻不少,而且還專門是推銷東西的,特別是一個自稱從天上火星來的猥瑣男人,三天兩頭就上門一次,令我不勝其擾。

和尚聽說來錯地方,掉頭就要走,我攔住他,要他把其余兜售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僵持片刻後,和尚拗不過我,從布袋里拿出一堆書冊。

看不出來這和尚一副窮酸,袋里的書可是價值非凡:《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初窺》、《銷魂百式入門》、《開開心心學意淂》,還有一套鐵定會被禁掉的優良讀物《密碼滾一邊──我與圖書館的百次搏斗》。

各種書籍令我眼花撩亂,最後,我選了一本由大魔導士格里帕多恩所寫,在「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法米特·修·卡穆手中發揚光大的秘籍殘本。

那就是後來改變了我一生的「淫術魔法書」——

我叫約翰·法雷爾,是阿里布達王國貴族名門法雷爾家的繼承人。

我已過世的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是名動七海的英雄人物,他的口頭禪「用愛救世界,揮棒走江湖」,征服美女不計其數,王國內私生子成群,弄到我們家親戚數不清。

父親源堂·法雷爾,是世襲侯爵,但從十一歲便上沙場,立下武勛無數,由十騎長累升到萬騎長,最後蒙陛下欽點上將軍封號,威震大陸諸國。現在長年率領大軍,在邊境和鄰國作戰,我見他面的機會不多,這是件喜事。

至於我,和父親與祖父的豐功偉業比起來,就很沒出息。現年十九,身上爵位只有因為父親十年前戰勝兩國聯軍所連封的准爵士,官職也只是御林軍中「北苑步兵旅團」的一等兵,實在丟光了祖先的面子。父親常在前線抱怨,為何我就不能像其他的貴族子弟一樣爭氣!

其實我也算不錯了,人稱「法雷爾家的浪盪子」,八歲便開始偷窺女人裸體,十歲涉足妓館,槍挑各式名器,到現在,少女、少婦、寡婦、孕婦……任何一方面的戰績都超過百位數,這點足可媲美爺爺當年。

不過,和其他貴族子弟比起,天生體弱遲鈍的我,在武術鍛練上一開始便吃了虧,所以,我瞞著外人,涉獵魔導之術。

魔法在現今大陸戰爭中,仍有相當重要的一席之地,我對主宰醫療、破邪的白魔法沒什么興趣,主力放在黑魔法上。可是,一來乏人教導,只能偷偷摸摸地照著一些聽來的偏方練習;二來我又不可能真的隨便殺幾十人當材料,修練亡靈魔法,長期下來,並沒什么成效。

老實講,魔法師實在不是個人干的行業。別看那些大魔導士「呼」地一下放個大火球,一揚手就射出雷電,其實每次施完法術,相關咒語的記憶就會從腦中消失,得要重新再背,所以魔法師總是隨身帶著一本密密麻麻的咒語小抄。

修練魔力又會與自身體力相抵銷,所以法力高強的魔法師,大多也是個葯罐子,整日喝著又苦又濃的草葯茶,養身治病,免得火球未發,自己先虛脫休克。我想他們大概也沒有什么性生活,這么耗體力的連續動作,天曉得那些家伙是不是一面做活塞運動,一面高唱回復咒文。

我練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險些不舉。能用魔法偷偷躲在遠處宰人,這夢想當然不錯,但搞到陽萎,這代價實在高了點。最後畢竟拈花惹草重要過偷偷宰人,我聳聳肩,做了取舍。

至此,命運像是一條幾乎靜止的潺潺細流,卻忽然在這年夏天,轉變成怒濤洶涌的狂肆巨浪——

護衛王都的御林軍,總數兩萬人,分為四部份。我所屬的北苑步兵旅團,每兩年會舉辦一次比武,倘使有干部空缺,便由得勝的弟兄升任團中干部。

這輪的考核就在下周,眼下正好有百夫長的空缺,近來與東丹國的戰爭漸趨白熱化,軍中調動頻頻,一旦成了百夫長,就極有機會進窺千夫長,甚至轉任外地升將軍。

有志者無不摩拳擦掌,目前則以左大臣的兩個兒子,蘇龍、蘇虎呼聲最高,他們武功高強,熟悉軍略,入軍不滿一月,就雙雙從二等兵升任十夫長,加上後台又夠強硬,怎么想都是他們。

我的豬朋狗友之一,巴閉,正為此憂心忡忡。蘇龍、蘇虎和他們那一票兄弟,素來與我們不睦,斗爭頻仍,只是一來看我不起,二來忌憚死鬼老爹在軍中的地位,不敢太過放肆,一旦讓他們當上了百夫長,我們這邊的日子就難過了。

「約翰,我們得想個辦法出來啊!要是讓蘇家的兩個雜碎當百夫長,我們的日子可怎么過啊?」

「有什么辦法?武功又比不過人家,沒有真材實料,哪來的辦法?你忘了上次和蘇龍爭婊子,被他海扁的那一頓,還不夠痛啊!」

想起上次慘敗經驗,巴閉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說不出話來。

我心里當然也不舒坦,只是手下功夫不如人,逞強也是沒用。曾想過暗算他兩兄弟,只是他們武功高強,沒把握成功,要是敗露了身份,那更不堪設想,因此苦無良策。

巴閉忽然一拍手,道:「有了。約翰,你聽過一個叫夏興眉的新人嗎?」

怎么可能沒聽過。那個叫夏興眉的新人,是一個月前剛入伍的,出身民間,階級只是個小步兵,但武功可也真嚇人,上次的空手戰技演習,這小鬼憑一人之力打敗包括蘇龍、蘇虎兄弟在內的百名好手。蘇家兄弟雖辯稱自己擅長使劍,不善拳腳,但強弱之分仍是明顯。這小鬼被視為這一次比武的黑馬,要不是蘇家兄弟後台太硬,百夫長之位肯定非他莫屬。

「那個夏小鬼,武功比蘇家兄弟更高,就只是後台沒人,如果我們有辦法讓他去打敗蘇家兄弟,再敗給我們,那百夫長的位置就是我們的囊中物了。」巴閉興奮地說著,我知道他鬼主意向來很多,盡管下流卑鄙,卻往往令人拍案叫絕,當下也不多言,凝神細聽。

「我新弄到了一種葯物,給人注射了,可以讓他神智迷糊,暫時聽命於我們,只要把這葯打進夏小鬼身體,何愁大事不成?」

「這么好用?那何必多此一舉,你直接搞定蘇家兄弟,不是更好?」

「不瞞你說,這葯太貴,我也沒試過。」巴閉慚愧笑道:「說不准會有什么副作用,要是把人給弄廢了,蘇家兄弟我可擔當不起,那夏小鬼平民出身,死了就死了,鬧起來也不怕。」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我頗為意動,再被他連續勸說幾回,終於答應幫他實施這奸計。

假如目標是蘇氏兄弟,就算我們暗算成功,事後追究仍要擔老大干系,不過假如是藉那小鬼的手,那就與我們無關。瞧巴閉的臉色,多半不只是想打贏,肯定想讓那小鬼宰了蘇氏兄弟,一勞永逸。

這么便宜的好事,為何要拉我入伙呢,原來那葯粉真的不便宜,巴閉那死鬼付不出錢來,當然要找個大金主。

仔細想想,這計劃真爛,花那么多錢還得親自動手,去雲隱之鄉買忍者不是更快一點嗎?只是這種事需要保密,想想還是自己做算了。

萬事具備,我們約在三天後,伏擊夏小鬼,把他搞定。

計劃很簡單,老伎倆一向是好伎倆,巴閉探知那小鬼每日下午會到已經廢置的練功塔,在地下室練功,我們就算准時間,在那邊動手。

對方拳腳功夫了得,只是偷襲豈非送死?這等事又不好呼朋引伴,我准備多時,在地下畫了個大大的魔法陣。得到那本魔法書也有數月了,內中的召喚術我有下過功夫,現在正好驗收。

巴閉設了些捆人機關,這家伙對於暗算人的鬼把戲實在有一手,我日後實在該多小心他一點。

約那小鬼來的借口,是挑戰書。根據巴閉的打聽,這小鬼是個怪人,對升官發財全不在意,反而整天興致勃勃地想找人動手。雖說我國尚武風氣極盛,但是像這樣的戰斗狂,卻也是很少見的。

「巴閉,我們這么做真的好嗎?會不會太狠毒了點?」

「約翰,你搞清楚,我們現在是要作大事,不心狠手辣怎么叫大丈夫?」

巴閉對我胡吹大氣,真不巧我便是看過他所有丑事的見證者,不管他怎么說,我都不會把他當作大丈夫。

比約定的時間早一些,夏小鬼到了,他的身材比想象中瘦小得多,實在看不出有那樣驚人的身手,周遭光線不佳,看不清他的臉孔,不過,似乎還稱得上清秀就是了。

左看右看,發現沒人,他似乎打算離去,我們哪肯罷休,我依照魔法書的記載,努力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低聲吟唱起來:「古老的性欲的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於性愛的沖動並為你們提供性欲的能量。所以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淫獸!」

我曾經在家里密室試過幾次,不過叫出來的,只有外表像粉紅色蠕動團塊的淫蟲,攻擊敵人沒什么效果,不過拿來床上助興卻大見威力,比什么春宮圖都有效。

不過這次或許是走運了,我們很幸運,夏小鬼就走了八輩子霉運。當咒文吟唱完畢,一個兩人高的碩大巨影,緩緩搖晃著現形。

那只淫獸的模樣頗怪:大約有兩人高,身上十幾條觸角,就像是個大號的章魚,但卻沒有了那個令人做嘔的頭,周身不住冒著腥臭綠漿,古怪地吼叫著,黏液弄得到處都是。

夏小鬼明顯吃了一驚,當淫獸舞動觸手向他卷去,他也立刻靈敏地閃躲開,反拳攻擊。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驚人,淫獸十幾條觸手,雨點般瘋狂抬落攻擊,他就像只猴子般靈活,總以些微之差,閃躲過觸手的卷抓,還趁隙發拳攻擊。

根據我後來的了解,淫獸可以說是淫欲生物中最強大的類型,也是最常用的攻擊形召喚生物。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攻擊還是防守,淫獸都是有著優良表現的物種,可以輕易消滅一個小隊的士兵。問題是,召喚它們出現時,耗損的精力也是無與倫比的,甚至,除非有某些特別輔助,世上很少有人能養的起他們超過一小時,而這還不包括再次封印它們的力量。

巴閉瞪大眼睛看著我,顯然驚訝於我的這手本事。我報以一個苦笑,體內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樣,因為召喚的劇烈耗損發著冷汗。

夏小鬼有著以一敵百的實力,這點淫獸也差不多,但是對一具軟趴趴的肉塊聚合體上,就算每秒出拳三次,除了沾上滿手黏液,並沒什么其它效果而已。而夏小鬼更笨得和淫獸比速度,兩只手和十多只觸手,熟勝熟負?

沒多久,夏小鬼的拳腳猶自夾帶勁風,速度卻慢了下來,終於露出破綻,被淫獸纏住左腕,動作一窒,十多條觸手瘋狂涌上,將他包裹得密不透風。

「得手了!」巴閉喜呼一聲,但驚喜的聲音卻嘎然而止。

一道雪亮厲芒從淫獸的觸手間透出,雖然隔得老遠,我們仍是感到一陣寒意,脊椎發涼。清亮白光乍現,淫獸的巨體竟給從中破開,連帶斷碎觸手,轟然墜地。夏小子手持一柄閃著紅光的袖中劍,幾下揮舞,將淫獸的身體割得支離破碎。

那劍招往復如電,神妙無方,假如蘇氏兄弟碰到,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濺五步。我和巴閉看得頭皮發麻,哪想到這小鬼武功精強至此,更有這么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

巴閉蒼白著臉,拉著我想要逃走,我本來也做此打算,轉念一想,道:「不行,事情已經干了,要是這小鬼鬧起來,隊上一追查,發現是我們搞得鬼,後果你擔當得起嗎?」

「那……那該怎么辦?」

「不管如何,今日非放倒他不可。你不是有機關嗎?趁他現在全神對付淫獸,我們放手一搏,他不完蛋,我們就完蛋定了。」

商議既定,巴閉准備發動機關,我則再次開始念誦咒文。

淫獸除了攻擊力強,生命力也是一絕,饒是已經被斬開八段,還憤怒揮舞著再生的觸手,攻向敵人。

夏小鬼揮起快劍,將迎面觸手一一截斷,逮著一個空隙,對著淫獸頭部瞬間連斬三記,破開厚重的保護肉團,跟著便是一劍,刺破了淫獸的動力心臟。

淫獸發出震天悲鳴,整個身體沉寂不動,開始緩緩腐化。夏小鬼力戰之後,身疲神倦,方才吸了口氣,腳底忽然一空,整個人往下落去,摔進巴閉發動的機關之中。

他功力好高,百忙中還想躍起,這時我已把咒文唱誦完畢,淫獸是叫不出了,掉三五十條淫蟲來阻敵卻沒問題。淫蟲落在身上,立刻往衣服里層鑽去,還透過肌膚開始刺激當事人的性欲,夏小鬼大吃一驚,一時顧不得脫出陷阱,只是忙著撥開淫蟲。

這時,巴閉准備的迷葯足足有三大箱(他是想對付大象嗎?)全數倒下,只聽見坑洞里噴嚏連連,過了一會兒,終於變成熟睡的鼾聲。我連忙收回淫蟲,免得反而將他刺激醒來。

沒想到十拿九穩的差事,變成了最難啃的硬骨頭,就是暗算蘇氏兄弟也不見得需要如此。我和巴閉對望一眼,無力地喘氣——

將人從地坑中撈起來,連帶那柄利劍。看不出這么瘦小的個子,居然能發出這么大的力量,我們如果與他正面對上,肯定屍骨無存。

我將那柄袖中劍捧在手里,反復把玩,暗自驚嘆如此利器。巴閉則將那小鬼平放在地上,拿出針筒,預備注射。忽然,巴閉驚叫道:「約翰,你……你過來看看,這小鬼是……是個女的。」

湊近一看,還真被這巴閉家伙說對了,夏小鬼真的是個漂亮小妞。年紀大約十三四歲,帽子下藏著俏麗金發,煤灰、泥巴刻意弄污了臉,但仍看得出雪膚櫻唇的清秀面容,穿著過大軍服的身體雖然纖瘦,卻玲瓏有致……

他媽的,不但是個女人,還是個罕見的上等貨色。我嫖院多年,可難得碰到這樣的好貨,而且憑我多年經驗,她肯定還是處子之身!

「巴閉!你先出去。」

「你要做什么?約翰?」

「我受不了了,我要騎她。」

「這里?現在?」巴閉嚇了一大跳,「辦正事要緊,不如先讓我把針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