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攻陷要塞(1 / 2)

邪蓮這女奴果然夠忠心,在這生死關頭,沒有丟下我逃跑,主動地迎向約伯,念動咒文,試圖對付這級數差別太過明顯的絕頂高手。

令人哀傷的是,老天果然不給面子,一點讓人意外的結果都沒有。邪蓮不愧是國內首席女盜,尋常魔導師要花數分鍾的咒語,在瞬間完成,組出了一道防御氣牆橫亘在約伯身前。

不過,或許這道防御氣牆能阻擋羽箭,但約伯的重拳,卻能一擊轟天,那道氣牆就像碎紙張一樣,輕易被扯裂。邪蓮試著稍微阻擋,但卻給如山重拳給轟了出去,筆直嵌進牆里,昏死過去。

邪蓮竭盡努力,只能稍擋約伯眨眼功夫,重拳依然轟到我面前。這短短時間,連轉身逃跑都來不及,但對我而言卻已足夠。

「別動!否則我就殺了你老婆!」

正如所有壞人會做的,我抄起腰間百鬼丸,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把她的身體擋在我身前。劍刃鋒利,鮮血立即流了下來。

「不!住手!」

真是比叫狗還聽話,約伯的重拳,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他的嘴角同時溢出鮮血,顯然強行止住這拳,對他本身亦造成傷害。

約伯凶狠地瞪著我,我也瞪著他,彼此間只有劇烈的喘息。翠萼聽見丈夫的聲音,又感到喉嚨的痛楚,只是一個勁的慘叫,幸好她為了安養,這間房遠離他人,不然包管全要塞的衛兵都跑過來。

雙方就這么對峙著,情形一直很緊張。約伯幾次想逼近過來,都被我用人質逼住,不敢過來。其實,約伯若放手一搏,以他的驚人速度與拳威,未嘗沒有一拼之力,但總之就是關心太過,見愛妻命在旦夕,幾乎就沒跪下來苦苦哀求,哪敢冒險?

他當然也不敢傳喚衛兵。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賞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樣,傳出去很光彩么?

「約伯,救我……」

雖然被遮住眼睛,但知道可以信賴的丈夫就在身前,翠萼雪白的胴體,作著動人的扭動,嘴里不斷發出細微的呼救。可是,叫了兩聲,大概是察覺自己現在這副丟人模樣,她又哭著大叫:「約伯!不要看,不要看我的現在的樣子……」

約伯大是尷尬,想轉過頭去,不看妻子的裸體,卻又怕我趁機不軌,只好惡狠狠地瞪著我。

雙方再僵持片刻,我忽然發現,約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是因為緊張的關系嗎?我瞧不是,約伯的樣子很有些不妥,縱然心中緊張,以他的武功與定力,絕不至於失控到這等地步。忽然間,我想起了血魘秘錄的記載,決定一試。

「嘿嘿!大龜公,你老婆的nǎi子又肥又滑,你以前摸過沒有?這么漂亮的nǎi子沒有男人照顧,真是太浪費啦!」我獰笑著,伸手握住翠萼的一邊肥奶,上下抖動,恣意擠捏,讓乳肉在握壓下變形,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

「約伯,救我,快點救我……」

縱有蓋世修為,約伯仍急得滿頭大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一個勁地大叫:「小子!你給我放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好啊!那你的騷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她這么細皮嫩肉的,老子到了陰間也有逼操,也是劃算!」嘴里囂張,我心中可嚇得要死,只是勉強撐住,腳才沒有發抖。但約伯的情形正如我料,他與我這么對峙著,心愛妻子誘人的性感裸體,不住在他眼前晃動,約伯又不敢移開目光,他畢竟也是男人,雖然極力克制,但時間一長,目光漸漸渾濁起來。

對他這種戒色的高手來說,眼前的香艷景色比什么毒葯都厲害,我索性給他火上加油,開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體,把口水塗在手指上,然後塗在這臭婊的肛門上。

「不要啊……約伯,求求你阻止他!」翠萼知道我的企圖,幾乎是用大哭的聲音哀求。

「誰也別想亂動!否則這臭婊立刻就變成一具無頭艷屍!」

見約伯蠢蠢欲動,我大喝著阻止了他,繼續撫弄翠萼粉白的屁股,由於剛被抽插過不久的關系,翠萼肛門口的肉環向外翻了出來。

「你老婆的屁眼,騷得很喔!你嘗過味道沒有?嘿!把你的吊掏出來,在你老婆面前手淫,快!」

約伯顯然作夢也想不到,我會有這樣的要求,先是一呆,繼而忿忿不平地瞪著我,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憤恨地解開褲帶,露出一只勃起的肉吊。

這家伙應該叫吊聖,而不是拳聖,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尋常,在那粗黑的陰毛底下,居然有一根粗大無比的rou棒挺立著,長度約有三十公分左右,粗度簡直可以和拳頭相比了!

約伯握住自己的大吊,似為此猶疑不決,我不能給他思考時間,手一用力,翠萼的頸項,再度流下鮮血。

「快!打你的槍,否則就准備接你死老婆的腦袋吧!」

其實我很害怕,要是這家伙鋌而走險,全力一拼,這婊子的臭命又怎夠賠上老子的。不過約伯到底是不敢冒險,在我威逼下,握住自己的肉吊,緩緩套弄起來。

我干脆除去了翠萼的眼套,她左右環視一陣,看見我和邪蓮,又看見她正在打槍的老公,頓時明白了所有事實,大聲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護,一手撫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了淫欲結界的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確實是大有長進,粉紅色的淫欲結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著在場人的性欲。

翠萼的裸體,在我刻意擺弄下,乳晃臀搖,說不盡的嫵媚動人;約伯本來就是風流人物,奉命禁欲已久,現在美色當前,又有淫欲結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許還能忍耐,但眼前的裸體美人,卻偏生是他最心愛的妻子!

幾個因素一加,他哪里還忍得住,封閉的欲望,就像滾滾洪流一樣宣泄出來,約伯紅著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還有幾分生澀,到後來動作卻越來越快,幾乎純出自然。

「啊……不……」在丈夫面前露出種種丑態,可憐的翠萼無法抵抗,只能軟綿綿的猛搖著頭。

「有什么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興奮,你的肉體有多吸引他?嘿嘿!等會兒我和你老公輪流干你,到時候你生下孩子,我們再來猜猜那究竟是誰的種?」

聽見這番淫邪話語,想象那恐怖結果,翠萼渾身就不自主發起抖來。

我則巧妙地撫摸她背脊,更不時揉捏那飽滿嫩乳,過沒多久,連不斷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動著。

「約伯!你老婆是索藍西亞第一淫婦!你們索藍西亞的女人都是賤婊子,而你老婆更是里頭最淫賤的一個!你看看,這不是她的浪水嗎?」

我揚楊手,指尖淫蜜在燈光下發出水亮光澤,約伯額上青筋暴露,顯然憤怒已極,卻只是顧慮著妻子的安危,不敢過來,枉他絕代高手之身,現在卻只能被我逼著羞辱地自瀆。

夫妻二人彼此對望,眼神中盡是悲哀的色彩。他們的距離已是那么近,可是目睹愛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規律,趁著她肛門松弛的剎那,用力頂入gui頭。除洞口有一點緊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rou棒的。

「啊……」翠萼頓時感受到火熱般的疼痛。

「要裂開了……」強烈的壓迫感從腹部傳到喉嚨,使得她本能地慘叫起來。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給你的烏龜老公聽,順便讓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個被人操爆屁眼的騷貨!」非是我性變態,而是這時要借著種種伎倆,讓約伯情緒激昂,不管是怒還是欲,只要他失去冷靜,就對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開始抽插rou棒。括約肌一次次緊縮的力量,幾乎要把rou棒的根部都給夾斷了。這種強過rou洞數倍的吸吮,使我感到無比的舒服。當用力挺入時,翠萼的身體無助地就像秋千一樣搖動。

「停……停下來……別在我丈夫面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著,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劇痛、丈夫熾熱目光下的羞恥,使得她幾乎要昏迷過去。

啪啪擊肉聲連響,淫欲結界已經變成了赤紅色,房中的我們無不性欲高熾,就連重傷昏迷的邪蓮,也連連發出性感的哼聲,更別說陷入敗德交媾中的我們。沒多久,像是瀕臨崩潰,約伯發出痛苦的嘶吼,緊跟著,白濁濃漿源源自他巨吊中噴發出來。

他的臉色驟然變成慘白,看來除了身上的神聖結界被破,對他本身亦造成相當的傷害,更何況他原來就已受了內傷。

趁他病、要他命!這是每個壞人應該信奉的鐵則,我當然不會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縱是現在,他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把我干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斷肢體,像這類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緊,他說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連他老婆一起干掉,然後自殺!

所以我只是持劍逼著翠萼,命她彎下腰來,由我在後頭干著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這么來到約伯身前。

「不……不要這樣……老公!別看我現在的樣子!」

約伯痛苦地別過臉去,雖然剛射過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聖,股間的rou棒還是硬梆綁的。

「含進去!」

我說著,逼翠萼低下頭,把她老公的巨大rou棒吞進嘴里。

「唔……」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rou棒含在嘴里。

約伯的粗大肉吊,在愛妻濕潤的嘴里不住抽插,我則配合著,在後頭奸淫她的菊肛。由於前後同時受到攻擊,翠萼好幾次都翻著白眼,大聲哭泣,只見她眼睛不停眨動著,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吸。

這時,忽然有一個眼套,遮住了約伯的雙眼,原來是醒來的邪蓮。她遮住約伯的視線後,明了我的用意,幫著解去約伯的衣服,露出雄健體魄,在他身上親吻不休。

「怎么樣?約伯,還是有女人搞比較好吧!何必禁什么欲呢?」我大笑著,與邪蓮非常有默契地,侵襲著眼前這對悲憤不已的夫婦。

翠萼幫丈夫口交,邪蓮舔吻著男人每一處的性感帶,我則在翠萼身後,激烈地干著她的大白屁股。此時的翠萼已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喪失意識,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還能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有反應,而且還克制不了,因為這完全是本能地從肉體深處引出的快感。

在不能喘氣和呻吟的情形下,翠萼的快感逐漸升高。

「這就是女人的身體……」我說著,和前頭的邪蓮互望了一眼。

「哈哈哈……真是個淫娃啊!」

兩人忽然大笑起來。

在淫欲結界、邪蓮的兩面夾攻下,約伯更是難以克制,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無比,配合著我的動作,挺動腰部,抽插著翠萼前後兩個脆弱的嘴唇。而翠萼也無意識地配合起我們狂風暴雨的動作,不停扭腰擺臀;這么一來,她的神經越綳越緊張,在這剎那同時感受到前後如同火山般的噴射。

在丈夫面前奸辱人妻的敗德快感,讓我的情緒極度高昂,如果不是礙於情形特殊,真想不顧一切地把邪蓮也推倒,交相享受這兩塊熟艷美肉。